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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的饗宴 (下部)

種事,可是宛如毒癮一般,又無法阻止自己做出這種羞恥的舉動。此時電梯忽然停住了,門打開后人群往外面散去。他從她身上起來,令她松了一口氣,一低頭卻發(fā)現(xiàn)白襯衣全然濕透了,整個胸部都清晰可見,尤其是那兩點粉嫩的凸起。她羞得要命,趕緊把文件夾放在胸前遮擋。

    她跟隨人群的方向走,近侍就跟在她身后一言不發(fā)。他們來到偌大的會議廳,被排到了最后一排座位的角落里,這一排也沒有別人。她想,幸好在這里,就沒有會人注意到她了。當(dāng)然她沒有料到糟糕的事情還在后頭。

    會議開始,時政的要員一一上臺做報告。她拿出筆做著記錄,突然的,體內(nèi)的東西竟然震動起來,驚得她筆都握不住了。

    她慌慌張張地看向周圍,用求助的眼神望向她的近侍,發(fā)現(xiàn)手里握著遙控的居然是他。而他卻顯得若無其事,臉上掛著平日里那種溫和謙遜的笑容。此刻她終于想起來了,就是他把跳蛋塞到她身體里的!他、他怎么可以這樣對她?

    跳蛋變換了一個檔位,震動的比剛才還要厲害,令她舒服得險些呻吟出聲,趕忙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失態(tài)。她的臀不安地扭動,雙腿也不停地摩擦,黏膩的蜜液弄濕了整個大腿根。

    實在是……太激烈了,她的眼中滲出淚水,手拼命扒在桌子的邊緣,避免因動作的幅度過大而被前排的人察覺。她覺得自己險些要達(dá)到極限了,這時體內(nèi)的震動卻又變緩了。

    她不解地看向他,盈滿淚珠的無辜雙眼楚楚動人。他的手從桌下伸過來,拉開她裙側(cè)的拉鏈。她羞惱地意識到了他是想要把她的裙子拽下。可她又害怕對方做出什么更讓自己難堪的舉動,于是便順從地稍稍抬起臀部離開座位一點距離。

    包臀裙就這么被他扯下來滑落到腳邊,她光裸的圓臀重新回到座位??勺龅竭@一步他顯然還未滿足,身子往她這邊靠近了一些,摘下右手的那只白手套,然后得寸進尺地去解她襯衫的扣子。衣扣就這么自下而上地被一個個解開。她的身形比較嬌小,桌子能遮住她大半的身體,可是他的手馬上就要來到她那暴露在桌面以上的部分了。她盡量把上身往下壓,兩臂趴在桌子上,為了以防萬一,還匆匆拿起文件夾小心地遮擋。

    原本濕漉漉的襯衫上面扣子全部被解開,那一對渾圓雪白的胸乳毫無阻攔地暴露無余。這時候,他便重新按下遙控的一個檔位。

    跳蛋在她體內(nèi)震顫,這一次與前兩次的都不同,它跳得幅度相當(dāng)大,頻率卻不是特別快,一下又一下,就像男人的器官在里面攪動的那種節(jié)奏,讓人瘋狂不已。下身的顫抖使得她胸前的兩個雪團也微微晃動,接受著來自一旁的他的溫柔目光。

    她的內(nèi)壁迅速的收縮,與跳蛋擠壓貼合。她努力維持著理智不使自己大聲呻吟尖叫,一邊喘息著,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胸前,兩指撫摸夾弄敏感的尖端。蜜xue里的水像山間泉溪般不斷流出,她忽然心中一顫,腦海中所有被抽空,腿間泉涌霎時化作滔天巨浪噴灑而出。

    好過分呀!她就變成了這樣一個yin蕩十足的女人。在這種場合脫得渾身赤裸撫摸自己的胴體,還在他的cao縱下獲得了高潮??伤€是那般衣冠楚楚,笑若春風(fēng),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她氣得不行,思考著回去之后一定要沒日沒夜地罰他去遠(yuǎn)征。會議終于告一段落,她慌忙蹲在桌子下把衣服穿好,隨著人流走出會場。

    在踏出門的那一剎那,腳卻踩空了。她的身體直直往下墜,掉在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上。她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這個空間里漂浮的全是云朵,自己也坐在一朵云團上,看起來很是夢幻。

    她又變得不著寸縷,手探向自己的花xue,發(fā)現(xiàn)跳蛋已經(jīng)不在她的體內(nèi)了,便暗自慶幸。她想要站起身,但是因為云朵太過柔軟,她腳下不穩(wěn),又仰面倒了下去。

    面前出現(xiàn)那個男人的身影。他來到她的旁邊,把她拉著坐起來,然后緊緊把她擁在懷中。

    “我愛著您。”他在她的耳邊說,溫?zé)岬耐職饴湓谒亩埂?/br>
    “你騙人,你明明樂于作弄我!”她大喊著,可是她的聲音綿軟無力,聽起來更像是撒嬌。她想要把他推開卻無濟于事,反而被抱得更緊。

    “我沒有騙您。正因為愛著您,所以才渴望看到您可愛的一面。我想要看到您更多,甚至是您的全部……”他蜜色的眸子盯住她的眼,口中吐出的是充滿柔情蜜意的話語,“抱歉,若是因為之前冒犯您的舉動,我愿意領(lǐng)罰?!?/br>
    “你說的……可是真的?”她小心翼翼地問。

    “真的,我發(fā)誓?!彼跗鹚哪槪昧ξ亲∷拇?。她一愣,面上緋紅一片,然后慢慢地閉上眼回吻他,吸取他口腔中的暖意。他的手一邊揉弄她一只雪乳,兩個人都情動不已。

    良久他戀戀不舍地放開她,然后解放了自己下身的灼熱。她正對著坐在他的腿上,他將刃身尖端抵在她的花瓣與花心上摩擦,然后深入狹長的洞口。她扶住他的雙肩律動,感受他的形狀與每一寸溫度。

