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
天花板角落有一張網(wǎng),細(xì)細(xì)黏黏的綴著霧光,空空的,渺小又孤獨。 辛夷緊緊咬住牙根,收住眉眼里似哭不哭的異樣,控住赤裸的身體不再顫抖,晨冬她穿著薄衫在冷風(fēng)里吹,不也照常無礙。 剃刀在陽光下閃了閃,終是貼上少女年輕的身體,那搓小小薄薄的陰毛不消幾下便黏在腿根,辛夷仔仔細(xì)細(xì)地看了看,邊潑水邊洗掉泡沫毛屑,沒了毛發(fā)的阻擋,蘇翎私處的肌膚柔滑的軟rou,似最頂貴的杏仁豆腐,又宛如鋪了層淺淺的蜂蜜,散發(fā)著一股芳香可口的微顫觸感。 “唔......”蘇翎故意哼一聲,滿意地看到辛夷臉上漫起不安。 “我......我弄疼你了嗎?還是......不該摸哪里?” 唉,好像也沒多好玩,蘇翎覺得小女傭太謹(jǐn)慎小心,反而刻板無趣得緊。 “沒怎么。”換了臉,又是冷冷清清的,眼神有著不甘與譏誚,她在恥骨上摸了把,“以后每兩天,或者三天,都要幫我看看有沒有長出來,長出來了就要這樣剃掉,洗干凈,擦干......” 她不說完,等著辛夷思考,拿下頜朝洗漱臺使喚:“擦干后,用那個粉魚瓶里的藥膏給我按摩。” 辛夷放下毛巾,問她:“按摩?” 等她將那半個拳頭大小的瓶子取來,蘇翎復(fù)又抬起辛夷的下巴,沒輕沒重地揉捏,辛夷渾身的rou看起來柔軟油膩,摸著卻都是肌rou一樣鼓著勁兒。 “把藥膏含在嘴里,變成水后再涂在這里,明白嗎?能做到嗎?” 粉釉琺瑯的魚形瓶忽然在手里活了過來,冰涼滑膩,辛夷險些拿不住,肩膀瑟縮著生怕臉上的手會再次扇向自己,反應(yīng)過來,立馬拔掉塞子往嘴里倒。 “誒誒,等下!”蘇翎制止,“你知道一次要多少分量嗎?” 辛夷迷茫的搖頭,被蘇翎搶過瓶子,撐開她的手往里倒了兩滴,比米糊還濃稠的黃色藥膏漸漸散開,卻始終不超過銀元大小,蘇翎面色復(fù)雜地盯著她,將自己右手蓋上去暖著。 “我開玩笑的,用手熱開就行,一定要烘成水水,不然十幾塊的東西浪費了,俞jiejie會生氣......” 這還只是一小瓶藥膏的價錢,辛夷估摸著個把月使完還得買,長期以往,那須花多少錢??!不過暗自腹誹,不再將疑惑吃驚表露在臉上。 蘇翎低垂著眼想事情,一時沒了聲響,手心粘稠的藥膏緩緩化開,微熱的冒著藥香,辛夷忍不住出聲,“可以了嗎,我怕被手吸收了?” 蘇翎點頭應(yīng)下,拿開蓋著的手,移開后直接放進干凈的水盆里浸掉,看的辛夷一陣rou痛,那里就好幾塊錢浪費掉咯!真是,窮奢極侈,糟蹋票子,敗家子...... “不是怕浪費嗎,怎的又愣住咯!喂!” “對不起對不起!” 黃色的米糊融成淺米色的液體,拜隔壁黃先生的藥罐子所賜,辛夷依稀聞得出芍藥,黃芪,透骨草和苦參等滋補抗菌類藥材,想著藥鋪的價格,這一瓶怎會那么貴呢?邊思索著邊兩手勻開,輕輕按壓在嬌嫩的恥骨yinchun上。 藥水被慢慢按壓進皮膚,蘇翎那灰白的兩瓣yinchun由淺及深變成紅色,火辣辣的腫起像是燙傷,卻又滴著桃汁般酸甜略渾的水兒,辛夷兩手倒不覺難受。 她連忙停止按壓,關(guān)心道:“這里紅的好可怕......” 