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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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風(fēng)和白映山這頓飯并沒有吃多久,只小半個時辰,就回來了。 程如風(fēng)是被白映山抱回來的。 “怎么了?”白寄嵐有點擔(dān)心地問。 “沒事,只是喝醉了。” 這輛車內(nèi)的空間很大,后半部分,是白寄嵐現(xiàn)在正躺著的軟榻,左側(cè)是寬大舒適的長條座凳,右邊是高柜桌案。 白映山把程如風(fēng)放到了座凳上,起身去給她倒了杯水。 程如風(fēng)軟軟的歪靠在車壁上,一張小臉紅撲撲的,大大的眼睛里像是蒙了層水霧,這時正嘟著嘴鼓著腮幫子不知在做啥,憨態(tài)可掬,嬌媚動人。 白寄嵐就更不高興了,“怎么讓她喝成這樣了?” “就只一杯……”白映山有點心虛,訕訕地解釋,“她說以前喝過酒,我也沒想到量這么淺……” 程如風(fēng)前世不必提,這都換了身體了,這輩子喝過的,也就是翠華峰上凡奴們釀的果酒。跟這修士的仙釀?wù)媸菦]法比。 可這喝都喝了,醉都醉了,又還能怎么樣? 白映山扶著她,喂她喝水。 程如風(fēng)就勢滾在他懷里,揪著他的衣服玩。 白映山那叫一個無奈。 但誰讓他帶小姑娘去喝酒的? 白寄嵐又不能動,只能他來哄。 “乖了,別鬧,喝點水?” 程如風(fēng)乖乖喝了,卻又抱著他不放,小狗一般在他懷里拱,一面含糊不清地叫“mama”。 也不知是哪里的方言,但意思卻不難猜。 白映山怔了怔。 程如風(fēng)都快拱到他衣服里面去了,一面呢喃道:“我乖,我最乖了,你不要丟下我不要……” 白映山整個人都僵住了。 一方面是因為程如風(fēng)的話,這么小小的女孩子,嬌嬌軟軟一團,誰會忍心扔下?但……她卻在欲靈宗那種地方長大,然后……又被蒼梧他們?nèi)釉诹诉@里…… 這么一想,心頭就有點不忍。 另一方面,是因為她的動作。 她真是喝醉了,嘴里叫著mama,動作也好像小動物拱奶……但白映山哪來的奶可拱,他就是個正常的,成年男人。 這樣漂亮嬌嫩的小姑娘在他懷里不停拱來拱去蹭來蹭去……他的身體怎么可能沒有反應(yīng)。 但她那么小,又喝醉了,還是個欲靈宗的小妖女…… “大哥。” 白寄嵐突然叫了一聲。 白映山又默默補充了一條,還是他找來給弟弟治病用的“藥”,勉強把隱隱要抬頭的欲望壓下去,轉(zhuǎn)頭看向白寄嵐。 白寄嵐很努力地不去看大哥僵硬的身體別扭的姿勢,很努力地保持自己聲音像平常一樣平靜,“我有點難受,你把她放過來?!?/br> “但是……”白映山有點猶豫,“她都醉成這樣了……” 白寄嵐第一次跟大哥動心眼,有點不自在,也不敢看他,只輕輕道:“我冷,你讓她抱著我?!?/br> “哦。好?!?/br> 白映山倒沒有多想,飛快地,像交出個燙手山芋一般,把程如風(fēng)塞到了白寄嵐的被子里。 程如風(fēng)正因為醉酒而渾身燥熱,一過去,很自然就抱住了冰冷的白寄嵐,甚至還發(fā)出了舒服的低吟。 她粘在自己身上時,白映山只覺得身體僵硬手足無措,只恨不得快點扔出去,但轉(zhuǎn)頭看著她去粘了別人,又突然覺得懷中空空,涌出一股失落來。 但…… 他垂下眼,伸手把被子給兩人蓋上,自己快步出去了。 白寄嵐看著大哥的背影,心情突然復(fù)雜起來。 他當(dāng)然不是這時候才突然冷得難受。 他就是故意的。 他只是心里難受。 