    身下的云團軟綿綿的,十分富有彈性,每一次用力都能頂?shù)剿罾锩妫滤埔阉眢w貫穿。兩個人在云朵上劇烈地一上一下?lián)u動,她激動地再次吻住他的唇。她想,就這樣做下去,永遠(yuǎn)的,做到死都沒關(guān)系……

    審神者睜眼看向窗外,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什么嘛,竟然做了一個如此奇怪的春夢,她往身下一探,發(fā)現(xiàn)內(nèi)褲都濡濕一片。

    她回想起夢里荒誕的情節(jié),捂住了發(fā)燙的臉頰。真是羞死人了呀!一期、一期他才不會這樣欺負(fù)她,惡劣地玩弄她的身體呢。只是她想到她和一期那般肆意交合,尤其是他還動情地說愛著自己,又令她沉溺其中回味不已。

    如今,距離她那次對他告白的夜晚已經(jīng)過去了數(shù)日。從那之后,她每每見到他都心懷忐忑,而他呢,還是如以往一般以對待主君的態(tài)度對待自己,恭謙有禮,恪守本職。他到底是怎樣想自己的?少女再次陷入了糾結(jié)與惶惑的情緒里。

    就這般精神恍惚地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不知過去了多久時間,忽然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主人,您該起床了。”

    負(fù)責(zé)叫她起床也是近侍的日常責(zé)任之一。她見外面不知不覺太陽都已經(jīng)升起來了,立馬說道:“知道啦,一期?!彼龔拇采吓榔?,簡單地?fù)Q好了衣服。洗漱完后光忠就為她端來了早餐,一切都如常進行。

    之后一期一振來到她面前,請求她下達(dá)出陣的命令。因為那個夢的緣故,她現(xiàn)在見到他就心神不寧,索性干脆把他派遣出去,于是擬了一份讓他帶隊出陣的名單交予他。

    他其實昨晚并沒有睡好,不過他不記得自己有做噩夢,大概只是因為天氣原因睡得不夠舒服吧,他想。他強打精神接下了命令,所幸任務(wù)完成得順利,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意外。

    及至入夜,審神者在屋內(nèi)翻看文件,發(fā)現(xiàn)后面少了一部分,想著去問問一期放在哪里了。她來到粟田口的房間,見藤四郎們圍在一塊兒玩紙牌。

    “你們一期哥呢?”她問。

    “去洗浴了哦,說是出陣?yán)鄣靡簧砗?。”博多說。

    “等他回來了,告訴他來找我一趟。”

    “好的主人!”藤四郎們爽快地應(yīng)答。

    審神者原本打算就這樣回天守閣,可走到半途中,她的心中忽然涌現(xiàn)出一個不可告人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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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期一振站在噴頭下,他正用一塊毛巾擦拭著身上,水滴從他赤裸的身軀上不斷滑落。那背部的線條,緊實的臀部和雙腿,無不透露著強烈的男性魅力。

    門是虛掩著的,審神者就靠在那里,從里面窺視著他,臉上浮現(xiàn)紅暈,眼神里帶著深濃的陶醉。

    這座本丸里原本就四處彌散著她靈力的氣息,所以即便她接近這間屋子他也沒有察覺。為了不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她還小施了一個咒術(shù),把這座洗浴房困在一個結(jié)界中,這樣他便看不見她了。

    一期一振將身上沖了一遍,轉(zhuǎn)過身去取架子上的沐浴皂,這樣一來,他的正面就暴露在審神者的視線里。她癡癡地盯著他下面那具刃身,想起夢里他就是用這玩意兒肆意插弄自己,不禁心下一動,就連花xue里也騰起一陣癢意。

    身為具有吉光之名的名刀,自然十分注重自身的儀態(tài),他從來都是將衣衫整理得一絲不茍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如這般窺視著他整齊衣物下掩藏的軀體,讓她感到難以言喻的興奮。她情難自禁地將手伸進內(nèi)褲里,揉搓那嬌嫩敏感的花蒂與朵瓣。

    “一期……一期……”她喃喃地念著這個名字,幻想他的唇吻遍她每一寸肌膚,用那雙寬大的手掌撫摸她guntang的胴體,他狠狠地戳進她的身軀,令她尖叫令她哭泣,令她既痛苦又歡愉……

    這般自瀆,就讓她的下身濕成一片。等到見他洗的差不多了,她便整理好下身的衣物,佯裝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地離開。

    只是她剛走出不遠(yuǎn),一個并不算太熟悉的聲音忽然從旁側(cè)的陰影里響起。

    “啊咧,家主?”

    第十一章

    審神者把源氏兄弟接回本丸的時間大抵比一期一振現(xiàn)形時要晚一些。他們猜測,許是因為她麾下身負(fù)盛名的刀劍太多的緣故,故而現(xiàn)任的家主才并沒有太把他們這源氏的重寶放在眼里。

    她給他們派的任務(wù)不多。出陣是偶爾為之,遠(yuǎn)征也很少,倒是內(nèi)番是時有的事。對于曾經(jīng)滿載源氏榮耀的寶刀來說,淪落到只能種田喂馬的境地,不免會有些落差感。

    髭切倒是覺得無所謂,對于他來講,被喚作胡子切或是雜草切都沒什么區(qū)別,每天閑散悠然,跟三條家的那幾位扯扯閑話,心情好的時候便逗逗弟弟,看他急到快哭的樣子就更加開心了。

    膝丸在要干活的時候會抱怨幾句,不過分給他的任務(wù)都會認(rèn)真完成。除此之外就成天阿尼甲阿尼甲的跟在髭切后面喊。只是時間久了,髭切發(fā)現(xiàn)他在無事可做時便會望著天空發(fā)呆,看起來顯得有幾分孤寂。

    “啊,那個誰?腿丸,你看起來真是一臉寂寞呢。”髭切說道。

    “阿尼甲,我不叫這個名字!我是膝丸、膝丸!”淺綠發(fā)色的付喪神在重復(fù)了無數(shù)次之后依然苦巴巴地重申。

    他頓了頓,又說道:“不知道阿尼甲怎么想,可就算是我也很想得到主人的重視。如果不能上戰(zhàn)場的話,那身為刀劍還有何意義呢?”

