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7日

    第二章：榭寄生之吻

    圣誕節(jié)假期回家時，我迫不及待地向她展示新學到的演奏技巧，但是mama始

    終沒有跟我合奏，只是站在我身后看著我彈奏。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我期待著

    如同今年夏末那幕能夠重演，特別希望能再發(fā)生一次「高跟鞋」事件。圣誕節(jié)平

    淡無奇的過去了，接下來就是新年前夕，mama問我是否愿意在她cao辦的新年聚會

    上彈一兩首曲子。

    「當然可以，你想聽什么曲子呢？」

    「要不你先彈幾首，我來選一選?！筸ama說道，神情卻比整個假期期間更加

    雀躍。

    我坐下來開始彈奏，當開始第二曲的時候，mama把手搭在我肩上，一曲終了，

    她坐到我身邊的琴凳上，期待著我的下一首曲子。我用心彈奏著第三首曲子，曲

    子結(jié)束的時候，當mama滿心歡喜地贊許著我的表演時，我的胸口有些發(fā)緊。

    「這真是……你們年輕人怎么說的來著……棒極了！」mama充滿熱情地夸贊

    著，身體也微微側(cè)向我。

    「謝謝mama，在大學我學到了很多?！刮易院赖鼗卮?。

    「這不僅僅跟學習有關(guān)，你本身就有這方面的天賦，」mama臉上綻放著燦爛

    的笑容。

    我的臉有些紅，頭也低了下來。

    「你應該在教堂辦一個獨奏會?！?/br>
    我立馬抬起了頭，這可不是我的期待，「mama，可是……」

    「哦，你應該這么做，求你了，喬?！?/br>
    我還是搖了搖頭，「mama，你知道我……」

    「這對我來說很重要，」mama打斷了我的話，她的聲音格外溫柔。

    她聲音的變化也觸動了我內(nèi)心中異樣的感受。我低著頭避開她的視線，害怕

    內(nèi)心中那些齷齪的想法被她輕易地發(fā)現(xiàn)，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mama右手的手指正拉著裙

    擺，慢慢地從膝蓋處向上拉起。我有些僵住了，眼睛死盯著mama的大腿。

    「我很想看到你在眾人面前表演，那感覺該多好～」mama低聲說著。

    mama的手抓著拉起的裙擺，小腿縮向后方，然后又向臀側(cè)拉起裙擺。她的左

    膝向外移了一下，卻被凳腿擋住了，于是右腿向另一側(cè)挪開，雙腿分開后，裙子

    也被帶著拉起更高。突然光線反射到一條窄窄的白色衣料上，在深色裙擺襯映下

    分外顯眼。

    「你會聽我的，是嗎？」mama問道，她的聲音依舊溫柔，但是比之前卻少了

    些平穩(wěn)。

    「過兩天我就要回學校了?！?/br>
    「哦，那么等到暑假的時候，那時候就可以了，是吧？」

    我的話語梗在嗓子里，但還是點了點頭，過了片刻聲音有些嘶啞地說，「好

    的，當然，如果mama堅持想讓我這么做的話?！?/br>
    「我當然想啦，」mama悄聲說，盡管家里就我們兩個人。

    同時她的臀部向前頂了頂，陰戶在棉質(zhì)的內(nèi)褲面料下面突顯出完美的形狀，

    不像之前我見過那條黑色蕾絲內(nèi)褲那樣能露出更多秘密，不過余下的部分我都腦

    補上了。

    「你太會討我高興了，喬～」mama的音調(diào)恢復到幾乎正常的狀態(tài)，可還帶著

    一些沙啞。

    「但是要等到暑假結(jié)束之前了，對吧？」我說著。

    mama眉毛微蹙，重復道，「暑期結(jié)束？」

    「是的，因為我們需要練習一段時間。」我說道。

    「練習？和我？」

    「是的，」我答道，似乎找回了一些自信，「我想表演四手聯(lián)彈，跟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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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喬，我不能跟你一起彈，你現(xiàn)在的演奏水平已經(jīng)超過了我?！?/br>
    「你當然可以的，只是需要一些練習。」

