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入魔這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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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摟著程如風絮絮叨叨地說著話,手一邊就探進了她的衣服。 程如風沒好氣地拉開他的手,向旁邊退了退,“說好的過兩天再來呢?” “不能怪我啊?!彼究盏?,“服了血厄丹,就好像血氣洶涌,特別容易沖動。再說了,我都要去高寧啦,誰知道兩天能不能出來。萬一你跟天劍宗的那誰走了怎么辦?” 程如風簡直都快氣笑了,這難道還怪她嗎? “娘子你不要這么無情嘛,就當給我踐行啊?!?/br> 這種踐行方式……其實你才是欲靈宗出來的吧?程如風這么想著,就看到司空自己先脫了衣服。 他的體型纖瘦而精悍,肌rou勻稱,四肢修長,而這時被血厄丹藥力催發(fā)出來的魔紋有如一副精美的刺青,憑添了幾分妖異的誘惑。 程如風不由一時看住了。 司空便趁機重新?lián)Я怂?,連聲音都似乎透著誘惑,“娘子難道就不想么?這東西沒讓你快活嗎?”他帶著她的手,摸上自己胯下已經(jīng)硬綁綁的roubang,“今天早上,你明明還夾得那么緊,難道不是喜歡嗎?” 程如風能感覺到那東西在自己手里跳動,又粗又熱,似乎有無限的力量蓄勢待發(fā)。 她下意識很自然地擼了幾下。 司空呻吟出聲,正要說話,程如風已經(jīng)自己貼上來,吻上他的唇。 看他這樣子也不可能放她走的,既然躲不過,做就做吧。 反正他技術那么好,她也不虧,只是……真不想這種時候聽他說話。 程如風這一主動,司空當然求之不得,順勢就將她放倒在地上,一面吻她,一面已經(jīng)撩開了她的裙子。 也許真是魔化的副作用,他只覺得渾身躁熱難耐,都不想再像往常那樣挑逗調戲,在她腿間摸了幾下,確認她已經(jīng)濕了,就直接一插到底。 程如風還沒準備好,“嘶”地倒抽了一口氣,“痛……你慢點……” “慢不了……” 司空第一次連話都不想說,只想狠狠地cao身下這個溫熱緊窒的蜜xue。 他拉開程如風的衣襟,摸上她的rufang,雪白的乳rou在他指間隱現(xiàn),襯著大紅的衣裙,格外美艷。 司空的眼中,不由又泛起紅色,腰肢猛力抽送,次次頂入她花xue深處。 程如風有心抗拒,但這樣粗暴的插干,卻似乎又有一種異樣的快感,只令她渾身熱燙,呼吸粗重,本要推他的手,不知不覺就變成了摟抱撫摸,扭腰擺臀地迎合著他, 司空自喉嚨深處溢出野獸一般的低吼,與他本性迥異的陌生血氣支配著他的感官,似乎帶來了雙倍的快感,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咆哮,讓他更加瘋狂地cao弄著身下少女白嫩的rou體,在她春水飛濺的蜜xue中恣意肆虐,抵著她顫抖不已的花心一泄如注。 但程如風還沒有從高潮中回過神,他的roubang就又硬了起來,再一次抽插起來。粗暴過重的力道,將兩人的rou體碰撞出了啪啪的響聲,劇烈的歡愉幾乎令她崩潰。 直到他身上的魔紋淡去,司空才漸漸恢復冷靜。 這時程如風已經(jīng)被他干得暈了過去,身體軟綿綿地隨著他的動作搖晃,小腹微微隆起,來不及吸收的陽精順著他的roubang流出來,將她已經(jīng)紅腫的花瓣糊得yin靡不堪。 “哎呀呀,到底射了多少進去?。窟@回可虧大了。真沒想到入魔這么可怕,只這么一點魔氣,都讓人有一種完全控制不了的感覺,怪不得大家都要用心魔來發(fā)誓?!彼究针m然這么說著,卻還是握著程如風纖細的腰肢,又cao了上百下,依然在她蜜壺里射完了,才緩緩拔出來。 程如風還昏睡著,并沒有運功,認真說起來,他雖然射了那么多次,陽氣反而沒有上次損失大。 “這么一算,又好像是娘子你虧了?!彼究崭┫律?,在程如風臉上親了一口,又替她把衣服掩好。自己也穿戴整齊,拿出一個儲物袋放到程如風懷里?!斑@是說好的煉丹的工錢,這個丹爐也給你,就當是這次的補償。這樣我們就算扯平了。我走啦,娘子再見。說起來,如果真有再見的緣分,我就真的去提親吧。雖然你看起來好像不太喜歡我這樣的,不過沒關系,感情可以慢慢培養(yǎng)嘛。對不對?反正我還蠻喜歡你的,這檔子事也這么合拍,多難得啊。誒,不說了,真走了?!?