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笙歌 小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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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露,他鄉(xiāng)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奕歐覺得那三個喜事都比不上今天的“洞房花燭夜”。今晚,是他自懂事以來,最幸福的一晚。他擁著他的女神,心里被甜蜜到極點的幸福感充滿了,哪怕下一刻即將死去也無怨無悔。 “那你一輩子把我留在身邊好不好?”他的聲音極力溫柔,可是連尾音都帶著顫抖,想了想,又補充道: “我們?nèi)齻€一起?!?/br> “嗯。我們?nèi)齻€?!彼俅吸c了點頭,臉上帶著羞澀的緋紅。 皆大歡喜。還有什么比這更好的呢? 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奕歐輕吻了她的額頭,說:“早點睡吧。今天累了一天了。你先洗澡?!睖厝岬恼Z氣,就像一個關愛妻子的丈夫,親昵地叮囑愛妻。 “可是我的睡衣還在外頭。” 奕歐笑著,變戲法似的從大紅床罩底下拿出一套真絲霞彩家居服,正是應曦常穿的那套。又從桌子抽屜里拿出一套日用品旅行裝,都是應曦的。她笑了:“裝備那么齊全,你還真會逗我開心?!?/br> 他也笑了。 應曦進了澡房,磨磨蹭蹭地在兩臂都不能伸開的浴室里刷牙、盥洗、沖澡,又慢吞吞的給面部和身體做保養(yǎng),蘭蔻抹臉,伊麗莎白雅頓抹身子。足足一個小時。等她出來時,奕歐靠在床頭,笑著說:“叫我好等。你平時都是這么慢的嗎?” 應曦嘟起嘴,“我喜歡。……人家不習慣嘛!”奕歐笑著說:“沒關系,多久我都可以等?!闭f完,他親了她一口:“好香。不過,我更喜歡你天然的味道?!彼M入洗澡間,十分鐘就洗好出來了。 應曦有點緊張,她不安地坐在床邊,低頭卷著被角。奕歐見了,不禁失笑:“想什么呢?到叫我覺得自己像是色狼似的。睡覺!今天忙了一天,我都累慘了。剛才你洗澡的時候,我都差點睡著了?!睉芈犃耍畔滦膩?,卻也涌起淡淡地失落。 奕歐關了燈,扳過應曦的臉,給了她一個晚安吻,又讓她枕著自己的手臂,嗅著她陣陣體香,心情愉悅得無法用言語形容。他甚至想大聲呼喊:我成功了!我得到我的女神了!他滿滿的幸福感連應曦也感應到了,她笑著說:“你的心情很好嘛,差點就要哼歌了?!鞭葰W吃了一驚:“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睉卣{皮地說。 “懷抱美人入眠,心情能不好嗎?”奕歐沒有糾結于這個問題,連日來的勞作,他確實很累了,不一會兒,他進入了香甜的夢鄉(xiāng),打起了小鼾兒。應曦笑了,怕自己一直枕著他的手臂會壓壞他,悄悄地抬起頭,把他的手臂放在他身體旁邊。不料奕歐卻翻了個身,面對著她,右手還壓過來,正好蓋在她的玉兔上。呀!好重!應曦想把他的手臂挪開,又怕弄醒他,只好轉個身子,背對著他,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這才安穩(wěn)睡去。 男兒夜半竹竿起,女子半夜蓮花開。 迷迷糊糊中,應曦感到有一個噴著灼熱氣體的濕潤雙唇在啃咬著她嬌嫩的唇瓣。