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7日

    第五章：跨越界限

    次日清晨，我躺在床上想著昨晚的事情，好像在做夢一樣，可它的確發(fā)生了。

    昨晚曲終的時(shí)候我甚至沒有勇氣面對mama，可現(xiàn)在必須要面對著她。周日家里要

    去教堂參加禮拜，所以我必須下樓吃早餐。

    我之前的一切擔(dān)心都是沒有根據(jù)的，mama表現(xiàn)的一如往常一樣。開始我以為

    這只是一種掩飾，她很快就會暴露出緊張的情緒。不過事實(shí)并非如此，不知怎的，

    mama表現(xiàn)的好像是昨晚那種親密行為并沒有如我想的那樣改變了彼此的生活。這

    一整天都跟往常的周末一樣，從教堂到下午回家，甚至晚餐時(shí)間。爸爸的感冒似

    乎好了一些，不過晚飯后似乎又有些不舒服。他坐到躺椅上，縮在mama搭在他身

    上的毯子里面。mama走到沙發(fā)前拉起我的手，把我拖了起來。

    「爸爸不會在意我把你的伙伴拖走吧？」mama問道。

    「當(dāng)然不，」爸爸從書里抬起頭，微笑著說，「你把他帶走干什么都行，」

    說著還揮了揮手。

    來到琴房，mama把我推到鋼琴前，「準(zhǔn)備好譜子，我馬上下來?！拐f完轉(zhuǎn)身

    上樓去了。

    我把曲譜打開立好，然后跑到客廳里拿了個(gè)羽絨靠墊放在琴凳上。過了一小

    會兒，mama也回來了。她好像跟剛才有些不同，可我也說不出個(gè)究竟。是洗了把

    臉么？還是涂了潤唇膏？我實(shí)在說不上她到底哪里不一樣，可就是覺得有些不太

    一樣。

    mama在琴凳前停了下來，甩掉了腳上的拖鞋，繃緊的小腿曲線十分優(yōu)美，當(dāng)

    她看向琴凳上的靠墊時(shí)，我的呼吸也屏住了。

    「這是為我準(zhǔn)備的嗎？」mama問道。

    「是的，」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

    「謝謝你，」mama微笑著說，一只腳的腳趾勾著另只腳的腳踝，然后再向上

    滑過小腿肚?！改悄銣?zhǔn)備好了嗎？」她問道，低頭看著琴凳，已經(jīng)被我拉到更靠

    近鋼琴的位置。

    我再次點(diǎn)頭，然后被mama突然的動作弄得有點(diǎn)不知所措。她的雙手從身體兩

    側(cè)拉起了深綠色寬松的百褶裙擺，露出半條大腿，提著裙子走到了琴凳和鋼琴中

    間，然后坐在墊子上，然后轉(zhuǎn)過頭看向我。

    「坐過來一起彈，喬?！拐f完又轉(zhuǎn)頭面向鋼琴。

    我走向穿著套裙的mama，赤足跨過琴凳，緊靠著她的后面坐下。我立刻感覺

    到，因?yàn)閙ama按照我設(shè)想的坐在松軟的墊子上，她的屁股變得更加柔軟而豐滿了。

    mama把手搭在琴鍵上準(zhǔn)備開始演奏，然后轉(zhuǎn)過頭，好像在等待著什么。

    「開始吧，」我說道。

    可mama還是沒有開始彈，于是我又重復(fù)了一遍，但她還是一動不動。

    于是我抬起手放到她的屁股上。立刻，她就面向鋼琴開始了演奏。我的手在

    她的腰部來回?fù)崦硎苤木o致，還有臀瓣的松軟，這真是一具完美的

    rou體！我的手又探向前方，手指隔著衣服觸摸著她肚臍的凹陷，真希望能把手直

    接放在她的小腹上，想象著她金色的恥毛從柔軟的小腹向下延伸到陰阜的灌木叢。

    盡管mama的發(fā)色是深褐色，但這不妨礙我的幻想。我之前看見過從她內(nèi)褲旁露出

    的幾根陰毛，也知道那里的確是褐色的。

    mama還在繼續(xù)彈奏著鋼琴，如同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盡管我的手正在她敏

