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
急速又沉重的撞擊,讓快感來的又急又快,寒雪抱緊寒戰(zhàn)的肩膀穩(wěn)往自己被撞的不斷往上跳的身體,xiaoxue難耐的夾緊,像是要拒絕他的進(jìn)入,又像是要將他留在她的體內(nèi),不讓他抽離?!班叛健摇乙恍辛恕睆娏业目旄凶屗X中一片空白,所有的心思都在兩人交合的地方。 緊窒的通道緊緊的擠壓著roubang,快速的進(jìn)出帶來致命的快感,讓寒戰(zhàn)不能自持,食髓知味的越抽越快,幾欲瘋狂。 “啊……”xuerou一陣綿密的緊縮,到頂?shù)目旄凶尯┘饨谐雎暋?/br> “哦!雪兒……雪兒……”緊縮的通道竟然將他的男根緊緊栓住,讓他進(jìn)退艱難,強烈的快感讓他沖上頂峰,寒戰(zhàn)狠命的猛抽了幾下,每每沖到深處都有要噴發(fā)的欲望,最後狠狠的一撞,寒戰(zhàn)用力將寒雪的玉臀壓在自己身上,roubang鉆入zigong深入,一陣暢快的抖顫,將所有的種子激射而出。 激情過後,寒戰(zhàn)滿身大汗的退了兩步,坐倒在床上直喘粗氣,寒雪隨著寒戰(zhàn)的動作跪趴在了他身上,兩人的下體還緊緊的相連在一起。 在氣息略微平順後,寒雪抖著兩腿跪起,寒戰(zhàn)已皮軟的男根隨著她的動作自寒雪的xiaoxue中滑出,隨之流出的還有兩人混合在一起的jingye,粘粘的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滑,有部分甚至直接滴在了寒戰(zhàn)的roubang和大腿上。 “人家要洗澡?!焙╇y受的推推仰躺著的寒戰(zhàn),身上汗?jié)裾衬伒母杏X實在不太妙,她手軟腳軟在他身邊躺下,“可我沒力氣了,你抱我去洗啦?!?/br> 寒戰(zhàn)滿足的撫著寒雪汗?jié)竦拈L發(fā),扯開嘴角邪笑:“看著你身上沾上我的味道,讓人有想再狠狠要你的沖動?!?/br> 寒雪斜了他一眼,嘟著嘴道:“人家明早還要朝見皇帝哥哥呢,你想折騰的人家起不來麼。” “起不來才好,真想一輩子與你連在一起不分開。”說著將大腿橫跨在寒雪身上,順帶將大腿上剛剛沾到的體液都粘到了寒雪身上。 寒雪哭笑不得的看著寒戰(zhàn)孩子氣的行為,伸出一只纖細(xì)玉指,點著他的額頭笑斥:“你幾歲了,還玩這種游戲?” 寒戰(zhàn)笑而不語,握住她的纖腰一把舉起,惹得寒雪驚叫後,便大笑著抱起寒雪往相連的浴室跑,邊跑還邊笑嚷著:“侍候公主殿下洗澡羅──” 寒雪羞怒的輕錘了他一下,“你輕點兒聲,想讓別人都知道咱們在做什麼好事嗎?” 寒戰(zhàn)大笑著親了親寒雪嘟起的小嘴,嘆道:“你道別人不知道咱們關(guān)著房門,在做什麼好事麼?”就算之前不知,他們在馬車上可把這事做全了,近身侍候的還有誰會不知道嗎? 任寒戰(zhàn)抱著她步入浴池,寒雪推了推緊箍著她腰的大手,“松松呀,不然人家要怎麼洗澡?” 寒戰(zhàn)邪笑著俯在她耳邊吹了口氣,“你確定你還有力氣站麼?”說著出手如電的在她的尾xue上一點,寒雪驚叫一聲,只覺xiaoxue一熱,腿心又流下一些透明中帶著點點白色的體液。 寒雪不解的看著混入水中的體液,抬頭滿臉疑問的看寒戰(zhàn):“怎麼會這樣?”先前不是已經(jīng)流出很多來了嗎,怎麼現(xiàn)下他點自己尾xue還會有這麼多體液流出來? “這是我們的孩子,若是不這樣,明天這里就會有我們的孩子孕育了?!焙畱?zhàn)將手貼在寒雪的小腹上輕揉了揉,手指向下探入寒雪的兩腿間,認(rèn)真的清洗她的xiaoxue?,F(xiàn)在的時局還不穩(wěn)定,現(xiàn)在孕育新生命,只會為寒雪帶來不可預(yù)計的危險。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發(fā)生的事。 “寒戰(zhàn)???”寒雪滿帶歉意的伸手抱住他的脖頸,若不是她的身份特殊,他也不用親手扼殺兩人的孩子在她肚子里孕育的機會。 寒戰(zhàn)了然的笑笑,將額頭抵上寒雪的,柔聲道:“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一是,你還太小,二是,現(xiàn)在的時局也不適合你懷孕,三是,咱們的孩子總要在爹娘成親後孕育才像樣啊,不然對你名譽有損?!碑吘挂獙μ煜氯艘袀€交待,總不能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護(hù)國公主未婚先孕吧。 寒雪感動的將臉貼著他的蹭了蹭,“我明日就稟告皇帝哥哥咱倆的事,先訂下婚期,你看可好?!?/br> “好?!焙畱?zhàn)緊緊的抱著寒雪,心中柔情四溢。只要能永遠(yuǎn)這般擁她在懷,只要她平安無事,這點小小的代價又算得了什麼呢。 事實證明,就算寒戰(zhàn)不再折騰她,寒雪也趕不上朝見皇甫昊天的時間。當(dāng)這位年輕的皇帝在久候了半個時辰之後,才見到兩人的影子時,不禁玩味的挑了挑眉。 “終於得手了?”皇甫昊天笑睨了眼還在寒戰(zhàn)懷里睡的不醒人事的寒雪,沖板著一張棺材臉的寒戰(zhàn)問。這男人太黑了,除了對著寒雪,平日里對誰不是一身殺氣?也就小雪兒會被他騙。 “新近的美人不錯,最近過的可舒爽?”寒戰(zhàn)扯了扯嘴角,不客氣的回敬。 “見過了?”皇甫昊天挑了挑了眉頭,“挺不錯,你要不要也試試?” “跟母狗似的女人,也就配你了,我有雪兒就好。”寒戰(zhàn)惡毒的將話扔回皇甫昊天臉上,悠然的抱著寒雪在龍椅旁的軟榻上坐下,絲毫不理會黑了半張臉的皇帝。 “你罵聯(lián)是狗?”皇甫昊天狠狠的瞪著甚是悠閑的寒戰(zhàn)。 “我是說你的女人太sao,不適合我,你要自己認(rèn),我也沒辦法?!焙畱?zhàn)不在乎的笑笑,一點也不怕惹怒皇帝會有什麼後果。先不要說他與寒雪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皇甫昊天不會動自己,單說兩人十多年的交情,他也不會動自己。 “哼!也就雪兒會被你騙?!边@男人冷酷的面具下,就是一只撤頭撤尾的老狐貍,功力已高到,旁人被他陰了還得對著他頂禮膜拜的程度了。 “我只用騙得她就足已?!焙畱?zhàn)溫柔的撫撫寒雪熟睡的臉,抬頭看向皇甫昊天時,已是滿臉的冰霜,“她路上被人埋伏,差點遭人暗算?!?/br> 皇甫昊天劍眉一皺,“何人所為?” “金沙賢王二世子?” 皇甫昊天急問:“人呢?”該不會被寒戰(zhàn)宰了吧?想對寒雪下手,還不得被寒戰(zhàn)碎尸萬段啊? “桔香鎮(zhèn),人已廢?!蹦菢拥恼髁P還算便宜他了。 “你肯放過他?”皇甫昊天驚奇的問,一點也不擔(dān)心異國皇族在本國出事,會惹出多大的風(fēng)波。 “那時沒空想?!碑?dāng)時正美人在懷,逍遙開懷,哪里有時間去管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 “哦!──”皇甫昊天曖昧的笑笑,心領(lǐng)神會寒戰(zhàn)所言的沒空,所指為何。“可要指婚?” “定個日子吧?!焙┑纳矸莓吘故腔实鄣牧x妹,婚事只能由皇家cao辦。寒戰(zhàn)輕拍了拍寒雪的臉,輕喚著:“雪兒,該醒了,你朝見的時間晚了。”雖然不忍打擾她的好眠,可心知若是誤了她與皇帝商議事情,回頭她該會惱了的。 晚?說的真含蓄,何只是晚,根本就已經(jīng)遲了大半個時辰了?皇甫昊天對著兩人翻了個白眼,繼續(xù)提筆寫兩人指婚的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