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的饗宴 (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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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他將激烈掙扎的少女一把攬住,讓她依偎在自己的肩頭,安撫著:“已經過去了……別害怕,這里很安全,我在你身邊陪著你,大將,別怕……”他在她耳邊重復著這些字句,聽到熟悉的聲音后,她終于漸漸不再掙扎,最后安靜地靠在藥研身上。 “忍耐一下,馬上就好?!彼幯袆裎康溃^續(xù)為她清理傷口。藥水從身體里帶出黑紅的污穢之物,少女死死咬著唇,疼的淚水在眼眶打轉。之后為她上藥的過程對她來說亦極其煎熬,必須把藥涂抹在傷口上,可又不可避免地觸碰到傷口。她的手用力撕扯著旁邊的被單,直到指節(jié)發(fā)白,汗水混雜著淚水落滿她的頸。 等到終于結束后,她就直接癱在地上,嘴唇微張,木然地望著天花板。他將她抱上了臥榻,替她蓋好被子,說:“好好休息,大將?!?/br> gt;gt; 沉沉的黑云在空中翻涌,恰似喪服的墨色,恐是一場大雨欲來。稍稍從悲痛之中緩過些神,一期一振便動身前去探望審神者。他打心底不認同審神者出陣的做法,更對她的某些行為感到不恥,但她畢竟是自己的主人,即使出于禮節(jié)也需要去探望她。等他來到她的臥房門口時,見長谷部正跪坐在門口。 “主人已經睡下了。”長谷部小聲說,示意他不要進去打擾。 “可以談談嗎,長谷部閣下。”一期一振定定地看著他,“我想要知道實情?!?/br> 兩人走遠了些,以免說話聲驚擾到房中的少女。“溯行軍太過狡猾,是我們沒有保護好主人,尤其是身為隊長的我的過錯?!遍L谷部說著,戴著白手套的雙手緊緊攥起,“關于您弟弟的事,我也深感悲傷?!?/br> “那么,具體的情況又是怎樣,我想要知道的是,關于這件事的前因后果?!耙黄谝徽癫⒉幌肼犨@些模棱兩可的話語,他頓了頓說,”主人怎么會傷的那么嚴重?我弟弟又是因何斷裂,而你們其他人,甚至都沒有受傷……”他垂下眼眸,說出了他心里最大的疑惑。 “當時您弟弟為了前去營救主人,做出了十分英勇果決的行為?!遍L谷部沉默了一會子,才開口說,“但抱歉,關于具體的細節(jié),我無可奉告?!?/br> 一期一振不禁感到有些惱怒,只是懷有良好修養(yǎng)的他很快地勸慰自己冷靜下來。他一字一字吐出這句話:“不論是作為主人的近侍,還是前田的兄長,我都應該知曉真相?!?/br> 聽到“近侍”這個詞語時,長谷部的神色略微一僵,不過轉瞬即逝,又恢復如常。他已經不想與他再糾纏下去:“抱歉,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一期一振閣下。” 一期一振離開后,愈發(fā)覺得寒心不已。他不能夠保護弟弟,甚至都無法得知弟弟到底是如何死去的。他知道長谷部唯主命是從的個性,要么是他想要為審神者遮掩什么,要么是審神者的命令不許他透露。自來到這座本丸,一期感到自己從未如此心力交瘁過。 而他的猜測的確是正確的。關于這件令她痛苦又難堪的事,她下令知情的刀劍嚴加保密,除卻當時一起出陣的刀劍以及負責療傷的藥研,并沒有人知道關于審神者遭遇的真實情況,只是認為她在混戰(zhàn)中受了些傷。這段日子審神者幾乎都是在昏睡之中,偶爾醒過來時,便坐起來望著窗外花枝發(fā)呆。她不愿讓別人看見她的狼狽處境,故而也拒絕了付喪神們的探訪——包括一期一振在內。自發(fā)生那件事之后,他再未踏足過她的寢臥,雖然他仍舊是近侍,負責本丸的日常運轉。而照料審神者的事,則全然落在了長谷部與藥研身上。 在某一個月色凄然的夜晚,不知道為什么審神者獨自一人就離開了房間,去往粟田口的居所,靠在那顆棗樹旁良久。她的淚水已經流盡了,只能發(fā)出那種低聲的干哭。 察覺到熟悉的身影,她猛然抬頭,猶如受驚的林鹿一般,惶然起身,步伐連連往后退?!皩Σ黄?,對不起……”她丟下這樣一句話,便拔腿就奔逃而去,可是她的傷還未痊愈,連步伐都是虛浮的,一下便被腳下的一塊石頭絆倒了,使得潔凈的浴衣上沾滿了泥土。一期一振下意識上前去扶她,卻被她一把推開了。看著她如此異常的舉動,他既驚又疑,本還欲上前,隨后趕來的藥研拍了拍他的肩。 “說實話大將的精神狀態(tài),不是很穩(wěn)定呢。”藥研搖搖頭,凝望少女跌跌撞撞離開的背影?!拔胰タ纯窗??!?