    髭切愣了一下,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他。就算再看淡一切,渴望廝殺戰(zhàn)斗,沾染鮮血,始終是他們的本性。

    另外,與髭切不同的是,膝丸的性子一向認(rèn)真,對一些事也會比他更上心,于是髭切明白了他對家主懷有的憧憬。自從歷經(jīng)了那番談話,髭切對周遭的事開始有點兒在意起來。尤其是那位美麗溫和的女主人。在他逐日的觀察下,他產(chǎn)生了這樣一種認(rèn)知,審神者其實是被與她相熟的刀劍給“保護”與“隔絕”了起來,他們已經(jīng)使得她分身乏術(shù),于是她無法分出更多精力關(guān)照每一把刀,而并非她主觀性地不愿意重視兄弟倆。

    他又感覺到,一期一振在他的這一推斷中是一個特例的存在。因為他到來的時間并不比他們早多少,卻徹底打破了這種“隔絕”得到了主人全心全意的寵信。在他們?nèi)旱吨?,他身上真的有很特別的地方嗎?反正髭切是沒有看出來。那么,只有這樣去理解才說得通,那就是一期一振做過什么不尋常之事,要么就是他本身就包含著審神者所認(rèn)同的某種特質(zhì),只不過身為刀劍付喪神的他們不知道而已,畢竟,人類的心思有時候還是挺難以理解。

    這座本丸雖然每天都如常出陣,審神者與刀劍相處得極為融洽,刀劍之間也并未出現(xiàn)紛爭,可是事情卻絕非表面上看起來那樣簡單平靜。于是,在產(chǎn)生了這樣一系列想法后,他對這座本丸的一切就更加有興趣了。

    當(dāng)他再次見到弟弟滿目落寞的時候,他便調(diào)笑道:“發(fā)呆有什么用,肘丸真那么想要被重視的話,那就爭寵去吧?!?/br>
    膝丸覺得兄長的說法很有道理。然而髭切也不過是隨口一說,關(guān)于要怎么做,他自己也沒有想清楚,畢竟,他們連在她面前表現(xiàn)的機會都沒有。

    直到他自小狐丸口中聽說了一個事實。那天他們一起被安排馬當(dāng)番,但是遲遲不見小狐的身影。

    “你去哪了?”髭切也不過隨便一問,當(dāng)做打招呼的方式。但他卻沒料到對方會如此回答。

    “幽會?!?/br>
    髭切有些驚訝:“你說什么?”

    “就算告訴你也無妨?!毙『枵Z氣中透露著曖昧之意,“她啊,不僅是我們的主人,還是戀人一般的存在噢?!?/br>
    髭切笑了。

    戀人啊……他回味著這個微妙的詞語。

    跟家主成為戀人是什么樣的感覺?這是身為刀劍從未體驗過的,這引起了他的好奇心。再后來,上天似乎有意給他這個機會,因為那天他發(fā)現(xiàn)了女主人的秘密——

    她竟然做出窺視自己近侍刀的舉動,甚至還一邊自瀆。真令人驚訝。

    “啊咧,家主?”

    在她離開那里后他跟隨上去,并叫住了她。

    她果然變得緊張起來,卻一邊想努力遮掩不安的神色?!芭丁趋谇邪 !彼蛄恐霸趺戳??”

    他逼近她,“我只是想關(guān)心一下家主而已。您是……感到寂寞了嗎?”

    “我并不懂你的意思。”她故作輕松地笑了笑,“如果無事的話,我先去忙了?!?/br>
    她說著便擦身離去。于是髭切在她身后,以一種云淡風(fēng)輕的語氣說道:“我可是全部目睹了喲。家主你啊,究竟對一期一振……”

    向前的腳步即刻停住,放在兩側(cè)的雙手能看出明顯的顫抖?!澳阕】?!”終于撕掉了假笑的面具,她打斷他轉(zhuǎn)過身沖他說道,“你難道是想威脅我嗎!”

    “家主不用這么激動。這是屬于我們倆的秘密,我必定會為您保守它?!摈谇邪l(fā)出低低的笑聲,將食指放在她的嘴唇上?!爸皇牵疫€有一個愿望想說與您聽。”

    他抓起她的右手置于唇邊,輕輕落下一吻:“能讓我成為您的戀人嗎?”

    少女的眼中依然充滿戒備,想要縮回手。髭切卻緊緊抓住不放。

    “就算把我當(dāng)成一期一振也沒關(guān)系哦?!彼p輕吐出這句話,深黃的瞳孔像要把人吸引進去。

    “你……你說什么?”她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嫉妒會讓人變成惡鬼,我才不會那樣子呢。”他淡淡道,“刀活了千年,便什么也不在乎了……”

    她的眼神逐漸松懈,手上也不再使力,任由髭切一點點親吻她的手背。

    然而此時她并沒有想到,太過輕易地相信言語的表象,會是她犯下的最大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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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喏,這樣就徹底看不見了?!?/br>
    昏暗的房間里傳來男性曖昧的低語。髭切在她的唇上親了親,然后拿出一塊白色布條,蒙住了少女的雙眼,繼而抱起她放在了臥榻上。

    之后他便不再說話。少女平躺著,視線里一片漆黑,唯有窗邊花叢里的蟲鳴聲聲入耳。然后她感覺到他的手在她的唇上摩挲,粗糙的指尖慢慢撫弄唇瓣的紋路。接著他的手劃過她的頸部,來到胸前隔著布料揉捏。

