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鬼地方的皇后,誰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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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鬼地方的皇后,誰稀罕啊? 程如風滿心不屑,但這空間里那種一直若有若無地撩撥著人心欲望的力量,卻似乎突然間在她身上增強了十倍百倍,她體內(nèi)的焚心yuhuo更是立刻就歡欣雀躍地響應起來。 她頓時就覺得全身所有的細胞都sao動起來,下身的xiaoxue里更是空虛難耐,只恨不得馬上就要什么插進來煞煞癢才好。 她不由得皺起了眉,“你做了什么?” “這里是我的世界,我是這里的主宰,我想做什么不行?”器靈看著程如風雪白的胴體在情欲的作用下,慢慢泛起了緋紅的顏色,才滿意地伸手握上她一只椒乳?!拔业故怯悬c好奇,你是怎么勘破我給你的幻境的?” 他的力度不輕不重,程如風被揉得嚶嚀出聲,“因為……啊……你給我安排的哥哥……長得太丑了呀……” 器靈動作一頓,他真沒想過會是這種原因。 簡直……莫名其妙,卻又似乎……合情合理。 不過,及時行樂圖現(xiàn)在沒有主人,他到底只是個器靈,并不是真正的人類。也不能真正去理解人類的喜怒哀樂,一時間收了這么多人進來,又怎么可能一個個去甄別安排?只不過是隨機匹配而已??梢话銇碚f,沉浸在幻象里的人只會相信自己的“記憶”,根本不會去介意周圍其它人的長相,誰知道會有程如風這樣的異類? 他停在那里沒動,身體深處的欲望全被他激發(fā)出的程如風只覺得身如火燒,可偏偏身體還被他控制著,自己連根小指頭都動不了,只能柔聲哀求,“你動一動……或者……放開我讓我動一動?” “嫌人丑就連幻境都困不住,看到長得好的,就自己貼上來發(fā)浪。嘖?!逼黛`咂咂嘴,“你倒真是有幾分我教中人的風范?!?/br> 聽不出是褒是貶,程如風索性也不去計較。 反正如果他們這極樂魔教如果真跟合歡派有淵源,那么就作風來說,欲靈宗也真是差不了多少。 她只輕輕笑了笑,“你不就是想看我這樣,才給我加量的么?但你不讓我動,又怎么可能看到滿意的東西?” 器靈哼了一聲,突然將她從身上甩了下去。 程如風跌坐在龍椅前,就看到他金刀大馬地分腿而坐,撩起了龍袍的下擺,露出胯間鼓鼓囊囊的一團,命令,“過來伺候。” 程如風暗自吐糟這位也真是當皇帝當出癮了吧,但不接近這器靈,就沒辦法在他身上印下符咒。再者說,她自己的身體也真是到極限了,現(xiàn)在這個狀況,能替她紓解的,也就是他了。 所以她乖乖過去,伸手解開了他的褻褲,他的roubang其實還沒有勃起,似乎并沒有什么興致,只是為了考驗程如風一般。 但這時程如風也顧不得太多了,握著擼了幾下,便張嘴含住。 她口腔的觸感溫暖濕滑,舌頭靈活而有韌性,沒多久器靈的roubang就硬了起來,但他依然沒什么表情,毫不留情地直接捅到了她喉嚨深處。 程如風努力地適應著,而她宛如吞咽的動作,給器靈帶來了極致的快感,他眼神中終于有了幾分熱度,按住了程如風的頭,自己挺腰抽插起來。 程如風悄悄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不那么難受。 她想,也許她真應該感謝辰輝。 若不是他那五年早早晚晚的“喂”,剛剛那一下她就得被捅傷。 她不知道別人怎么樣,但對她而言,koujiao這種事吧,若只是唇舌舔弄,還可以算是情趣,對喜歡的人也許能有點心理上的快感,到深喉這一步……她真是只會想吐,無非只是強忍著而已。 好在這種體位對男方來說,卻是無可比擬的銷魂蝕骨,就連這器靈也沒有堅持多久,就抵在她喉嚨深處,噴射出來。 程如風被嗆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她心里其實有點奇怪,天香藤都不會射,面前這一個,明明只是器靈,jingye卻似乎跟人沒什么區(qū)別,又濃又熱,她甚至還能感覺到里面蘊含的陽氣。 器靈并沒有去管她有沒有別的心思,這個身材性感面貌清純的少女跌坐在他雙腿之間,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地看著他,一面努力地吞下了他的jingye的樣子,才算真正的撩起了他的yuhuo。 他站起來,把程如風抱到了龍椅上,將她一條腿架上了雕了龍頭的扶手,露出她腿心那汁液橫流的嬌花來。 他伸手抹了一把,把被yin水沾濕的手指遞到她眼前,“流了這么多水……你就這么等不及了?” 明明是他cao控的她的欲望,卻說得好像真是她在主動求歡一樣。 程如風斜了他一眼,索性就又輕輕咬住了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道:“那你還不快點給人家?” “給你什么?”器靈并不著急,一面用手指玩弄著她的小舌頭,另一只手則捏住了她的rutou,捻揉著向上拉起來。 有點痛。 但在yuhuo焚燒中,這痛楚都變成了快感。 程如風呻吟著,用空著的那只腿勾住了他的腰,又拱起腰肢,將自己的花xue貼近他,“當然是要你的大roubang啊……你看,這里都為你準備好了……快插進來吧……” 她的腿雪白修長,小腿繃緊,十只嬌小可愛的腳趾在他腰間輕撓。 下身粉嫩的xue口流著水,邀請般一張一合。 饒是器靈本想多折騰她一會的,這時也實在忍不住,粗長的roubang向前一挺,直接插入了她的花xue。 飽脹的滿足感讓程如風尖叫出聲。 還沒等她這一聲落下,器靈已掐著她的腰,抽插起來?!斑@就滿足了嗎?是你叫我進來的,可別這么不經(jīng)cao啊。” 程如風媚眼如絲,一面又張了嘴,丁香小舌在唇畔繞了一圈,意有所指道:“我才要擔心你像剛剛那么快呢……” 器靈怎么能忍受這樣的挑釁,粗長的陽具直頂入她zigong深處沖鋒,guitou壓住她的花心撞擊,只想cao到她求饒才好。 器靈這時只松開了褻褲,身上的龍袍還整整齊齊,程如風卻全身赤裸,被壓在赤金的龍椅上cao干,這畫面既詭異,又香艷,簡直有一種褻瀆的刺激。 不知是因為這樣,還是因為被cao控的欲望,程如風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比以往都要更加敏感,器靈的每一次抽插磨蹭,都會帶給她電流般的酥麻快感,如浪潮洶涌,她整個人酥軟發(fā)麻,在連綿不斷的高潮中腦海中一片空白,幾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