    「不行，我會被別人當成個笨蛋的?！?/br>
    「瞎扯！」我脫口而出的這個詞在mama眼里近乎臟話了，mama眼睛睜大了，

    意識到在她面前居然能用到這個詞，那我的內(nèi)心感覺一定是真實而強烈。

    「但是……」

    「我只想跟你一起演奏，mama?！刮野咽持篙p輕壓在她的唇上，制止了她的

    爭辯。

    「我需要你和我一起上臺，我們兩個，一起演奏?！?/br>
    mama深深注視著我的眼睛，我則堅定地回望著她。她一定對我的態(tài)度非常滿

    意，因為她突然甜甜地微笑著點頭同意，「好的，喬，我答應你一起上臺演出，

    mama和兒子的雙人合奏?！?/br>
    她靠向前親吻了我。我表現(xiàn)得有些驚訝，頭向后微微讓了一下，mama的嘴唇

    落在我的臉頰旁，在嘴角處印上一吻。當她撤回身時，臉上有些羞紅，她也意識

    到這個吻有些過分的親昵。

    我腦子一熱，隨著她的回撤也欺身過去，親回了她，我的嘴唇也蓋在她的嘴

    唇側(cè)面，仿佛是對剛才的報復。當蜻蜓點水一吻之后，我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正

    搭在她的腰間，短暫的愛撫之后，又笨拙地推開了她。我滿腦子都是她的腰身是

    多么緊致，還有腰肢到臀瓣的曲線是多么美妙，諸如此類奇怪的興奮感。

    我垂下眼簾，最后看了一眼mama內(nèi)褲和大腿之間可愛的三角地帶，拍了拍她

    裸露的膝蓋道，「要是不想讓我在今晚聚會的表演時出糗，最好現(xiàn)在就開始練習

    了?！?/br>
    那晚我演奏的相當有水準，成為整個晚會的焦點。午夜時分，晚會里有幾個

    女人因為多喝了幾杯而有些醉了，大聲地嬉笑打鬧著，又轉(zhuǎn)到我身邊，在掛著榭

    寄生的門框下對我表示欣賞和傾慕之情。（譯者注：圣誕節(jié)站在榭寄生下，可以

    親吻異性，而對方一般不能拒絕。）

    只可惜她們之中只有兩位我有點兒興趣，不介意一親芳澤，而其中一個女人

    毫不在意地在大庭廣眾之下親了我。我對這些經(jīng)常出入教堂的女人們的行為感到

    有些驚訝，在喝了幾杯后，就借著夜色的掩護，躍躍欲試地與陌生人親熱，而似

    乎把與愛人之間的承諾都拋之腦后了。

    當大家都散了之后，爸爸也醉醺醺地上了二樓，我則留下幫著mama收拾晚會

    的殘局，這樣第二天早上就不用再費力做大清掃了。mama正要離開廚房，我手里

    拿著最后兩個玻璃杯從客廳走進來，我們在門廊處碰了個正著。mama從我手里接

    過杯子把它們放到了旁邊的臺子上，而沒有立刻在水池里沖洗。

    「今晚先就這樣吧，謝謝你的幫忙，兒子。」

    我點了點頭。

    「你今天晚上彈得可真棒，所有人都很欣賞你的演奏?！筸ama停頓了一下，

    又接著說道，「我注意到埃里克森太太特別高興?！筸ama暗指在榭寄生枝條下，

    那個漂亮女人給我的熱情擁吻。

    盡管她是在開玩笑，我還是覺得她語氣中有一點點嫉妒，于是抬頭看著門廊

    的上方，避開她直視的目光。但她也隨著我的視線看了上去，我們兩個的目光都

    鎖定在依然掛在門廊上的榭寄生。我伸手摸到電燈開關(guān)，啪的一聲把開關(guān)按了下

    去，頓時廚房里一片漆黑。mama揚起的臉上映著客廳里傳過來的一絲昏暗的光線，

    我雙臂環(huán)住她的腰，頭向她低了下來。

    「新年快樂，mama，」我輕聲說著，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把嘴唇貼上

    了她柔軟的雙唇。

    mama沒有拒絕我，事實上，她也如同埃里克森太太做過的一樣，積極地回吻

    著我，rufang緊緊擠在我的胸前，當我嘴唇接觸上她之時，她踮起腳尖也親了過來。

    這個吻既不很長，也不算短。當mama主動結(jié)束了這一吻之后，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在我屈從于身體欲望的驅(qū)動，主動親吻了她之后，我們兩個似乎都有些尷尬。

    「唉呀，我看今年也會是挺難熬的，」mama說著把頭轉(zhuǎn)向一邊，躲開我的目

    光。其實她也沒必要這么做，因為我此時也是在來回張望不敢看她。

    mama從我身邊繞開，快步上了樓回到她的臥室。

    幾天后，我就回到了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