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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夕的婚禮是在海邊舉行的。年夕喜歡海。 婚場的布置簡單清新,也是她喜歡的風格。 但這并不意味著這場婚禮會簡單,至少來的人就不簡單。這些年,蕭遇已逐漸在a市站穩(wěn)腳跟,人脈自然廣。一聽說他結(jié)婚,大老遠跑來觀禮不在少數(shù)。 到場的人很多,但也不能什么人都來是吧。 梁為不必說,他和年夕是大學的校友,年夕還曾是他的社長。盡管畢業(yè)后各奔東西了,因為工作關(guān)系還保持著聯(lián)系。梁為雖然逗逼了點吧,好在性格直爽,是個值得深交的朋友。后來夏祁與年夕分了手,那跟他也沒什么關(guān)系,那是夏祁自己的私事,就算作為好兄弟,兄弟的私事也是互不干涉的。他來年夕的婚禮不奇怪。 東銘和何枝呢,主要是何枝。那次w市泡溫泉,兩人互相留了聯(lián)系方式,后來又因為在一些機緣巧合之下,有了深入交往。 好吧,這些人來都不奇怪,可是有這么一個人,是怎么看怎么不該來啊。 “夏祁,你剛跳完廣場舞過來的是吧?你怎么拿到請柬的?”看著迎面走過來的人,東銘眉毛皺得能夾死只蒼蠅。 夏祁淡淡地瞟了東銘一眼,理理拉風的衣領(lǐng),雙手往褲子荷包里一揣:“你管我,我自有我的辦法。” “我不管你?!睎|銘一把攬過何枝的肩,轉(zhuǎn)身就走,跟躲瘟疫似的,“快走!破壞隊形小王子重出江湖了?!?/br> “破壞隊形小王子”,那是中學時候夏祁的稱號,只因在習正梁為東銘這幫人里頭,他的穿著是最“亮”人眼球的。那仨從小品味就不錯,就夏祁,說他逮著件衣服就往身上套那還算客氣的了。每每四個人走在一塊兒,那是當時市一中著名的“四人幫”啊,多帥多拽啊,可惜,再炫酷的隊形都被個沒品的家伙給破壞了。 話說回來,夏祁今天穿的,真的是......慘不忍睹。 即使是參加婚禮,夏祁也不喜歡穿正裝。 深色的西裝,他知道年夕喜歡,但他不喜歡,因為那是蕭遇的顏色。粉色系的呢,早就不穿了。 嗯,他不穿粉的了,他穿花的。 花呀,喜慶呀。襯衫是花的,扎進褲子里,褲子倒還好,褲管卷得一邊高一邊低,露出里面的襪子,糖果色的。 你可千萬別說花花綠綠也是一種時尚,夏祁的字典里沒有這兩個字。 “尼瑪簡直了!兄弟啊,你衣服是定制的吧?”梁為把夏祁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一邊搖頭一邊嘆氣。 “你怎么知道?” “符合你的審美唄。話說你跟年夕分了就分了唄,感情這種事又強求不來。蕭遇吧,雖然跟你是有點兒過節(jié),但今兒個人家大婚呢,你什么仇什么怨,來砸人家場子?!?/br> 夏祁表情有些猶豫,想了想,咂砸嘴,又看向梁為。梁為以為他想開了,正要再接再厲勸他“走回正道”,沒想夏祁認真又費解地問他:“我這么像來砸場子的嗎?” 梁為:“臥槽!” “難道真要像蕭遇那么穿才行???”夏祁那思索問題的表情,梁為知道絕對不是裝的,對,他不是裝傻,他是真傻。 梁為有些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語重心長地說:“你應該穿件綠的來,顏色代表立場嘛。蕭遇呢,我也搞不懂現(xiàn)在的女人,好像花言巧語溫柔熱情的都看膩了,就喜歡上了這種看上去刻板又守舊的人。不過你可別學他那樣穿啊,白襯衫不是誰都駕馭得了的,你那吊兒郎當沒個正行兒的,穿出來就一股禽獸味兒。” 夏祁:“......” 其實梁為說得夸張了,雖然夏祁穿得傻缺了點兒吧,氣質(zhì)和顏值還是在線的。 夏祁今天,是來找年夕的。 分手之后,直到那天夏祁跟蹤年夕找到了她的住處,他才知道什么叫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原來蕭遇,才是最大的敵人。年夕就和他住一塊兒!這事兒年夕可從沒跟他提過啊,他每次送她回家,送到樓下就走了,也不知道她具體住哪,更不知道她和另外一個據(jù)說是青梅竹馬的人住在一起。 沒辦法,夏祁什么都不厚,就臉皮厚。分手了就完事兒了?攪也得攪得你心煩意亂。 懷著這樣的心情,夏祁偷偷地摸進了化妝間,門反鎖了,他從隔壁的窗戶翻過來?;槎Y開始還有一段時間,夠他干點壞事了。 可沒想到,到頭來心煩意亂的,還是他自己。 偷偷摸摸避開了所有人,無聲無息地打開了化妝間的門。 沒人? 試衣間的門掩著。 低沉而急促的喘息聲從門內(nèi)傳來,夾雜著刻意壓低的呻吟聲。男人抱著女人抵在墻上,一手圈住腰,一手勾著腿,在女人的身體里不斷沖刺。女人難耐地皺著眉,一手攀在男人肩上,一手捂著嘴防止呻吟出聲。潔白的紗裙擋住了兩人膠合的地方,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如何一番yin靡。 習正埋首在年夕的胸口,身下動作不停,手摸到了年夕掛在腿彎處的內(nèi)褲:“你還真穿著來?。俊?/br> “......不是你叫我穿的嗎?”這樣刺激的動作下,年夕連說話都成了困難。習正多下流,給她買了套情趣內(nèi)衣,還非得讓她在婚禮的時候穿。 一聽她這么說,他心里發(fā)甜,笑容壞壞的:“那我今天要是不來,豈不是便宜蕭遇那小子了?”說完重重一頂。 年夕咬住下唇,忍著沒出聲,等那股勁頭過了,連嬌帶嗔地拍他肩膀:“輕點兒!” 習正不聽,動作越發(fā)放肆。他嘴角彎著笑意,又痞又壞。 完事兒后,習正捏著年夕的內(nèi)褲就往自己褲子口袋里揣。年夕趕緊拉住他的胳膊:“不行!” “怎么不行?反正又沒人看得見?!?/br> “你又是這樣,每次你都這樣!我都快沒內(nèi)褲穿了。”年夕羞得雙頰通紅,有些小哀怨地直拍他。 “這有什么關(guān)系,改天我們一起去逛逛,你要多少我給你買多少?!?/br> “要買那也是我買給你呀。我看你這么喜歡我的內(nèi)褲,不如我多送你幾條,你穿著,一天換一條怎么樣?” “行啊,你送給我我就穿。”他咬著她的耳垂,“但前提得是你穿過的?!?/br> 看吧,習正就是這么壞,乖起來他比誰都乖,瘋起來又比誰都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