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7日

    第六章：課外活動

    接下來的兩個晚上mama都沒有再要求練習(xí)鋼琴。我想知道爸爸是否在那天晚

    上回房之后跟她說過什么，但是想了想應(yīng)該不會。她一定是覺得有些崩潰，站在

    廚房里喝著丈夫泡的茶，吃著丈夫買回來的點(diǎn)心，而屁股上卻沾滿了兒子濃稠的

    jingye。

    周三的下午，我急三火四地從打工的地方?jīng)_回家里，在爸爸下班回來之前，

    我應(yīng)該能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打算趁這個機(jī)會跟mama好好談一談。

    mama正坐在廚房的餐桌旁喝著茶，我回來的正是時候。

    「媽，我們必須繼續(xù)練琴，不然可能會搞砸獨(dú)奏會的?！?/br>
    她躲開了我的眼神，像周日晚上爸爸做過的那樣看著地面。

    「你也不想搞砸，對嗎？」

    「不想……」

    「那么有什么別的原因嗎？」

    終于，我提起了話頭。我已經(jīng)想了一整天，提心吊膽，感覺這一切都會導(dǎo)致

    不可挽回的結(jié)局。

    「沒有，唉，倒也不是……就是覺得有點(diǎn)……」mama的手指在面前的餐桌

    上互相絞來絞去，「就是覺得……事情已經(jīng)超過我的想象了……我就是，就是，

    唉，就是非常困惑?！?/br>
    mama的眼里噙滿了眼淚，淚珠無聲地滑過她的面頰，滴落到桌面上，沒有抽

    泣，也沒有哽噎，就這么靜靜地掉著眼淚。

    我試圖用爸爸的思維來解釋這件事，我只是個十來歲的熱血少年，完全控制

    不住自己的沖動。

    「mama，我知道的。是這樣，唉，我也控制不住自己，跟你靠得這么近，你

    又這么漂亮，這么的……完美?！?/br>
    「我能理解這些，喬。我也不是真的為此而擔(dān)心，因?yàn)槲抑牢也粫屢磺?/br>
    失去掌控的。你也能明白這些，對嗎？」

    mama銳利的目光要求我引起注意，我于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明白，mama，只是練琴的一些小插曲，僅此而已。也許從此以后不會再

    這樣了?！?/br>
    「是的，」mama的目光又低垂了下去，「也許不會再這樣了?！?/br>
    感謝上帝，她沒有完全拒絕我。把我的roubang塞進(jìn)她的內(nèi)褲里面，的確有些過

    分了。我覺得如果不是為了獨(dú)奏會，她可能會為了雙方考慮而跟我徹底劃清界線。

    現(xiàn)在她只是稍稍踩了腳剎車。我能夠確信的是，我們還能一起練習(xí)鋼琴，我還能

    玩弄她的rufang，但是必須把jiba離她內(nèi)褲遠(yuǎn)點(diǎn)兒。但是手的話應(yīng)該沒問題，我尋

    思著。她之前也沒覺得心煩，所以用手應(yīng)該是OK的。這的確有點(diǎn)道理，那種感覺

    對她來說也很美妙，但是把jiba頂在臀縫里面，對她來說卻完全沒有什么好處。

    我必須時刻記得要讓她感覺到舒服，我在心里重復(fù)了幾遍，試圖把這句話牢牢刻

    印在腦海深處。

    「周六晚上你爸爸對我說了一番話，在此之后，我好幾個小時都睡不著。」

    「??？他說了什么？」

    「他說，所有的男孩子都對mama有特殊的感覺，不過這不代表什么，隨著成

    長，一切都會過去?！?/br>
    「他這么說的？」

    「是的，你說他是不是知道了？我真不敢想……」

    「沒有，mama，你放心。周六晚上你回屋之后，爸爸告訴我要克制一點(diǎn)兒，

    因?yàn)樗吹轿矣悬c(diǎn)興奮?！?/br>
    「真的嗎，他沒有發(fā)火？」

    「沒有。他說他能理解，這是一種自然反應(yīng)，即便那個女人是自己的mama，

    尤其是像你這種漂亮得過分的mama。」

    mama的臉?biāo)⒌眉t了，她的淚珠還掛在臉上，可是已經(jīng)不再哭泣了。

    「他告訴我，一定要小心點(diǎn)兒，要是讓你知道了，一定會非常非常地生氣。」

    mama聽了這句話，禁不住輕輕笑出了聲。

    「他還讓我坐在你旁邊練琴之前，先穿上緊身彈力內(nèi)褲?！?/br>
    這次mama臉上綻開了燦爛的笑容，大聲笑了起來，我也跟著哈哈大笑。

    「哎呦媽呀，真是要笑死我了，」mama笑道，眼淚似乎又要流出來了，不過

    這次卻是要笑哭的?！改阕詈谜漳惆职终f的做，」她一邊笑一邊說，「因?yàn)樗?/br>
    能會檢查的。所以，」她打趣道，「他不知道我們進(jìn)行到什么程度了，是嗎？」

