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
烈日當空,冷風依舊吹得猛烈。 劉銘天很意外地回來了,手里拿著幾個袋子,仔細看,還是名牌。 “試試嗎?”劉銘天平淡地看向她。 白柒詫異,走過去打開一看,都是她喜歡的裙子衣服和褲子,最后一個袋子還有一雙白色的運動鞋。 “你怎么買這么多”白柒輕柔又好奇地問他。 “……反正你也沒衣服穿,剛好多買幾件”劉銘天說著還往她身上瞥了一眼。 白柒拿著衣服進衛(wèi)生間換,劉銘天在外面等著,白柒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心情換的。 當穿著一套粉嫩蕾絲連衣裙出來的時候,劉銘天很明顯愣住了,目光灼灼看著她。 白柒換上了新衣服,自然是開心的,笑靨如花,及肩的秀發(fā)已經到了腰下,長發(fā)飄飄。赤腳踮起腳尖,抓著裙邊,三百六十度旋轉一圈,像及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嫵媚動人。 空氣中似乎都是粉色泡泡,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心里悄無聲息的發(fā)芽,心漏了一拍,下一秒,劉銘天就清楚的知道,他很難再忘記這一刻。 她青澀如花,純潔而艷麗的笑,和那妖媚的一舉一動。 白柒絲毫不知道自己他眼中心里的樣子,彎彎的細眉下一雙含情媚眼勾得讓人犯罪。 劉銘天幾步到面前,一手摟住她的細腰,一手放置于她的后腦勺,低頭,吻上那妖艷的紅唇,輕輕地,淺淺地。香津在纏繞的舌間摩挲,白柒腦中一片空白,突如其來的吻,迫使她順從的閉上眼睛,仿佛一切是理所當然。 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緊些,再緊些。 白柒還在想,很久沒有見到那個丑陋男人了,也是,自己現在一直待在房間里,見到的人也就只有劉銘天一個。 還是和往常一樣,白柒醒來已經見不到他身影。 劉銘天早在老鼠被抓進去的時候就逃跑不干了,但也沒有撒手撒得一干二凈。 他父母早死,等他長大了能聽得懂人話,已經是獨自一人在這世界茍活著了。 老鼠和他一樣,父母雙亡。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老鼠打聽到,有一家店,里面專門賣雞的,如果能去干,指不定能賺上一筆。 老鼠回去后跟劉銘天說了這事,兩人都是窮途末路,一聽有這事眼睛都放亮了。 說一不二,找店里的黑心老板談合作,他們走后門送女人去那里可以多加錢,這些錢不用經過幾手,比直接走程序流程要多賺不少錢。 從那以后,劉銘天和老鼠開始作案,剛開始隔三差五到鄉(xiāng)下偏僻的地方下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有錢能使鬼推磨。 第一次拿到的錢在手,沉甸甸,有點重量。這種誘惑怎么忍得了,接著開始變本加厲,為避免麻煩。地方還是選在窮困潦倒的鄉(xiāng)里鄉(xiāng)村,一下手,運氣好有時就是兩三個。 從最開始的一輛破爛的轎車,到后面嶄新的面包車。 臟錢越賺越多,野心越來越大。 白柒也在那時候慘遭毒手。 他們并沒能瀟灑自在多久,在抓了白柒之后,由于白柒父母有點勢力和錢,在發(fā)現人不見后,立刻報警。 砸了錢下去,上面也給出了速度,再加上每個月都有幾個地方的人不見,更是著重調查。 加強力度,很快就被查獲出來了犯罪嫌疑人,老鼠就在一個夜總會里面被蹲在里面穿著便裝的警察抓獲。 被抓的同時,劉銘天也察覺了,當機立斷逃跑。 劉銘天很狡猾,也很聰明,他總有辦法躲過那些人的追擊。 老鼠嘴硬,任那些人怎么下重刑都閉口不吐出一個字,不露一點風聲。 沒辦法。 拖了快一個月,直接結束這樁案件。老鼠被判上無期徒刑,因為不配合檢查,直接加重刑法。 劉銘天打探到消息,從最初的震驚到沉默。經歷一系列心理過程。只剩他一個人,也打算金盆洗手不干了。 不知隔了多久才記起他還抓了的最后一個沒有送出去賣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