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整皇帝
回到飛鳳閣,十二衛(wèi)及一眾宮女一臉曖昧的看著兩人,特別是十二衛(wèi)那推推搡搡的樣子,怎麼看,她怎麼別扭,從小到大,寒雪什麼都吃,就是不肯吃虧,惡意的沖十二衛(wèi)笑了笑,嚇的十二衛(wèi)見鬼似的縮到一樣兒,十二個大男人抱在一起的樣子,實在讓人有些忍俊不禁。 大眼一轉,寒雪頓時計上心頭,沖著十二衛(wèi)勾了勾食指,邊示意寒戰(zhàn)在大廳里坐下。 “屬下見過小姐?!笔l(wèi)凄凄哀哀的靠過來行禮。 “近來無事,我聽說皇帝哥哥那邊正缺人手,你們過去幫襯一下吧?!焙┭b模作樣的道。 “啊?”十二衛(wèi)楞了,他們是皇家一等一的侍衛(wèi)隊,是專屬寒雪的護衛(wèi),皇宮就算再缺人手,也不需要動到他們啊。 “聽說皇帝哥哥最近每到與妃嬪同房之時,就有刺客出來搗亂,我得到消息,這幾日那些個刺客會天天夜臨皇宮,你們晚上去幫襯一下?!焙┱f的一本正經。 寒戰(zhàn)卻是“噗哧”一聲噴笑了出來。 十二衛(wèi)卻是臉色陰晴不定,想笑又想哭?;实叟c妃嬪同房之時即有刺客出現,還近幾日夜夜皆到。這小祖宗分明是讓他們假扮刺客,在皇上與妃嬪們做那事兒的時候去搗蛋,他們招誰惹誰啦,不就是看著戰(zhàn)大人一臉滿足的抱著滿臉春色的小姐進門,眼神兒曖昧了點麼,這也能招來這麼大一倒霉活兒啊,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小姐,這……這不好吧?”王正義嘴角直抽搐,半天才擠出這句話。 “有事由我擔著呢,記住了,這刺客每日必在最關健的時間出現,你們可別給我弄錯時間?!焙﹪绤柕姆愿赖?。想起寒戰(zhàn)告訴她的話,她就生氣,皇帝哥哥竟敢聳涌寒戰(zhàn)紅杏出墻?看她不整死他。 “小姐,這男人,這咳,欲求……呃……不滿那是很可怕的,您確定要這樣做?”魯三左右看看坐位兄弟,眾人想死的心都有了,還得在最關鍵的時候出見?那還讓不讓男人活了。試想做那事兒時,剛想提’槍’上陣,外頭大喊一嗓子“抓刺客!”那’槍’還不得嚇回去了?這種事要是多來幾次,那個男人受得了?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要這麼做?!焙┌逯樀芍鴱d中十二個大漢,面無表情的說道:“今晚開始,要怎麼做,你們自己看著辦,我只要結果,過程你們自己安排?!闭f完便示意寒戰(zhàn)抱著她回房了,留下十二衛(wèi)在原地欲哭無淚。 “大哥,你說皇上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啦,她怎麼別扭,能讓咱家小姐想出這麼惡毒的法兒整他?”穆和靠到王正義身邊,輕聲的嘀咕。 “這要是多嚇幾次,皇上會不會留下後遺癥???”那種時刻給嚇回去,眾人齊齊打了個寒顫。 “若是皇上不舉了,我們會不會得個謀害後嗣的罪名???”黃安山哭喪著臉看著眾位兄弟,哀號道:“我心愛的小嬌嬌還等著我呢,我可不想英年早逝啊?!?/br> “滾!”夏海平,熊晉州,范云龍三人每人給了他一腳。有個風sao娘們了不起嗎,存心說出來寒磣他們。不就是胸大點,腰細點兒嗎?不就床上功夫好點兒麼?含春樓里一抓一大把,還不了起了他。 “得了,別鬧了,喝止了幾個的打鬧,王正義揮手招呼眾人圍在一起,“不管小姐跟皇上鬧什麼別扭,既然小姐吩咐了,這事兒我們都得去辦?!蓖跽x用力摸了把臉,滿無奈的道:“皇上也不是個笨人,這種事若一而再,再而三的,有個一兩回也能猜出是惡作劇了,而這整個宮里能這麼整他的,也就我們家小祖宗了,到時,他自然會想法子解決的?!?