她‘嗚嗚’地呻吟了幾聲,想把頭扭到一邊去,卻被一只手固定住了,另一只手在自己高聳的玉兔上撩撥著、揉搓著,勁兒還挺大,攪得她不清醒也不行了。 “嗯……奕歐,你在干什么呀!……嗯”程應曦不停地晃動身體,難耐地、低低地呻吟著。這個傻丫頭,她還不知道,如此嬌媚地低吟及身體扭動,不正好給男人的欲望加一把火嗎? 聽到她的驚呼,奕歐猛地停了下來,頹喪地放開了她。他恨透了自己,為什麼連這點自制力都沒有。自己不是說過今晚不會碰她的嗎?不正是因為這句保證,應曦才放心地睡在他身邊嗎?可是她身上陣陣女兒體香就已經(jīng)讓他快瘋了。就在剛剛絢麗的夢中,全是她曼妙的身姿、纖細的背影,還有嫵媚的笑容。他被自己的欲望刺激醒來后只覺得血液沸騰,全身發(fā)燙,忍不住伸手出去擁她入懷,親吻她,差一點點就……只差一點點……就變成禽獸。 “對不起。我……到外面去吧?!痹跊]有變?yōu)榍莴F之前,他還是離開這溫暖的喜房,到外邊打地鋪吧。他剛想抬起身子,一只柔若無骨的小手拉住了他:“這么晚了,你還去哪兒呢!” “我在這里……對你不好。我不想傷害你。”奕歐落寞地說。洶涌而來的欲望也減退了不少。 “可是,你沒有傷害我呀……”應曦委屈地說,她的表情在微弱的光線下顯得無辜極了。奕歐苦笑,略一用力,掙脫了應曦的手,抬起身子,穿上拖鞋,真的離開了床,準備朝門口走去。 他又要走了!應曦忽然很害怕,真怕他一走不回頭。怎么辦? “?。『锰邸睉睾鋈煌纯嗟匚孀×诵目?,皺起眉頭,櫻唇微微地顫抖著。實際上她這個疼是半真半假。半真,是她感應到奕歐想要而不得的矛盾、痛苦的心情;至于半假嘛,她自己才知道咯! “應曦,你怎么了?”奕歐轉過身來,慌張地伸手扶住了她,把她扶到自己懷里,剛要細問,嘴唇被嬌嫩柔軟的櫻唇封住了,一雙小手也環(huán)住了他的腰身。奕歐吃了一驚,隨即很快反應過來,極盡溫柔地吻著她,剛毅的雙唇和柔軟的雙唇相抵交纏許久許久,還不愿離去。 兩人終于分開后,彼此的心跳聲咚咚咚如擂鼓,兩人都能聽得到。奕歐顫聲說:“應曦,你知不知道——你把我留下來,意味著什么?” 應曦一時無語??墒?,她明顯感到奕歐心里那洶涌的欲望之潮,一波一波地越來越強烈,強烈得把她也感染到了。應曦已經(jīng)通曉男女情事多年,或者說,她也想要了。 可是她任憑心里百轉千回,還是一語不發(fā)。無辜的大眼睛一眨一眨,銀牙咬著殷唇,雙頰緋紅醉人,如絲長發(fā)順著圓潤的雙肩滑落在奕歐的身上,撩起陣陣麻癢。她低下頭,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我知道。” “砰!”蹦在奕歐心里幾年的那根弦,斷了。 他的心跳加速,咚咚咚的幾乎要從胸膛跳出來了。他直直地看著微弱燈光下千嬌百媚的應曦,喘著粗氣問:“應曦,只要你說個‘不’字,或者搖一搖頭,我立刻就走!” 應曦一聽,先是哭笑不得,后來是又氣又好笑:人家都做到這份上了,你還磨磨唧唧的,再這么磨蹭,本小姐就…… 她的心理活動還未做完呢,奕歐就已經(jīng)‘餓虎撲食’一般,重新吻上的她的櫻唇,兩只手還不停地上下摸著,想扯開她的睡衣扣子。應曦嗯嗯地低吟,終于忍不住說:“嗯,輕點兒,我這些扣子是珍珠的,是我自己釘?shù)模灰稜€了……”奕歐果然停了下來,問:“你自己釘扣子?” “嗯,以前我和應旸的很多衣褲的扣子,都是我釘?shù)摹0謰屓ナ篮螅p縫補補的事情都是我做的?!?/br> 奕歐把頭埋在應曦的胸膛,悶悶地說:“那以后,你能為我釘紐扣嗎?” 