/br> 一期一振站在凄涼的月光下,神色是難掩的復雜。他忽然憶及她陪伴弟弟們講故事的夜晚,憶及他們在舞會上跳的那一支浪漫之舞,憶及曾相伴過的、從清霜滿地的早晨至倦鳥歸林的黃昏的每一整日。然而事到如今,橫亙于他們之間的鴻溝,已然難以跨越。 神明的饗宴 終章 自從那一次出陣回來之后,審神者一連數(shù)月都未曾離開過天守閣。本丸平常的事務都交由一期一振與長谷部全權處理,藥研陪伴在她身邊服侍著。無法得知真相與審神者情況的刀劍們有了各種猜測,一種不安的悲觀情緒在整個本丸里蔓延。 加州清光常常望著天守閣上那緊閉的窗子出神,他喃喃著:“現(xiàn)在,連我都無法靠近你嗎,哪怕是見你一面……”一想到審神者曾經對他說過的那些話,諸如“我是最疼愛你的”、“要和清光一直在一起”此類的甜言蜜語猶在耳邊縈繞,可是想到如今時過境遷,便更覺心灰意冷。 而藤四郎們成天亦是神色懨懨的,為著前田的離去,也為著審神者而今萎靡不振的狀態(tài)。有時候藥研回來時,他們會向他問起主人的情況,可藥研說:”其實,大將的傷已經痊愈了,但若要他走出來……”他沒有再說下去,只是搖頭嘆氣。 轉眼已是開了春,寂靜了一整個冬日的枝頭有了鳥雀的婉轉之聲。本丸刀劍們的消極表現(xiàn)落在一期的眼中,這些日子他也想了許多,對于過往的一些事他仍然無法釋懷,可是身為近侍的他也明白,即便他無法認同她,然主人畢竟是主人,也終究是這座本丸的中心與支柱,是靈力的源泉,如若她繼續(xù)這般萎頓消沉下去,本丸也將走向沒落。 他思慮之后,便于一個朦朧的月夜來到審神者寢居的門口,試著開口喚道:“主殿?”里面無人應答,安靜無聲,唯有燈火將少女瘦弱的身影映在障子門上。 “有些話想一直想說與您聽,您現(xiàn)在不用急著回答也關系?!币黄谝徽耦D了頓,雙手緊握,“我的弟弟作為護身之刀,能為保護主人而死,必定深感光榮。既然他拼了命的保護您,也不希望您就此消沉。我們大家都希望您振作些,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期一振必定謹遵您的命令。故而我也懇請您,回應大家的愿望。” 說完這些話,他暗暗松了一口氣。有時候他太不坦誠。可現(xiàn)在,他說的這些話并非是無關痛癢的安慰,而是真真切切出自一名向主之刃的本心。 屋子里依舊沒有聲音,隔著門只有影子微微晃動了幾下。一期一振定定地看著,直到再沒有動靜傳來,方獨自離去。 gt;gt; 轉眼嚴冬已經過去,原本干枯的枝頭現(xiàn)出了粉嫩的花苞,昭示春日的降臨。而審神者要在本丸舉行春日宴的消息隨之傳開來。 這個消息對于付喪神們來說無疑是值得欣慰的。至少現(xiàn)在表明,主人已經愿意出來與他們見面,這也意味著她身體恢復的不錯,也意味著她愿意嘗試走出這段陰影。之前還憂心本丸前途的付喪神們一改之前的頹勢,開始為此次宴會進行精心的準備。 已是宴會之期。一縷夕陽斜斜的照在長廊上。窗戶旁邊,亂正在為審神者梳妝打扮。 鏡前的少女施了粉黛,她的臉色原本是憔悴而蒼白無色的,在亂為她摸了口紅與腮紅后,顯得氣色好了許多。審神者細細端詳著鏡中自己的面龐,一點點檢查自己的眉毛、眼睫、臉頰、口唇的每一處,一絲一毫的細節(jié)都不愿放過。這張面容原本就是姣好的,可她蹙著眉,似乎還是對此不滿意,她喃喃道:“還不夠美麗。亂,你覺得呢?能不能讓我變得更美麗些?”說到后面,她的情緒竟變得有些激動起來,她抓著亂的手拼命搖晃:“亂,這樣還不行,讓我變得更美麗些吧!你一定有辦法的吧!” “主人!請您先冷靜下來?!眮y抱住她的手臂,又一邊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像安撫一只小動物。他接著說:“我再幫您重新畫便是了?!钡玫絹y的回應,她才不再胡亂掙扎,又坐在鏡前恢復了那副癡癡的模樣。 當亂再次按照記憶里戰(zhàn)國時代女人的妝容為她化好一遍妝后,審神者目不轉睛得盯著鏡中自己的影像,她幽幽開口:“亂,你說我及得上那位夫人的萬分之一嗎?” “那位夫人……?”亂陷入疑惑,并不知道她說的是誰。 但審神者也沒有進行解釋。她又起身來到全身鏡前打量自己。發(fā)型是姬發(fā)式,如瀑的烏發(fā)垂下,十分具有古典美感,是亂按照她的意思為她修剪的。至于她的身上則穿的是繡紋精致的打卦。而她先前最愛的那些優(yōu)雅的小洋裝全部被壓了箱底?!叭绻阆矚g的,那就全部送給你好了?!彼泴y如此說。 “主人,您準備好了嗎?”門外傳來一期一振的聲音,“大家已經全都入席準備妥當,正恭候您的到來?!?/br> “是!”