蘇翎一噎,隨即嬌笑連連,撲向辛夷勒住她的脖子,不讓人動彈,“擔(dān)憂我吧,不疼呢,就是癢得很,好jiejie,好辛夷,你幫我撓撓啊!” 或許是習(xí)慣了蘇翎的相處方式,辛夷竟覺得這要求一點都不過分,幫幫忙吧,純粹是滿足東家的需要,只是幫幫忙而已。 她小心翼翼地那兩根手指按了按臌脹的外yinchun,試探道:“不疼嗎?” “嗯嗯,不疼的,你重點,就跟撓背一樣,疼了我會喊,不怪你的!” 蘇翎笑開了顏,兩坨緋紅掛在顴骨上,當(dāng)真是癢癢撓的舒慰極了才有的臉色。于是辛夷放下心來,用粗糙的指腹扣著guntang的軟rou,四處游走,滑溜的藥水還有殘留的地方,撫過沾著兩人的皮膚都是濕膩一片。 指間的rou好嫩啊,又軟又細(xì)快要抓不著,辛夷換著方向,改用短短的指甲撓。 蘇翎伏在辛夷結(jié)實的肩后,重重地喘息著,調(diào)皮地湊近她耳朵,聲音也軟也細(xì),“辛夷求求你,重點......里面更癢......嗚嗚.......” 冷不丁的,辛夷打了個冷顫,全身激起雞皮疙瘩,蘇翎還舒服的又蹭又摸。 “我怕傷著你?!碧熘琅说紫履芹鐁ou多嬌弱,辛夷得了話也不敢太用力,稍稍避開冒著熱氣的細(xì)縫,對著兩旁的紅rou又磨又碾,時不時三根手指捻起來搓,蘇翎嚶嚀著始終不得趣。 抱得緊后,胸前嶙峋的骨頭壓著辛夷突起的rutou,疼得她不停向后縮,偏偏還要分心留力在手下的動作,蘇翎又覺好玩,變著花樣抵弄她發(fā)育中敏感的rufang。 “??!”辛夷忍住不敢呼疼,兩手拇指扣著蘇翎想讓她停下,卻不想光溜溜的yinchun毫無阻擋力,擦著藥汁兒便直直探進花生米大小的腫起rou粒上。 “啊啊——”蘇翎那聲吟叫緊隨其后,卻更添女子的嫵媚魅惑,這聲音辛夷怎的不熟悉,莫不說以往守夜聽到的動靜,棚戶區(qū)隔斷那么差,也聽過見過相悅的情人辦事,那是女人情動的聲音。 浴室里倏的沉靜無聲,只有水滴淌落在瓷磚上,滴滴又嗒嗒。 誰知甫一觸到哪兒,又痛快又不甘,將蘇翎原本的逗弄心思沖得粉碎,明明應(yīng)當(dāng)覺得羞憤,卻仍貪心不足,心煩意亂。 蘇翎煩躁地離了呆愣的辛夷,將她隨便一只手拉到胸口捂著,“幫幫我,幫我也揉揉這里好不好?”說著不管辛夷震驚的眼神,自己覆上那只手大力地揉動起來,好一頓恣意暢快,頗為性濃。 辛夷張張嘴,卻發(fā)不出半點拒絕的聲音,手里軟綿綿的胸脯充滿彈性,好似三四月稚嫩新哺的乳燕,熱的她前半生的心涼都暖了,可是又有哪點不同,乳臭未干的幼女,桃李年華的少女,風(fēng)韻猶存的少婦,以及蹉跎歲月的老婦,她都摸過。 “唔......辛夷......”蘇翎重重地勻出口氣,將神色恍惚的辛夷推倒在地上,大腿強勢插進辛夷腿間,俯低貼身抱緊她,將自己躁動不安的私處壓在她大腿上摩擦,“幫幫我,嗚嗚......幫幫我......” 濕漉漉的頭發(fā)纏在胸前,背后的自來水地板有股微腥,蘇翎guntang的臉頰嘴唇黏在身上,和她腿間的yinchun一樣guntang,辛夷自知該是拒絕的,沒有道理既要出力又要獻(xiàn)身,可是,可是,懷里的小姑娘哭得好可憐,她想抱緊點,只想安慰她。 