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已經(jīng)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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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在翠華峰的日子,漸漸走上正軌。 每天修行,練劍,學(xué)習(xí)……時間排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辰輝每天都會來“喂”她,有時候是早上,不知從哪位師姐的床上回來,有時候索性半夜就來了,摟著珍珠一起睡,醒來就直接把晨勃的大roubang塞她嘴里。 只要他在山上,一般也是跟珍珠在一起,指點(diǎn)她修行練劍,看得出來,他目前對于珍珠這個養(yǎng)成游戲,玩得還是很開心的。 但辰輝師兄“業(yè)務(wù)”繁忙,一天時光里能有三分之一在翠華峰就不錯了。 他在珍珠面前也絲毫不顧忌,時常把他跟哪位師姐妹如何的戰(zhàn)績拿出來吹噓。 熟悉這位師兄的性格之后,珍珠在他面前也隨便得多,毫不客氣地懟回去,“師兄要能把人拐回翠華峰,才算本事呢?!?/br> 辰輝頓時就xiele氣。 翠華峰的瘋子大師姐,瘋起來連蒼梧真人都怕,他當(dāng)然也是怕的。 有幽雪師姐在,翠華峰就別想有其它的女修。 全宗都知,又有誰敢來? 但珍珠倒算個例外,不知道是她實在太小,還是幽雪真的給辰輝面子,又或者只是蒼梧真人還在閉關(guān)沒有出現(xiàn)的原因,這么些天來,一直也算相安無事。 珍珠最喜歡的地方是藏書閣。 這里藏書十分豐富,除了修真典籍,還有各種山川地理野史雜談江湖見聞,珍珠覺得拿來當(dāng)消遣也很有意思。 關(guān)鍵是,這里對她而言,就像一個避世的桃花源。 躲在藏書閣里看書的時候,就好像能假裝自己進(jìn)的是一個正常的門派,那些yin亂不堪的人和事通通都不存在。 另外還有一點(diǎn),就是她常常能在這里碰到方流云。 不知道方流云是不是跟她有一樣的想法,除了修行和處理內(nèi)峰事務(wù),大半時間,都是在藏書閣的。 方流云在藏書閣里很少說話,見到珍珠,也不過是點(diǎn)頭微笑,然后各自看書。 他有一個固定的位置,在二樓的窗邊。 他坐在那里看書的時候,身姿如竹,風(fēng)神如玉,陽光從窗外照在他身上,美得就像一幅畫。 珍珠時常都會出神,不知道自己看的是書還是他。 只有一次,大概是她的眼神太過專注熾熱,回過神來時,方流云已經(jīng)走到了她身邊。 被抓了現(xiàn)行,珍珠連忙低下頭假裝看書,但卻掩飾不了自己的滿臉緋紅。 方流云湊到她身邊,看了一眼她手里的書,輕聲道:“《濉南山川志》啊,挺有趣的?!?/br> 這是一本前輩修士留下的游記,山川風(fēng)光之外,還有各地風(fēng)俗,又有跟妖魔斗法冒險,的確很趣。 他說起書,珍珠的羞窘便稍稍緩和,也輕輕道:“不知道濉南離我們這里有多遠(yuǎn)?” 這個世界的地圖其實藏書閣里也有。但不知道是不是這里沒有準(zhǔn)確的測量工具,或者沒有比例尺的概念,又或者只是因為這個世界太為廣闊,那地圖實在太抽象了,能分出大至方位,陸地海洋,山川河流,但距離什么的,完全無法計算。 比如這里提到了濉南,其實是指濉河南邊的大片區(qū)域,珍珠只知道大概是在欲靈宗的東北方向,但是具體有多遠(yuǎn),根本不知道。 方流云的目光從書卷移到珍珠臉上,問:“你想去?” 珍珠點(diǎn)點(diǎn)頭。 