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狗糧專業(yè)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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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已經(jīng)二月底,新賽季的出場對戰(zhàn)名單也已經(jīng)由主辦方下發(fā)到了各戰(zhàn)隊。靈風(fēng)第一戰(zhàn)就對上了老對手乾頃,賽程安排在了第二個比賽日。 三月第一周的周末是第一個比賽日,他們在當(dāng)周就前往了聯(lián)賽主辦方所在的A市。所有賽程都將在這里開展,因為靈風(fēng)戰(zhàn)隊是上賽季的前四強,所以首戰(zhàn)在第二周。 “織纓,軒哥來了,要不要一起去吃個飯?” 沈中拿著手機過來,指了指手機,示意正在通話中。 “啊?去去去,肯定要去的!”江織纓激動。 比了個OK的手勢,沈中接著和電話那邊說話,轉(zhuǎn)身走了。 他們昨天下午剛到A市,這兩天自由活動,現(xiàn)在江織纓正在酒店的休閑室看電視。 危嶙坐在她身邊擺弄手機,看著興奮的某人,咳了咳。 江織纓想到好久沒見的張朝軒,正激動呢,完全忽略了旁邊的人。 見她完全無視自己,危嶙拉過她的手臂,快速在唇上落下一吻。 “咋了?”江織纓問。 危嶙臉黑,陰沉著表情,一副‘你說呢’的表情說:“沒事?!?/br> 江織纓剛要說話,沈中又走回來了,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 “軒哥說晚上六點,去酒店附近的一家店,吃火鍋?!?/br> “好呀!”江織纓馬上拋棄了左邊的危嶙,側(cè)過身和沈中聊起來,“軒哥怎么跑A市來了?看咱們比賽嗎?咱們不是下周嗎?” “軒哥年后被聯(lián)賽主辦方聯(lián)系上,請過來工作,測試新服。”沈中說。 “啊!那挺好的,也算是沒離開這個圈?!苯椑t感嘆,“都半年多沒見了,好想軒哥,以后是不是比賽時候都能碰面啦?” 沈中看著她嘰嘰喳喳的樣子,好像又回到了過去,笑的溫柔,“嗯,見面機會多了。” 聽著兩人說笑,某只醋壇子打開了蓋子。 “江織纓!” 危嶙翹著腿,一手低頭滑動著手機,冷冷的叫了一句。 “咋?”江織纓回過頭看了他一眼。 “過來。” “啥事兒?” 危嶙一把將湊過來的人攬進懷里,手機伸在她面前,“看這個笑話好不好笑?!?/br> “……”江織纓看了一眼,嫌棄道:“傻啊,八百年前就看過了!” “那這個呢?” “哪里好笑了?” “這個……” 沈中看著倆人在那互懟,覺得莫名其妙被塞了一嘴狗糧,沒想到這人吃醋能吃的這么幼稚。 “織纓,一會兒到時間了叫你,我先回房休息了。” “嗯,好?!苯椑t應(yīng)聲。 危嶙發(fā)現(xiàn)沈中朝自己看,瞥了一眼沒理他,手臂卻收緊了些。 沈中眉毛跳動,這人簡直是,太!幼!稚!了!果然,戀愛中的人不論男女,都是三歲。 “我晚上要出去吃嘍,晚飯你自己解決啊?!?/br> 江織纓雙腳搭在茶幾上,頭枕在危嶙腿上。 “你又要拋棄我?”危嶙委屈道。 “哪有,我不是和沈中去找軒哥吃飯么?!苯椑t抬手去摸他的臉,“乖~” “那我也去。” “你又不認(rèn)識,去了不尷尬?” “哼!那我不吃飯了?!?/br> 危嶙偏過頭,真跟個三歲小孩兒似的,鬧開了脾氣。 江織纓坐起身,靠在他懷里,去捏他的鼻子,“你怎么跟我弟弟似的?!?/br> “你弟弟?”危嶙皺眉,她什么時候有弟弟的?這弟弟到底是哪個? “纓姐!咳咳咳咳……”呂銘遠剛進來,馬上捂著眼說,“我啥都沒看見!” 江織纓呸了他一口,從危嶙身上起來。 “怎么了?” “額,我剛聽沈哥說張隊,啊,不是,朝軒哥在A市,晚上吃飯帶我一起唄?” 呂銘遠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危嶙,他就覺得怎么這種事兒總能讓他撞見呢?哎,狗糧好好吃……(沈中:我不想說話。) 江織纓砸了咂嘴,看了眼時間,想了一下,“已經(jīng)快五點半了,要不這樣,你去看看誰在沒在的打個電話問問,一會兒大伙兒一塊,想去的十五分鐘后在酒店門口集合?!?/br> “行嘞!我這就去?!眳毋戇h敬了個禮,一溜煙跑了。 江織纓翻身跨在危嶙腿上,主動示好,吧唧一口親在他臉上,“走吧隊長大人,一起去?!?/br> “呵!”危嶙嘴角一勾,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江副隊的美人計用的挺順手啊?!?/br> “管用嗎?”江織纓捧著他的臉又在唇上落下一吻。 “只能對我用!” 危嶙攬過她的肩膀,還了一個熱吻給她。 本來是三個人的小聚,一下變成了全隊成員的大型活動。 因為沒有提前預(yù)約,包間已經(jīng)沒有了,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拼了兩個大桌才坐下。 江織纓和沈中坐在張朝軒的左右兩邊,張朝軒和大家都熟,許久不見的一群人一見面的火熱的聊開了。 他們所在的一角成了全場最醒目的焦點。 “危嶙,上次雖然是我們第一次交手,但是你的實力我真是很佩服。”張朝軒誠心道:“本來我還擔(dān)心,后來知道是你擔(dān)任了靈風(fēng)的隊長,就覺得未來的靈風(fēng)一定能取得更輝煌的成績?!?/br> “謝謝,您是前輩,能得到您的認(rèn)可我很榮幸?!?/br> 危嶙坐在江織纓旁邊,和張朝軒隔著她說話。 “軒哥,你別夸他,他黑著呢,不讓我打12戰(zhàn)!”江織纓噘著嘴,告狀中。 “你呀,就是太獨!”張朝軒搖搖頭,笑道:“就該找個人治治你,好好給你約束一下?!?/br> “什么??!”江織纓紅著臉,瞪了危嶙一眼,小聲說:“誰用他管了……” 危嶙笑笑沒說話,撈了只煮熟的蝦,剝了殼放在她的碗里。 張朝軒看見這情形,頗有深意地看著兩人,又轉(zhuǎn)頭看了眼沈中,發(fā)現(xiàn)這小子眼神落寞,頓時明白了。 一頓飯從六點多吃到了九點半才結(jié)束,晚飯過后大家又提議去唱歌。 好在這兩天是自由活動,沒有安排其他內(nèi)容,想著也算是賽前放松放松,接著這一大堆人又直奔KTV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