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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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風中午果然去找白家兄弟吃飯,柳鳳吟也一起去了。 白寄嵐盯著他,眼神冷得能掉冰渣。 柳鳳吟卻毫不在意。 打過招呼之后,就該怎么樣怎么樣。 白映山和他說話,他就溫聲作答,白寄嵐不理他,他也只是微笑以對。 簡直就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他普通尋常地在什么場合遇上白家兄弟,就普通尋常地交流——畢竟以前白寄嵐其實也不太理人。 白寄嵐心頭憋著一股邪火,還不太好發(fā),只沒好氣地問:“你什么時候走?” 柳鳳吟正給程如風盛湯,側過頭問:“你指什么?” 他裝糊涂,白寄嵐就更氣了,掃了一眼程如風,才又勉強按下,道:“柳公子總不可能一輩子呆在欲靈宗吧?” 那倒的確不會。 柳鳳吟心里清楚得很,就算程如風,也不可能真的一輩子呆在這里的。 “怎么也得如風這事了了?!彼f。 叁個男人都安靜了一下。 他們可以確定程如風不是魔修,但及時行樂圖這事,就算她咬死不認,只怕也沒那么好過關。 畢竟現(xiàn)在大眾對魔修的態(tài)度是寧殺錯毋放過,尤其是其中還牽涉到及時行樂圖這種魔寶。 財寶動人心。人的貪欲是不可估量的。但凡還有一點猜疑,都會有人盯死程如風。 何況,白映山是接觸過及時行樂圖的,柳鳳吟是和程如風一起經歷過,白寄嵐是當時最快趕過去的人,心里都清楚,及時行樂圖的確就在程如風手上。 “如果……”白映山先開了口,“他們真不肯放過如風……” 白寄嵐不假思索道:“先問過我的劍?!?/br> 柳鳳吟也道:“就算我們幾個不能對抗整個修真界,但護著如風逃走總應該還是可以的?!?/br> 叁人對視了一眼,現(xiàn)在翠華峰上的最高戰(zhàn)力在這事上算是達成了一致意見。 程如風放下了碗,看著他們。 心潮翻涌,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以他們的身份,他們的修為,根本不必為她做到這個程度。 但他們已經這么決定了,她再多說什么,才真是不識好歹。 她靜了靜,就開口問白映山,“上次說那個調養(yǎng)的丹方,能給我看看么?我看能不能煉?!?/br> 她其實當然也可以去問墨寶,但墨寶給了白映山,她問他本人更尊重一些。 白映山作為世家子弟,煉丹煉器的基礎其實都有學過的,但他自己并不擅長,這丹本來也是要找別人煉,既然程如風想試試,那當然再好不過。 只是材料還缺一些。 柳鳳吟幫著湊了湊,也還差了兩樣。 “回頭我再問問方師兄吧,如果翠華峰有就先拿來用。沒有的話,再讓他打聽下宗門里誰有?!?/br> 方流云是欲靈宗的土著,消息靈通門路又廣,程如風印象里好像沒有他弄不到的東西。 程如風又道,“也不知道我們要被困在這里多久,早一點煉了丹,你也能早一點養(yǎng)好傷。” 這都是正理,萬一到最后還是免不了要打,白映山也是重要戰(zhàn)力。 所以他也就點了點頭沒有推辭。 程如風又跟墨寶商量了一下,把柳鳳吟當初遺落在及時行樂圖里的琴拿出來還給他。 只說是昨天那份禮物的回禮。 白家兄弟對琴這東西不了解,但柳鳳吟自己怎么可能認不出來? 那正是他的本命法寶“鳴泉”。當初他在及時行樂圖里變成了“小侯爺”之后就再也沒見過?,F(xiàn)在用的這張琴雖然也不錯,但到底少了幾分心意相通。 他雖然對鳴泉的下落有所猜測,但程如風這么直接拿出來,其實也算是對他的信任了。 這個時候,比起失而復得的開心,他倒更多了幾分憂慮,把琴接過去,輕聲喟嘆,道:“你不該這個時候給我的?!?/br> “有什么關系?”程如風笑道,“又沒有外人?!?/br> 他們說得隱晦,白寄嵐也沒有多想,只覺得真是在說禮物和回禮,心頭又涌起一陣不快。 他沒說話,但那有如實質化的目光實在讓人無法忽視。 程如風轉過頭來看著他。 白寄嵐沉著臉跟她對視。 白映山看他們這樣幼稚地互瞪,實在有點哭笑不得,就索性直接借口要休息趕人。 