方流云的目光有幾分悠遠(yuǎn),輕嘆道:“我也挺想的。” 珍珠突然有一個猜想,心下一凜,不由得試探地問:“方師兄……難道沒有出過欲靈宗?” “出是出去過,但……”方流云頓了一下,嘴角撇過一絲自嘲,“并不是什么愉快的經(jīng)歷?!?/br> 珍珠怔了一下,眨了眨眼,“發(fā)生了什么?” 方流云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這里也有一些其它宗派修士留下的書籍,你看過嗎?” 珍珠就明白他的意思。 欲靈宗這種yin亂宗門,在正道修士看來,完全是邪道,如果不是他們還講究個雙修自愿,只怕早就被打進(jìn)魔修那一邊了。 “但……在外面的時候,可以不說是欲靈宗的弟子啊?!边@話說起來有點(diǎn)對宗門不敬,但珍珠還是忍不住說了,不單是對方流云的經(jīng)歷好奇,也是為了她自己。 她真是不想一輩子困在這里整天啪啪啪,那跟被圈養(yǎng)的性奴有什么區(qū)別? 還真是個天真的孩子,方流云輕輕笑起來,伸手摸了摸她嬌嫩的臉頰,“傻丫頭,你不說,你修行的功法會替你說。” 珍珠沉默下來。 修士們在外歷練,總有要動手的時候,一動手,總會被人看出端倪。 而他們的功法……哪怕不動手,都瞞不住。 他們修行要靠陰陽交歡,就算在外面不修行,調(diào)教改造好的身體也抵不過早被功法從骨子里催發(fā)出來的欲念,就像是最深的毒癮,甩不脫,戒不掉,噬魂銷骨。 看著小女孩眼中的光芒漸漸黯淡下去,方流云又有點(diǎn)不忍心,他低下頭,貼著珍珠的耳朵,低低道:“你要真的想出去,趁著還早,只修青木造化訣吧?!?/br> 也就是在這里,對珍珠,他才會說這句話。 換成任何別的地方別的人,都只是找死。 別的真?zhèn)鞯茏?,都是跟在師尊面前的玩物,誰敢停下雙修功法?只有蒼梧真人不在意這個。他自己就是個劍修,再有個特立獨(dú)行的弟子也不奇怪。 且珍珠年紀(jì)小,翠華峰人事簡單,修行速度慢點(diǎn)也不怕。 換成外門的練氣弟子,改換功法重修,只怕還沒等修出什么,已經(jīng)被折騰死了。 哪怕宗門里不對練氣弟子出手是慣例,但哪里也不是什么理想國,你修為若是多年沒有進(jìn)展,欲靈宗也不缺逢高踩底或者暗中出手的人。就算出了事,宗門也不可能為了一個低階弟子勞師動眾。 珍珠都沒想到方流云會跟她說這個,刷地睜大眼看著他。 方流云卻已經(jīng)閉了嘴,就好像什么也沒有發(fā)生,施施然走回了自己習(xí)慣的位子,繼續(xù)看他的書。 珍珠的小心思連一天都沒能隱瞞過去。 第二天早上,辰輝來“投喂”,珍珠猶豫著是吃還是不吃的時候,就被發(fā)現(xiàn)了端倪。 “怎么了?”辰輝問。 珍珠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辰輝跟方流云不一樣,明顯是比較喜歡,甚至是享受這樣的修行方式的。 她遲疑了一會,才輕輕道:“我……能像師父一樣……只做一個劍修么?” 辰輝胯下那一條還硬著,但聽她這么說,還是正經(jīng)地坐了下來,看著她,問:“有人跟你說了什么?” 珍珠搖了搖頭。 方流云既然說完之后就當(dāng)作什么也沒發(fā)生,她當(dāng)然不能出賣他。 辰輝又問:“在藏書閣里看了什么書?” 珍珠又搖搖頭,“我……只是……有點(diǎn)害怕……” “怕什么?”辰輝笑了笑,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roubang上,“它只會讓你快樂?!?/br> ……就是怕自己會變成一心只追求rou欲快感的yin獸。 珍珠并不敢把手縮回來,只能道:“但……不是說修真之道,當(dāng)清虛守靜,明心寡欲么?