    感之處撫摸著。過了一會兒，我的手向上移動，覆蓋上mama的胸脯，mama身體隨

    之微微顫動了一下。她的rufang如此的柔軟，我的手掌能感覺出rufang的形狀似乎跟

    之前不同。mama沒有穿胸罩！

    我只能看到mama的半邊臉，但從我的角度似乎能看到她嘴角微微上揚(yáng)，似乎

    是在微笑。我不能確定，因?yàn)檫@笑容一閃而逝，很快就消失了，我甚至有些懷疑

    這是不是我自己臆想出來的。不管真實(shí)與否，mama顯然沒有被我的行為所困擾。

    如果說我還在對這種越界行為是否被mama所允許而懷疑，但當(dāng)mama自己把樂譜翻

    了一頁之后，這一絲的懷疑也煙消云散了。原來我都忘記了去翻樂譜……

    我受到了mama的鼓勵，雙手全部覆蓋上了她的奶子，然后開始輕柔的抓捏按

    摩著這兩個(gè)綿軟的rufang，就好像雙手揉捏著兩個(gè)性感的水球，要小心翼翼地以免

    不小心給按破了。為了不打擾到她的彈奏，我小心地把頭靠在mama的背上，繼續(xù)

    著我充滿愛意的擁抱。

    當(dāng)感覺mama的手抬起要再翻一頁的時(shí)候，我的雙手又向上挪了挪，更緊地抓

    住了兩個(gè)rufang，手指在rutou旁邊輕輕畫著圈，這可是我曾在夢里才能摸到的地方。

    然后我的手掌松開一些，手指則輕輕捏住了mama美妙的rutou。

    cao啊，這簡直太爽了。我堅(jiān)挺的roubang已經(jīng)頂入了mama臀縫的軟

    rou里，一邊輕

    輕挺動著腰，一邊繼續(xù)在她衣服外面揉弄著她的rutou。此時(shí)我的腦子里正臆想著

    抓著mama赤裸的rufang，她的紅褐色的rutou從我的指縫間挺立而出。我快要射了，

    roubang硬的似乎要爆炸，我無法阻止高潮的來臨，除非能把腦子里這香艷的一幕徹

    底抹掉，離開她柔軟的屁股，松開她的奶子。可我根本做不到，于是粘稠的白色

    液體噴涌而出，沖出了我的馬眼，好似潮汐浪涌而不是激射噴發(fā)，射出的量實(shí)在

    太多，褲襠里面一片黏濕。

    當(dāng)我重新看清周圍的環(huán)境時(shí)，才意識到mama已經(jīng)停止了演奏，而我的手指還

    握著她的奶子，但手指已經(jīng)松開了rutou不再揉弄。我只是靜靜地握著奶子，靠在

    mama的后背上，慢慢恢復(fù)著呼吸。一種奇妙的幸福感籠罩著我，我實(shí)在不想放手，

    但意識到必須去清理一下自己。當(dāng)mama再次彈奏的時(shí)候，我還是放開了她的rufang，

    不情愿地離開了。

    「你怎么啦？」mama問道。

    「哦，沒什么，我要去趟衛(wèi)生間?！刮矣行┬咔拥鼗氐馈?/br>
    「那快點(diǎn)兒回來，」她的聲音不高，但是有些急促。

    我上了樓，在洗衣房里脫下短褲，簡單清理了一下，然后把短褲和內(nèi)衣都扔

    進(jìn)了洗衣籃，那上面還沾著黏糊糊的jingye。我半裸著走回房間，想象著在mama彈

    琴時(shí)撫摸她的感覺，在腿間晃蕩著的大rou又硬了起來。我快速脫了T恤，然后套

    上了睡衣，小跑著下樓回到琴房。

    「這是個(gè)好主意，」mama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回頭看向我說道。

    我重新跨過琴凳，坐回到mama身后，想象著mama也跟我一樣裸身穿著睡衣的

    樣子，這對我和我身下梆硬的兄弟來說，也是一種莫大的誘惑。

    「也許明天晚上練習(xí)之前，我們都應(yīng)該換一下衣服。」我建議道。

    「那聽起來倒是個(gè)好主意?！筸ama也表示同意，「明晚？你是說以后我們

    每天晚上都要練習(xí)嗎？」

    「我覺得每天練習(xí)也是個(gè)好主意，」我說，「我們要做到最好，不是嗎？」

    「當(dāng)然了，」mama有些喘息。

    我依偎著mama，注意到原本壓在她屁股和大腿下面的裙擺，已經(jīng)堆在她身后

    皺成一團(tuán)。她不再坐在裙子上了。mama開始彈琴之后，我小心地把裙擺握在手里，

    免得她有所察覺。我迅速瞥了一眼客廳，然后悄悄掀起了裙擺，看到了mama小內(nèi)