他心里清楚得很,他家蠢弟弟又不會真把程如風怎么樣,而沒有其它人在場的話,程如風要哄好白寄嵐也肯定輕而易舉,還是早點走吧,別在他這里礙眼了。反正他現(xiàn)在要養(yǎng)傷也不能怎么樣。 他是傷員,他說要休息,大家當然不會繼續(xù)打擾他,就一起出去了。 柳鳳吟就住在隔壁,轉個身就回去了,只剩下白寄嵐和程如風。 白寄嵐看看白映山住的院子,又看看柳鳳吟的院子,皺起了眉。 很顯然,這些制式差不多的小院子,才是翠華峰正常待客的地方,像他這樣,直接住在了程如風的住處,其實是不太合規(guī)矩的。只是欲靈宗沒那些禮教拘束,如今翠華峰上又沒有長輩,沒人計較這個而已。 雖然自覺失禮,但……他都這樣仗劍直沖人別人的宗門了,又還講什么規(guī)矩? 只不過想著映月樓也是辰輝的住所,他心里就不太舒服。 程如風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旁邊的空院子,“怎么?你也想住在這邊?” 他是想讓她一起搬過來。 但想想映月樓里那些處處透著小心思的布置,那到底是她生活十幾年的地方,因為他不喜歡就要人搬走,又覺得有點不近人情。 可是他自己住過來? 呵,白寄嵐自嘲地笑了聲,他不守著她,只怕她一轉頭就根本想不起他在哪里!畢竟有一桌子的男人在等著跟她獻殷勤。 程如風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反正先哄了再說。便伸手勾了勾他的手指,放柔了聲音,“好好的你又生什么氣嘛?翠華峰現(xiàn)在就我們這些人,除了我?guī)煾负蛶熃愕亩锤?,你愛住哪里都行。如果都不喜歡,你挑地方,咱們再建一個?!?/br> 他是為了這種事生氣嗎? 不過,大哥和柳鳳吟都不氣,他這么介意,看起來就好像真的只有他特別小家子氣莫名其妙偏激暴躁……雖然在這事上,他的確就是這么小氣??墒?,他又拿程如風沒辦法,更不想跟她離心把她推到別人身邊去。 加上程如風說“咱們”,也的確在一定程度上安撫了他。 白寄嵐的情緒就稍微和緩了一點,道:“沒有必要,隨便給我安排個空院子就好。” 他其實在衣食住行個人享受的事上,真沒什么講究。之前在那個什么也沒有的石洞里,也住了那么多年。 程如風拉著他的手,眨了眨眼,“你不喜歡跟我一起住嗎?” “當然不是?!卑准膷瓜胂胱蛱欤腿滩蛔∮帜チ四パ?,“我只是不喜歡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有別人闖進來。” 程如風也想起他當時的窘態(tài)來,笑得靠到了他身上,一面用玉牌聯(lián)絡了方流云過來,把白寄嵐要搬出來和白映山缺那兩味藥的事跟他說了。 方流云開了個空院子,白寄嵐也沒讓他安排凡奴來打掃侍候,自己施了清潔術,然后就里叁層外叁層地布下了禁制。 元嬰修士的禁制。程如風想,這個不起眼的客院,大概就算是現(xiàn)在翠華峰上最安全的地方了。白寄嵐不點頭,顧言都沒辦法進出。 然后她自己就被白寄嵐拖了進去。 翠華峰以往其實沒什么客人,客院向來就是個擺設,當然也不會花太多心思。就是幾乎一模一樣的制式小院,一模一樣的制式家具,最大的區(qū)別大概就是院子里種的樹。 白寄嵐挑的這個,院子里甚至沒有樹,就墻角幾叢蘭草。 程如風看了一圈,就覺得乏味,但白寄嵐卻道:“你剛結丹,我剛結嬰,正好一起閉個關鞏固修為?!?/br> 程如風當然能看出他的用意,笑著湊到了他身邊,伸手挑起他的下巴,輕輕吹了口氣,“但是……有傲月公子在這里,美色當前,我只會心猿意馬,怎么可能沉下心修行……” 她面容稚嫩,但這樣輕佻的眼神與動作,卻又妖媚入骨。 白寄嵐微微有點臉紅,心底卻又隱隱發(fā)癢。 他捉住了她的手,低低道:“那就雙修好了?!?/br> 程如風微微勾了一下嘴角,“耽誤白公子修行怎么好?” 畢竟他又不是欲靈宗的人,雙修的受益有限。 劍修……總歸還是要在劍上下苦功的。 白寄嵐沒再說話,只是摟過她,親了上去。 程如風并不抗拒,軟軟靠在他懷里,完全是一副任他采擷的樣子。 白寄嵐將她抱起來,放到了床上。 程如風卻突然叫了聲,“等一下?!?/br> 白寄嵐停下來看著她。 