沉迷rou欲,心浮氣躁,不是會墮入魔道么?” 辰輝皺了一下眉,他就知道小師妹肯定是看了什么奇怪的書。 他早跟方流云說過,應(yīng)該把那些衛(wèi)道士們禮儀廉恥那一套虛偽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都扔掉的。 “道是什么?道法自然。自然又是什么?”辰輝伸過手,撫上珍珠的臉,然后一路往下,滑過她的頸,滑過她的胸,滑過她的腰肢,小腹,然后停在她的兩腿之間,隨著動作,緩緩道,“你生下來是女孩兒,這樣的容貌,這樣的rufang,這樣的xiaoxue兒,這就是自然。” 又握著她的手,同樣從上到下的撫摸自己,從臉到喉結(jié)到胸,到胯下粗硬的性器,“而男人是這樣的,天生就有根能插進(jìn)你的xiaoxue的roubang,這樣的契合,就是自然?!?/br> 他將她放在床上,親吻她。 這么多天的相處,他早就掌握了珍珠身上每一處敏感點(diǎn),輕易地就撩起火來,然后滿意地看著她紅了臉,sao動難耐地扭動著身子,渴求地抱緊了他不舍得放開,繼續(xù)道:“你看,不用思考,不用衡量,每個人的身體,天生就是這樣渴望著跟異性交合,這就是自然。非得壓抑這種天性的本能,才是對天道的不尊重呢?!?/br> ……歪理。 珍珠想,但她這時yuhuo焚身,嬌喘吁吁的狀態(tài),卻又實在無法反駁。 何況……好像……也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反駁…… 辰輝抱她坐在自己身上,roubang從下面頂上來,滑過她的腿心,在她花蒂上磨蹭著,替她紓解欲望,一面道:“陰陽是天地之道,萬物之綱。積陽為天,積陰為地,所以,別的修士吸收天地靈氣修行,本質(zhì)上來說,跟我們又有什么區(qū)別?同樣是修行,同樣是吸取陰陽之氣,打坐存想苦修而來的,就一定比魚水交歡雙修來的更高貴嗎?修為就是修為,我們進(jìn)階時,照樣有天劫落下,天道都認(rèn),其它人有什么可質(zhì)疑的?門中師長也有結(jié)成九品金丹,穩(wěn)壓其它修士一頭,難道金丹會是假嗎?” 下身涌出的快感讓珍珠的思維有點(diǎn)混亂,根本沒辦法思考,只覺得辰輝一面這樣與她yin戲,卻又一面一本正經(jīng)地跟她論道,感覺真是太奇怪了。 而這樣的反差,也令她有一種別樣的刺激,反而比平常說些葷話更讓她興致高漲,不多時就抓緊了辰輝的胳膊,尖叫著到了頂點(diǎn)。 辰輝握著她的手又?jǐn)]了一會,依然射在她嘴里。 高潮后還有點(diǎn)失神的珍珠毫無抗拒地全數(shù)吃了。 然后體內(nèi)功法就自動運(yùn)轉(zhuǎn)起來開始吸收其中的陽氣。 辰輝十分滿意,撫著她的背道:“那些什么清心寡欲的虛偽之言,你一句也別信。不要看有些人自詡正道君子,私下里可比我們卑鄙齷蹉得多。你當(dāng)他們就沒有雙修嗎?如果有機(jī)會,指不定比我們還要yin亂得多。而且,色欲是欲,貪欲就不是欲嗎?嫉妒貪婪,陰險毒辣的事,正道宗門也沒見得少出。無非就是想拿些可笑的規(guī)矩來限制別人凸顯自己的高貴罷了……” 剛剛吸收的陽氣讓珍珠渾身暖洋洋的,她慵懶地靠在辰輝懷里,有一句沒一句地聽著,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手上。 明明只是每次事后的例行安撫,明明她剛剛才得到過極致的歡愉,但卻又覺得辰輝那只帶了層薄繭略顯粗糙的手撫過的地方隱隱帶起陣陣酥麻,癢進(jìn)了骨子里,下面又濕了。 珍珠無視了種子傳來的歡喜情緒,閉了眼,默默地想,方師兄大概弄錯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