    他的掌心在那片高聳之處快速游移,中間的蓓蕾也時不時被擠壓到。僅僅是被這樣撫摸,安靜的房里就響起她清晰可聞的急促的喘息聲。髭切因她的反應(yīng)而勾唇一笑,俯身吻上她的櫻唇。

    她微微張開唇瓣,讓他的舌能夠順利地進入,與她的柔軟糾纏舔舐。他在她口腔里肆意攪動里,似乎不放過內(nèi)里的每一個角落,吻地愈發(fā)激烈,她于黑暗之中聽見令人心跳不已的嘖嘖聲。

    “就算把我當(dāng)成一期一振也沒關(guān)系噢?!摈谇蟹讲诺脑捳Z猶在耳邊回響。

    明明知道身前的男子并非自己的近侍,卻還是自欺欺人的沉溺于這番假象里,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亟邮軐Ψ降臏卮媾c愛撫,連身體也一并有了反應(yīng)。

    近君情怯。

    一邊祈盼他回應(yīng)自己的感情,一邊卻害怕貿(mào)然的靠近反而惹來他的厭棄。如此矛盾不安的情緒堵在她的心口無人與訴,令她仿佛深陷泥沼近乎窒息。

    如果知道了我是什么樣的人,你還會喜歡我嗎?

    不覺間她的眼角竟已濕潤。

    從前便是用毫無顧忌的放縱與墮落來掩蓋痛苦,現(xiàn)在,現(xiàn)在也可以的……

    她忽而扣住髭切的后腦,唇舌用力吮吻,與他瘋狂的、不余遺力地接吻,仿佛身前的男子就是自己所執(zhí)念之人,似要把整個rou體與靈魂交予出去。唾液順著唇角緩緩留下,在兩雙熾熱的唇瓣分開時牽出一根銀線。孤寂的身體渴求被填補,一雙腿貼著他緩緩摩擦,不知不覺就勾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手往她的下身摸索而去,順勢掀開了那做工精致的裙擺,摸上那被內(nèi)褲包裹的飽滿形狀。許是因為自瀆過的原因,果然已經(jīng)是濕漉不堪了。

    黑暗中她感覺到內(nèi)褲被倏然褪去扔到了一邊,臀部與嫩xue都能清晰感覺到空氣里的涼意。他的手指在她的花蒂逗弄,一下下輕輕搔刮那處嬌嫩,激起她下身一陣顫栗,臀部難耐地擺動,滲出的yin液把他的指尖染的濕淋淋。他隨即施力摁壓下去,“嗯~”的一聲,惹得她隨著他的動作發(fā)出動人的吟哦之音。

    噢,叫得可真是好聽,髭切的眼微微咪起,他覺得好玩極了,于是再次變換著力度搔刮著花蕊,時而捻住或是揉搓。受到刺激她就“嚶嚶嗯嗯”的叫,尾音帶著無限的柔媚。光是被手指玩弄就這么興奮嗎?他更加興致勃勃地繼續(xù)著指尖的動作,就仿佛她是一件樂器,想聽她發(fā)出更多美妙的聲音。

    髭切笑得意味深長。平日怎么看都是一副單純可人的模樣,跟男人上床的時候就變得這么yin蕩,如此有趣的小姑娘,做起來一定很爽,難怪本丸的這群舊臣都樂于成為她的戀人呢。

    這么想著他感到下身硬的不行,便解放了束縛,然后拉著她的手向下引去,把guntang的柱身塞進她的掌心。小姑娘觸碰到男人的性器沒有絲毫因害羞而退縮,一副早就習(xí)以為常的樣子,反而把rou刃握住,手掌在上面摩擦。這樣的撫慰真是杯水車薪,髭切一點都不想再繼續(xù)忍耐下去,便猛的掰開她的雙腿,對準(zhǔn)幽口一插到底。

    “啊——哈啊——”

    少女毫不克制地呻吟,眼角溢出的淚水漸漸沾濕了布條。太舒服了,身體明明都這么快樂了,可為什么心還是痛的,一定是,一定是還不夠,需要更多更多的快樂才行。

    “干我!嗯,狠狠干我!”她喉嚨一邊發(fā)出曖昧模糊的哼音,一邊呼喊著令人臉紅的言語。果然是一個被男人玩多了的小sao貨,髭切在心里說道。他將她的一只腿拉起架在自己一側(cè)的肩上,使得她的臀微微騰空,然后從上往下深入頂弄。

    該死,她的小洞咬得他好緊,仿似要把他吸進去一樣,還有這水流般源源不絕的靈力的滋潤……直到髭切的眼神也變得迷離了,他喘著粗氣射進她的花xue深處。

    完事之后他退出她的體內(nèi)?!坝螒蚪Y(jié)束?!彼N在她耳邊輕聲說,然后解開她眼睛上的布條,又轉(zhuǎn)頭對著門口說道:“羞羞丸,進來吧?!?/br>
    門在這時才被推開。“阿尼甲……”果見膝丸紅著臉走進來,連對著兄長重申自己的名字都忘記了。髭切把房間的燈打開,于是膝丸就吃驚地看著這樣的畫面,被他稱作家主的少女躺在兄長的睡塌上,臉上布滿激情過后的潮紅,精致的純白色連衣裙完好的穿在身上,然而裙子卻是掀開的狀態(tài),正對著他的粉嫩xue口被染上了各種或白或透明的液體,糟糕的下身與整齊的衣著相比顯得更是yin糜不堪。

    髭切回到少女的身旁,抱著她與之旁若無人地接吻。片刻后見膝丸仍在發(fā)愣,髭切低低地笑著:“怎么了羞羞丸?剛剛就一直在門口杵著不敢進來,腦子里其實一直在想著色色的事情吧。”

    “阿……阿尼甲!”膝丸的臉紅暈愈深,面對兄長的調(diào)笑無從辯解。

    髭切望著還站在門口的弟弟笑意漸深,“羞羞丸明明就很喜歡家主噢,見不到家主的時候就一臉寂寞呢。”

