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林逾白教你如何撩妹
書迷正在閱讀:月光 [SD][流花](外遇疑雲番外)(櫻木生日賀文)、大野狼的小貓咪 H、愛欲之牢(高H,劇情rou,三角戀)、實驗(雞糖rou)、我的性愛故事、我耳邊的心跳、[愛的小物系列]麻煩~不加糖![SD][流花]、潛伏北平的間諜母親、魔、[嫉妒的男人系列]不懂嫉妒的男人[SD][仙洋]
我臉上rou多,很難駕馭住短發(fā)。還好理發(fā)師手藝好,敢挑戰(zhàn)高難度的設計,他一邊說著我皮膚白,臉廓的形狀也撐得住,一邊一剪刀麻利剪下去,我的長發(fā)就只剩齊耳短了。我臉上面無表情,其實都快心痛死了,好想哭…… 林逾白要了我剪下來的頭發(fā),用小袋子裝好。我坐在椅子上,身子不能動,眼神斜了下,道:“頭發(fā)出門咱們找個地方賣了,賺的錢我請你吃烤串。” 我家鄉(xiāng)有一條街上好幾個奶奶收頭發(fā),看著留著長發(fā)的小姑娘路過就上前問人家賣不賣。我有個小學同學沒抵住誘惑,把頭發(fā)賣了,幾乎貼著頭皮剪了下來。我同學哭了好一陣,一擦眼淚拿著錢買了一堆零食,把全班給羨慕得,反而沒有人在意她剪了個刺猬頭。要不是那會我頭發(fā)不夠長,我也去賣了,現(xiàn)在終于有機會實現(xiàn)我的童年愿望了。 林逾白坐在一邊的高椅上,回道:“那就給我吧?!?/br> 我一噎,“你留著又沒用。”他又不戴假發(fā)。 提到假發(fā)……嘿嘿,林逾白要扮女裝,應該挺漂亮的吧,這小臉蛋白白凈凈的,五官也秀氣,一點都不像別的男人那樣粗獷。 林逾白當然不知道我心里正在臆想他,淺淺笑道:“我留著做紀念?!?/br> 挺正常的一話,林逾白的語氣也平淡,卻讓旁邊的年輕女助理聽得紅了臉,玩笑道:“你們感情真好。古人都是拿頭發(fā)做定情信物的呢,這位先生好浪漫?!?/br> 是、是嗎,怎么就浪漫了==。我怎么感覺林逾白好癡漢,好可怕啊…… 出門是文藝長發(fā),回家則是帥氣短發(fā),不知道我爸媽會不會被嚇到,嘿嘿。蓬松的劉海在眉上一寸,鬢角兩縷碎發(fā),側面剛好露出耳朵,后面的長度到后頸處,發(fā)尾俏皮地微微翹起。 我沉浸在換了新發(fā)型的新鮮感中,對著洗手間的大鏡子打量,陶醉道:“我真帥啊?!?/br> 林逾白連我來洗手也要跟著——說是地面滑,怕我會摔倒,還好這家店的洗手間的獨立間的設計,門一帶上他愿意怎么跟也不覺得突兀。 他看著鏡子里的我,道:“是么,我怎么覺得更可愛了。臉小小的,又rourou的。眉形也很可愛,”他用手描著我的眉毛,“眼睛又黑又亮,睫毛很長,非常漂亮?!彼业难劬?,我回看著他,他的眸子里是我的倒影。他的眼睛才稱得上叫“漂亮”,淺色的眸子色澤好似名貴的寶石,眼睛的輪廓像精心雕琢的名畫。尤其是他這么望著人的時候,尤其是眸子里還帶著情深……我一時只聽得見自己心臟傳來的“砰砰砰”跳動聲,媽呀,好緊張。 林逾白的手繼續(xù)往下滑,點了點我的鼻子,“鼻梁挺直,即使從美術的角度來說,比例也非常完美。”點了點我的唇,“唇,總是輕輕嘟起,每次看到我都好想親上去?!彼α讼拢值?,“不點而朱,我用最美的顏料都調不出你嘴唇的顏色。