審神者慌慌張張轉了個圈,再次審視了一下自己的裝扮,唯恐漏掉那個沒有打扮妥當?shù)募毠?jié)。這才出門離去, 亂跟在她的身后,一同在一期一振的指引下入席。數(shù)月未見她的付喪神在看見她之后都眼前一亮。主要還是驚異于她模樣的改變。確實很美,他們暗暗想。來自古代的刀劍顯然覺得這種具有古典美感的女子會更符合他們的審美。 她入席坐定,方開口說道:“抱歉讓各位久等了。這些日子不見,我也非常想念大家?!彼致冻瞿欠N溫婉的笑容,彷佛與從前沒什么不同。 宴會開席,刀劍們把酒言歡。加州清光上前敬酒,連日來壓抑的思念與疼痛讓他開口的聲音都帶了些顫抖,他深深感到,如果不和她多說幾句,恐怕以后他們能夠說話的時候會越來越少?!爸魅耍辉偬蹛畚伊藛??” “啊呀,怎么會呀,清光?!庇肋h都是那樣無辜的像只小鹿般的眼神。她刻意壓低了身線,“我說過,會一直愛著你的呀?!?/br> 真的嗎。他在心里大大打了一個問號??墒撬R不破她的面目。在隨便寒暄了幾句之后,他走下席去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之后也有刀劍上來敬酒,等酒席過后,審神者已陷入了醉意里。身為近侍的一期一振攙扶起她,護送她回房。 在走過石橋上的時候,審神者忽然撲進他的懷里。她的臉通紅得如同成熟的桃子,或許是因為酒力的緣故。 “一期,我回應了你的愿望?!彼难垌鞋F(xiàn)出一種難以描述的狂熱之色,“都是你說那樣的話鼓勵我,我都是為了你才努力振作起來的!你有沒有感到高興呢?” “一期,一期,那你能不能回應我的愿望?!彼目谥型侣冻鲆贿B串含糊不清的話語,不過一期總算聽到了最后一句。 他覺得有些尷尬,微微側過頭,“主人,您醉了,我先扶您回房休息?!?/br> “一期!你說呀!”審神者不依不饒,并沒有松開,她發(fā)出質問:“為何不肯面對我呢?我知道我比不上那位夫人,可是,可是我深愛著你啊……” 什么那位夫人,一期一振聽得一頭霧水,因而一句話都不知如何作答,始終沉默無言。就這樣在橋上糾纏了許久。最后審神者可能是真的累了,竟迷迷糊糊得睡了過去。一期這才送了一口氣,索性將她抗在肩上帶回去。 身后的黑暗中,數(shù)雙眼睛正望著這個方向。 gt;gt; 之后審神者回歸到日常的工作中。她按照之前的慣例,去往鍛刀室打造刀劍。等放完材料正要走出去時,被一個高大的身影籠罩住。 “主人,怎么最近都不來找我了?真是讓人感到寂寞呀?!毙『鑿纳砗髮⑺龜n在懷中,柔軟的舌尖觸碰她的耳垂,又掰過她的頭,與她的唇舌纏綿。 室內響起急促的喘息聲。小狐丸的那玩意兒硬邦邦地抵在她的臀部,“你真是越來越美麗了,尤其是這頭烏發(fā)?!彼氖址鬟^她柔順的發(fā)絲,輾轉來到領口處,想要把打卦扯下來。 審神者意識到什么,腦海中倏然有畫面一閃而過,無人的荒野,嘶叫著的溯行軍,被撕裂貫穿的疼痛……她忽的本能地想要抗拒這種事,將小狐丸一把推開了。 “?”小狐丸沒有料到她會這么做,一絲不好的想法涌上他的心頭?!霸趺戳?,主人?” “我要去工作啦,小狐,在這里不可以哦?!睂徤裾咛氯馈?/br> 明明以前在哪里都可以的,就算實在馬廄那種地方。小狐丸暗中腹誹,無不帶著嘲諷。 “主人說過,會永遠愛著我的吧?” “當然啦?!睂徤裾呖此戚p松地說道,又露出了那種甜膩的、虛假的笑容,“我是愛著你的哦?!闭f完她拍拍他的肩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人類啊,可真是虛偽又狡詐的物種?!毙『栲托Φ?。 “也別這么說?!辈恢螘r倚靠在長廊旁櫻樹邊的髭切笑瞇瞇地說道,“主人或許是因為之前的事一直心情不好呢?!?/br> “我倒是有個辦法,能讓主人和大家都變得快樂?!?/br> “哦?” 小狐丸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gt;gt; 已入夜,審神者完成了最后的日常事務后回到房間。在打開燈的前一秒,嘴巴忽然被捂住了。 黑暗中有些混亂,唯一能感覺到的是房間里有人,還不止一個。很多雙手將她按在地上,在她那玲瓏有致的胴體上游移。那身她精心挑選的、自以為穿上后就會令她顯得無比優(yōu)雅的打卦被扯掉了扔在一旁。而她的雙眼也被一個黑布條給蒙住了。 “你們是誰!”惶恐無助的少女喊道。 “只要當作是一期一振就可以了吧?!倍呌袀€溫軟的聲音在說,她明顯聽出了那是髭切的。低低的笑聲在耳邊響起,“把我們、都當作是一期一振就好。” “不……”那聲驚呼還來不及說出口,便被堵在了喉嚨里??谥兄苯颖蝗肓俗茻釄酝Φ奈矬w,肆無忌憚地在柔軟的口腔里劇烈地抽插。