/br> 他說著要走,又在洞口布了個防御的法陣,“雖然應該沒什么人會來,但萬一有什么野獸也不好,總之還是安全起見對吧?出陣的法子我留個玉簡給你,就放在儲物袋里,你醒來記得看啊。” 七零八碎的又說了一堆,這才真走了。 程如風本來就挺累的,又被他弄了個半死,他說了那么多,她根本沒有醒。 而司空進了那個魔氣范圍之后沒多久,那一片魔氣翻涌著,又向外擴展了一圈。 程如風所在的山洞,也被籠入其中。 白寄嵐出了傳送陣,就給程如風發(fā)了個傳訊符。 但靈符化成的流光卻只在他身邊圍繞不去。 白寄嵐的心就不由一沉。 這是傳訊符找不到要傳訊的人,就是說,要么是她進了什么與外面隔絕的空間,要么就是……已經(jīng)死了。 就在這時,白映山的聯(lián)絡也隨即而來。 他放在程如風身上的神念已經(jīng)被抹掉了。 怎么會這樣? 怎么能這樣! 白寄嵐握緊了拳。 他上午收到程如風的傳訊,立刻就往這邊趕,進傳送陣之前,還給她傳訊了,當時還是正常的。 不過就是大半天! 這大半天時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他站在傳送陣外面,身上的寒意簡直要將周圍都凍成冰窟。 以白寄嵐的人氣,原本不論走到哪里,都會萬眾擁簇,但這時卻根本沒有人敢靠近他身邊,連多看一眼都不敢。 好半晌,四方樓傳送陣的管事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上前,小心翼翼地問:“白公子,您這是……” 白寄嵐刷地一眼看過來,管事頓時嚇得打了個寒戰(zhàn),后面的話也哽住了。 白寄嵐深吸了一口氣,收斂了一下情緒,用靈力凝出程如風的形象,問:“你可曾見過這名女子在高隴城出入?” 管事?lián)u了搖頭,又道:“不過我們四方樓是消息最快的地方,不如請白公子先到雅座坐一坐喝杯茶,小人這就去替公子打聽?” 白寄嵐點點頭,他自己去找,的確也沒有四方樓那樣的效率。 管事松了口氣,親自把他送到后面的茶樓雅座。不管怎么樣,先把這冰雕從傳送陣這邊弄走再說,他在這一站,都沒法做生意了。 程如風上午才逛過四方樓,很快就查出來,她被一位金丹真人帶著,從北門出了城。 白寄嵐立刻就丟下靈石,御劍向北而去。 才剛要出城,就被人叫住,“前面可是傲月公子?” 這人面容清癯,須發(fā)皆白,看起來頗有幾分仙風道骨。他道號瘦梅,是云海宗的老牌金丹真人,年紀大,輩分也高。他主動過來打招呼,白寄嵐才稍稍收斂,也還了一禮:“瘦梅真人?!?/br> 瘦梅真人道:“白公子可是也為高寧城而來?” 白寄嵐眉頭微微一皺,“高寧城?” “白公子不知?”瘦梅真人有點意外。便將高寧城金光寺魔氣泄露,現(xiàn)在全城都籠在一片魔瘴中的事說了一遍,“你們天劍宗不是也有弟子陷在其中?” 白寄嵐臉色就越發(fā)不好了,也不好說他是為程如風來的,只道:“在下閉關數(shù)月,并不知情。但既然遇上了,自然要去看看?!?/br> 他就說為什么這么巧,說不定偷走程如風的人,就是奔這高寧城來的。 瘦梅真人卻勸道:“白公子請勿沖動。那瘴氣著實古怪。至今為止,進去之后音訊全無的金丹真人,已不下十位,連鳳琴公子也陷在其中。故而老夫見公子面色不對,才出言相勸。我宗玄成真君與仙音派的靈華真君正要趕來,不如公子也稍安勿躁,等他們到了再做計議?” “鳳琴也……”白寄嵐不由動容。 鳳琴公子柳鳳吟,與他齊名,修為也差不多。柳鳳吟擅長琴藝,一曲鳴鳳清音,靜心寧神,消魔除障。他也正是因為這個,才會被請來高寧城,卻沒想連他也能沒出來。 瘦梅真人說完嘆了口氣,“現(xiàn)在里面雖然情況不明,但可以肯定的是里面的人都還活著。所以白公子也不必心急,要破此城,說不定還要借助白公子的無雙劍術,如果連你也陷在城中……里面的人,只怕就更難救出了。” 白寄嵐衡量片刻,點了點頭,“好。我便多等一天。” 他隨瘦梅真人回去,暫且安頓下來。 又跟白映山說了這事。 白映山道:“我最近一直在忙你和白家的事,倒沒注意宗內是不是知道這事。我先去問問。你千萬不要沖動行事?!?/br> 白寄嵐道:“若是明天兩位真君沒到,或者他們也沒有辦法,我還是要進去的。” 白映山嘆了口氣,“咱們不是還沒搞清楚他們?yōu)槭裁匆ト顼L么?萬一就是為了引你去那個魔瘴之城呢?你進去不是正中他們下懷?” 白寄嵐沉默良久,道:“但那是如風。” 白映山也沉默下來,到底沒有再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