20.不應有的自由與重病(H)
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爾爾是被小腹的脹滿感叫醒的。 “嗯~”她低低地喘了一聲,睡眼惺忪,小腦袋頂了頂被子,又被宿恒不動聲色地按了下去。她發(fā)現(xiàn)床邊淺色的帷幔被放下了,外頭有人影跪著,似乎正在說什么。 但是她什么也聽不見,只能看見宿恒懶懶地倚在床頭傾聽的認真模樣。他是在辦公吧?爾爾看得心神蕩漾,忽然被他用力地撞了一下。 “早安?!?/br> 他的薄唇比了個口型,眼眸含笑,托在下巴的手伸進被子里,劃過爾爾的脖頸,順著脊椎一路來到尾巴骨,帶起酥酥麻麻的戰(zhàn)栗,在她的臀瓣上不輕不重地捏了兩下。 兩片紅暈飛上臉頰,爾爾感到身下吐出了一波水液,埋在她身體里的巨物又脹大了一分。 她昨晚就這么與他毫無間隙地相擁而眠了?想到這,爾爾只覺得眩暈難耐,被宿恒抓著腰肢惡意地往上一頂。 “唔~” 呻吟從唇邊溢出,宿恒立刻捂住她的嘴,用極其輕微的聲音,就像羽毛掃過似的說:“忍著,我不喜歡別人窺視你。” 外頭果然是有人! 爾爾委屈地點頭,咬著牙齒,一動也不敢動地趴在宿恒的胸膛上。小手兒握成粉拳,他每往上頂一下,她就捏的更用力一分,宿恒真擔心她會把自己掐出血來。 隨著體內的春水越流越多,啪嗒啪嗒的抽插聲透過身體肌rou傳來十分刺耳,爾爾覺得兩人身下交合的體液已經(jīng)把被子和床單染得濕透了。 “不……不行了……” 情欲彌漫的眼眸還是水霧,爾爾只覺得被宿恒的性器搗弄得渾身酥麻,每次即將高潮的時候都強咬著不敢泄身,快感越積越多,就像即將被撐滿的氣球,只差最終的啪啦一聲。 外頭的下屬們雙膝跪地表述著工作,連頭也不敢抬。 黎羽偷偷摸摸地用眼角的余光看著床幃內的宿恒,只有隱約的身形,肌rou的線條優(yōu)美流暢,她一想到宿恒此時正敞開的胸膛就心猿意馬,不禁臉頰發(fā)紅。那是所有貴族名媛都奢望的強健身體。 還好她的魔力足夠強大,面上并沒有任何變化。 “竟然讓奴隸和餌糧逃了。玩忽職守的人找到了么?” 宿恒的語調十分嚴肅。爾爾什么也聽不見,她只能見到他正經(jīng)萬分的神情。就像俯視眾人決定生死的權力者,充滿了踐踏人間煙火的血腥味,她不由得弓起身子,將他的yinjing抽出去幾分。 實在是太舒服了……她已經(jīng)快忍不住了…… 宿恒往上重重的一個頂弄,唇角勾起,似乎在嘲笑她的小聰明。他面上沒有任何波瀾,被子下的動作卻越發(fā)粗暴,爾爾被快感逼出了眼淚,伏在他胸前委屈地咬牙。 “十分抱歉,還沒有找到!” 黎羽伏下腦袋說:“我們會完善行館的安保措施,不會再發(fā)生這種事了!” “嗯?!?/br> 宿恒的喉嚨顫了顫,多虧字音短小,沒有露出濃烈的情欲。爾爾到底是沒有忍住,被他cao弄到了高潮,瘋狂收縮的軟rou令他爽的發(fā)瘋,豐沛的溫熱體液淋在roubang上,宿恒揮手斥退了所有人。 隨著門被關上,他掀開濕漉漉的被子,翻身將爾爾壓在身下。抬起她的右腿狠狠地插入花心,“勾人的小東西,差點被你的嘴兒咬到射精?!?/br> “啊……宿恒……好深……” 沉浸在高潮里的爾爾整個人都泛著誘人的粉色,她努力地迎合著宿恒的討要,不知饜足地將他的jingye全部吞入。 忍了一晚的人將她身下的兩張小嘴都灌得滿滿的,直到小腹都鼓了起來,爾爾不住地喊漲,要流出來了才放過她。 