如被耳邊的呻吟蠱惑了一般,百感交集的心忽地安穩(wěn)下來,辛夷支起被壓住的右腿,主動貼上蘇翎黏糊糊的陰蒂,薄軟印著紫色血管的腿間能清晰感受到那顆似rou非rou的細(xì)粒,蘇翎喘得更急了,下身泌出一泡一泡的蜜液。 “我想我......還是不適合這份工作,蘇小姐?!毙烈拈]上眼睛,摸索著揉捏愛撫蘇翎纖細(xì)的身體,腹腔處隔著薄膜似是能聽見蘇翎的心跳。 蘇翎忽然就清醒冷靜下來,抬頭對上辛夷心灰意冷的臉,迷亂渴求的一雙眸子變得深邃銳利,兩手一撐,不顧辛夷是否難受,起身丟下她一人躺在原地。 辛夷聊若無事地拍拍眼睛,聲如蚊吶:“啊,今天一直在地上躺著呢.......” 傍晚,客廳仍是沒有關(guān)窗,紗帳被吹得離了位,藏在花樹間的蟲蟻便想逮著機會飛進屋,辛夷拿著窗卡,倒不如是隨手做的木墊,稀稀疏疏地壓在紗簾下,又將窗戶關(guān)小些。 提著水盆和抹布去到蘇翎的臥室,她正坐在窗沿旁吹風(fēng),半干的頭發(fā)糾成幾股,繚亂沒有美感,辛夷默默擦著灰,還是沒有忍住上前替她加衣服。 “窗邊冷,穿件外套吧?!弊呓?,正好可以居高臨下的看見吊帶裙里,蘇翎微微上翹的乳尖。 蘇翎將披在肩上的針織外套甩開,飛快地睨了她一眼,辛夷沒有編辮子,隨意的發(fā)髻散了開,從兩旁鬢角彎彎曲曲的落下幾縷,垂在嬌憨稚嫩的臉上,乍看之下,竟然有種綿綿密密的朦朧媚態(tài):“大夏天哪來的毛外套,你是想熱死我嗎!拿開!” “我......” 鈴聲突然響起,蘇翎疑惑地看向門外,又瞪著急于解釋的辛夷,辛夷只好撿起地毯上的外套走出去。 “你好,找誰?” “我是邦度,開門密斯!” 辛夷心驚,看了看汗?jié)竦那靶?,果斷利落的套好蘇翎的外套遮住,將門拉開一條縫隙,“你好,請問有事嗎?” 門外除了異邦穿著的門房,還有位青色長衫花白頭的四眼男人,辛夷認(rèn)得,是裁縫店管帳的李叔叔,于是側(cè)著身子走出半步,“李叔叔,你怎么來了?是不是我媽出什么事了?” 李通將行李袋遞給辛夷,萬分抱歉的說:“不是不是,別擔(dān)心!看我這記性,對不住啊辛夷,這是芹姐上午托我?guī)Ыo你的東西,店里忙我給忘了,這不下班了我才想起來,對不住對不住,給你耽擱了!” 道了謝拿了東西,門房便上趕著來訪的男人離開,辛夷又匆匆道著歉親自送李通下樓,等回到樓上蘇翎卻將門鎖了,沒法子,辛夷只得等在門外,等她氣消。 不重不輕的包袱,多是衣物,還有一小壇酸菜,最面上是方正的小布包,深醋栗色的粗布揭開是防水的油紙,油紙下是一封信和一個荷包。 “吾兒......最近滬上又不太平,娘親已決定在和德制衣廠上工,無須擔(dān)心食宿安全,你切安心在溫小姐手下做事,短期內(nèi)不可獨身回棚區(qū),有事可去閩南路找秋掌柜幫忙,但切記,出門在外,防人之心不可無......錦囊里是新求的護身符,萬不可離身,最近要降溫了,信紙里有些錢,去買身厚衣服吧......” 辛夷將信封里的錢倒出來塞進錦囊,抓耳撓腮的踱著步,下手之重,脖頸額頭上全是紅痕,該怎么給蘇小姐道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