而她的手上也被迫抓住了兩根roubang,引到著在上面摩擦。她胴體上的肌膚貼著一根根灼熱,尤其是一對玉乳,被幾根堅硬頂來頂去,兩個乳尖高高翹起,也遭到惡意地玩弄。本能的生理反應令她極為羞恥的濕了,仿佛在邀請男人的進入。果然,接下來她的雙腿就被大大分開,狹窄的甬道被倏得填滿,直直插入最深處。 “唔~唔嗯~”少女的理智全然喪失,大腦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發(fā)出呻吟。直到墻上的掛鐘敲響,她徒然一驚。 每到正點時,掛鐘都會響起。她想,現(xiàn)在已經九點了嗎?她曾經跟一期說好,讓他九點把整理好的文件送過來。他啊,從來都是那么守時的?,F(xiàn)在,他正在一門之隔外看著自己嗎?他會怎么想,他會制止這一切嗎? 那一刻她明白,在他面前,她小心翼翼帶在臉上的面具,處心積慮維持的假象,已經全然破滅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室內的這一場狂歡仍在繼續(xù)。她的淚水一點點涌現(xiàn),將整塊布條都沾濕。 gt;gt; 審神者又閉門不出了。 她時常在房間里哭鬧,一個人如同魔障一般說著各種各樣的胡話。“你們盡管去找你們的前主吧!變成溯行軍那樣,長出丑陋的骨刺,染上污濁之氣,這樣你們就開心了吧!都不要管我,就讓我一個人待在本丸,我哪里也不會去,就讓我這樣化成灰燼吧!要毀滅大家就一起毀滅!”她來來回回顛三倒四地說著這些,有時候罵累了,就停下來哭一陣,哭著哭著沒有聲音了,理應是睡著了。接著醒來又開始哭鬧,如此沒完沒了。 “我可不想變成溯行軍,連柔順的毛發(fā)都沒有了?!遍L廊上的小狐丸笑說。 “完全同意,變成溯行軍就遇不到這么可愛的主人了呢?!摈谇新曇羧崛岬卣f,“哎呀可真是奇怪,我還真是不懂人類了,明明是想讓她感到高興,可她怎么又像只可憐的小動物一樣哭泣呢?!?/br> 本丸里的確發(fā)生了不尋常之事??墒蔷唧w發(fā)生了什么,到底哪些人參與到這件事里,情況都并不明了。審神者也并沒有去追查處理,只是突然又變成了這副模樣,似乎比起冬日時節(jié)的那次還要糟糕。極為微妙又緊張的氣氛充斥著這座本丸, “吶,他們做了那樣的事,不怕主公大人懲罰甚至刀解嗎?”今劍坐在三日月的身側,兩條腿晃晃悠悠。 三日月抿了一口茶,嘴角有一絲弧度,“小姑娘有那膽識,也不至于到今天這一步。他們就是吃定了她狠不下心來這么做?!笨伤请p含著新月的美目,卻沒有絲毫笑意。 而加州清光知道了他的同伴是參與者之一,他自同伴口中聽得這件事時,臉上露出悲涼的笑意,“做得好,你們做得很好?!毙χχ?,他的淚水就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他還是決定去看望她。此前長谷部也去探望過,然后被她轟了出來,但他還是放心不下,要去試一試。他走進房間,看見少女雙眼浮腫,木然地靠在床頭發(fā)呆。 “你們都是一伙的!”少女看見來人尖叫道,“你出去!你出去!” “你冷靜點!”加州清光說道,坐在她的身邊,“我可沒有欺負你?!?/br> “你胡說!你們都是一伙的!一伙的!”少女繼續(xù)嘶叫,掙扎著想要推開他。 “……那天下午你親自派我去遠征奧州,你就忘了嗎?”他便緊緊抱住她,安撫道,“我怎么會欺負你呢,我是你的初始刀你忘了嗎?剛開始的時候這個本丸都是你與我相伴一點一點開拓出來的,所以現(xiàn)在我也會陪著你的,別害怕,不會留你一個人在本丸的,要化成灰也要一起化成灰?!?/br> 聽到他溫柔的話語,少女漸漸平靜下來?!皩Σ黄稹骞?,是我錯怪了你?!彼槃菀蕾嗽谒膽牙铮种赴淹嬷陌l(fā)辮,“就這樣陪我一會兒好嗎?” “當然樂意。”他低頭看著躺在自己懷中的少女,內心浮現(xiàn)一絲隱秘的想法。趁著現(xiàn)在許多家伙都失去了她的信任,能夠就這樣獨占主人全部的寵愛就好了…… 不知不覺少女就睡著了。清光看著她長長的眼睫,目光順勢而下,白皙的脖子上留有許多曖昧不明的痕跡,令他喉頭發(fā)緊。她身上的靈力散發(fā)著純凈又強大的氣息,令他不由自主地更加靠近她…… 待少女迷迷糊糊醒來,映入眼簾的是自己褪到腰際處的衣衫和搖晃著的赤裸的雙乳,不知何時又變成了這副浪蕩的模樣。 “清光?”她疑惑地開口,眼光落處,是少年正在她的下身進進出出。 “你的里面,還是這樣舒服。”久久未經歷這樣的歡好,清光面色潮紅,行到激烈處時她的雙腿舉起架在自己肩上。 “哈啊~啊~”甬道深入的刺激讓她情不自禁呻吟起來。 “哈啊~啊~” 聲音越來越大,隔著門也可以傳到不遠處。 “還是清光君有辦法呀?!崩认碌镊谇袊K嘖贊嘆,“本來還有些擔憂她的所以才一直侯在此處,現(xiàn)在看來應該沒事了?!?/br> “說的是?!毙『枵f,“還不如去手合室把今日的切磋任務完成。” 髭切起身撣了撣褲腿,“那就走吧?!?/br> gt;gt; 一期一振被審神者傳喚過去的時候心情仍是復雜的。那晚發(fā)生的事情歷歷在目,他站在障子門外,看見里面隱隱約約的人影變幻,聽見里面?zhèn)鱽砟腥藗兇种氐拇⑴c女子yin亂不堪的媚音?;闹?、荒謬至極!當時他的腦海里只有這一個想法,他攏緊了懷抱著的一打厚文件,轉身就遠離了現(xiàn)場。 而審神者自那晚之后就變得精神狀態(tài)很不正常,似乎比之前的狀況還要糟糕。一期一振猜想,難道她是受到了脅迫?又或許是她離開之后又發(fā)生了什么?他甚至想,如果自己不是那么決絕地轉身離開,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但這些也都是自己在心里胡亂的推想罷了,因為事情的具體情形,他都無從了解。 審神者開始抗拒見任何人,包括他也在內。他實在不知道自己能夠為她做什么,因此只是堅守在近侍的崗位上,安排著出陣、遠征等等各項事宜。他覺得自從來到這座本丸,很多事情都令他一頭霧水。他未能化成人形之前,不過是一把只知道作戰(zhàn)的刀而已,如果是有關戰(zhàn)術以及cao持本丸的事,他會盡力給主人提意見??墒牵@個本丸發(fā)生的事實在是他無法掌控的,他眼見事態(tài)朝著越來越荒唐的方向發(fā)展,卻無能為力去改變,這種無力感讓他感到煎熬不已。 來到審神者的房間前,他遲疑了一秒,將繁雜的思緒整理好,然后推門而入。她的房間跟從前都大不一樣,他記得以前是俏皮可愛的少女風格,柜子上、書桌上貼滿了粉色的墻紙,擺了些精致的小玩意兒,而現(xiàn)在換成了統(tǒng)一的和式風格,飾以瓷瓶、熏香、水墨畫等等。一期困惑地想,也不知道她的喜好什么時候突然改變的。 他對著仍在臥榻上的少女打了招呼?!耙黄?,你坐下來,坐近些?!彼疽馑ぶ磉呑隆?/br> 一期面色有些不自然,不過還是照做了。 她仔細端詳著他,離他越來越近,是呼吸可以交織的距離。她的面容足夠美麗,現(xiàn)在帶了些蒼白與倦怠,仿若一朵即將枯敗凋零的花那般讓人生出幾分憐惜之意。她幽幽地看著他,緩緩開口,“吶,一期,你可不可以帶我走?” 這樣突如其來的話語顯然令他錯愕不已。他說:“您……您在說什么?” “帶我走,去一個只有我們兩個的地方。” 她直勾勾望著他,眼神繾綣如水。 她說的是神隱。他霍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一時有些恍惚。他凝視著她的唇瓣,感受到那股純凈無比、誘人至極的靈力。 占有主人,獨自享有這座本丸的源泉。 他的腦海中閃過這句話。 那雙金眸神色微變。他的唇離她不過一毫厘,亟待吻上去…… 障子門倏然被拉開了。 “大將,給您燉的藥膳來了。”藥研端著托盤走進來。 一期一振端正地坐在一旁,看著藥研替她喂好藥膳,又拿出帕子替她細細擦干嘴角的湯汁。 在他們要轉身離開之時,身后的少女忽然叫住了他,“一期!” 他只是微微側頭,并沒有去看她的神色,“如果主人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那么我就去處理日常事項,先告退了。” 兄弟二人一前一后走在長廊上,一路無言。直到一期一振拍住了藥研的肩膀。 他輕嘆了一聲,“放心,我怎么舍得離開你們呢?!?/br> 藥研愣了一下,隨即展露出他們在這個本丸初逢時的燦爛笑容。他緊緊地回握住兄長的手,道:“嗯!我們一家兄弟要一直在一起!” 后來他除了例行公事外就再也沒有去見過審神者。偶爾夜深人靜時,審神者曾經說過的那句話再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可身上肩負的責任感讓他不敢去多想。 gt;gt; 直到本丸的情況又發(fā)生了急劇改變。一個月后,近侍所屬有了更替變化。一期一振被取消了近侍一職,轉而由之前的近侍長谷部擔任。 他想,算了,索性也清閑些,偶爾出出陣、去遠征,多余的時間還能多陪伴弟弟們。 那是進入梅雨期的第三個星期,他接收到了出陣通知,要求他做好準備,出陣地點為厚樫山。 莫名的,一期一振隱隱約約感覺到一絲不安,但是對于出陣安排,他沒有質疑與抗拒的權利。在臨行之前,他給包丁買了新口味的糖果,替五虎退的小老虎們梳理好毛發(fā),幫后藤量了身高,收拾好博多堆滿財經工具書的書桌,把亂洗好的小裙子晾起來??