他不高興大哥帶著程如風(fēng)出去吃飯,也不高興他抱著她回來,不高興他喂她喝水,不高興她在他懷里蹭…… 尤其不高興大哥居然硬了。 他現(xiàn)在只有眼睛和嘴能動,目光比以往還要更犀利。 白映山身體的變化,他看得一清二楚。 但她是他的。 第一次是他,第二次也是他,以后每次必須都是他。 所以他開了口。 白映山比他大了足足五十歲,他出生時,大哥已經(jīng)是筑基修士了。成熟穩(wěn)重,從來沒有跟他搶過東西。只要他想,什么都會替他找來。 這次也一樣。 但他看著大哥出去,莫名就覺得有些內(nèi)疚。 這種情緒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因為程如風(fēng)在他臉上響亮地親了一口。 “白寄嵐?!彼?。 白寄嵐應(yīng)了一聲。 “傲月公子?!彼纸小?/br> 白寄嵐又應(yīng)了一聲。 “我記得你!”她說。 白寄嵐:…… 原來剛剛只是醉話嗎? “在九重山。你飛去開門。簡直太帥了,我周圍的女人都在尖叫?!背倘顼L(fēng)呵呵地笑著。 白寄嵐也記得那件事,原來那么早他們就見過了? “她們說要是你能看她一眼,死都甘愿。如果被她們知道我親了你,會不會嫉妒死?” 白寄嵐:…… 不單親過,還睡過了,你記得嗎? “不過,我大概是在做夢吧?!彼终f,“不然你怎么不會動呢?被人親了都不動,那還是傲月公子嗎?是個假的吧?” 白寄嵐:…… 當(dāng)他不想動嗎? 他要是能動…… 他要是沒被莫如海算計,沒搞成這樣,大概,真的,連看都不會看她一眼吧? 這真奇怪。白寄嵐想。 明明之前看都不會看的人,現(xiàn)在卻只想藏起來不被別人看,一眼都不行。 “啊,不管了,做夢就做夢吧。既然都夢到了,總要親個夠本才行,對不對?”程如風(fēng)這么說著,親上了他的唇。 只貼在他唇上還不夠,又伸出舌尖,一路描繪著他唇瓣的形狀。 白寄嵐張了嘴,直接把她的小舌頭含住了。 她果然沒喝多少,剛剛被白映山喂了一杯水,這時嘴里已經(jīng)沒什么酒味,只淡淡的香氣和屬于她自身的甘甜。 潔癖什么的,早就不知道忘到哪去了。白寄嵐只覺得還不夠,不用人教,自動就往程如風(fēng)的小嘴里探過去,糾纏翻攪,勾出更多的津液。 “嗯……唔……”程如風(fēng)呻吟著,從偎在他身邊變成翻身覆在他身上,一手摸著他的臉,一手已經(jīng)向下滑進了他的褲子。 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早在看她在白映山懷里拱來拱去的時候,就已經(jīng)硬了。 這小妖女幾乎在同時勾引了他們兄弟兩個。 白寄嵐忍不住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嘶,痛?!背倘顼L(fēng)吃痛,叫出聲來的同時,也在他命根子上掐了一把,“別那么用力啊。” 她那點力道,雖然不算什么,但那種要害被掐,白寄嵐也是會痛的,只是他不能動,痛也只能憋著,反而讓roubang更加脹大,也更加敏感了。 然而酒醉的程如風(fēng)完全沒有章法,掐完那一下,又自顧去玩他小小的rutou去了。 “如風(fēng)?!彼偷偷貑舅?,試圖讓她清醒一點,好歹先讓他進去,再做別的。 程如風(fēng)在他胸口舔出一道yin靡水漬,抬眸看他一眼,“你叫誰?” “你啊?!边€能有誰? 她歪了歪頭,然后獎勵般在他下巴親了一口,“好名字,不如以后我就叫這個了?!?/br> 白寄嵐:…… 你這醉得是不是有點太離譜了? 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嗎? 