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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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兒心中一顫,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她想起了,她被家族之人當(dāng)初祭品了。 不知道為什么天上之神要她作為祭品,可是瞧見眼前這個男人,她隱隱懂了。 “你……就是接受我的神?”水兒絕望的閉上眼睛。 束縛和撩撥著水兒的蔓藤忽然都收了,她從半空落下,被安基接住,男人健碩的身體壓在女子柔軟的身體上,那巨大炙熱的剛硬欲望讓水兒心生恐懼,她隱約知道一些男人女子之間的親密,這個神祇如此巨大的欲望……會撕裂她的。 “你都知道了,那就開始吧!”安基露出一個冷酷的笑容,從水兒身上爬起,居高臨下的說,“取悅我,這是你需要做的唯一事情?!辈恍枰咕?,不需要尊嚴(yán),不需要自己的一切,只有知道她完完全全是屬于他們的就行。 水兒雪白的腳踩上地,柔軟絲滑的觸感讓她覺得不可思議,可是她什么都沒想,走得緩慢,越是接近安基她眼中的陰郁就越深,即使行為上沒瞧出她的抗拒,看見她的眼睛也可以知道她是如何厭惡他。 可是呢?此刻還不是得乖乖的?安基愈發(fā)冷酷,看著那從不會動的美麗柔軟身體此刻漫步而來,細(xì)微的扭動都透露出一種蠱惑得人欲生欲死的風(fēng)情,他開始喘氣粗氣。 水兒看著他熾熱的目光,心中覺得難堪至極,她想要一件衣服,來遮蓋這近乎侮辱的羞恥。 一雙手碰觸上安基的胸膛,不知如何解開扣子,上下摸索了一會兒,她瞧見安基眼中的諷刺,心中怨恨一生,用力的撕碎了安基長袍胸前的布料,露出他結(jié)實的胸膛。 對于安基來說,她這般的舉動已經(jīng)是最大的勾引。 他再也無法忍住欲望,抬起手抓住衣服,撕開,赤裸了全身,水兒瞧見他雙腿間烏黑巨大的yinjing,臉色一白,拼命的扭動身體,最好轉(zhuǎn)頭一個忍不住,嘔吐在地。 可是她什么都嘔吐不出。 安基眼中有怒火,這東西她都用了千年了,只是被封印了記憶,就重新開始厭惡?骨子里被他們調(diào)教的多么適應(yīng),這個時候又開始作妖? “別碰我!”水兒幾乎是尖叫。 可是安基不管不顧,用他有力的身體壓制住水兒,那巨大的欲望抵在那幽徑的入口,緊密得他幾乎難以進(jìn)入,只能用力層層深入。 撕裂的疼痛來襲,水兒眼前一黑,幾乎都要暈倒。 這是一場輸贏分明的爭戈。 當(dāng)水兒再度蘇醒,她發(fā)現(xiàn)她被固定在床上,以一種失去羞恥自尊的yin靡姿態(tài)。 肛門被塞這一個東西,而且顫動著,令她身體忍不住生出一波波反應(yīng),她還感覺她的zigong深處也有東西,這種感覺折磨的她快要崩潰。 雙手被綁在床頭,雙腿被拷在兩邊,中心的花xue感覺被什么柔軟的東西逗弄。 “啊哈……”她聲音顫抖,妖嬈撩人。 低頭看去,那個令她恐懼的男人,正以一種yin靡的姿態(tài),用嘴舔抵這她最羞人的地方,zigong和花xue入口一并受到刺激,水兒渾身無力。 “不要……求你,不要!”水兒幾乎是在哭。 安基忘情的品嘗著這個女子身體最神秘的甬道,甜美的汁液,蠱惑的香氣,令他想要把這個女人吞吃入腹。 “不要?可是我感覺你在享受呢?!卑不纳囝^從水兒的軟rou中抽離,滿臉的意猶未盡。 “滾開!”水兒幾乎是崩潰的。 這明晃晃的厭惡,令安基冷卻了臉,再度低頭,舌尖輕輕舔了,然后卻又用牙齒狠狠一咬。 水兒渾身一抖,最脆弱的地方受到如此折磨,她欲哭無淚。 “好甜呢?!卑不蔽凰碳ぶ拢俣扔砍龅拿垡?。 水兒干脆閉眼,她告訴自己,她什么都看不見,什么都感覺不到。 魔力被封印,可是她發(fā)覺自己的靈魂之力前所未有的壯大,足夠隔絕所有的感覺,讓自己成為一個毫無肢體感覺的yin欲娃娃,男人如何的陷入欲望,她都不去感覺,也不被觸動。 水兒忽然冷淡下來的反應(yīng)被安基感覺,男人眼中閃爍著猙獰瘋狂,聲音卻輕了,湊到水兒耳邊呢喃:“怎么就看不見呢?我那么那么喜歡你……你怎么就看不見呢?” 水兒忍不住睜開眼睛,對上安基的眼睛,之后一聲悶哼,她被男人的欲望桶穿了。 水兒很想幾分的說:什么是喜歡? 閉著眼睛,然而周圍蔓藤生出,困縛這絕美的rou體,供主宰隨心所欲的享用,以威勢強迫美麗女子的身體迎合他,在這yin欲靡靡中,不需要女子一番的妥協(xié),就連掙扎也不過是無用的。 “為什么不是別人,是我?”忽然之間,水兒睜開眼睛,這種被束縛的無力她本該是厭惡痛恨的,可是她卻只有一種無可奈何的漠然與悲哀,為何如此,她也不知道,隱隱約約,她似乎感覺到曾經(jīng)她經(jīng)歷過比地獄還恐怖的噩夢,而那場噩夢中,眼前的男人是主宰絕望黑暗的神祇之一。 之一?為什么她用了這個詞語?莫不是她還被其他神祇如此對待過? 一有這個念頭,她就覺得可惜,她也不過是一個小世界的卑賤凡人罷了,這位神說喜歡她,誰知道是不是一個玩弄的手法?將她如此凌辱……或許在床笫之間,這位神靈就是這樣的喜好呢?她曾經(jīng)聽聞過不少貴族的手段,甚至曾經(jīng)親眼瞧見一個貴族把一個所謂的心愛女奴推出去,讓她和野獸交歡,雖然措施做得極好,其他部位沒有受傷,可是野獸的東西怎么是普通人類可以容納的下的?那個女奴據(jù)說沒幾天就死了,而那個貴族大老爺也不過哀嘆了幾聲,該吃該玩,照樣吃照樣玩,后來他得到一個更美貌的女奴,而那個女奴也是死在這種事情上,居所是那個貴族染上其他嗜好,女奴受不住,被玩虐死的。 “全世界會有比你更美麗的女人嗎?”安基撥動著她胸前的紅纓,微笑如春光,“你生來就該是我們的?!?/br> 水兒敏感的聽到了“我們”二字,除了他,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