/br> “唉,唉,你們說,唉,皇上若知道了這事兒,會不會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陳雷的八卦精神開始抬頭。 “這種事沒可能的?!卑逡馀d闌珊的揮了揮手。 “為什麼?” “你說跑的快,還是戰(zhàn)大人的刀快?你敢在戰(zhàn)大人做那事兒時,去吼那一嗓子?”包清似笑非笑的看著陳雷,魯三則大笑著回答他的話。 以寒戰(zhàn)的冷血個性,若是真有人敢打擾他與寒雪辦事兒,估計他也不用停手上的活兒,直接放出一道暗器就能要了那人的命。 “皇上這暗虧是吃定了?!睆埳倭颊Z帶遺憾的說著,臉上卻滿是玩味的笑意。“能整到皇帝而不用受罪的,我們也算是古今一人物了。” 眾人聞言,她怎麼別扭,不禁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當夜,正當皇甫昊天連啃帶摸的享受了一遍身下豐滿的女體,正欲提起腫漲的欲棒沖進女子的溫潤之地時,只聽屋頂瓦片連連傳來碎裂聲,緊接著房外便響起:“有刺客,抓刺客”的吼聲。 焚身的yuhuo頓時便如被澆了一盆冷水,從里涼到外,火燒屁股似的抓起衣物披上,端坐在床榻上,卻半響不見有人來報,皇甫昊天不禁一聲暴吼:“小祥子!” 守在門外的吳得祥聞聲忙推門進來,膝蓋一彎便跪了下去:“皇……皇上。” “怎麼回事?”皇甫昊天的臉色此時可謂紅中帶黑,不怒自威。 “似是暗衛(wèi)發(fā)現了刺客,可侍衛(wèi)們查了半天,沒人發(fā)現刺客蹤影。奴才已著人再去查探了?!卑胍拱l(fā)生這種事,皇上震怒自是不在話下,吳得祥嚇得不敢多言,縮跪在一旁。 一夜鬧到大天亮,御林軍的搜捕卻是一無所獲,皇甫昊天氣的臉紅脖子粗,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卻不知,這整個事件的策劃者及行動者們正躲在飛鳳閣中邊喝著香茶,邊偷笑,將他的一切反應當了談姿笑料。 此後兩天,相同的事情一再發(fā)生,且都無巧不巧的發(fā)生在他正準備“攻城掠地”之時,這種事一次可說是意外,兩次可說是巧合,但三次同樣的事,就是個陰謀了,但就整個事件來看,與其說是陰謀,不如說是惡作劇更適當。 全世界敢在他頭頂上跳舞的,除了那被寵的無法無天的寒雪,不做他人想,可皇甫昊天想破了頭了想不出自己何時惹到了那鬼丫頭,讓她用這麼可惡的方法整自己。想了一切之後,皇甫昊天果斷的揮退一干御林軍,留戀的瞄了眼內室罩著黃紗的大床,美人晶瑩豐滿的桐體仿佛就在眼前,只不過這事沒解決之前,他是別想享用女人了,很無奈的嘆了口氣,皇甫昊天披了件厚披風,也不管身後在大床上美人的殷殷呼喚,頭也不回的踏著月色往自己的寢宮走去。 這夜半三更的,他可不敢現在去與寒雪對質,自寒雪被寒戰(zhàn)吞吃入腹後,雖兩人尚未正式成婚,可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那個陰險的男人怎會放過夜夜與寒雪被翻紅浪的機會,若是擾了那男人的好事,還不知道他會翻出多大的浪呢?想來不禁生出幾分自憐,天下還有比他更可憐的皇帝嗎?被meimei整,還不能找她算帳,只因那個妹夫實在是太陰險,太暴力,那家夥可不會管你是天皇老子,惹了他,玉皇大帝也照樣揍。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麼……”皇甫昊天邊搖頭晃腦的往自己寢宮走,邊自言自語著。身後一眾宮婢太監(jiān)小心的提著宮燈亦步亦趨,長長的隊伍在夜色中便如一條小小的火龍,落入遠處宮樓屋頂上的人兒眼中,那燦若星子般的美瞳此時已笑瞇了起來,便如一輪彎月,迷了身邊男子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