    褲的褲腰，那是一條細(xì)細(xì)的帶子，壓在靠墊上的兩個(gè)臀瓣都是裸露著的，臀縫間

    夾著另外一根細(xì)帶，這是一條丁字褲！

    我身體向前靠去，手又搭在mama的后面。我能把手伸進(jìn)裙子里嗎？那是當(dāng)然

    的啦。我能把裙子掀開嗎？那還用說嘛！不然mama為何會把裙擺從屁股下面抽出

    來呢。不就是讓我的手能伸進(jìn)去么？

    我又硬了，mama一定能感覺的到。剛才她一定也能感覺到我頂在她屁股上的

    硬度，也知道我抵在她后面射了出來。但現(xiàn)在這條roubang再次隔著薄薄的睡褲，確

    切無誤地抵在了她的屁股上。我的雙手從裙擺下面伸了進(jìn)去，但是只是放在琴凳

    上面。然后我向客廳方向看了一眼，確保還能看到爸爸的腳擱在躺椅的腳踏上。

    天哪，從客廳靠墻擺放的書架玻璃門的反光里面，我能看到爸爸的臉。我徹

    底呆住了，緊盯著爸爸的倒影，從他那里能看到我嗎？應(yīng)該不能，他沒有盯著書

    架，可如果他朝那個(gè)方向看去，可能會看到我。我看得不太清楚，不過似乎他還

    在看書。

    天吶，幸虧他沒有抓住我調(diào)戲mama。爸爸隨時(shí)可以轉(zhuǎn)過頭看過來，或者當(dāng)他

    歪著頭打盹的時(shí)候，睜眼看一眼書架上的倒影就能發(fā)現(xiàn)。真見鬼！現(xiàn)在我怎么能

    再繼續(xù)沉迷于玩弄mama的身體呢？

    我正在糾結(jié)這個(gè)問題時(shí)，我的雙手給了我答案。它們轉(zhuǎn)過來，掌心對著mama

    的屁股，緊緊貼上了裸露著的光滑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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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天啊，千萬別！我在內(nèi)心里嚎叫著。