倒是記得他呢。 這么一想,他又有點高興起來,又輕輕喚,“如風(fēng)?!?/br> “嗯?” “你……”一百年都沒近女色,名門正派,從小被各種禮儀規(guī)矩熏陶的白公子完全不能直白地向她說出自己的需求,期期艾艾了半晌,才道:“我想要你?!?/br> 程如風(fēng)正在親他的腹肌,“我在這里啊?!?/br> “我是說……我……我要跟你雙修?!?/br> “好呀?!彼故呛芡纯斓卮饝?yīng)了,卻根本無視了那早就高高翹起的陽物,反而開始用雙手比量著他的腰,“白公子的腰好細(xì)啊,不知道算不算A4……” 這都什么跟什么! 白寄嵐幾乎是在咬著牙道:“我受不了了……讓我進去……我等不及了……” 如果他的身體正常,這時只怕不單是臉,整個人都已經(jīng)紅了。 程如風(fēng)不知是聽明白了,還是玩夠了,終于向下移去,張嘴含住了他的guitou。 白寄嵐倒抽了一口氣。 這跟她xiaoxue的感覺又不一樣。 一樣的很濕很熱,但小小的牙齒輕輕刮蹭著他的柱身,舌頭舔過他敏感的guitou,又輕搔著冠狀溝,連yinjing上突起的血管都被照顧到,然后又是重重一吸…… 鋪天蓋地的快感襲來,白寄嵐直接就射了。 guntang的jingye突突噴進她嘴里。 白寄嵐聽到她吞咽的聲音。 她……吃下去了? 如果能臉紅,白公子肯定又紅了。 這真是超乎他常識之外的事情。 他…… “如風(fēng)?!卑准膷蛊綇?fù)了一下呼吸,又喚她,“你過來,我想看看你……” 想看她含著他roubang的樣子,想看她吞下他jingye的樣子,想…… 他怔了一下。 程如風(fēng)不知道是怎么理解他的話的,還叼著他的roubang在那舔著玩兒,卻移動了一下身體,又伏到了他身上,并將自己的下身送到了他眼前。 簡直…… 放肆,無禮,大膽妄為。 竟敢拿那種地方對著他…… 白寄嵐的心理上,一時的確有點接受不了,但目光卻先被吸引住了。 原來她那里是這個樣子的。 她那里并沒有長毛,白白凈凈,粉色的花瓣,嬌艷柔嫩,這時已經(jīng)沾滿了yin水,濕漉的源頭則是深色rou縫里那微微張開的小洞。 那么小。 白寄嵐很意外。 這地方到底是怎么容下他的性器的。 雖然他現(xiàn)在是不能動,但自己的大小,總是清楚的。 不知是被他看得興奮,還是自己舔他的roubang舔得興起,那小小的花xue自行張合著,又涌出了一波yin液,甚至順著花瓣往下流,滴到了他唇上。 溫?zé)幔⑿?,說不上是咸還是甜,但他還挺喜歡的。 腦海里出現(xiàn)這種判斷時,白寄嵐才發(fā)現(xiàn),他下意識,已經(jīng)將那一滴yin液舔掉了。 他……簡直瘋掉了。他想。 但舌頭卻已經(jīng)不自主地再次伸出來,直接舔上了她的花瓣。 程如風(fēng)的花xue明顯地收縮了一下。 她的嘴被roubang堵著,只發(fā)出了幾聲悶哼,卻扭了扭身子,把陰戶更加貼近他的嘴,明顯希望白寄嵐繼續(xù)。 所以……她是喜歡的吧? 白寄嵐這么想著,繼續(xù)舔下去。 柔嫩細(xì)膩的肌膚,小yinchun上細(xì)小的皺褶,小豆子一樣腫脹硬挺的陰蒂……他甚至順著濕滑的yin水伸進了她的小洞里。 他的手指插過,roubang插過,現(xiàn)在舌頭也進來了……這感覺真是奇妙。 他在里面舔了一圈,又像交合般伸伸縮縮進進出出,程如風(fēng)吐出了他才射過不久又硬了起來的roubang,發(fā)出了短促而歡愉的尖叫,又是一大波的yin水溢出來。 他甚至都來不及舔,順著他的下巴流了下去。 真可惜,他想。一面繼續(xù)把她xiaoxue里的水先吸掉。 