上幯腥バ扌辛?,他原想對他說一句,就這么一句:“除了我之外,你是家里最年長的兄弟了?!?/br> 打點好粟田口屋里的一切,一期一振來到出陣集合的地帶。 近侍長谷部在庭院內宣讀了出陣人員名單: 隊長 加州清光 隊員 大和守安定 小狐丸 三日月宗近 髭切 ……一期一振 gt;gt; 長谷部不得不承認,當他得知被主人重新任命為近侍后內心是激動不已的。他想,我果然還是被主人需要的啊。 由于審神者的精神狀態(tài)并不好,總是亂發(fā)脾氣或者時不時哭鬧,甚至連飯菜也不愿吃?!爸魅?,您不能夠絕食啊,人類沒有食物會活不下去的。”長谷部一板一眼地說道,將飯菜端到她面前。有時候她看都懶得看一眼,直接一抬手就把飯菜掀翻,湯汁與佳肴就沾了他一身。 “我不想吃這個!我想要吃別的東西!” “好,我這就為您準備。” 還來不及換上干凈衣服,他同光忠一起匆匆準備好一份新的食材。但等他端到她的面前,方才的事情不過又重演了一遍。 “換一種!我不想要這個!” “您究竟想要吃什么?” “這種事情還要問我嗎?!”她看起來心情糟糕透了。 他應聲答應道,“好,那我再去準備。” 他來來回回忙碌,哪怕只是徒勞無功。他想,沒關系的,只要我還是被主人需要。 她還有一半的時間是如往日般平靜,也不會無故地發(fā)脾氣。“你靠過來些呀,長谷部?!彼龥_他柔柔地笑著,環(huán)住了他的肩。 “你的臉好紅,怎么會這么紅,你是吃了酒么?還是穿太多衣服了?”她吃吃地調笑著,輕輕在他耳邊吹起。 “主人,我沒有、沒有?!奔幢闩c她有過很多次的歡好,可每次面對她的引誘,他都會不由自主的感到有點兒緊張。 “長谷部,你真有趣。我今天心情很好,所以我要獎勵你?!彼谒呡p笑,一雙腿像蛇一般環(huán)上了他的腰,“這次獎勵你,獎勵你……我想想看。唔,就讓你射在我的胸部好不好?” “是?!?/br> 他解開她的胸衣,用那根紫黑的猙獰物什在她白皙的雙乳之間摩擦抽插。啊,怎么能這樣褻瀆主人?每次跟她做這種事的時候,那種罪惡與愉悅交織的感受都要燒斷他的理智。他想永遠當她的近侍,永遠都被她依賴。 他是整個策劃事件的關鍵一步。審神者已將本丸的大小事務全權交由他處理,只有他,擁有代替主人下命令的權利。 “都是一期一振的到來,讓我們的本丸變成了這個樣子?!?/br> “沒有了一期一振,主人才能恢復到以前的樣子。只要是為了主人,你就會愿意這么做的吧?!?/br> …… 那些話語在他耳邊縈繞。 是,他長谷部不是什么隨隨便便就能被替代的刀劍。只有他有能力將這么大的本丸的一切處理妥當。他是近侍,唯一的近侍。 暗紫色的眼眸埋在陰影里。 他宣讀到出陣名單的最后一個名字。 “一期、一振。” gt;gt; 今日厚樫山的風格外大,太陽隱于層層陰云之后,天地間顯得尤為蒼涼。 Boss點的最后一個敵人被斬于刀下,一期一振剛剛將刀放下,正準備等待隊長下達返程命令。 忽然,五振刀刃齊齊架在他的脖子上。 “哦?諸位同僚這是怎么了?”他面色不改,還是從容地如同一名優(yōu)雅的貴公子。 “既然已經攤牌,就有話直說了吧。”加州清光眼眸里泛著冷冷的光,“一期一振,請你離開這座本丸。” “我憑什么要聽你們的。”一期一振微微笑了,“就憑諸位趁我毫無防備把刀刃指向我嗎?” “你可別無選擇?!摈谇朽咧唤z笑,“說來也是為了你好,嫉妒可是會讓人變成惡鬼的,你待在這座本丸,處境只會越來越糟糕。” “這些與我無關,我只聽從本丸主人的命令,只有她才有權利決定我的去留?!币黄谝徽裾?,語氣中透露著凜然之意。 加州清光聽罷這句話,被觸及到了敏感之處,情緒變得憤怒起來。他手中握持的刀向內逼近了一分,在太刀青年的脖子上出了一道血痕:“你還敢提主人!分明是你毀了她!” “一期一振,你身為天下名劍,自是有秉持的驕傲?!币慌缘男『栝_了口,“我看不如用刀劍的方式,決定你能不能留下來?!?/br> “刀劍的方式是嗎?你們五個對我一個?”一期一振覺得好笑。 “大家都把刀放下吧?!比赵滦煨扉_口。其余人互相看了看,交換了眼色,將刀從他的脖頸旁移開。 “一期閣下。”三日月說,“我看小狐丸說的建議有道理。由我來做你的對手如何?若你贏了,保證你回到本丸,往后的日子也不再會有人為難你??扇羰悄爿斄耍敲磸拇司驮谶@座本丸消失。” “五阿彌切閣下說的如此’誠懇’,看來我是沒有推拒的余地了?!币黄谝徽裾f著握緊了手中的本體,“那么,開始吧?!?/br> 三日月抬手將本體置于眼前,眸中冷月森然。 兵刃交接發(fā)出錚錚之聲,在寂靜的山間回蕩著,風沙將他華麗的披風、將他紺色狩衣的寬大衣袖吹得狂亂飛舞。 