    但是沒什么卵用，雙手從臀瓣向前伸去，滑到了mama大腿外側(cè)。mama肌膚的

    觸感真是太美妙了。我把手再拉了回來，然后重新向大腿方向摸過去。再次從書

    架玻璃的反射里面確認(rèn)了一遍爸爸的狀態(tài)，打算一有風(fēng)吹草動就把手抽回來。

    不，不要，手就這么摸著，除非他站起身，這樣更加安全。他可能看不清我

    正在做什么，只要把手放在mama的裙子里，他就不知道我在做什么。這么一想就

    覺得安全多了，如果是半個(gè)小時(shí)前，我的手放在mama胸前的時(shí)候他抬起了頭，那

    么肯定能看到我的手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

    ?？墒乾F(xiàn)在，他肯定看不到我的小動作，

    我能夠確信，至少從玻璃的反射里是肯定看不清楚的。

    mama知道書架的事兒嗎？這是她撩起裙子的原因嗎？她是在避免出現(xiàn)危險(xiǎn)情

    況嗎？還是在邀請我繼續(xù)呢？看來只有一個(gè)辦法能夠知道答案。

    手再次滑到mama大腿外側(cè)后，我停頓了一下，然后又摸在她光滑的屁股上，

    輕輕地摸了一會兒，手指向前伸，從裙子里摸到了她平坦的小腹，指尖探入了肚

    臍的凹陷。除了手指在她肌膚上探索時(shí)肌rou輕微的收緊之外，mama沒有任何其他

    的反應(yīng)，一直在專心地彈琴，琴聲也一如往常，沒有特別的起伏和破音。我用指

    尖繞著mama的肚臍劃著圈，過了半晌，雙手又向mama的胸部摸了過去。

    終于，手掌再次罩住了她的奶子，手指張開，感受著rufang優(yōu)美的曲線。接著

    手指摸到了mama完美的rutou，情不自禁地用拇指撥弄著它們，然后食指也加入了

    進(jìn)來，夾捏、旋轉(zhuǎn)、拉扯。mama的琴聲突然有了短暫的顫音，不過她很快就掩蓋

    了過去。哦！我的死鬼上帝?。∷@一對奶子簡直要了我的命！我的roubang支棱在

    睡褲下面，頭抵著mama的后背，嘴巴試圖隔著衣服輕咬著她的肩胛。這感覺比我

    想象中更美更爽！mama簡直太完美了！完美??！完美至極！??！

    我在mama后面低聲呻吟著，又開始聳動自己的屁股。在我腦海里，mama的奶

    子如同HDTV的特寫畫面逐漸放大，白皙無暇，吹彈可破。我無情地抓揉著，無法

    自制地在她的臀瓣間聳動著roubang，摩擦的痛感讓我感覺棒子好像要被折斷了一樣。

    我有點(diǎn)厭惡自己的行為，可是還是忍不住想在mama身上發(fā)泄出來。我松開媽

    媽的右乳，把手抽了出來。向下摸到睡褲的褲門，掏出漲得要爆炸的jiba，扶著

    它對準(zhǔn)mama的臀縫中間頂了進(jìn)去，roubang沿著臀縫向上抵著，guitou勒在內(nèi)褲細(xì)細(xì)的

    帶子下面。我活動了幾下，確保roubang能夾在mama屁股和褲腰中間不會滑脫，然后

    手又重新摸回到mama的奶子和rutou上面，接著開始了聳動。

    我的雙腿靠在mama腿旁，能感覺到mama的腳從踏板上抬了起來，抵在了鋼琴

    下面的擋板上。當(dāng)我正用力把roubang在她屁股后面向前頂?shù)臅r(shí)候，她正努力用腳抵

    住鋼琴，以免自己被頂?shù)角俚氏旅嫒ァＮ椰F(xiàn)在根本不在乎別人怎么想，我需要在

    mama的屁股上射出來，什么也阻止不了我。mama此時(shí)已經(jīng)停止了演奏，我偏頭望

    向書柜玻璃的反光，想要看看爸爸是否注意到了琴房中發(fā)生的事情。他還在讀書！

    mama的雙手現(xiàn)在也抵在了琴鍵上，因?yàn)槲衣杽拥乃俣雀?、更有力了?/br>
    我得抓緊時(shí)間了，爸爸可能以為我們在選曲，沒有注意到mama其實(shí)是在曲子