    聽到兄長將這些話直裸裸地說給了主人,膝丸覺得更加羞赧,他的心砰砰直跳,走到少女的面前跪坐下,語氣里亦是充滿誠懇:“我……的確一直很想親近于您。我……”他無法再說下去,忽然拉住她的手,盯住她那剪水雙瞳,“可以嗎,家主?”他問。

    他的舉動令她有些心軟。身為本丸的主人,隨著刀劍越來越多,她的確無法很好地照顧到每一振刀的感受??粗ネ枘前阏嬲\的、小心翼翼的眼神,少女點了點頭,臉上仍舊染滿情欲的色彩,“沒關(guān)系的哦,膝丸,抱我吧。”

    聽到她如此一說,膝丸的臉霎時又紅如晚霞。髭切看著弟弟的眼里透露出興奮的光,便發(fā)出一陣笑聲,順手將少女推入他懷中。膝丸把她緊緊地抱在懷里,像獲得了久盼的珍寶一般,他激動地吻住她的唇,瘋狂地汲取她口中的蜜液,然后慌忙把她的連衣裙掀開推至胸前,將多余的衣物盡數(shù)脫去,轉(zhuǎn)瞬間就露出雪白的雪乳。髭切眉眼彎起:“哦呀,沒想到羞羞丸這么急色?!?/br>
    膝丸癡癡的凝視那對豐滿的雪乳,厚實的手掌猛的用勁揉搓,柔軟的乳rou近乎變形。她疼的微微蹙眉:“呀……要擠壞了……”這樣無意識的嬌聲抱怨卻更加激起了男人的情欲,他眼睜睜地看著她的兩粒蓓蕾在他的玩弄下慢慢挺起,變成兩??蓯鄣男〖t豆,于是含入口中又咬又吸,仿似一只挨餓已久急于覓食的野獸。另一只手當(dāng)然也不閑下來,夾著她的乳粒捻弄,不愿放過每一處美好。

    髭切將她的兩腿分開,剛剛房間太過黑暗而無法好好觀察,此時她那粉紅的芳華便在他的視線里暴露無余,因為一邊被髭切玩弄rutou,使得那里也空虛難耐地顫動收縮,蜜水毫不知羞恥的流出。

    “哦呀,主人這么喜歡我弟弟嗎?這里興奮的都哭了,要不要嘗一下?!彼焓终瓷戏簽E成災(zāi)的汁液,將手指惡意地伸進她的嘴唇里,逗弄著她的丁香小舌,讓她品嘗自己身體的芬芳。又轉(zhuǎn)而回到她那處秘密花園,壞心眼地屈指彈動花核。

    “嚶……不要……”胸前和下身三處敏感同時被玩弄,這種感覺令她近乎瘋狂,頭搖擺著,仰起臉發(fā)出一聲聲嬌吟。

    聽到她這幅yin浪的模樣,膝丸再也無法忍耐下去,他把她抱起跪坐在自己身上,心急火燎地釋放出腫脹不堪的刃身,將之推入她的幽徑里律動。

    “嗯……嗯……啊。”

    她的雙乳隨著扭動的身軀劇烈搖晃,激起一層層乳浪,讓觀者yuhuo中燒。聽見家主在自己的身下呻吟,膝丸覺得好像做夢一樣。他是不被重視的刀劍,從來都只能遠(yuǎn)遠(yuǎn)地看她一眼,沒料到如今能這樣與她肌膚相親。這么想著,他不自覺地加快了身下的抽插速度,似是恨不得把她的內(nèi)壁磨穿。

    少女渾圓飽滿的雪臀正對著髭切的眼前,目睹情動的弟弟那根紫紅的rou刃在她的花xue里時而沒入時而抽出,髭切覺得剛剛發(fā)泄過的刃身又有了反應(yīng)。他勾唇一笑:“羞羞丸只顧著自己快樂,都不管兄長了嘛~”

    膝丸聽到他的話稍稍愣了,下一秒之后……

    “髭切……你住手……呀??!”

    還不及少女反應(yīng)過來,狹窄的rou壁就同時塞入了兩根男性,她驚呼出聲,話語里還帶著泣音。

    花xue的甬道被強行撐開,痛意激起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膝丸親吻著她的臉頰安撫著,一邊撫摸她的兩端蓓蕾讓她放松。等到她適應(yīng)之后,兩兄弟開始在她身上緩緩律動。

    身體從未體驗過這樣強烈的刺激,疼痛伴隨而來的是一陣接一陣的快感,之后快意被逐漸放大,她的大腦近乎空白,癱軟在膝丸的身上。兩兄弟將她夾在中間起起伏伏地頂弄,髭切的手從她的背后穿過握住她的雙乳,膝丸掰過她的臉,吮吻她已然紅腫不堪的唇舌,房間里盡是糜亂的春景。

    她隨著男人的動作搖晃身體,肌膚上分不清是自己還是他們滴落的汗水,耳邊是他們的低喘。已經(jīng)……已經(jīng)快要不行了……“呀啊——”她嬌呼出聲,感受到一陣熱液射進幽徑深處,接下來又是一陣……

    經(jīng)歷過激烈情事的審神者近乎暈厥,意識朦朧地躺在床上。膝丸去往后屋為她用木盆打來熱水,端進房間里,一手將她抱起,為她清洗身體里的濁物。

    “體貼丸可要好好照顧家主噢~”髭切見此說。

    少女抱著膝丸的肩,軟弱無力地倚靠在他身上。他掰開她的xue口,將清水澆入里面,手碰到那處嬌嫩時,他蹙了蹙眉,忍下了想要再次將她按在身下的沖動。

    月上枝梢。

    審神者整理好衣裙,離開源氏的房間。走出幾步之后,膝丸卻箭步?jīng)_了出來,從身后抱住她。

    “我只是想要您的重視。”他在她耳邊吻了吻。

    “抱歉,之前一直忽略了你。”少女轉(zhuǎn)過身,沖他淡淡微笑,“我以前并不知道,其實膝丸對我很溫柔呢?!?/br>
    膝丸目送著她離去,眼里依舊帶著眷戀不舍。這如夢一般的夜晚,不知何時能夠再體味到。

