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三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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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shí)在累得不行,陷入了一種半昏迷的狀態(tài),大腦無法思考,四肢難以動彈。迷迷糊糊中感覺他把我抱回浴室,用花灑沖干凈我身上的汗,把我放平躺在床上抬起我的腿,堅(jiān)硬的guitou再一次撐開yindao口擠了進(jìn)來。 我哭了,那個地方使用過度,痛到不行。我像在做噩夢,驚懼地呢喃著求他:“不行了……求你,不要,不要了……我好痛,求你……” 我都不確定我是否真的發(fā)出了聲音,林逾白卻抽身離開,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個圓形的東西塞在我的xue里,防止他之前射在里面的東西流出來。 我嚇得從噩夢中驚醒,才發(fā)現(xiàn)不是我在做夢,現(xiàn)實(shí)中正在發(fā)生這一切。 我嗚咽,手揮著表示拒絕,林逾白卻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掌貼在他的臉頰上,姿態(tài)很親昵,說出的話卻像是魔鬼:“我說過,我要討回來的。我可還沒有滿足,未夏,你怎么賠我?” “什么我賠你,自己想辦法,我才不負(fù)責(zé)……”我又痛又怕,都顧不上眼前這人是林逾白了,眼角掛著淚,語氣幾乎稱得上是無理取鬧,“剛才我有感覺,我愿意做,那叫我上你,現(xiàn)在我不想要了,你還非要做,這叫強(qiáng)jian?!蔽也还懿活櫟刂苯映哆^被子蓋在身上,蜷著身體準(zhǔn)備睡了。 林逾白的表情有些凍住,接著,裂開嘴笑了起來,一副樂到不行的樣子,說:“呵,你上我……好啊,我自己想辦法?!?/br> 他掀開被子躺了進(jìn)來,從背后抱住我,一手揉我的花蒂,另一只手摸到一個小巧的遙控器,手一推,我體內(nèi)那個被我遺忘了的圓形玩具瘋狂地震動起來。 yindao的神經(jīng)主要分布在yindao口內(nèi)3、4厘米的位置,俗稱G點(diǎn)。那個跳蛋塞得不深,正好抵在我最敏感的地方,一震動,我下面馬上濕了,黏液流到大腿根上,林逾白又揉著我的陰蒂,酸酸脹脹的,雙重刺激讓我很快就要攀上高峰,林逾白卻松開手、關(guān)上遙控,好整以暇地靠坐在床頭,淡淡道:“給我舔?!?/br> 我完全清醒了,立馬又有了一個被脅迫人的自覺,委屈地跪在床邊舔他的柱體,近距離才發(fā)現(xiàn)林逾白這根東西長得白凈秀氣,和他的人一樣。但不是說這根東西長得小,反而又硬又粗,舔得我舌頭都麻了。 林逾白撫摸我長發(fā),啞著嗓子說了句:“含進(jìn)去?!蔽也磺樵?,但還是閉著眼睛含住了guitou。以前看日本小黃片,里面的妹子含著這根東西,臉上的表情總是很享受,像在吃冰棍。我耍了個小賴,學(xué)著小電影里的女生,一副享受到不行的樣子,故意砸吧著唇舌,吞吐出很響的聲音。我找到他的冠狀溝,含住那個小結(jié)上下動著腦袋,手也不閑著,一手揉他的囊袋,一手撫摸他下面的柱體,把秦?zé)o虞教我的給男人手yin的技巧一股腦全用上了。 果然,這樣弄了會兒,林逾白呼吸變沉,性器前端的小孔分泌出黏液。我還以為能逃過深吞了,更加努力地討好他,林逾白卻抱著我的頭一插到底,自己動了起來。 林逾白的東西長,頂?shù)轿业纳ぷ友圻€沒進(jìn)完,我喉嚨又細(xì),只覺得一陣犯惡心,口腔收縮,眼淚都出來了。但我這樣,這王八蛋更爽,悶不做聲地快速抽插,我推他、抓他的腰他都沒感覺,全然沉浸在性交的歡愉里,guitou抖了兩下,粘稠的液體盡數(shù)噴在我的嘴里和臉上。 我要吐出來,林逾白卻用他還半硬的那根東西堵住我的口,說:“乖,吞下去?!蔽掖蛩啦辉?,林逾白卻耐心極佳,慢慢摸著我的頭發(fā),也不說話,靠在床頭平復(fù)呼吸。我無計可施,只好咽下去,這龜孫才把東西抽出來,得寸進(jìn)尺地要求:“這上面還有,未夏,舔干凈?!?/br> 我滿臉不高興地去舔,把他的那根東西“洗”干凈,林逾白才放開我,說:“可以了,去洗下吧,穿上衣服我送你回去。”氣定神閑地閉著眼,一副拔rou無情的樣。 我深呼吸,扶著床站起來,膝蓋上兩大片紅印,疼死我了,腿還沒力氣。坐在床邊準(zhǔn)備取出身體里的那個東西,手指好不容易摸到了,林逾白的聲音慢悠悠地響起,道:“不準(zhǔn)拿出來,給我塞著?!眹樀梦沂种敢怀?,又往里面推了幾厘米。 我失魂落魄地走進(jìn)浴室,口腔里黏糊糊的,那個液體還弄頭發(fā)上了,我感覺我全身都是這個味道。我干脆洗了個澡,用水杯接了水猛涮口,還好身上沒留下痕跡——上次我滿身的吻痕都是江融一個人留下的,林逾白有些地方挺神經(jīng)質(zhì),他以為自己這樣就算是獨(dú)善其身了?呵,偽善。 我隨便擦擦頭發(fā),有些急不可耐地穿上衣服,準(zhǔn)備自己回家,剛邁出兩步,身體內(nèi)的跳蛋突然震動起來,我不負(fù)重荷的腿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林逾白一邊從容不迫地扣著袖扣,一邊慢步走過來,拉起我半抱在懷里,淺笑著說:“我說我送你回去的,急什么?!?/br> 神經(jīng)! 我咬牙切齒,敢怒不敢言地跟在他身后上了車。剛在車上迷迷糊糊睡過去,林逾白一個急剎車,又把我弄醒了。我都懷疑他是成心的,林逾白看起來干干凈凈的一人,其實(shí)一肚子壞水。 我不敢睡了,換個坐姿——剛才在他家我不敢取身體的東西,現(xiàn)在xiaoxue被磨得難受,而且深處還黏糊糊的。 我有個很擔(dān)心的問題,糾結(jié)好久,還是決定問他:“你沒病吧?” 他音調(diào)上揚(yáng),“嗯”了聲,估計沒明白過來。 我直接挑明了,說:“就是……你們這種愛玩的,出門在外做好防范措施沒?你也知道,不戴套不是個好習(xí)慣……” 他翹起嘴角,笑:“放心,只和你不戴。還是,你在說你臟?” 我氣鼓鼓回他:“再臟也沒你臟!” 回到家已經(jīng)凌晨一點(diǎn)過了,心里空落落地慌到不行,這種沒有愛的性本就容易讓人疲累,我又像貨品一樣,用完就被人送回來……我癱在床上,費(fèi)勁地把跳蛋摳出來,宣泄地往墻上一砸,惦記著要把東西弄出來洗干凈,還要吃顆避孕藥,卻累得動彈不得,被子都沒蓋就睡死過去。 夢里我是鳥,卻游在水里。我什么聲音都聽不見,冰冷的河水包裹著我。 ……然后第二天起來,我就重感冒了——MD,我忘記吹頭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