    「他不曉得?！?/br>
    「不許說不曉得?！?/br>
    「不知道?！刮荫R上糾正了自己，「這就是困擾你的全部事情了嗎，mama？」

    她說是的，但是我還是覺得她似乎隱瞞了些什么，但是她堅持說已經(jīng)全部都

    坦白了。

    mama站起身，把茶杯和托盤一起放進(jìn)了水池。

    「你父親馬上就要到家了?！?/br>
    他此刻可能已經(jīng)到門口了，我也這么說。

    「哦，對了，我讓他回家路上去趟超市。」

    我緊跟在mama身后，當(dāng)她轉(zhuǎn)身的時候幾乎要撞進(jìn)我懷里。我低頭看向她的胸

    脯，她也立馬發(fā)現(xiàn)了我正盯著哪里。

    「你會給我看看它們嗎，mama？」

    「你可別太過分了哈?！筸ama嗔怪了我一句。

    「mama，好不好嘛！我知道它們有多漂亮，我能感覺得到。」

    「沒可能！」

    「哎呀，mama，就讓我看看嘛！這樣我晚上就能有東西可以幻想了呢！」

    「你晚上會想到我？」

    「那是當(dāng)然的！」

    「不行。這對你不好……你晚上想我干嘛？」mama好奇地注視著我的眼睛，

    又凝神想了想，突然臉上就泛起了紅暈，「別，別告訴我。我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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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ma試圖越過我走開，可我擋住了她的去路，雙手搭在她肩膀上，把她轉(zhuǎn)了

    個圈，讓她的后背貼在我胸前，然后雙手滑下了一段，手掌蓋在她的rufang上。

    「mama，來嘛，就讓我看一眼?！?/br>
    我的手在mama胸前輕輕抓捏著，掌心摩挲著她的雙峰的頂端，然后開始解她

    襯衣的紐扣。

    「停下來，喬。你爸爸馬上要回來了?！?/br>
    「不會，他現(xiàn)在回不來，」我一邊說一邊繼續(xù)解下一個扣子，「你讓他去超

    市采購的話，我們至少有十五分鐘的時間。他回來也什么都發(fā)現(xiàn)不了?！?/br>
    「喬，不要……」mama說著，而我已經(jīng)解開了第二個扣子，手指挪向下一個。

    她嘴上說不要，可呼吸已經(jīng)開始急促了起來。

    我感覺自己好像在利用mama的弱點(diǎn)，可我還是說了出來，「這會讓我在獨(dú)奏

    會上表現(xiàn)的更好。」

    「別，不要……」mama的聲音輕了許多，而我已經(jīng)解開了第三個扣子。

    「不……」當(dāng)?shù)谒念w紐扣解開時，她的聲音已經(jīng)細(xì)弱蚊蠅。

    「求你了……」隨著她的低語，第五顆扣子已經(jīng)松開了。

    當(dāng)我解開剩下的扣子時，mama再也沒有說什么。把她的襯衣從短裙中拉了出

    來，衣襟被我向兩邊打開，伸手向后探向她背后，笨拙的試圖解開胸罩掛鉤。媽

    媽就這么沉默地站著，雙手垂在身側(cè)，而我還在跟掛鉤做著斗爭。

    「見鬼，」我有些不耐煩的說。

    「不許說臟話，」mama仿佛是臺自動應(yīng)答機(jī)，完全出于下意識提醒著我。

    終于胸罩被解開了，罩杯被推到上面，mama的赤裸的雙乳彈了出來，在胸前

    上下歡快地彈動著。

    這簡直是太美了，我找不出什么合適的詞來形容。的確它們略微有一點(diǎn)點(diǎn)下

    垂，但是這對奶子可比我想象中更大更飽滿，奶頭跟我在成人雜志上看到的赤裸

    熟婦不一樣，并不是垂向下方，而是驕傲地翹立著，周圍一圈淺褐色的乳暈，乳

    頭在我的注視下悄悄地變長，越來越硬。

    「啊，mama，這真是太神奇了！」

    我握住她豐滿的rufang，用拇指撥弄著她勃起的rutou。

    「你的奶子可真是太美了！」我大聲表達(dá)著內(nèi)心的喜悅。

    「小聲點(diǎn)，」mama扭著頭四處張望，「你是想讓周圍鄰居都聽見嗎？」

    「喔噢！」我驚嘆著，依舊很大聲，隨而又壓低了聲音，「多美妙的奶子??！」

    「是rufang，」mama糾正著我的用詞。

    「奶子，」我重復(fù)著，「別的女人是rufang，」我說道，「但是這才是真正的

    奶子。」

    我滿臉的贊嘆之色讓mama明了我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贊美。她微笑了，但當(dāng)發(fā)現(xiàn)我

