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那么多還不是想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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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風(fēng)沒有真的去采補柳鳳吟,但柳鳳吟的靈力溫和醇厚,這樣放開了和她雙修,她的好處也是相當(dāng)之大的。 而柳鳳吟抱了她一晚上,情緒也算多少被安撫下去了。 程如風(fēng)不由得就想,有時候,欲靈宗“沒有什么是一次啪啪啪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來一次”的行為準(zhǔn)則,其實也挺有用的。 但到了第二天早上,他們正溫存著,方流云從弟子銘牌里給程如風(fēng)傳訊。 有客人。 還是專程來找柳鳳吟的。 程如風(fēng)看著柳鳳吟,連他自己也挺意外的。 兩人收拾好一起出去了。 客人在大殿,方流云陪著喝茶。 李夢樵在這邊等著程如風(fēng),先一步提醒,“仙音派素馨仙子。靈華真君的女兒,柳公子的師妹?!彼麛D了一下眼,“青梅竹馬?!?/br> “哦~”程如風(fēng)拖長了聲音。 師兄師妹么,簡直天生就帶了幾分曖昧啊。 他昨天還吃她醋呢,今天自己師妹就找上門來了。 柳鳳吟看了李夢樵一眼,低聲解釋:“素馨師妹已經(jīng)成親了。夫君是我宗易宇真君?!?/br> 還嫁了個元嬰。 程如風(fēng)沒再說什么,和柳鳳吟一起到了大殿。 素馨仙子自然是個美人。 一身白色紗裙如云似煙,巴掌大的小臉,翦水雙瞳似嗔似怨,盈盈一望間,我見猶憐。 “師兄。” 她輕輕喚了一聲,聲音柔美婉轉(zhuǎn),令人沉醉。 柳鳳吟淡淡還了一禮。 素馨連看都不看程如風(fēng)一眼,道:“能讓我們師兄妹單獨談?wù)劽矗俊?/br> 程如風(fēng)笑了聲,也不接素馨的話,向方流云勾了勾手指:“方師兄,帶你去看小金魚啊。” 方流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梗,但程如風(fēng)這么說了,他當(dāng)然是要去的。 兩人從大殿出來時,正聽柳鳳吟沉聲道:“素馨,你太失禮了?!?/br> 素馨就嚶嚶哭起來。 程如風(fēng)咂了一下嘴,“柳公子這師妹是個哭包啊?!?/br> 方流云低低道:“我剛剛探了幾句,她只怕是來找柳公子回去的?!?/br> “哦。”程如風(fēng)應(yīng)了聲。 柳鳳吟這樣的人物,她其實也沒想過真能長相廝守,何況人家連離別禮物都已經(jīng)送給她了。可見他心里也早有打算。 他沒辦法像欲靈宗弟子那樣對這混亂的關(guān)系理所當(dāng)然地接受,還真不如眼不見心不煩。 可是想著柳鳳吟真的要走,程如風(fēng)的心情也還是免不了有點低落。 她向方流云伸了手,“抱抱?!?/br> 方流云抱起她,也沒多說什么,只問:“去哪?” “湖邊?!背倘顼L(fēng)靠在他肩頭,貼在他頸上親了一口,“說了帶你去看小金魚?!?/br> 方流云在這翠華峰的日子不知道比她長多少,這山頭哪有他不知道的? 湖里有個屁的小金魚! 程如風(fēng)脫光了下水游泳。 曲線優(yōu)美,動作舒緩,就好像魚一般自然流暢。 方流云笑道:“你是想讓我來看你的么?” 程如風(fēng)仰浮在水面上倒看著他,笑道:“好看么?” “好看的?!?/br> “那你不下來陪我?” 方流云道:“下去就看不清了?!?/br> 程如風(fēng)笑起來,又游回了岸邊,潑了方流云一身水。 他帶著點無奈地看著她,“高興了?” 程如風(fēng)道:“你下來陪我才高興?!?/br> 方流云低下頭親她。 她就直接將他拖下了水。 畢竟是修士,驟然落水,方流云倒也沒慌,吻著她的唇?jīng)]放,手就伸到了她腿間,指尖探入她那小小的xue口,做著擴張。 等到兩人再浮上水面換氣,他那粗長的roubang已經(jīng)插進了她體內(nèi)。 