    少女將衣服再次攏了攏,看向天守閣的位置。那里已經(jīng)亮起了燈,仿佛為黑暗中的人指引方向。

    她輕嘆了一聲,臉埋在陰影里,不辨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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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守閣的樓梯有些陡,少女跑得很急,就仿佛有一種力量驅(qū)使著她似的,小皮鞋踏在上面發(fā)出篤篤的聲音,有著短促的節(jié)奏。

    她來到門口,拉開木門的時候就看見她的近侍坐在桌邊,如往常一般正拿著一份報告查看,暖融的燈光映照著他的側(cè)臉安靜如許。

    一期一振看見她便起身恭迎,“您來了?!?/br>
    “久等?!彼呦蛩⒅凵难垌S久,忽然偎進他的懷里。

    她覺得自己總是太過心急,可是她又太想要一個答案。他怔住,沒有退縮,但也毫無表示。接著她起身,露出隱晦的、在她看來卻是為難的神色。于是她再一次失望。

    “您叫我來是有什么事嗎?”他成功地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正事上面。很好,她想,如此一來便結(jié)束了彼此的尷尬。于是他們談?wù)撈痍P(guān)于文書的事,她淡定自若地交談,仿佛忘記了今夜發(fā)生的種種,令人不齒的窺探,自暴自棄般地同時與兩個男人交媾,以及方才那份不愉快。

    “審神者大人,有您的信件。”狐之助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收到的是正在修行途中的安定寄回來的信。一期一振望著審神者拆信,他記得這已經(jīng)是第三封。

    他問:“下一次您打算送誰去修行?”

    “今劍?!彼f著放下了信。他總是這樣,把話說得相當(dāng)委婉,她暗自思忖,然后沖他笑笑:“您的弟弟們還未向我提出過修行一事,你知道的,這種事……總是要自身抱有決心的?!?/br>
    “您說得對?!彼卮?,沒有再說什么。

    她順手就把書桌上的文件收拾好。從前長谷部作為近侍的時候,她從來都不管這些。而如今,她曉得一期一振是個嚴(yán)謹(jǐn)持重的人,因此在他面前也變得稍稍自律?;蛟S在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情況下,她已經(jīng)在因他而改變。

    “無事的話,我先休息了。”今夜的縱欲使得她感到倦怠乏累。或因失落,或因愧疚,或因想要逃避而寧可顧影自憐,她少有的不再纏著他以各種借口要求他的陪伴,而是催促他離開。

    “好?!币廊划吂М吘吹鼗卮?,他起身走出去。木門在他身后闔上,他松了一口氣。

    他如何面對呢?一個人類女孩愛慕的心思,和她望向他的時候殷殷期盼的、純凈如朝露的眼。身為用于戰(zhàn)斗的刀劍,他感覺到自己在這方面的遲鈍與笨拙。況且她還是他的主人。不能僭越,他總是抱有這種想法。于是他更加覺得茫然。

    直到后來發(fā)生的事令他始料未及,猶如給了他一記折辱的耳光。

    安定的場合。極化回來后徹底壞掉的大魔王,ooc預(yù)警。

    第十二章

    “在我面前,你其實不必掩藏自己的?!?/br>
    “我啊,雖然比不上那個人,但是我能讓你暫時忘卻心中痛苦?!?/br>
    在望向病榻上的沖田總司最后一眼時,大和守安定頭頂?shù)闹ι疑夏莾H剩幾朵的櫻花也悄然謝落。然后,他的耳邊響起少女的那番話語。

    他悲慟地轉(zhuǎn)過身,雙手仍在顫抖。他終是不敢再回頭,怕只要一回顧,便會讓自己隨那個人而去,墜入那分花隔水的黑暗里。淚水從他湛藍(lán)的眼瞳中肆意滑落,他用盡所有力氣狂奔,瘋狂地奔向歸去本丸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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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和守安定修行歸來的那天,池中的睡蓮剛剛綻出花苞。審神者她凝望著面前的少年,露出幾分驚訝。

    他身著白衣與淺藍(lán)的羽織,原本綁起的長發(fā)如今披散下來,隨意的搭在肩上,眉眼間顯得更加成熟俊朗,讓人感受到氣質(zhì)上的某種變化。

    “喜歡我現(xiàn)在的樣子嗎?一直盯著我看呢?!彼f。

    她伸手輕撫過他的眉間?!班?,你看起來成長了不少?!?/br>
    他將她的手抓起貼在他的側(cè)臉上:“我終究還是回來了,回到你的身邊。”

    “從你踏上修行之路那一刻,我就相信你會回來的,安定。”她笑了,笑靨如盛極一時的春櫻。

    最終他選擇了她,他現(xiàn)在的主人。

    他還記得他們第一次緊緊交纏在一起的那個午后。那時他正坐在窗邊出神,屋子的門被打開,光線昏沉的屋內(nèi),日光似洪水猛獸般霎時間涌入。

    “清光,清光?”少女的聲音自門邊響起。

    “大笨蛋出去了哦?!彼ひ羟宓缣祀H流云不可捕捉。

    她聞言并沒有離開,而是走向他的身邊。雙手搭在窗臺上,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

    已是三月末尾,花事終了。枝頭上的櫻花只剩三三兩兩,稀稀疏疏不成盛景。

    “在想沖田君的事嗎?”她看穿了他的心思。

    “嗯?!卑捕]有否認(rèn),沉默半晌,才緩緩開口,湛藍(lán)的眼瞳深不見底。

    “他病倒了,身為一名武士無法再回到戰(zhàn)場,我見證了他所有的不甘與痛苦?!?/br>
    “他就是這樣在臥榻上,原本應(yīng)該握刀斬敵的手蒼白無力地垂落。他也是這般看著窗外,看著這花期將近的櫻,亦宛如預(yù)知了自己的命運?!?/br>
    安定扭過頭,似乎是不愿讓她看見自己的表情。他無法再說下去。

