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7
書迷正在閱讀:血色囚禁(限)、兄妹///、POPO藍白瘋狂創(chuàng)作大PK、rou太多,我不要了、Libido 原欲、(限)摧毀高冷女神的面具、無辜的折磨(簡體,SM,強制,NP,西幻)、洞窟裡的女冒險者、寡嫂(雙性/NTR)、怪俠一支梅同人-失手的三娘
夏祁果真是個霸道的主兒,說都做到,哪怕你以為他只是說說。 上次說要帶年夕出去玩兒,年夕就是再不想去,也還是被拖著去了。 是鄰省一處建在山腳下的溫泉山莊,前面有寬敞的草坪可以自助燒烤,后邊住宿的地方頗具特色,全木搭建的小樓,每棟樓都不高,三層,成大寫的L排列。樓后面就是天然溫泉。 本來兩個人就挺好的吧,年夕說怕無聊,夏祁就把東銘那兩口子叫來了,習正出差去了沒來,梁為說他一個人待在a市也無聊,死皮賴臉地跟著來了。 “梁為,你多大了,我們走哪兒你跟哪兒是吧?”夏祁真就想不通了,你說他們兩對情侶來度假,各有各的伴兒,梁為一個孤家寡人特地來當電燈泡? “看吧看吧,一群重色輕友的家伙,有了媳婦忘了兄弟啊......”梁為痛心疾首地控訴夏祁的罪行。他就是個孩子性兒,幼稚得要死。夏祁也懶得理他。 “那待會兒我們分開了你一個人怎么辦?” 梁為一腳踩在路邊的石臺上,迎著風向后耙了耙頭發(fā),毫不在意:“我一個人嗨?!?/br> “好吧,那你一個人嗨。”夏祁面無表情地轉過身,招呼了東銘,攬住年夕的肩頭就走,“我們不要理這只單身狗了,走吧?!?/br> “誒等等,自己的行李自己拿喂.....” 這還是年夕第一次見到東銘那傳說中青梅竹馬的老婆。 相互介紹之后,年夕得知這個看上去溫柔漂亮、舉止沉穩(wěn)的女孩兒叫何枝。真的只能叫女孩兒,何枝雖比年夕大幾歲,單從臉蛋上看,卻只是二十出頭的模樣。 聽夏祁說,她和東銘從小一起長大,小學、中學都在一個學校,兩人結婚也結得早,何枝二十歲生日那天兩人就領了證。 何枝話不多,但絕不會讓人忽略,她安安靜靜坐著,都會在無意間吸引人的注意力。 烤好的食物東銘會先夾到她碗里,她喜歡吃什么不喜歡吃什么他一清二楚。她的吃相很優(yōu)雅,即便是吃燒烤,也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這一定是個不簡單的人,但意外的,年夕對她很有眼緣。這是一種很奇異的感覺,年夕也不太解釋得清。 看著兩對情侶各自秀恩愛,梁為個臉皮厚的,夾在中間也不覺尷尬,只是無奈地搖搖頭,挨個給所有人倒酒。 何枝端起酒杯,唇還沒碰到杯沿,就被東銘一把奪了過去。 東銘瞥著她的眼神,沒有一點心軟的意思,低喝道:“你還敢喝酒???” 何枝移開眼,一副不與他計較的樣子。 “哎喲,這是——有了?那真不能喝了。”梁為揶揄地笑。 東銘把那杯搶過來的酒一飲而盡,悶悶道:“我倒希望?!?/br> 面對探究的目光,何枝微微一笑:“不急。” 正說著,一個男人捏著酒杯走過來跟夏祁打招呼,兩人很熟悉的樣子,大概是夏祁的合作商之類的。本來夏祁是打算吃完就和年夕去泡溫泉的,可這男人大概喝得有點高了,沒注意到旁邊還有年夕,寒暄完了也沒打算走,想找夏祁喝兩杯,夏祁推拒不得。 何枝一看飯吃完了也沒什么事兒了,就說她先和年夕去泡溫泉,一會兒夏祁再過來。兩個女人湊一塊兒,東銘也不去摻和了,跟梁為一邊玩兒去了。 回房間拿了東西,再去溫泉,路上她們聊了幾句,話還投機。 正要進更衣室,年夕的手機突然響了,拿出來一看,是習正的電話。 自那天從酒店出來后,她和習正一直都保持著聯(lián)系,但習正似乎一直都很小心翼翼,一般情況他會先給年夕發(fā)個短信,問她有沒有空,得到年夕肯定的答復,他才會打電話過來,像今天這樣直接打過來的情況倒是不多。 年夕接起,那頭習正的聲音滿是疲憊的沙啞。 一聽不太對,年夕問他怎么回事。 習正有氣無力,一個“嗯”字像是從鼻孔里發(fā)出來的。 年夕想他大概是感冒發(fā)燒了。他事兒多,經常出差東跑西跑的,容易生病。剛想叮囑他兩句,習正卻突然開口:“夕夕,我想你了......”聲音脆弱地像從喉嚨間憋出來的一樣,穿過電話,帶著沉重的喘息。 除了在床上,習正是不會像夏祁一樣說這樣rou麻的話的。年夕覺得有些奇怪。 不等年夕說話,習正又接著問年夕在哪里,在干什么,言語間是難掩的急切。 “我在K省度假呢......” “K省哪里?” “w市xx山腳下的溫泉山莊?!?/br> “xx山......確定嗎?” “當然確.....” “來風荷居!”習正突然打斷她,“左起第一棟樓,我想見你,快點?!?