程如風(fēng)舒服地靠在他肩頭,身體隨著水波搖擺,花xue中的媚rou也順著這頻率一松一緊地擠壓著他。 方流云也沒忙著動,只問:“這么舍不得他?白公子他們走時也沒有這樣……” 程如風(fēng)怔了一下,抬起眼來看他。 白寄嵐…… 她有點說不好。 老實說白寄嵐走得那么突然,她根本都來不及有什么情緒。 她這會……其實也不是單純因為柳鳳吟,只是…… 對,她一直對自己的身份有自知之明。她知道天劍宗不可能接受她,仙音派也不可能接受她。 但……其實說起來,她這一輩子都還算順利。 小時候有辰輝和方流云寵著,出去才剛碰上點危險,就被師父救下來,然后雖然說是給白寄嵐做藥,但白家兄弟對她其實也很好。 之后司空也好,燕云也好,哪怕就是南宮佑要殺她,也沒有明顯流露出看不起她的意思。 直到剛剛,素馨那個“看你一眼都嫌臟”的態(tài)度……才讓她真的理解了,為什么方流云那么渴望自由,卻選擇在翠華峰閉門不出。 她笑了笑,摟緊了方流云。 “方師兄,我們要努力修行啊?!彼f。 金丹還不算什么。 要結(jié)嬰。 要化神。 要讓所有人,在她面前不敢直視! 素馨并沒有再見程如風(fēng),和柳鳳吟談完之后就直接走了。 柳鳳吟替她道了個歉,說他師傅靈華真君只有這一個女兒,實在是寵壞了。 程如風(fēng)只笑了笑,問:“你什么時候走?” 柳鳳吟沉默了很久,伸手過來,握了程如風(fēng)的手,輕輕道:“我是要陪你去傳送陣那邊的。” 程如風(fēng)沒說話。 柳鳳吟自己反而有愧,輕輕嘆了口氣,“但……這一去,說不定就不會再回來,所以有些因果,我必須在那之前做個了斷?!?/br> 修行之人么,最重因果。 一個沒處理好,說不定以后就不能心念通達,甚至可能心魔纏身。 程如風(fēng)道:“你不必跟我解釋,原本……” 柳鳳吟按住她的唇。 “你不能說我們之間沒有關(guān)系?!彼f。 柳鳳吟又嘆了一口氣,低下頭來看著她,“你有過拒絕我的機會,但你留下了我。我送過你離別禮物,是你又跟我說舍不得?,F(xiàn)在你若想撇清,是不是對我太不公平了?” 程如風(fēng)無話可說。 是,是她自己見色起意。 是她自己貪戀他的聲音又饞他的身子。 結(jié)果人家為她違抗師命,她要是再反過來撇清,那何止是不公平? 簡直就是賤人。 但就這樣……她又覺得委屈了柳公子。 程如風(fēng)心情復(fù)雜,最終還是輕聲道:“我是想說,你不必跟我解釋,我原本就是信你的。你想做什么只管去做,做完了想回來也隨時都可以回來?!?/br> 柳鳳吟當(dāng)然能聽出來她臨時改口,但對她這個回答還算滿意,湊過來親了她一口,道:“我已經(jīng)給白映山傳了訊,等他回來我再走?!?/br> 程如風(fēng)往他懷里靠了靠,道:“不用這樣,我在欲靈宗不會有事的,你只管去好了,早去早回?!?/br> “我只是覺得這個時機有點微妙?!绷P吟伸手摟了她,“白家兄弟才走,我?guī)熋镁蛠砹?。我?guī)煾祹熋秒m然未必和鷹揚府有什么關(guān)系,但難說會不會受誰影響?!?/br> 程如風(fēng)心頭一凜,突然握緊了他的手,“他們是不是真的也開始懷疑及時行樂圖在你這里?” 那樣的話,柳鳳吟回仙音派,也未必安全。 柳鳳吟笑了笑,安撫地拍了拍她,道:“不必擔(dān)心,他們早在我剛從高寧城出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徹查清楚了。” 他這時雖然在笑,但程如風(fēng)卻看得出來,他眼底卻還是有一絲無法掩飾的黯然。 怪不得他之前說“你不知道修真界有多少種可以讓人在無意中吐露真言的辦法”,怪不得他能這么輕易就擺出和仙音派絕裂之態(tài)。 呵呵,名門正派。 程如風(fēng)嘴角勾起一絲嘲諷,周真君和玄成真君都打上門來了,顧言都還沒逼問過她及時行樂圖的消息呢。 這么一想,她就越發(fā)有點心痛柳鳳吟,伸手抱緊了他,低低道:“抱歉,都怪我……” 柳鳳吟低頭親了親她的頭發(fā),笑道:“怎么能怪你?我去高寧城,還在你之前。是你救了我。你在那里得到什么,都是你自己的機緣,與別人有什么相干?” 