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江融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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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次還能找你玩嗎,哥哥?”江融把車停在小區(qū)門口,家里的警衛(wèi)員出來接人,當(dāng)江融下車把江承安抱出來時,他弟睡眼惺睡地靠在他身上問道。 “嗯,可以,”江融輕聲應(yīng)答,“不過你要叫你吳叔叔送你?!?/br> “我知道了,哥哥。我可以……再親一下你嗎?”江承安有些怯怯地看著江融,在得到江融的同意后,他開心地在江融臉頰上印了一口,然后頭轉(zhuǎn)過來,“我也想親未夏jiejie。” 我從車子里出來,故意夸張地在江承安的小臉上啵了口,然后把臉側(cè)過去說:“jiejie比你哥干脆多了,不用問我,直接親吧。” 江承安笑嘻嘻地親了口我的臉頰,然后抱著警衛(wèi)員的脖子沖我們揮揮小手說:“哥哥再見!未夏jiejie再見!” “承安再見!” 回到車上,我坐在前排,和江融感慨道:“你弟好可愛,怎么性格和你一點都不像,真的是你親弟?” 江融沉默,然后生硬道:“我知道他討人喜歡,不像我,別人連靠近都不敢?!?/br> 我敏感地察覺出他情緒不高,說:“誰說沒人敢靠近你,我現(xiàn)在不就坐在你身邊嗎?” 車剛好開到江邊,我提議下去走走,這片沒什么人,江對面可以看到城市的夜景,吹著晚風(fēng)散步十分愜意。就是棧道上燈有點暗,而上面道路的燈光投下來,更映得影影綽綽的,還有點嚇人。好在身邊還有個江融,有他在也沒什么好怕的了。 “是啊,你脾氣看起來是不好,冷冰冰的,有什么事又不說,惹你不高興了立馬就變得兇巴巴的??墒?,有很多人都很喜歡你,你克制又堅韌,在你身邊就好像天塌下來就有人扛了。而且你沒發(fā)現(xiàn)嗎?你那圈子的朋友都是以你為首的?!?/br> 認識這兩個小朋友,我感覺我都快轉(zhuǎn)專業(yè)去當(dāng)心理老師了??删褪侨滩蛔∠攵嗾f幾句,要是換個人,我其實都懶得理的。 “這世上是有很多人溫和又謙遜,誰見到都愿意都說兩句話。而你呢,雖然脾氣算不上好,可你就像江那邊的燈塔,看起來孤傲,可是誰都愿意抬頭望望你……呀,反正就是這個意思,你自己意會意會?!?/br> 是的,我莫名有種感覺,覺得江融生來就為了頂天立地的,好在他生在這樣的家庭,又處在和平年代,用不著他犧牲什么,不然肯定一輩子又是為了生來必須肩負的責(zé)任活得個名垂青史……也活得個身不由己。 江融難能可貴地露出一個微笑,風(fēng)吹亂他的發(fā),有幾根發(fā)絲搭在他的額頭上,削弱他凌厲的氣質(zhì),整個人看起來柔和多了。 江融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媽在我很小的時候生病去世,第二年我爸就把江承安的mama接到了家里來。那年承安mama才二十歲,我爸都已經(jīng)三十多了,好的是,他們是在我媽去世后才認識的?!?/br> “可如果連我也接受她,是不是就沒有人為我媽記著她的存在?”他無奈地笑笑,冰冷的外殼裂了條縫,露出內(nèi)里的那些封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輾轉(zhuǎn)難眠,“承安來的很意外,之前和我爸鬧得兇,他不敢再要孩子,哪想到五十多歲的時候有了江承安。承安很粘我,我爸到了這個歲數(shù),承安mama也四十多了,很難理解承安這個年紀(jì)的想法,家里也就只有我能陪他說說話。