    她將掌心覆在他的手背上,道:“雖不如盛時令人們爭相賞之,可逝去的櫻花卻自有一番美麗,這是它的風(fēng)骨。”

    “這還是你第一次開口跟我講起關(guān)于沖田君的事,我很欣慰?!?/br>
    他錯愕地望向她,那雙眼里的悲傷稍稍緩了一些。他翻過掌心與她的手交疊。“你會怪我嗎?總是想著沖田君。”

    她搖搖頭說,“這樣執(zhí)著的安定讓人覺得佩服呢?!彼币曀难弁?,“在我面前,你其實不必掩藏自己的。我啊,雖然比不上那個人,但是我能讓你暫時忘卻心中的痛苦?!?/br>
    他低下頭,看見她勾住他的手十指相扣。他凝視她的唇啟啟合合,仿佛有著奇異的力量引誘著他。

    于是在那個昏暗的房間里,他就那樣把她摁在狹窄的角落親吻,撫摸,侵犯。少年的骨子里有著與外表不相稱的瘋狂,被長久以來平靜的偽裝壓抑住的本性被她見識到。她看著打刀少年在她的身上起伏,用他的刃身激烈地將她貫穿。她的眼里一邊涌出淚水,一邊在唇邊勾出一絲笑:“看吧,安定,現(xiàn)在你的心里想的只有我?!?/br>
    長廊上微風(fēng)陣陣,門前的金魚風(fēng)鈴“?!钡囊宦曌黜?,令他的思緒收回,回到這個蓮花綻出尖苞的初夏時節(jié)。

    他現(xiàn)任的主人,真是個非常溫柔的女孩子呢。無論何時,她總是愿意給予他快樂。

    他迫使自己不再去回想數(shù)日修行的經(jīng)歷。就如同沖田君所說的,去做你該做的事。所以他才回到了他應(yīng)該回到的地方。他不能再沉溺過去了,他也要變得快樂才行。

    于是他將她擁入懷中,貼著她的側(cè)臉親吻,順著柔美的弧度一路往下啃咬,在精巧的鎖骨處流連忘返。

    意識到他要做什么,少女的目光中霎時充滿了驚詫與不安,她忽而掙扎著推開他,“等等……安定,要在這里嗎?”

    “有什么問題嗎?”他步步緊逼于她身前,她無路可退,后背抵在木梁上。他明明在笑,眼神卻變得有些幽暗,“你曾經(jīng)說過,會讓我忘記痛苦的?,F(xiàn)在我忘記了沖田君,成為了只屬于你的刀噢。”

    從未在她面前展露過的晦暗表情,令她吃了一驚。趁她愣神之際,他輕輕地抓起她一只手,順著手指根部舔過去,然后含住指尖在他的唇舌間擺弄。他的眼神變得有些潮濕,使得他俊逸的少年面龐有著說不出來的色情意味。

    “畢竟我是為了你才回來的哦,我的主人,我可愛的小貓咪?!彼麥惤亩?,溫?zé)岬暮粑湓谏厦?。她腿開始發(fā)軟,敏感的耳部傳來的剎那癢意令她下意識想要躲避。但是他的手已經(jīng)搶先一步抵在了木梁上,他微微側(cè)頭看見她那慌張的表情,更加激起了他要侵犯她的欲望。

    “你究竟在害怕什么?。縿倓傔€說喜歡我現(xiàn)在的樣子?!彼ё∷亩共环?,細(xì)軟的rou在齒間摩擦。他的一只手已經(jīng)繞到她的背后,一把掀開短裙,內(nèi)褲被倏然扯下至大腿,兩個雪白的臀瓣暴露在微微燥熱的空氣里。

    “……安定……不……不要在這……”感覺到他加重了啃咬的力道,她長長地“嗯”了一聲,繼續(xù)說,“這里……會被人看見的……”她的耳部與周圍的肌膚都極其敏感,自那里傳來的疼痛與酥癢感讓她微微揚起頭。她覺得雙腿的力氣漸漸被抽干,正要癱倒下去,光裸的臀部卻又可憐兮兮地落入了他的掌中,被少年盡情褻玩,在上面留下狠狠揉抓過后的淺淺紅痕。

    “你難道不喜歡這樣嗎?讓大家看見你那美麗誘人的身體?!贝虻渡倌甑目谥型侣冻鲈愀獾脑捳Z,“反正大家都很想干你呢,你也會很開心吧?!彼f著,拉下了她那件運動外套的拉鏈,里面是一件印著可愛水果圖案的T   恤,由于沒有穿內(nèi)衣的緣故,輕薄的布料勾勒出最原始的豐滿弧度,兩個蓓蕾凸起的形狀顯然可見。

    “看啊,你就這么想要了喔?”他輕笑起來,“這次是打算去跟哪個男人幽會?你又想要去誘惑誰?”他的指尖隔著衣物揉捏其中一只可憐的小紅豆,甚至惡意地將它往外扯,綿軟富有彈性的乳rou隨之也被拉扯起一些。敏感的身體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各種玩弄,少女嬌喘不已,疼痛又令她的眸中騰起霧氣,直到聚成淚珠從眼角滲出,沾濕了周邊的細(xì)嫩肌膚。

    “不……不是。聽到你回來的消息,便出來得很急?!边@一次,她倒是真的沒有說謊,她急切地辯解,無措的神色激起少年更加興致勃勃地玩弄。臀部和胸前的飽滿部分被同時大幅度地揉動,僅剩的理智告誡她應(yīng)該停止這種行為,然而身體內(nèi)被催動的情欲卻誘使她翹起臀全然接受少年的愛撫,胸口柔軟的雪團頂起薄薄的衣衫轉(zhuǎn)悠起伏,有著無法言喻的糜浪之感。

    “啊,原來是這樣。我很感動呢?!彼冻鲂θ荩@得那般燦爛,一如初逢之際給予她的印象——干凈澄澈如青空碧海般的少年。他的唇又貼近她的臉頰,溫柔地將她的淚水全部吻去。

    然而下一秒他話鋒忽轉(zhuǎn),便一把掀開了她的T恤,手指在乳暈上輕松打轉(zhuǎn),激起她一陣顫栗?!澳慵笔裁茨??這么渴望我嗎?想要我把你搞到爽?”