兩只碩大的按摩棒代替了yinjing塞在爾爾的身下,將兩張嘴兒插得一絲縫隙都沒有,宿恒這才滿意地給她穿上粉色的小內褲。 柔軟的布料上印著可愛的草莓圖案,他親手給她戴上乳罩,趁機托起小小的雪乳舔了個遍。爾爾只覺得身體軟的沒有力氣,靠在宿恒的懷里看著他,像是在控訴他的索取無度。 “小傻瓜?!?/br> 宿恒低頭吻了吻她的眼角,“想出去玩就跟我說,合適的話我會帶你去。” 爾爾不住地搖頭,她不敢出去了,外頭實在是太可怕了。 “對不起,昨天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任性了……謝謝您原諒我,以后不會了,真的,我發(fā)誓!”她絞著手指小聲說。 這模樣讓宿恒的心被刺了刺,他伸手揉著爾爾的腦袋,托起她的臉蛋強迫她看著自己。 果然又哭了。宿恒用手指拭去她的淚。 “我怎么會生你的氣。是我不好?!彼麑枲枔г趹牙镙p聲細語道:“我該給你一個黃金項圈,這樣就沒人敢覬覦你了。魔力石碎屑實在太過稀有,沒人認識,這才讓你受了委屈?!?/br> 爾爾這才知道原來這個項圈是宿恒親自選擇的材質。她有些感動,主動親了親他的唇。 “我很喜歡?!彼⌒囊硪淼卣f:“真的十分喜歡。謝謝您?!?/br> 餌糧一句輕飄飄的喜歡是沒有任何意義的。爾爾又送上唇瓣,被宿恒失笑地錘了錘腦袋。 “回去吧,你的奴隸應該從懲罰室出來了。我還有工作忙,待會的早餐記得吃完。” 宿恒想了想,終究是毫不留情地說:“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把豌豆吐掉,我就親手把它塞進你的花xue里,除非把它夾爛才許你吐出來。” 爾爾的臉蛋頓時燒得通紅通紅。 這是性sao擾吧?一定是,實在是太羞人了。竟然還一直觀察她吃了什么。爾爾又羞又氣,剛想說什么,宿恒忽然打開了振動棒的開關,嘴邊控訴的話語變成了一聲蝕骨的呻吟,她灰溜溜地跑掉了。 手腳酸軟地回到房間里,爾爾看見栗子渾身都是鞭痕,并沒有破皮,只是有些青紫色交錯。 他手里捧著膏藥,但碰不到背上的傷。 “別動,我來給你上?!?/br> 爾爾連忙制止他的動作,很是心疼地說:“你這樣亂抹沒有效果的。我來,你別動。” “爾爾?你還好嗎?” 栗子連忙拉起爾爾的裙子,發(fā)現(xiàn)里頭全是繃帶,血液混著藥膏暗乎乎的一團。而她身下不斷震動的東西,鼓起的小腹,屬于男人jingye的味道,讓他很是尷尬地放下手。 “對不起。”他說:“害你被罰的那么重!” “沒事的?!?/br> 爾爾當然不會把昨夜的事說出去,只是咬著牙將喘息壓在喉中,努力做笑說:“只是挨了三鞭,先生已經(jīng)給我上過藥了,不是很疼。” 而且宿恒的魔力如此強大,含著他的jingye比吃魔力丸的效果還要好,事實上昨晚并不算難過。 栗子低著腦袋沒有說話,任爾爾給他上藥。他將白鳥抱在懷中,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怎么了?別哭啊?!睜枲柊l(fā)覺他不對勁,連忙捻起袖子給他擦眼淚,“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對不起,我會輕一點的?!?/br> “不是。” 