程如風(fēng)又抱了他一會,才道:“如果真是背后另有陰謀,白映山那邊他們說不定也有安排。倒不如你盡早出發(fā),趕緊辦完事,趕緊回來,才好打個時間差。” 柳鳳吟看著她。 程如風(fēng)笑了笑,“你也該更相信我一點才對。我好歹也是個金丹了啊?!?/br> 的確,柳鳳吟抬起手,輕輕撫過她柔嫩的面龐。 他喜歡的女孩子,遠比她看起來更為堅韌強大。 即便是當(dāng)初才不過剛筑基,在高寧城那種地方,她都沒有屈服,反而收服了器靈。 碰上南宮佑,實力相差那樣懸殊,她也沒有放棄反擊。 她并不是只會依賴于他們的保護的弱者。 “好?!绷P吟應(yīng)聲,卻又忍不住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輕問,“小金魚好看么?” 程如風(fēng)在他輕柔的聲音里忍不住身體發(fā)軟,整個人貼在他懷里,笑道:“才送走了你師妹,倒來吃我的醋?” 見她幾乎站不住,柳鳳吟便索性坐下來,摟了她在自己腿上。 “我?guī)熋谩彼D了頓,“說來話長。” 程如風(fēng)輕哼了一聲,“我又不稀罕聽?!?/br> 柳鳳吟笑起來,繼續(xù)說下去,“現(xiàn)在說四大公子,其實真論起出身,我不過是個湊數(shù)的。我父母雖然都是仙音派修士,但修為都不高,至死止步于筑基。我其實資質(zhì)也平常,只在樂感上還有些天份,所以才被師傅看中,算是在師傅身邊長大的?!?/br> 他說自己資質(zhì)平常,當(dāng)然只是自謙,程如風(fēng)記得他也說過自己七十多歲結(jié)丹的,已經(jīng)相當(dāng)不錯了,欲靈宗整個宗門也沒幾個。這要還算平常,那欲靈宗上上下下,簡直都沒有資格修行。 柳鳳吟道:“師傅是晉升元嬰之后,才有了師妹。她自幼身份尊貴,又嬌氣,師傅只有一女,自然為她盡心打算,又怕她以后受不得道侶的氣,索性為我和她訂了親。” 程如風(fēng)微微挑了一下眉。 原來不止青梅竹馬,還自幼訂親。 柳鳳吟伸手捏捏她的臉,“不要亂想,都是過去的事了?!?/br> 哦,對,程如風(fēng)想起來他之前說素馨的道侶是個元嬰了。她倒有了幾分興趣,“后來怎么沒成?” 她在高寧城遇上柳鳳吟之前,他還是單身,床技也生澀,他這性格,也不太像是會變心悔婚的人。 柳鳳吟道:“我到七十才結(jié)丹,師傅其實已經(jīng)有所不滿。那之后,又有數(shù)年停滯不前。門中青年才俊倍出,有一段時間,我?guī)缀跏潜粠熼T放棄的?!?/br> 修行之路,原本就步步艱難,沒人能保證自己永遠一帆風(fēng)順。 尤其是金丹之后,每個人的情況都不一樣,無例可循,也根本就不是只要勤奮就能夠進步。 否則也不可能連燕云那樣坐擁無數(shù)資源的人都相信什么和程如風(fēng)上床就能晉級的錦鯉玄學(xué)了。 他現(xiàn)在說得輕松,程如風(fēng)卻完全能夠理解當(dāng)年那段時間,對他而言是有多艱難。 她抬起頭來,親了親柳鳳吟的下巴。 柳鳳吟回吻她。 溫存了一會兒,他才繼續(xù)道:“之后有一次,我閉關(guān)出來,才知道師妹已經(jīng)另許他人。師傅說希望我能夠理解。師妹也說,她以前不懂事,后來才知道原來一直只當(dāng)我是哥哥。是我自己不爭氣,又還能怎樣?” 那是他最潦倒失意的時候,但心中仍有一份高傲,不屑于死纏爛打。 “有時候想想,大概真是一飲一啄,自有天意?!绷P吟輕嘆了一口氣,看著程如風(fēng),柔情款款,“過往種種,也許只是為了讓我能夠遇上你。” 程如風(fēng)只覺得心跳如鼓,整個人有如過電般酥酥麻麻。 她簡直要死了。 像柳公子這樣顏值逆天,聲音迷人,還要跟她說這種情話……簡直撩破天際! 一時間什么師妹,什么去留,什么危機都不想再管。 她把手伸進了柳鳳吟的衣襟,撫上他結(jié)實性感的胸肌,微仰起頭,媚眼如絲,聲音甜膩:“……說了那么多……還不是想上我?” ……你少聽了一個字吧?柳鳳吟有點哭笑不得,但…… 他低頭吻上她的唇,勾住她的小香舌吮吸糾纏。 聲音里也透出了欲望。 “嗯,想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