應曦噗嗤一聲笑了,“當然可以,你不嫌我手藝差就行。不過,我想不出你們大男人還有什么針線活需要我動手的?!?/br> “要,都需要。只要是你的,我都要!”奕歐口齒不清地說著,他的嘴已經(jīng)很忙了:吻她的唇、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脖子、一路向下, 用嘴兒將她的珍珠扣子解開,然后脫得干干凈凈。應曦的身體沒了遮掩,完全暴露在他眼底。饒是應曦久經(jīng)男女歡愛,此時也是嬌羞默默。她雙眸一時開著,一時閉著,身體因緊張而不住地輕輕顫抖,晶瑩如玉的身體染上了一層嬌豔的粉紅,有如最美麗的海棠含羞初綻的醉人風情,這情形比他夢中夢見無數(shù)次的還要更美。她的玉乳如凝脂一般嫩滑,圓潤高聳,極其誘人,胸前的兩顆可愛的粉色乳尖,像是雪峰上的紅梅一樣,引誘人把它們一口吞下, 奕歐兩眼有些發(fā)紅,兩腿之間的欲望脹得發(fā)痛。埋首在她胸乳之間,感覺著她有血有rou的溫熱,聽著她怦怦加速的心跳,輕舔著那動人到極處的軟綿嬌嫩,呼吸著對他而言無法抵抗的致命體香,那從來沒有過的幸福感覺讓他心潮涌動,嘴里低低地不斷的喚著“應曦……我的應曦……”,興奮得全身都顫抖起來。 他在她的胸部一路啃舔,來到那在想象中舔過無數(shù)次的可愛玉兔尖上,卻怕弄痛了她,只是探索一般的輕舔慢咬,引得應曦嬌喘連連。他直起身來,將她也扶起來,開始三兩下就脫掉他自己身上的衣物,應曦有些不好意思,臉紅得像火燒一樣,羞得閉上眼睛不敢去看他。那嬌羞無限的表情怎麼就讓他那麼愛呢?他捧起她的臉,輕輕吻著她薄薄的眼皮,感受那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柔聲說道:“應曦,你是我的了。” 他拿起她的手,就往下去觸碰他下身脹痛不已的地方,那guntang堅硬的巨大讓應曦更覺不好意思,手指只輕輕碰了一下就忍不住縮回手。他抓回她的小手,說道:“應曦,握住它。”她面紅耳熱,一顆心砰砰砰直跳,心想:‘難不成要我koujiao嗎?’一手被他抓著去碰觸他的那個地方,一手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掩著自己的唇,像是避免要發(fā)出什麼羞人的聲音似的。她的手指再次碰到他胯下陽物的那一刻,奕歐忍不住輕顫,她的手指軟軟的,滑嫩得不可思議,她握住那根粗大的東西上下taonong了幾下,他粗喘一聲,陽物又脹大了幾分,那粉紅色的頂端居然有少許透明的液體滲出。 “應曦,今后,我就是你的了?!彼穆曇粲行┑蜕颍瑤е妮p顫。 在奕歐無數(shù)次的夢中,他都會吻遍應曦的全身。可是到了今晚,他覺得自己的嘴唇和雙手都不夠用了。光是她的俏麗高聳的玉乳,他就能磨上整整一晚。奕歐是個“處”,不輕易對女性動心,他在那群十幾歲就混黑道的弟兄們中算是另類了,所以程應旸才信任他,將應曦交給他保護。不過,人家雖然沒有吃過豬rou,好歹也見過豬跑(意思是他雖然沒有性生活,但是看過AV啦),知道在男女交合之前,前戲是必不可少的。他試探一般的,帶著薄繭的手指沿著玉乳的四周,極盡緩慢輕柔的劃著圈,輕得像羽毛一般,在她最幼嫩脆弱的肌膚的表層細細游動,沿著優(yōu)美的曲線,每滑過一處都帶著電流的顫抖,在皮下敏感之處留下難以言喻卻異常清晰的觸覺。應曦難耐地呻吟著,身體不停地蠕動著,像是迎合,又像是躲避這甜蜜的折磨。 