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太子妃的喜與悲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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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的窗幔帷紗皆是半透明的水青色,為了吸引光線令屋里明亮,甚至連門窗都是敞開式的,往日下人候在這里時總會朝里偷瞟一眼,可是今天卻都垂首靜立,連秀兒環(huán)兒這樣的貼身丫頭都站到了一丈開外,別說眼睛就連耳朵都恨不得捂起來。 直透骨髓的嬌喘聲與呻吟充溢著整個書房乃至庭院,那枚鳳頭釵被扔在一邊,散亂的如暮青絲像無數(shù)尾靈蛇般鋪了一地,歡顏星眸半掩,紅唇微啟,臉色呈現(xiàn)異樣的緋紅,渾身赤裸仰臥在地上。 她的雙腿被抬起壓至頭兩側(cè),雪臀上胯坐著同樣赤身裸體的唐寧,他的roubang連根沒在她的菊眼里,卻并不動彈,而是一只手扣住她的雪臀,另一只手卻是執(zhí)筆在她身上作畫。 細(xì)軟地狼毫在雪白的身軀上點出一串串紅梅,梅心或在她的雙乳粉尖,或在她腰側(cè)肚臍,皆是敏感處傳來的陣陣麻癢,令她瘋了般地挺動輾轉(zhuǎn),他根本勿須動彈便能享受到菊眼中緊窒地摩擦與壓迫。 身旁地上還散著一地油彩,他直接用筆染色在她身上描繪,壓著她雪臀的手更有兩指探在早已濕濡的不成樣子的花xue里,那里方才已經(jīng)經(jīng)過一翻動作,正舒軟地如要化開般地往外淌水,他就用這水來點墨,為那些紅梅點連枝骨。 筆端時輕時重的sao癢觸動,菊眼極致滿漲以及花xue里地空乏酸楚,都令她神志全失,輕喃著用所有的力氣扭擺個不停。 “是不是很舒服?為夫的roubang你可喜歡?”唐寧緊緊盯著她的嘴唇,若不是想給她一個教訓(xùn),他真想撲過去將她揉碎在懷里撒咬,那點柔軟實在是太過誘人。 她喃喃著,不知道在說些什么,聲音輕的他根本聽不見。他輕笑了下,放下手中的筆,卻從地上撿了一只筆,將筆尖一面慢慢朝著她的花xue插入。 “啊……”她尖聲嘶叫起來。 “喜歡嗎?”他一邊問一邊還在繼續(xù),“他們可曾讓你這么快活?”轉(zhuǎn)眼間她的花xue里已如筆桶般被四五支狼毫塞的滿滿,每一支的進入都會令她瘋搖身體。 抖動痙攣地雪白胴體卻令他眼眸更深,他垂頭看看她已經(jīng)紅腫地花xue,層層嫩rou正被他的手指撥開來,數(shù)只毛筆在花xue上搖晃不定,更在那一片花水中時縮時放,他甚至可以看見這張“小嘴”正將那些筆一點點吸入進去,這場景令他眼眸血紅,喘息更重,不但手指動的更勤,胯部也開始一提一送地抽送起來。 歡顏全無意識地挺動迎逢,身上癢的麻的一大堆地方,她的身體已然綿如春水,兩只雪乳隨著身軀搖擺不停顫抖撞擊,雙手十指緊緊摳在身下的地毯上,徒勞地想抓點什么來方舒緩身體的激狂。 他亦是同樣不能自己,畫筆重新拿回手上,在她身上狂揮點捺,隨著他的喘息低吼越來越響,而歡顏聲音漸弱,一幅冬梅圖,終于在她身上成形。 勁節(jié)黑枝,梅如點丹,散飛地團蓄地簇?fù)碇呕蚴前牒?,在雪白胴體上鋪展開來,妖冶到頂! 唐寧望著已經(jīng)力竭而軟癱的歡顏,她與她身上的梅花點點在他眼中瘋狂跳躍,他開始劇烈律動,低嘶聲在不停碰撞中到達頂端,猛然施放出身體的熱液,他將她身體里的筆和roubang都同時抽離出來,他分明已經(jīng)累極卻不躺下休息,而是撐著雙手俯到她身上一面急喘一面凝視著她,目光掠過她滿身地花痕墨枝,最后落在她左肩上一點雛梅上,猶豫半晌,終是一咬牙,從一旁地上撿了一個木柄薄刃在手:“只是痛一下而已,我想讓你永遠都只屬于我一人,這點印跡,便能實現(xiàn)我的愿望?!?/br> 而她已經(jīng)暈厥過去,根本聽不到他的話,他舉起手上的刀,在她肌膚上比劃著,卻始終無法下手,提提收收的好幾回,終于下定決心時,忽聽環(huán)兒聲音顫抖的說:“太子,文太醫(yī)來了。說是太子您約了他今日來給娘娘診脈的?!?/br> 唐寧眼神一黯,可也輕輕吐了口氣,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再將她抱到榻上:“先幫她梳洗,”兩個丫頭慌忙應(yīng)了,走進來看到這一片狼藉的畫面都是紅上一紅,慌忙又轉(zhuǎn)身去準(zhǔn)備浴桶去了,待她們終于將歡顏從頭到腳打理好,唐寧也正好洗漱完畢和文太醫(yī)一同進來,那文太醫(yī)為歡顏診了半晌的脈,才放開她手走到外間。 “怎么樣?可有身孕?”唐寧輕問。 “這個……恐怕很難。”文太醫(yī)嘆,唐寧一怔。卻聽他道:“娘娘體內(nèi)積寒怕是有些年頭了,又從來沒有好好調(diào)理,眼前雖然補著,可娘娘一直胃口不好,吃進去的東西怕是真能補到身體里的也只有一二而已,還有……”他說著看了唐寧一眼,聲音更輕,“頻繁房事,對娘娘有害無益,太子想要子嗣,也不能急在一時,還需看日后的變化吧?!?/br> 唐寧沉吟半晌,才道:“我記得了。不過調(diào)理還是不能斷,以后還要麻煩文太醫(yī)。”說著二人腳步漸遠。 屋內(nèi)床上,本來已經(jīng)睡著的歡顏卻緩緩睜開眼來,眼角一滴晶瑩淚水滑落下忱間,呆呆地注視床頂片刻,又再度合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