程如風(fēng)再次尖叫起來,然后她的身體就越發(fā)軟了。 “別再舔了……”她翻轉(zhuǎn)過來,不讓他繼續(xù)舔弄她的花xue,湊過來跟他接吻。 白寄嵐在她唇舌間嘗到了陌生的腥味,那是他陽精的味道。而他自己,大概也是滿嘴都是她的yin水,這可真是……徹底的體液交換啊。 “不喜歡嗎?”他輕聲問。 “不,喜歡的。”程如風(fēng)親他,將他唇角下巴上沾的yin水都舔了,媚眼如絲,“但我想要更大的東西了……” 沒再為難他,她自己就伸手扶著他的roubang,插入了自己被舔得濕透了的花xue。 白映山出了車廂,就給車廂布了個隔音結(jié)界。 雖然他們已經(jīng)又飛到了半空,除了他只有一個趕車的心腹侍從,并沒有其它人。但下意識的,覺得還是不要聽里面的聲音比較好。 然而不知道是因為結(jié)界是他自己布的,還是程如風(fēng)的聲音特別有穿透力,他坐在車前的御座上,卻總覺得自己隱隱聽到了她的尖叫。 短促而愉悅,銷魂蝕骨,欲仙欲死。 不愧是欲靈宗的妖女。 明明前兩天還是處子,現(xiàn)在卻能在馬車上就玩得這么開。 明明寄嵐都不能動,她都能高潮得叫出來。 他突然有點羨慕弟弟。 這種一動不動都能讓女人爽到尖叫的本錢……大半男人都是會羨慕的。 白映山想起今天早上去看白寄嵐的時候。 她伏在他身上,毫不設(shè)防地睡得爛熟,根本沒有覺察到有人進來。嫣紅的小嘴微張著,臉上還帶著一種高潮后慵懶的饜足。 雖然兩人的衣服都還算完整,但那種姿勢,那個位置,想一想就知道兩人的私處肯定是緊緊相貼的,說不定寄嵐的東西還插在她里面…… 白映山正回想著當(dāng)時的畫面,就聽到車廂里似乎又傳出了叫聲。 軟糯的聲音里已經(jīng)帶上了哭音,先是高亢,復(fù)又低迷,然后再撥高一個音階……有如一首抑揚頓挫的樂曲,正撓到他心頭最sao癢的地方。 白映山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支起帳篷的胯下,長長地嘆了口氣。 回去之后,他是不是也該考慮找個道侶了? 程如風(fēng)醒來之后,依稀記得自己是喝醉了酒,但那之后的記憶就有點模糊,像一塊塊碎片,有點連不起來。 但她又睡在白寄嵐身上,下面又含著他的東西,他們肯定做了,這件事確定無疑。 她自己想了想過程,刷地就跳了起來。 白寄嵐:…… 為什么每次做完都要來這么一次? 你動作緩點不行么? 又被甩出來了啊。 程如風(fēng)睜大了眼看著他,“白公子?!?/br> “嗯。”白寄嵐應(yīng)了聲。 “你跟我舌吻了?” “嗯。”還吻了不少次呢。 “你還跟我69了?” “69是什么?” “就是……”程如風(fēng)伸手比劃了一下,“我們這樣倒過來,互相koujiao,我舔你雞雞你舔我xiaoxue……” 白寄嵐只覺得自己又要臉紅。 雖然做都做過了,但是再拿出來說,實在讓人有點不好意思。 他就閉了嘴,只眨了一下眼。 程如風(fēng)有點發(fā)愣。 那就是真的嘍? 明明之前連親一下都要眨兩下眼拒絕的,怎么突然就連舔xue都干了? 她是喝醉之后按了什么奇怪的開關(guān)嗎? 會跟女人舌吻,還會舔xue的傲月公子……這人設(shè)已經(jīng)崩了吧?說好的清冷出塵孤高不凡呢? 她看著的確是那張臉沒錯的白寄嵐:“你是個假的傲月公子吧?” 白寄嵐:…… 你是酒還沒醒嗎? 他真是不想跟她說話。 他覺得他之前有個想法一點都沒錯,等他能動了,就應(yīng)該把她干得說不出話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