/br> 山莊的賓館每一棟樓都是有名字的,風荷居.....不就在他們住的那棟樓旁邊嗎? 習正也在這兒? 讓年夕沒想到的是,當她找到習正的時候,習正已經倒在了空無一人的外廊走道上。 “習正,習正!”年夕趕緊把他扶起來。 他整個人暈暈迷迷的,緊皺著眉,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很痛苦的樣子。年夕一摸他的臉,跟著火一樣,燙得嚇人。 顯然已經不是發(fā)燒了。 過量的催情劑。 “小夕……”習正虛弱地半倚在年夕身上,出口的聲音像蚊子叫,但年夕還是聽見了。 “還認得人?看來情況還不是很糟?!蹦晗ξ@了口氣,把習正的胳膊架在肩上,拖著他從地上站了起來。 習正低頭靠在年夕的頸窩處,苦笑:“你我怎么會認不出來?” “你來這兒出差?”年夕問。 “嗯……” “怎么會搞成這個樣子……你房間在哪?”現(xiàn)在沒辦法馬上帶他去看醫(yī)生,只能先把他扶回房間再說了。 “不知道……”習正身體大半的重量壓在了年夕身上。年夕吃力地扶著他,一手伸進他衣服口袋里去摸房卡。 “習正,你先別忙暈啊,先告訴我你的房卡呢?”年夕把他身上的口袋都翻了個遍,依然不見房卡的蹤影。 “……不知道?!?/br> 沒辦法了,年夕只好把他扶去了他和夏祁的房間。一進門,他就倒在了地上。年夕趕緊踢上門,又把他搬到了里間的床上。 她拍打他guntang的臉頰,看他是否還清醒著,但床上的人已經徹底昏過去了。 誰下手這么狠,春藥就算了,還下得這么重。從找到習正,到帶他到房間,一路上都沒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都給他下了藥了,就這么任她把人帶走? 年夕皺了皺眉,這顯然已經不是小打小鬧了,如果今天沒有碰巧遇見她,習正又是哪般光景? 不過后來年夕才知道,今天習正是注定會碰上她的,只是情況不太一樣。 年夕幫習正脫了鞋,襯衣解開兩顆扣子,讓他躺舒服點,這才拿出手機給夏祁打電話。不管是什么情況,習正現(xiàn)在的情況更糟糕,必須馬上送他去醫(yī)院。 當年夕找到夏祁的號碼,正準備撥過去的時候,“嘭”一聲,虛掩著的門被人一腳踢開。 一眾警察從外面沖了進來。 如果他們可以晚來幾分鐘,就幾分鐘,等年夕打完電話,或許就不會釀成今后的“慘劇”了。 但現(xiàn)下是人已經進來了,為首的警察正要喊話,待看清房間里的狀況,一時有些怔愣。 年夕抬頭,看著幾個警察,眼神有些冷:“請問有什么事嗎?” 為首的警察迅速回神,說:“有人舉報這里有官員嫖娼。請出示你的身份證。” 年夕從包里拿出身份證遞給他:“我想你們是搞錯了。他是我男朋友,我們今天一起到這兒度假,他突然發(fā)了高燒昏迷不醒,我正打算找人送他去醫(yī)院。” 那警察看了年夕的身份證,又看了眼年夕和習正,兩人的衣衫都完好,那男人確實也像高燒昏迷的樣子,而女人從外表上看也不像個風塵女子。 所里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去酒吧酒店ktv例行檢查,有時為了撈點“外快”,還會采取釣魚手段。所以這孤男寡女在一起是不是錢色交易,一看便知,而這兩個人顯然不是。難道真是搞錯了? “他的身份證呢?”為了確認,廖成超還是問道。 “他沒帶身份證?!?/br> 廖成超又問了年夕幾個問題,大概是男方的姓名、身份、家庭住址之類的,雖然暫時無法核實,但該問的還是都問了。 “你們還有事嗎?”年夕已經不耐煩了。 廖成超一看,男人還在發(fā)高燒,確實不能再耽擱人家時間了,于是招呼了身后的幾個人退出了房間。 年夕多少有些明白了。 擺明的陷害。 年夕繼續(xù)撥電話。 “喂,夏祁?!?/br> 此時的夏祁,正在茶室里和幾位合作人高談闊論。天色已漸漸暗沉,他一邊漫不經心地應著旁人的話,一邊時不時看看手表。 這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夏祁抱歉地對人笑笑,出去接電話了。 回來,幾個人還想拉著他繼續(xù)喝。 “唉,今天實在對不住大家了,今后有空大家再一塊兒喝個痛快如何?今天情況特殊啊,我是和我女朋友一起過來的,這不,她等不及打電話來催了……”夏祁依舊帶著笑容,又抱歉又無奈地解釋。 “哎喲,那真不能留了,不能讓人家姑娘干等著啊?!?/br> “你小子,怕早就想開溜了吧,人在我們這兒,心早飛女朋友那兒去了……” 夏祁只是笑:“哪里哪里……” 等退出了茶室,臉上的笑容也漸漸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