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屋
第二天一早,那些留宿的商隊都陸續(xù)的離開了,楚燦他們不慌不忙的拖到了最后。 “主子,咱們現(xiàn)在動身嗎?”一直勸楚燦繞道走的老者見營地已經(jīng)空了,請示道。 “你們繞道走,直接去勒布雪山與我們匯合?!鄙瞎侔两涌诘?,順手將打包好的干糧背在背上。 眾人愕然,“主子和傲主是要……?”老者看了眼前方的山脈,不可置信的道,這兩位是準備自己過去嗎? “不行,屬下等要隨身保護?!避饺嘏绷?,要是她離開,那藥還怎么繼續(xù)下。 “你個小宗師也配保護我們?”上官傲厭惡的看了她一眼,想起此女的惡毒就恨不得馬上掐斷她的脖子。 芙蓉一窒,她自然知道現(xiàn)在在場的人中傲主的武功最高,至于楚燦,她私以為和自己差不多罷了。 “就算傲主不需要保護,那主子也是需要的,一旦遇敵,傲主怕是分身乏術(shù)顧此失彼?!避饺夭桓市牡臓幦≈?,想到傲主可能會為了楚燦再度受傷就嫉妒的發(fā)狂。 眾人不明就里也跟著點頭,不放心兩個主子去單獨冒險。 “別廢話了,你們對我來說是拖累,”楚燦不客氣的打擊道:“要么自己繞道走,要么滾回人世間問問上官浩然什么叫做服從命令。”這人世間的規(guī)矩比起紅塵這個暗衛(wèi)出身的殺手組織實在是差遠了,一身江湖人的散漫和無謂的義氣。 眾人立即收斂情緒,他們明白自從去到焚國后,人世間已經(jīng)從原來的江湖組織改為了夏國朝廷的密探眼線,這是天大的好事,意味著他們有機會立功成為官身,子孫后代也會有更好的出路前途,而楚燦就是他們在這條光明大道上的靠山,萬萬不能得罪。 “傲主,讓屬下跟著您吧,便是遇到危險也有個可以斷后的人?!笨上к饺厝圆凰佬模讨郧暗那榉职笾?,一臉忠心為主萬死不辭的樣子。 “你是怕不跟著就沒機會下藥了吧?”楚燦嘲諷,你沒看到上官傲的臉有多黑,還不怕死的往上湊。 芙蓉艷俗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恐,很快便恢復常態(tài),瞪著楚燦,道:“主子說什么?屬下不明白?!痹趺纯赡鼙话l(fā)現(xiàn),不可能的,那藥拿銀針也是驗不出的,她心中不停的安慰著自己,強行鎮(zhèn)定下來,一臉的坦然夾雜委屈。 眾人大驚失色,不知道楚燦說的下藥是何意,但見傲主惡狠狠的盯著芙蓉,顯然是知道此事的,都面面相覷起來。 “賤人,敢給爺下藥,好大的狗膽,”上官傲說著便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芙蓉一聲慘叫,被扇的趴在地上,捂著臉哭泣,還不忘為自己辯白。 “傲主,屬下沒有做過,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屬下。”她嗚嗚哭啼,聲音哀婉纏綿,含著無限的委屈和情意,怕是男人聽了都會忍不住心軟了,不過這個男人不包括以身試藥的上官傲,這段日子的窩囊早就讓他怒火中燒了。 咔嚓,“啊……”兩個聲音同時傳來,上官傲將手中的血淋淋的斷臂扔在一邊,一腳踩住芙蓉的小腹,寒聲道:“說,那藥怎么解?”要不是惦記著解藥,他已經(jīng)下死手了,雖然昨晚楚燦說這藥只要不繼續(xù)服用,應(yīng)該幾日后就沒事了,但他還是想要確認一下,這可關(guān)系著他的下半身,下半生啊。 “你……你竟然,一點……一點舊情也不念?”芙蓉被自己深愛的男人施以酷刑,眼中帶著不可置信和徹骨的悲哀。 “誰和你有舊情?不過是爺以前無聊時玩過你幾次罷了?!鄙瞎侔羺拹旱倪艘豢冢艾F(xiàn)在爺看見你就想吐。”說完腳下用力一踩,伴隨著骨骼的斷裂聲芙蓉撕心裂肺的大叫起來,這一腳踩碎了她的盆骨腰腹,便是不死也是個殘廢了。 “我們……我們是青梅竹馬啊……”芙蓉嘴里噴著血沫,氣息奄奄的看著上官傲,眼中的深情依舊不改。 “同時在人世間接受訓練的人有上百個,你算什么玩意?也配和爺青梅竹馬?”上官傲一聽到這個青梅竹馬就忍不住想起顏灼天那個絕世大敵,更是火大,惡毒的打擊著她,這樣的話語怕是比身體的折磨更讓芙蓉崩潰。 “行了,趕緊處理,咱們還有正事呢。”楚燦懶得看他們玩下去了,催促道。 上官傲聞言,俯身干脆的在芙蓉絕望怨毒的目光中捏碎了她的喉嚨,掏出帕子嫌棄的擦擦手才向著楚燦走去。 其余眾人噤若寒蟬,沒想到芙蓉的心如此大,明知道傲主是楚燦的男人還敢肖想,甚至不惜下毒,就是不知道什么毒,要不要緊。 “傲主,您的身子?”老者一臉擔憂自責,猶豫的問道。 “無事,過幾日就會復原?!鄙瞎侔梁谥樀?,被屬下問及男人能力的問題,又羞又惱。 “走吧?!边@時已經(jīng)是正午了,遠處有了零散的行人蹤跡,楚燦不想耽擱了。 “嗯,”上官傲又查看了一下他們隨身帶的物品,對眾人吩咐道:“你們繞路過去,雪山下碰頭?!?