    低下頭時，又皺起了眉。

    「不要，喬，不能這樣?！?/br>
    盡管她抬手想要抱住我的頭，可是還是沒能阻止我進(jìn)一步的行動。我的雙唇

    碰觸到了她翹挺的rutou，微張開嘴為容納進(jìn)它留出了空間。它如今跟我下面的rou

    棒一樣硬挺。

    當(dāng)我的嘴唇蓋在她rutou上開始吮吸的時候，mama又重復(fù)了一句，「不行……」

    我終于知道了還有什么在困擾著mama，她喜歡這樣，喜歡引起我的注意，喜

    歡我挑逗她的方式，喜歡這種能讓她感覺渾身舒暢的調(diào)情。是的，我甚至覺得她

    喜歡站在丈夫身邊吃著點(diǎn)心，屁股上卻帶著兒子濃稠的jingye的感覺。這些喜歡

    時刻困擾著她，因?yàn)檫@些都太離譜了，而她是個心地善良，經(jīng)常出入教堂的正派

    女人。

    如果我的理論是正確的，我有理由這么認(rèn)為，那么我必須把握好機(jī)會，讓媽

    媽每次都向前邁一小步，用她不太習(xí)慣的方式刺激著她，用那些她跟爸爸之間不

    會做的方式。終究有一天，她會變得更加放浪，也許會讓我進(jìn)入她圣潔的身體。

    這個想法讓我的老二如同觸電一般顫栗，可是外面輪胎碾壓碎石

    路面的嘎吱

    聲，更讓我脊背發(fā)涼。此時mama正彎著腰，伏在我的臂彎，我靠在她身側(cè)，用嘴

    緊緊的裹著她的rutou使勁吸吮著。另外一只手插在她雙腿間，摩擦著陰戶。mama

    急忙向后推開我的頭。

    「你爸爸回來了！」她驚叫了一聲，臉上盡是驚慌的神色。

    很快她就站直了，雙臂抱在胸前，卻遮不住那對飽滿的rufang，右邊的rutou被

    我的口水浸濕，在陽光下閃著晶瑩的光。她從我身邊跑出了廚房，直接上了二樓。

    當(dāng)mama穿著原來那身套裝從樓上走下來時，我跟爸爸正坐在餐桌旁閑聊。她

    的衣服已經(jīng)全部整理好了，臉色也恢復(fù)了一如以往的平靜。當(dāng)她開始準(zhǔn)備晚餐時，

    爸爸就開始講他這一天的見聞，mama則時不時評論兩句。我則什么都沒說，只是

    假裝讀著雜志，直到爸爸對mama的評價讓她感到有點(diǎn)詫異時，我才抬起了頭。

    「親愛的，今天你穿的很清涼呀?！拱职终f道。

    「清涼？」mama有點(diǎn)疑惑，想知道爸爸到底指的是什么。接著她明白了爸爸

    正看著什么，于是說道，「哦，那個，你不介意吧，親愛的。就是夏天屋子里有

    點(diǎn)兒熱?！?/br>
    「介意？不，我不介意，就是……」爸爸把頭轉(zhuǎn)向了我這邊。

    「喬？」mama有些詫異地問道，「他才不會在乎他的老母親穿什么呢?？蓜e

    瞎想了！」mama的聲音突然有點(diǎn)兒生氣。

    爸爸抬起了手，阻止了即將發(fā)生的爭執(zhí)。

    「我又不會穿這個出去，你知道的。要是什么人來咱家，我就會換掉這身的?！?/br>
    「不，不，這挺好的?！拱职之?dāng)然要讓步，「你是對的，在自己家里的確應(yīng)

    該穿的更舒服點(diǎn)兒，我們都是一家人，這又怕什么?！?/br>
    「哦，德魯，可真有你的！」mama發(fā)起了飆，身子轉(zhuǎn)向一邊。爸爸跟我對視

    了一眼，嘴角掛著一絲微笑，輕聲道，「我都跟你說過她會這樣?！?/br>
    我看向mama，她正在cao作臺上剁著什么東西，奶子隨著動作而上下彈動。我

    心想也不知道她在樓上是不是洗凈了我留下的口水，我覺得可能沒有。我敢打賭

    當(dāng)她去收拾的時候本想這么做來著，不過又臨時改變了主意，就這么沒穿胸罩走

    下了樓。我的口水還殘留在她的rutou上，這種刺激的感覺在她的身體里面回蕩，

    最終聚集在她最隱秘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