我怎么會忘記你的臉……畫了那么多年,才找到我想畫的那個人……” 最后的聲音越來越小,林逾白低頭含住了我的唇,把最后的兩聲呢喃送進了我的唇里,“未夏……” 我們身高是有點差距的,這么站著接吻的時候,林逾白需要彎下腰。我余光瞥到鏡子,里面的兩個人分明站的不是很親密,甚至手都沒牽一下、也沒抱在一起,可透著種讓人臉紅心跳的浪漫氣息:短發(fā)的女生站在洗手臺邊,淺色頭發(fā)的男人臉頰挨著女生的臉頰,虔誠地吻著她。 我不由閉上了眼,用心感受著這個吻,吻里有小心翼翼,有珍惜,有……愛。 交換了一個淺嘗輒止的吻,林逾白在兩個人沉迷之前及時抽身離開,額頭抵在我的額頭上,輕聲問道:“站了這么久,腿會不會酸?” 我眼眶有點濕,怎么會有這么好的人,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為我考慮。 我認識的人里面,林逾白是最會說話的一個,又特別玲瓏心,基本上只要他愿意相處的就沒有不喜歡他的??杀举|上,他還是一個外熱內冷的人,冷漠、甚至自私,沒有同情心,排斥親密關系……甚至連看起來不好相處的江融朋友都比他多。可,越了解他有多“鐵石心腸”,就越感動于他對我的好。 雖然,他在我面前嘴太甜了,情話不要錢似的往他丟,偏偏他還不覺得自己在講情話。每次聽完我都會害羞,可就是……好喜歡林逾白啊。 我握住他的手,回道:“才站了這么會,不會的啦?!?/br> 作為林逾白陪我理發(fā)的回報,我提議陪他去看藝術展覽。這么說是因為今天這家商場里剛好有個藝術沙龍,雖然我不懂畫,但看畫風和林逾白最近在畫的那幅畫很像,于是拖著他去舉辦沙龍的樓層。 買了門票進場,有個外國畫家正在進行現(xiàn)場創(chuàng)作,不少人坐在下面觀看,還有的人拿著筆在做筆記。 我不解地問林逾白:“為什么用本子記筆記呢,用手機拍攝不是更方便嗎?” 林逾白回道:“有的現(xiàn)場創(chuàng)作是禁止拍攝的。對于學畫的人來說,自己親自臨摹一副畫得到收獲更大,可如果一直閉門造車,也很難進步。所以會有這種現(xiàn)場創(chuàng)作,可以在一旁觀看大師的創(chuàng)作手法和畫作習慣。現(xiàn)場的創(chuàng)作速度一般都很快,只能用眼睛記下來,做筆記只能說聊勝于無?!?/br> 我點點頭,又問道:“那你要記筆記嗎?你專心看就行,我?guī)湍阌洝km然……我不知道該記什么。”說到這,又有些沮喪,隔行如隔山,藝術這行我一竅不通。 林逾白摸摸我的頭頂,笑著回:“不用,我用眼睛記就可以了?!?/br> 還好看別人畫畫也不會無聊,外行看熱鬧,我就只覺得那個畫家的手速好快。一開始還看不出來他在畫什么,隨著顏料的堆積,圖像漸漸出來了,居然是個古裝女人,不過服裝的樣式是宇宙的圖樣,就這么不中不洋、不倫不類,居然還蠻好看的。 作完畫,畫家簡單地介紹了幾句,他說的是法語,一旁有個年輕女生翻譯,之后便是主持人上臺。 我還在那聽主持人介紹這個法國作家,應該是二次介紹,很快講完后便介紹別的畫家還是什么的?……好好的非要雜夾點外文名稱,害我我聽得云里霧里的,現(xiàn)場很安靜,又不方便老是問林逾白。 我還在那糾結,一轉頭,發(fā)現(xiàn)剛才那個法國畫家走了過來,笑著和林逾白打了個招呼,看起來……居然是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