程如風正內視自己的丹田。 她的天香藤,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魔氣侵襲得太厲害,結丹時損耗極大,歷劫之后就一直縮在她的丹田內沉睡,這時終于有了動靜。 并沒能化形,依然是圓潤的一顆。 只是那原本青翠的碧綠中多了幾道黑色的紋路,看起來詭異又妖邪。 這時天香藤只向她傳遞了一個訊息:“餓?!?/br> 程如風:…… 你才是個真正的吃貨啊。 “怎么了?”白寄嵐問。 “沒什么,就是我的靈寵醒了。” 程如風讓天香藤從指尖長出細細的藤蔓,跟白寄嵐打個招呼。 白寄嵐見過這種藤蔓。 早在他病著的時候,程如風用這藤蔓綁過他。 他原來以為只是個法術,原來是靈寵? 養(yǎng)一株天香藤做靈寵? 他覺得程如風的品味還真是……呃,有點不一般,或者以后有機會給她抓一些好一點的妖獸來試試? 但這時那條小小的藤蔓在她指尖輕輕搖擺,碧綠的嫩葉還在向著他晃動,真的好像在問好一般,他又覺得……好像還有點可愛? 天香藤是個慣會見風使舵的,敏銳地感覺到白寄嵐的情緒變化,迅速地又長出了一大截,纏上了白寄嵐的手。 白寄嵐下意識地抽了抽,天香藤卻順著他的手臂往上長,飛快地爬到了他肩上,用柔軟的嫩芽去碰他的臉。 “它喜歡你?!背倘顼L說。 天香藤順著她的話彎了彎,就像在點頭。 它當然喜歡了。 它記得白寄嵐的味道。 白寄嵐的陽精是它吃過最美味的了。 白寄嵐當然不知道這一點,這時反而有點不知所措。被一株藤蔓喜歡……要怎么樣? 程如風笑起來,伸手拉過他,抬頭吻上他的唇。 手指沿著他的鬢角探進他的頭發(fā),舌尖也溫柔地描摹著他唇瓣的形狀。 白寄嵐張了嘴含住她的小舌頭,就感覺到她的舌尖也長出了細細的藤蔓,纏住了他的舌頭。 舌頭是人最敏感的器官之一,這樣交織著異物感的糾纏親昵,像有電流從他的神經躥過,連皮膚都泛起戰(zhàn)栗。 但他卻皺起了眉,伸手撐住程如風,退開了一些。 “如風……”他的氣息有些不穩(wěn),低低道,“收起來?!?/br> “什么?”程如風問。 “靈寵,收起來?!卑准膷惯@一次說得很清楚。 程如風摸上了他已經抬了頭的欲根,輕笑著問:“你難道不喜歡嗎?” “不喜歡。收起來?!卑准膷乖僖淮螆猿帧?/br> 程如風看著他,眨了眨眼,明明只一個吻就硬了呢。 白寄嵐呼了口氣。 之前誤會那些藤蔓是法術的時候還好,既然知道了是靈寵……已經結了丹,生了靈智…… 那簡直就好像是他和程如風之間加入了第叁者。 剛剛就是第叁者和程如風一起吻他…… 當然身體的快感是有的,但在心理上他完全不能接受。 他低下頭來輕吻程如風的嘴角,“我只想要你。只有你?!?/br> 程如風心頭頓時就是一暖。 畢竟床上這點事么,有人喜歡用道具有人不喜歡,她完全尊重床伴的習慣。 何況白寄嵐這樣跟她說……她當然要滿足他。 只是啊,連天香藤都不能接受的白寄嵐,不知道有沒有能接受其它人的那一天。 天香藤乖乖地又縮了程如風的丹田。 它還是一如既往地識相。 如果白寄嵐喜歡,它當然可以出來助興,但他既然反感,那它就不出來礙眼了。 畢竟它對白寄嵐的喜歡僅限于他能產出美味的jingye。 反正有程如風在,它總能吃到的。 天香藤消失不見,白寄嵐就自在了很多,解開了程如風的衣服,覆上她玲瓏有致的身子。 程如風笑起來。 “笑什么?”白寄嵐握住了她豐盈的雪乳。 程如風就將胸挺得更高一些,伸手攀上了他的背,低低笑道:“你原來這么害羞的么?” 白寄嵐沒有回話,卻微微紅了臉。 程如風抬起頭親他,“……你真可愛?!?/br> 白寄嵐越發(fā)羞惱,索性也不再理她,直接拉開了她的腿,直沖了進去。 “嗯啊……”程如風向后仰了仰頭,越發(fā)纏緊了他,“人家不是在夸你么?這么兇……” 花xue里的媚rou也緊緊箍著他,不知是不想讓他進去,還是不想讓他出去。 那緊窒濕熱的快感讓白寄嵐忍不住低吟出聲,他略停了停,低頭吻她,含糊地道:“不是害羞……只是……不想別人碰我……靈寵也不行……只有你……” 他再一次把自己的roubang捅到了她的最深處,“我只要你?!?/br> 程如風抱著他,從身體到心,軟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