    中間就停下來的。我瘋狂地?fù)u動著屁股，絕望地想要結(jié)束這一切，想要射出來，

    我的roubang大幅度地穿插在mama的臀縫里面，把mama緊壓在羽絨靠墊里面，她那灼

    熱而富有彈性的臀rou，在我的guitou上濕漉漉的刮蹭著，那種感覺如此的細(xì)膩又如

    此的強(qiáng)烈，我終于射了出來……

    噴射！一股，兩股，哦，天哪，這簡直……實(shí)在是太爽了啊～～～呃～～

    耶?。?！

    我伏趴在mama背上喘息著，頭還偏向一側(cè)，觀察著爸爸在玻璃中的倒影。他

    一直都在讀書。我一直望著他，直到呼吸恢復(fù)了平靜。這時(shí)mama的腳放到了地板

    上，手也放松地搭在琴鍵上但是沒有繼續(xù)彈奏。我松開了她的奶子，從裙子下面

    抽回了手，身子坐正。已經(jīng)軟掉的yinjing也從她內(nèi)褲里面滑了出來，我迅速把roubang

    塞回睡褲里面。mama抬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然后重新坐好。在爸爸從客廳的角

    落探出頭時(shí)，她已經(jīng)收拾停當(dāng)了。

    「你們倆想吃點(diǎn)茶點(diǎn)嗎？」

    「呃，好的，爸爸?！?/br>
    他站起身，從客廳走向廚房。我也站了起來，低頭檢查了一下，確保沒有什

    么破綻。mama也隨著我一起站起身，然后走向樓梯。

    「不，不，到這來，我給你們看點(diǎn)東西。」

    爸爸在廚房向mama招手。mama低聲抱怨了一句，而我剛踏上樓梯。

    「你也一起來，兒子?！?/br>
    我再次檢查了一下睡褲，然后跟著mama進(jìn)了廚房。

    「嘗嘗這個(gè)，」爸爸笑著說道，手里拿著一個(gè)本地面包房的紙袋子，朝我們

    示意。「我等你們半天了，想讓你們嘗嘗這個(gè)?！顾^續(xù)說道，「你們練得可真

    刻苦?！?/br>
    我心想，我們可沒那么刻苦。

    mama捏了一塊油酥點(diǎn)心吃了一小口，立馬用另只手接住了從嘴角掉下的碎渣。

    「謝謝你，德魯。你不必這么做其實(shí)……」mama嘟囔著說。

    「你也吃點(diǎn)兒，喬?！拱职謭?jiān)持讓我也嘗嘗。

    我挑了一個(gè)最喜歡吃的牛角面包，咬了一大口。

    我禁不住想，這是多么的荒誕，吃著爸爸特意買來款待我們的點(diǎn)心，喝著他

    專門泡的茶，我的大rou還在睡褲里面晃著，guitou上的jingye沾到了大腿上一些，其

    余的大部分都射到了mama內(nèi)褲里面，在她的屁股蛋上慢慢風(fēng)干，而mama還在傍邊

    咀嚼著丈夫遞給她的餅干。

    神吶，我真心希望此時(shí)爸爸不會回過頭，那我就在當(dāng)場掀起mama的裙子，把

    jiba重新塞回mama的內(nèi)褲里面。

    哦，不，這種性幻想實(shí)在太致命了，我的棒子重新硬了起來，在睡褲下面慢

    慢向上翹起，頂起了一個(gè)大包。我立馬側(cè)身躲到餐桌后面坐了下來。拉過旁邊的

    椅子遮擋住身體。mama注意到我的舉動，也跟著坐下。我真喜歡看她臉上有些詫

    異的表情，當(dāng)她的臀瓣壓在椅子上時(shí)，一定感覺到了我的jingye糊滿了她的屁股。

    我們?nèi)齻€(gè)就坐在餐桌旁邊，喝著茶吃著點(diǎn)心。我試圖讓roubang能軟下來，想象

    著它正被放在一塊鐵砧上，我父親在面前揮舞著一柄大錘敲向它。我不知道m(xù)ama

    正在想什么，從表面上看，她如同正在參加教堂的社交活動那樣的平靜而優(yōu)雅。

    mama拒絕了爸爸遞過來的第二塊點(diǎn)心，我則禁不住誘惑又吃了幾塊。mama說

    要在睡覺前沖個(gè)澡，于是上樓去了。我甚至荒唐地想，她是不是想要跟我洗個(gè)鴛

    鴦浴，因?yàn)樗f沖澡的時(shí)候正看向我。

    mama離開后，爸爸突然用低沉的聲音開口了。

    「兒子，我知道這有些敏感，可是我還是要說……」

    哦，不！他可能看到了我們的事！上帝，我想他會發(fā)火，會狂怒，而不是如

    此冷靜。

    「我知道你已經(jīng)長大成人了，生龍活虎，精力旺盛，就像我當(dāng)年一樣，」爸

    爸緩緩地說道，「但是你應(yīng)該能更好的控制自己?！?/br>
    「控制？」我語氣相當(dāng)無辜，表情也是如此。

    「是的。你知道我指的什么?！拱职?jǐn)[了擺手，手指劃了一圈，然后指了指

    桌子下面?！改阋贿M(jìn)廚房我就發(fā)現(xiàn)了?！?/br>
    我的臉頓時(shí)紅的像猴屁股一樣。

    「我懂的，我懂的。這是難以避免的事情。當(dāng)男人靠近女人的時(shí)候，難免會

    有這種反應(yīng)，即便對方是你的母親?！?/br>
    爸爸抬起頭，看著天花板，好像是在回憶著什么事情。

    他繼續(xù)說著，眼睛看著桌子，腦子里組織著語句，「……特別是彼此坐的

    這么近，雖然也的確沒法避免，不過你要試著去控制?！?/br>
    爸爸停了一下，還是盯著桌子。然后抬起了頭。

    「如果你mama察覺到了，她會大發(fā)雷霆的。那樣就不會有鋼琴獨(dú)奏會了，而

    且也會傷了她的心。她看你的眼神也不會再和往常一樣了?！?/br>
    爸爸的眼神挪了開去，重新望著天花板，「不，她應(yīng)該不會這樣，我能肯定?！?/br>
    「爸爸，我……」

    他轉(zhuǎn)頭看向我，打斷了我的話，「我知道，知道的。你是情不自禁，坐在你

    mama這樣美麗的女性身邊。盡管她是你的mama，可是個(gè)男人都忍不住。我知道你

    們彈奏的方式必須坐在一起，但是，嗯，演奏之前最好穿個(gè)彈力內(nèi)褲，那樣會有

    幫助的。你看怎么樣？」

    「好的，爸爸，我會這么做的。」我立馬答應(yīng)，然后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

    「不，不用感到羞恥。這是很自然的事情。不要責(zé)備自己。上帝知道在你這

    個(gè)年紀(jì)，這都是難免的，我能理解。你只需要按我說的做，不要讓mama發(fā)現(xiàn)。好

    嗎？」

    「沒問題，爸爸。」

    「這才是我的好兒子?！拱职謴牟妥琅哉酒鹕恚瑥奈疑磉呑呦蜷T口?！高€有，

    別睡的太晚，也別想太多?！顾咽执钤谖壹缟?，搖了一下，「好嗎？」

    「好的，爸爸?！?/br>
    「在教堂告解的時(shí)候也不要提一個(gè)字，好吧？」

    「沒問題，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