可是,我能夠嗎?一看到承安就想到我媽,我怎么能夠回去和他們做四口之家?” 他這一刻脆弱得幾乎都不是江融了,藏在心里十幾年的想法頃刻而出,是連他自己都無法承受的沉重。 注意力都放在聊天上,也不知道我們兩走到哪去了。剛好看到前面有個雜貨店,我拉著江融買了一袋子啤酒,在江邊坐下,我開了兩瓶啤酒和他拿在手里喝。 我撞了下他手里的酒,看著他悶不做聲喝了一口,我問道:“你mama,是個怎樣的人呢?” 江融垂下眼簾,回憶道:“她……很溫柔,從來沒責(zé)怪過我一句。小時候?qū)W寫字,我用左手拿筆,每次我爸看到就直接往我手上招呼,非要讓我糾正成右撇子。我媽就攔著我爸,還叫我爸伸著手讓我打回去。為了我這個特例,她把家里的桌椅都調(diào)整了位置,就為了讓左手多一些空間?!?/br> 我搖著啤酒罐,嘆氣道:“你mama真好……強行改變左撇子的生活習(xí)慣,嚴(yán)重是會造成生理和心理疾病的,你知道那個發(fā)表‘國王的演講’的口吃國王嗎?他就是左撇子被強制改成右撇子,還好你mama護著你……呀,”我猛地回過神,“對不起,我跑題了?!?/br> 江融握住我的手,搖頭,“沒事,這樣就很好了。別人說起她總是沉痛惋惜,但我寧愿她被這樣淡淡的提起?!?/br> 也許太刻意的遮掩,對于家屬不亞于二次傷害吧。 我拍拍他的肩膀,說:“有來有往,要不,我給你說說我的家里吧?我呢……” 后來也不知道坐在江邊說了多久的話,腳邊堆滿了啤酒瓶,江融還清醒著,我自己倒醉得一塌糊涂,覺得神智還算清晰,就是做的事情不敢恭維。 我非拉著江融在江邊大喊大叫,美其名曰“釋放壓力”。又不知道在哪瞎撿了一堆石子,說要比哪個打的水漂多,鬼知道這么黑看得見個什么。 玩累了,我坐在地上不愿意走,拽著江融的袖子:“坐下啊,一會兒看日出呢?!?/br> 江融嘆氣,“現(xiàn)在才10點?!?/br> 他脫下外套,把酒瓶撿回袋子里,然后一把背起我,沿著江邊往回走。 我還在那抱著外套發(fā)懵,“你袖子怎么空了啊?” 江融逗我說:“我隱形了?!?/br> “哦,這是你許的生日愿望嗎?你啊,幾點生的?我是早上生的,我媽說,——早上生的,喜慶。” 他笑,“鬼的喜慶,你就瞎扯。我是24點整生的?!?/br> “啥?24點?過幾分啊?”我還會算數(shù)呢,扳著手指頭想,“總不能是整點,那不就是零蛋?!?/br> 江融耐性十足,回道:“就整點,24點00分?!?/br> “那你到底是31號生日,還是11月1號?你別哄我,我現(xiàn)在清醒著呢,零點可是兩天的交界哦。24點00,就是0點0分,就是說你既是10月31號生日,又是11月1號生日,嘻嘻,可以收兩個生日禮物?!?/br> “小賴皮,誰沒事過兩個生日?就你賴皮?!?/br> 我聽他說我賴皮,急了:“誰說沒人過兩個生日,我就給你過兩個生日,明早起來我給你買生日蛋糕,我再送你一次禮物?!?/br> 江融把我放下來,扶著我,掏出手機錄音,笑得酒窩都露出來了,“你說什么?再說一遍?!?/br> 我嘻嘻地笑著,沒發(fā)現(xiàn)有詐,很大聲地重復(fù)了一遍:“我說——我就給你!過兩個!生日!明天我給你買蛋糕!我還要給你送禮物!” “那你今天送我的生日禮物呢?在哪?” “這呢?!苯跊]想到我真從包里掏出了一個蝴蝶結(jié),系在自己的頸上,“你看,我就是禮物?!?/br> 最近還有點事,之后更新周期可能拉長點,一周三章的樣子~如果斷更會提前通知噠。 然后…這周更滿了,偶們下周見(羞愧捂臉) 經(jīng)常斷更挺不好意思的,為每個讀者小天使打call,超感動。我也想趕緊把這篇文寫完,真的拖得有點過分了,心疼你們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