    “唔……不……”

    她輕喚出聲,眼里春水一片,楚楚可憐?,F(xiàn)在只要一有人經(jīng)過,就會被看見這幅羞恥的模樣。外套敞開,衣服被掀起,只剩下兩團光溜溜的雪乳,被打刀少年親吻,被柔軟的舌頭褻玩,看上去顯得yin亂無比。

    可她卻無力推開他,渾身軟綿綿的,理智近乎燒斷的她就宛若一只被支配的提線木偶,迎合他的動作挺起胸部,將充斥著yin媚的誘惑力的美味rou體奉于他口中。他舔得相當(dāng)仔細(xì),從雪團中間開始,舌尖掃過細(xì)膩的肌膚,似乎不愿意放過每一寸美好。他在她淺粉的乳暈流連,使得上面沾滿了唾液,反射出迷人的銀色光芒。當(dāng)他的舌尖覆上她早已迫不及待地想要被人采擷的、成熟到發(fā)脹的紅豆時,她終于發(fā)出一聲舒爽的長長嘆息。

    “很喜歡被我這樣玩弄呢?!彼俅斡蒙嗉馓舳?,使得嬌艷欲滴的乳珠來回顫動,嬌弱可愛的模樣地讓人恨不得一口吞咬下去。

    “嗯……”她夾進了雙腿,大腿深處不自覺地摩擦,希望緩解空虛幽口的燥熱。一邊伸手抓住了身前少年的頭發(fā),側(cè)身將另一邊被冷落的蓓蕾送入他面前,她的眼神媚得如同能溢出水來,口中不自覺呢喃著曖昧的低語:“這邊……也要……”

    看著少女已經(jīng)完全淪陷于他的掌控之中,安定再次滿意地笑了。他惡作劇般地用手指在蓓蕾上彈了一下,誘導(dǎo)著問她:“要我干什么?”

    她的面上已是如煙霞般的緋紅,眼眸迷離,下意識地回答:“舔一舔,我好難受。”

    “是,我的主人。”

    他將光滑綿軟的雪乳高高托起,在掌中使勁捏弄,她因疼痛而蹙眉呻吟。接著他開始像方才那般舔舐她的乳尖,時而輕輕掃過,時而覆蓋按壓,敏感的身體連這種程度的玩弄都經(jīng)受不起,她難耐地擺動頭部,喉間發(fā)出低低的哼聲,幽口里的yin水一陣一陣流出。

    他感到自己熾熱的刃身已經(jīng)快忍到了極限。于是他將她的內(nèi)褲扯得更下,可以摸到自蜜xue而出的汁水把整個大腿根都染得濕乎乎的。他將兩根手指刺進去,溫?zé)岬膔ou壁便很快吸住了外來入侵物。

    “是不是很想要……想要的快發(fā)瘋了呢?”他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幽暗,“想要的話,就求我?!?/br>
    他的手指在花徑里進進出出,她不禁上下扭動身體,好讓指頭能夠更加貼合深入地摩擦濕滑酥癢的嫩rou??匆娝磺閯?,無論是面上迷醉的神色還是擺動著的體態(tài)都顯得如此yin蕩,他勾唇一笑,忽然把手指全部抽出來。

    “求我?!彼俅沃貜?fù)。

    身體仿似一下被抽空了一塊,空洞的體內(nèi)急切地尋求填補完整。她小聲低語,幾乎細(xì)不可聞,“求求你把roubang塞進我的xiaoxue里……”

    “再大聲些啊,我聽不見呢,小貓咪?!彼叽俚馈?/br>
    “求求你……把roubang塞進我的xiaoxue里!”

    不顧一切地說出毫無羞恥的話,下一刻她便如愿以償。他把她的內(nèi)褲扯到腳底從腳下褪出,然后抱住她的腰,將她壓在木梁上固定好姿勢,右手抬起她的一只腿,使得幽口大大張開,他扶住刃身用頂端在她粉嫩脆弱的rou粒上磨蹭了幾下,然后猛的捅入甬道深處。

    整根沒入又整根抽出,搖晃的囊袋拍打著xue口周圍的嫩rou,滲出的愛液將彼此都沾染得濕答答?!罢嫔衿婺?,咬得我好緊啊,就快要被你夾斷了……好舒服,真想一直這樣干你……”他一邊律動,感受到她體內(nèi)令人瘋狂的收縮與擠壓,嗓音因情欲而變得越看越嘶啞,“主人,我是愛著你的喔。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果然就能忘掉一切呢……”

    她一愣,然后閉上眼,淚便順著她的面頰往下墜。

    在獲得放縱快意的最后,她的身體如潮涌般泄出愛欲的甜美汁液。于是她如此說。

    “我也愛著你。”

    第十三章

    鐮倉的風(fēng)帶著幾分凜冽之意吹在臉上,又卷起一地塵沙向天地間散去。地上躺著巨大而扭曲的尸骸,斑駁的血跡仍是新鮮的。

    一期一振神情肅然地立于戰(zhàn)場之上,原本整齊的衣衫也變得有些凌亂。他利落地收回刀鞘,望了一眼身后的隊伍,已有半數(shù)受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