千百年前,他們曾共同侍奉于豐臣家,他是秀吉的愛刀,他屬于北政所夫人,因此被世人稱作夫妻刀。直到后來豐臣家發(fā)生政變,他被留在了大阪城,而他則成為了斬斷一切緣分的五阿彌切隨北政所一同離去。他們分別站在東軍與西軍的兩端,直到那般波瀾壯闊的歷史,也隨著漫長時光的流逝而化為過眼云煙。 在曾經的歷史長河中,刀劍只是工具,無法擁有自己的立場,所為一切都是緣于人事。 而現(xiàn)在,他終于不再是冰冷的死物,終于有力量影響自己與他人的命運了。三日月眼神一凜,揮刀的力度加重了幾分。 為了小姑娘不被搶走,可要認真起來才行。 兩道身形快速交疊,兵器交鋒之聲愈發(fā)尖銳。 煙塵散盡,塵埃落定。 風停了。 一期一振單膝跪著,以本體撐在地上。他優(yōu)雅的軍裝被割破了幾道口子,蹙著眉,呼吸還未從剛剛激烈的戰(zhàn)況來緩過來。 三日月的狩衣也破了些。他收回了刀鞘,用那雙比千年前月色還要美麗的眸子看著自己歷史上的、也是現(xiàn)在的同僚。 “我輸了?!币黄谝徽駨牡厣险酒?,輕輕拂去了身上的塵土。他已經知道了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一期閣下,看在你我的情分上,我不殺你。”三日月說,“你還有什么要交待的嗎?” “關于我的弟弟們……”一期一振還未說完,三日月便明了了。他說:“請一期閣下放心,只要我在本丸的一天,定會保證粟田口一家無虞?!?/br> “好,那便多謝五阿彌切閣下。”一期一振說完,又沉吟片刻,從懷中掏出一枚御守。那枚御守上繡著自己的刀紋,安靜地躺在他地手心。 那是他曾經的珍重之物,但他已經不再需要它了。 “替我將這個還給她吧。順便給她捎句話。我與她,終究是主從一場,愿她今后,”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愿她今后,好自為之?!?/br> 他說完以后便離開了,在眾人或復雜或冷漠的目光中,消失在漫天的風沙里。 他將在厚樫山陷入沉睡,忘卻在這座本丸的一切,等待著下一個擁有力量的主人將他喚醒。 gt;gt; 審神者木然地望著窗外,正值梅雨季節(jié),煙雨如同離愁一般剪不斷、斬不盡,池邊的草木蒼翠欲滴,而遠處可見青山隱隱,層云留卷。 她就這樣日復一日地望著這番景致。自從跟一期經過上次的會面,她總是祈盼他能夠出現(xiàn)回應她的愿望。 她只要他帶她走。 后來她心里的希望,也慢慢被這不盡的雨水給澆滅了。 于是她又陷入了往日的那種放縱里,甚至比從前更加自暴自棄。她故意換掉了近侍,也疏于管理本丸之事。她心里尚且存在一點小小幻想,那就是他會因此注意到這一切,哪怕是他憤怒地沖到她面前,質問著:“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她覺得這樣都好。 可是他沒有。他對她是漠然的。這種漠然就像一記副作用強烈的慢性毒藥,在她感到無比漫長無垠的歲月,雖不一擊致死,卻讓疼痛一點點滲入她骨髓與血rou以此來瘋狂折磨她。 那天,久未出門的她忽然有了出去走走的念頭。她畫了些淡妝,換上了一身白衣紅绔的巫女服——那是時政統(tǒng)一發(fā)放的象征審神者身份的服裝,不過她平時總不愛穿,而今日不怎么就心血來潮想要穿。衣服稍微有些大,穿在她那比從前消瘦不少的身體上顯得不太合身。她望了望鏡子想,勉勉強強,那就這樣吧。 然則她并不知曉的是,那是命運之神對她做出最后審判的征兆。 故而當今日的出陣隊伍回來后,將那枚御守交還于她時,她的大腦除了一片空白以外,別無他想。 “你們……說什么?”她錯愕地看著掌心的御守。 御守。只剩御守。 “一期一振他自己走了喔?!奔又萸骞庹f,“他留了最后一句話,主人要聽嗎?” “他說什么了?”她急切地追問。 加州清光猶豫了一下,一旁的髭切看了他一眼,道:“他只說,愿你今后,好自為之。” “哦?!彼雌饋頉]什么反應,仍舊木然地凝視那枚御守。 “原來你是個壞孩子、壞孩子……” “哥哥,不要走……” 久遠的畫面如同走馬燈般在她眼前閃過。 這世間一切最美好的事物,你從來都不配擁有! 你、不、配! 她的世界里,有什么東西徹底破碎了。 之后的一段日子,付喪們都覺得她的“病”徹底好了。她正常吃飯,睡覺,在近侍的協(xié)理下打理本丸,亦終日游走在她的“戀人們”之間,與他們調請、zuoai。 除了粟田口房間偶爾傳來的低泣,這座本丸和從前沒有什么不同。 彷佛那振名為一期一振、擁有吉光之榮耀的太刀從未出現(xiàn)過。 gt;gt; 藥研修行回來了。 他明顯感覺到本丸氣氛的不對勁,接著他就自兄弟們口中得知了那個令他又驚又痛的事實。 