/br> 楚燦拉起上官傲的手,將自己的內(nèi)力墊在他腳下,便漂移著滑出去百米,雖然不能與瞬移的速度相比,卻也足夠驚世駭俗了。 眾人愕然的瞪大眼睛,見兩人只是幾個閃身就已經(jīng)消失在山脈中了,更是呆滯的回不了神。 “怪不得主子嫌咱們是累贅,這身功夫,怕是比傲主還要高明吧?!币粋€隨從回神,羨慕的說著。 眾人點頭附和,一人去將芙蓉的尸體扔進樹叢,其余人趕著馬車乖乖的繞道行去了。 楚燦與上官傲一路疾馳,剛進入烏坎山脈便遇到不少兇神惡煞的匪類想打他們主意,二人毫不留情的一一屠戮,在這種弱rou強食的地方謙和容忍不是美德而是找死的節(jié)奏,所以他們倆高調(diào)的張揚著武力值,一路血殺著前行。 “給,吃點東西吧?!鄙瞎侔烈姵N調(diào)息完畢,便遞上了吃食水袋。 楚燦接過來慢慢的吃著,他們已經(jīng)進入這??采矫}三日了,越往里走越看多了這里人們的冷漠無情,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一不注意就會被人下黑手,路上的死尸比比皆是,飽了這山脈中野獸的口腹。 再次下手殺了幾批打他們主意的人后,兩人干脆挑高大的樹木上歇腳,盡量避開那些麻煩,原本以為武力震懾可以讓他們清靜點,沒想到這里的人根本不惜命,前仆后繼的來送死,讓他們倆煩不勝煩。 “要不咱們今晚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上官傲這幾日才愕然發(fā)現(xiàn)楚燦的實力不是他能比擬的,高的已經(jīng)超出他的想象,可再高深的內(nèi)力也不能持續(xù)消耗,所以才想休整一晚,讓她好好歇歇。 “也好,”楚燦以為上官傲藥力過去了,想要和自己親近,便應(yīng)允了。 這幾日她的消耗并不大,這里死去的人不比西境少,陰煞氣息濃郁充足,讓她回復內(nèi)力時輕松不少。 兩人一路前行著,想尋找個可以落腳過夜的地方,可所見的房屋都破敗不堪,再看看周圍聚集的那些一身污穢的人,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你看那里?!鄙瞎侔林钢豢镁薮蟮臉?,那樹冠好似一把大傘將樹枝包裹著,樹枝中隱約有著一點反光,不仔細看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 楚燦帶著他飄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個天然形成的樹屋,被人精心修飾了一番,隱蔽又安全,楚燦感應(yīng)了一下,里面沒有活物,便帶著上官傲從樹叉間鉆進去。 這是個小屋,屋中有一張木板搭的床,靠墻是張小桌子,墻角還放著水缸和一些不容易壞的吃食,顯然是有人住的。 楚燦見上官傲想要點燈,便拉住他,低聲道:“有了亮光容易引起注意,就這樣吧?!睂τ谒哪苛碚f,點不點燈都是一樣的。 上官傲收起火折子,借著微弱的月光,帶著楚燦來到床前,摸了幾下,道:“還算干凈,你湊合著躺躺吧,我值夜?!?/br> 楚燦抬手取下兩人臉上的面具,低語道:“你有感覺了嗎?”說完看到上官傲神色一愣,自己也跟著愣了一下,難道是她會錯意了? “咱們試試吧。”楚燦見上官傲猶豫,怕他因此有了心理負擔,便如同過去一樣熱情的抱住他開始親吻撫摸。 上官傲頓了一下才遲疑著回應(yīng)楚燦,他怕自己讓她再次失望。 不多時,上官傲在楚燦的挑逗下終于有了反應(yīng),當那大家伙終于恢復生機后,上官傲激動的頂了進去,感受到那熟悉的緊致吸附,忍不住舒服的輕哼,道:“燦兒,我終于好了,又能進這妙處與你恩愛了?!闭f著挺動下身,享受那極致的舒爽。 楚燦勾住他的脖子,兩人嘴對嘴的吸吮,這床并不堅固,便是他們動作不大都吱呀吱呀的響著,上官傲做的興起,他快一年沒有行房了,平日也是耐不住了才用手隨便解決一下,這次又被下藥,心里的沮喪和壓力讓他透不過氣來,現(xiàn)在終于雨過天晴,再展雄風,豈能不興奮的做回本。 床鋪太響,上官傲不悅的抱起楚燦,讓她扶著桌子趴下,巨大的昂揚對準yin水泛濫的花xue便沖了進去,裹帶著汁液的玉莖退出一半再猛然刺入,勢大力沉,讓楚燦的嬌軀不由自主的顫抖前傾。 “你往哪跑,嗷……”上官傲壓抑住興奮激動的心情,死死抓住她的腰肢用力頂撞,他當然知道楚燦對于后入式的偏愛,今個要是不讓她徹底臣服在自己身下,就不能一雪前段時間的恥辱。 巨大的玉莖整根沒入,猛烈而快速,搗的花xue中的汁液更加充沛,絲絲縷縷的順著大腿流出來,滴在地板上,整個樹屋內(nèi)充斥著曖昧的冷香。 上官傲感受到楚燦花xue內(nèi)開始規(guī)律的收縮,知道她要高潮了,強烈的快感和成就感讓他的玉莖更加粗大,在楚燦要命的痙攣絞吸中,上官傲沉重的聳動幾下,將玉莖抵進最深處低吼著釋放了guntang的精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