栗子搖著腦袋,而后伸手掰開了自己的臀部,爾爾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菊xue開著,雖然涂了藥,但依然慘烈。這是被干了多少次,她大概能夠猜到。 “好痛?!?/br> 二十歲的男孩哭的撕心裂肺,“我求他們不要干我,他們不聽。說我生來就是挨cao的?!?/br> 其實他們說的沒有錯啊。爾爾伸手揉著他的發(fā),不知如何安慰他。 “其實我早就知道的,調教師們說過的,我一直都知道的。但真的好疼……”栗子看著爾爾,“你難道不疼嗎?” “疼……當然是疼的……” 爾爾嘆了口氣,給栗子擦著眼淚,“習慣了就好了?!?/br> 栗子咬著牙,滿臉的委屈與不甘。良久,他忽然說:“爾爾,我們逃吧?” “你胡說些什么!” 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爾爾驚慌地看著周圍,確定沒有人之后才松開說:“別發(fā)瘋!” “可是我不想這樣!我也想像昨天在街上看見的人一樣,難道有錯嗎?” 栗子哭泣著喊道:“我也不想當奴隸,我也可以去工作,為什么要跪在男人身下挨cao?” 可是你什么魔力都沒有,連咖啡機都啟動不了,甚至連身份手環(huán)都無法啟動,還能做些什么?爾爾搖了搖頭,想到那些被囚禁在暗無天日的房間里沒日沒夜工作至死的奴隸。 活著,便是工作,死了,便是rou塊,被活著的奴隸吃掉。 “我只是沒有魔力而已啊……” 栗子抱著膝蓋抽泣著,“我不想這樣。如果沒有魔力石就好了……” “閉嘴吧?!?/br> 爾爾嚴肅地甩了他一巴掌。“再說這種話,就不是被男人干那么簡單了。你會死。死的很慘。” 怎么也沒想到爾爾會打他,栗子生氣又憤慨,躲在角落里再也不搭理她。 “真是傻啊?!?/br> 爾爾忽然能想到為什么飼養(yǎng)所從不允許餌糧私自外出,奴隸們更是被剝奪了一些可能接觸社會的機會。 或許不知道對于他們而言反而是一種幸福。 她覺得自己似乎做錯了事情,做了不可饒恕的錯事??删拖窭踝诱f的,如果沒有魔力石,一切是不是就好了呢? 爾爾撫著脖子前的項圈,那是魔力石的碎屑,哪怕是衰落的點滴也如此美麗耀眼。引得無數(shù)人瘋狂的曼妙毒藥。 “如果沒有魔力石……” 爾爾覺得自己似乎知道沒有魔力石之前的世界,似乎也沒有多大的區(qū)別,但似乎又有區(qū)別。她越想越頭疼,渾身的血管發(fā)出噼里啪啦的細微響聲。 刺疼,頓疼,如同被刀斧撕裂絞碎,她躺在床上艱難地吊著呼吸。 從身體最深處傳來的冷意與疼痛持續(xù)了很久很久,她很不清醒,只覺得世界變成一片片的,索然無趣又陌生無比。 “哥哥……” 爾爾艱難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宿恒正握著她的右手,在床邊滿臉憂愁。 “沒事的,你會沒事的。” 他用力地親吻爾爾失去血色的蒼白手指,對著一旁的醫(yī)生厲聲問道:“還沒查出來是什么病嗎?” 大有要殺人飲血的模樣。 “對不起,大人,他可能……” 房間除了宿恒和醫(yī)生再無他人,醫(yī)生跪倒在地上,被宿恒用眼神剜得快要掉下rou來,這才顫抖著說:“她這個癥狀,很像是魔力覺醒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