廊下茶香四溢,三日月捧著素色瓷杯,杯中新葉宛如湖中扁舟漂浮。 “在一期哥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短刀少年冷冷地質問。 “他安好無恙,藥研?!比赵路畔卤K,表情一改往日的云淡風清,那副認真的樣子依舊光彩美麗。“他只是走了,離開了此處,他還會有別的去處。他原本就不該屬于這座本丸,不是嗎?” “真是信口胡言,都是你們害了一期哥!”藥研嗓音低沉,飽含著壓抑已久的憤怒,須臾之間刀刃出鞘,直直刺出! “叮!” 從屋檐上一躍而下的今劍以rou眼難見的速度接住了此招,小天狗蹦蹦跳跳,陽光照在他鮮艷的紅色盔甲上閃閃發(fā)光,他用孩童的軟糯嗓音說道:“我來陪藥研閣下玩吧?!?/br> 極短之間交手身形快如鬼魅,只聽得見一連串節(jié)奏快速的激越之聲。 不消片刻停下之后,只見他們已將刀刃抵在了對方的咽喉處。 一旁靜默觀戰(zhàn)的三日月開了口:“我就問一句,藥研,難道你就從來沒有過私心嗎?” 藥研瞳孔一緊,握刀的手顯然有些不穩(wěn)。 “好了今劍,把刀收起來。”三日月繼續(xù)說,“我可跟你們兄長承諾過,絕不傷害他弟弟的。” 今劍聞罷緩緩將刃收回刀鞘里,又一躍回到房頂上。 藥研在歸去的路上,終是幾近崩潰。他一只手抵在木柱上,用刀尖一下下狠狠刺入柱子里,留下一道道深口子。 曾經的那一次,他無意中聽見大將叫一期哥帶她走的事情。那時的他心里只有憤怒,大將怎么可以如此,要為了一期哥不顧他們所有人嗎?而一期哥真的會想要獨占大將嗎? 可是最后,一期哥還是對他說,他舍不得弟弟們,不會拋下他們的。 那時他覺得,只要他們兄弟在一起,無論何種苦難都可以渡過去。 但,為什么啊……一期哥,你還是食言了…… 藥研俯下身,淚水頃刻如雨而下。 直到他聽見鍛刀房的方向傳來撕心裂肺的呼聲,似乎是長谷部的聲音。 “主!?。。。。?!” gt;gt; 審神者站在鍛刀爐前,眼中映出跳躍的火苗。 她宛如魔怔般一動不動站在原地,爾后,她彷佛聽見了千軍萬馬紛至沓來之聲。 “糟了!是德川的軍隊!”她捂住頭,驚慌失措地自語,“大阪城要陷落了!”她開始在屋子里踱來踱去,口中喃喃,“怎么辦,怎么辦,德川軍要來了?!?/br> 接著她的目光又落回到眼前的火焰之中。“一期,一期,你別害怕,我這就來救你了。”她望著虛空說道,嘴角浮現(xiàn)了淡淡的笑意,她一步一步,緩緩向著火焰之中走去。 而在她跳入火焰的那一剎那,長谷部及時發(fā)現(xiàn)了她。 “主!?。?!” 他本能地沖上去,然后用盡全部力氣將她推出去。 接著他落入爐中,重新化為了木石玉剛,回歸了刀劍最初最本質的模樣。 后來當她再次試圖跳入鍛刀爐被付喪神發(fā)現(xiàn)后,他們就想了一個辦法。 加州清光冷冷地看著眼前失魂落魄的少女:“用鐵鏈把她鎖起來,別讓她亂跑?!?/br> gt;gt; 已經許多日未見陽光,雜亂的草叢內,狐之助的尸體已然腐臭。 陰暗的房間內,少女蜷縮在角落里,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絲質睡裙,一動不動,眼神黯然。 髭切走進房間,見到來人,少女的臉上才浮現(xiàn)了驚喜的神色,她滿是期待地問:“今天一期回來了嗎?” 髭切搖搖頭,露出遺憾的表情,“還沒有噢?!?/br> “哦?!鄙倥拖骂^,撇著嘴道:“可是為什么呢,我明明已經很聽話了呀,為什么他還是不肯回來見我呢?!?/br> “你要再聽話多一些才可以哦,這樣一期他就會回來了呢?!摈谇行Σ[瞇地說道。 “真的嗎!”她的臉上又再次露出燦爛的笑容,“我會好好聽話的,因為我是一個乖孩子呀~” “嗯?!摈谇袗蹞嶂念^,將已經腫脹的性器置于她唇邊,“來吧,我的小玩具?!?/br> 少女機械地張口一雙櫻唇,將整個rou柱含了下去。 “呃~你要表現(xiàn)得再努力一些才行,乖孩子~見你這么聽話,一期很快就會回來哦!”髭切一只手揪住她的頭發(fā),一邊饒有興致地哄誘道。 明明口腔已經被撐得難受,少女聞言后還是賣力地吞吐,將roubang含得更深更緊。 “呼?!苯Y束之后,髭切愛撫著她的頭,露出相當滿意的表情。 不久之后,小狐丸又來了。 他深深地望著她,目光猶如一只捕食的狐,將獵物擒住,撕咬,咀嚼,消化。 少女被壓在身下,雙腿大大地張開。室內響起鐵鏈晃動的聲響,仿似晚宴時悠揚的奏樂。 “我可是很乖的哦?!?/br> 她的臉上帶著純真無比的笑容,而那雙美麗的眼眸中,已然沒有了靈魂。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