帶電的手指一路往下,來到女性最神秘地密林深處,他感覺手指被沾濕了,花瓣中間里面終於涌出了一波透明的蜜液,看了看自己抽回的手指,心中狂跳,口干舌燥,心里充滿了幸福的無限快感。被壓抑的欲望燒的雙眼暗沈,伸出中指在珍珠上的三角地帶來回摩擦。讓應曦沒有幾分鐘便輕呼連連,無助的搖著頭:“嗯……唔……你好壞……別……啊啊……”花瓣里又涌出來一波波花蜜,完全濕了他的手指。 滑進她xiaoxue入口處的那刻,一種不可思議的濕潤緊窒瞬間緊緊地纏繞住他的手指,里面是那麼的灼熱,十指連心,像是要把他的手指連著心一起都燙化了一般。即使是現(xiàn)在,依然感受到再往里面去的那深處不斷的蠕動、輕顫。像是令人著迷墮落的另一個世界。而他,即將進入這銷魂蝕骨的小洞里面去,一想到這點就興奮得難以自制、他手指前後滑動,并沒有進入太深的那個地方,但就是這樣,也讓她全身骨頭酥軟,淚眼朦朧,每一下深處都激起微妙的收縮扭動,緊緊咬著下唇的小嘴發(fā)出壓抑的嬌吟:“嗯……唔……”那壓抑卻顫動著的尾音,讓他的心底都開始跟著歡喜地顫動起來。 “應旸……”應曦意亂情迷中,忽然說出了這個名字。聲音雖然極低極低,但奕歐聽見了。他渾身一震,顫聲說:“你說什么?你叫我什么?” 應曦這才反應過來,她好像叫錯名字了。這可攤上事了,怎么辦? 不過,人家程應曦好歹也是過來人,只見她俏臉更紅,媚眼更秋波陣陣,她撒嬌似的說:“我叫你——老公!”后面兩個字輕得像蚊子哼哼??墒窃佥p,奕歐也聽見了。剛才的不快立刻拋到了九霄云外,他粗喘著,說:“好!今晚,讓我們來做洞房做的事情!” 他停止了愛撫,接著便分開她的雙腿,兩手撐著,而他自己則伏在她雙腿中間,抬高她渾圓的翹臀,將她最隱秘的桃源玉溪的風光盡收在眼底。應曦雙腿間的皮膚是難以形容的細致柔滑,芳草稀疏,隆起豐滿的桃丘中間,兩片嬌小羞澀的粉色花瓣微微閉合著,像最鮮嫩嬌媚的花骨朵一般,卻還沒有開始要盛放?;ò晟厦婺穷w晶瑩剔透的粉紅色珍珠微微露著。他倒抽一口氣,抬高她的雙腿,將自己的欲望放在了她花瓣的中間位置,卻沒有要馬上進入,只是在入口處摩擦著,做著類似於抽插的動作。沿著花瓣的皺褶,用自己的頂端的凹處去親吻她敏感至極的珍珠。 好熱!好像快要融化了一樣……堅硬敏感的頂端先是觸到灼熱濕潤的花瓣,然後一直摩擦到微微翹起的珍珠。那兩人最敏感的地方互相地纏綿摩擦,那種感覺實在是太刺激了!他舒服得倒抽一口氣,腦子里面一片空白,耳中嗡嗡地響,微微起身,見應曦雙眸波光點點,粉頰漲的通紅,拼命扭動身體,不斷的抽氣,喘息不已,像是被他放浪的攻勢沖得無法呼吸了。他感覺自己欲望漲得有些疼痛,喉嚨好像要噴火,屋子都在旋轉。 應曦雙頰又開始泛上紅暈,情不自禁地扭動腰身,顫聲呻吟出來:“嗯……奕歐……好癢……啊……”那微微輕顫的嬌媚尾音,一聲聲卻像是能像直鉆人心底撓癢癢一般,對他來說是何等難以抵擋的誘惑!他加速了對桃源洞口的上下摩挲,一邊想象著與心愛的女神完全合為一體的景象,要是能完全插入進去,什麼樣的感覺?會發(fā)出什麼樣的聲音?漸漸地在她腿間的那只手也開始向粉嫩桃丘中間的凹處滑去。 應曦更加難受了,渾身像是蟲爬著似的癢癢,下面更是水意潺潺,她口齒不清地嗯嗯叫著,身體扭得像水蛇一樣,心里卻在想:奕歐這小子怎么這么能折騰?。恳菓獣D,早就三下五除二進去了,還等到這會子呢!可是她畢竟臉皮子薄,再怎么心癢難耐,也不好意思開口叫他進去?。?/br> 奕歐也快忍不住了。在yuhuo難耐的時候,他偷偷看了些AV,邊看邊‘打手槍’,多少對女性的身體有所了解,但是真正看到應曦下體的那一刻,依然感覺頭腦轟鳴不已,體內(nèi)洶涌的yuhuo越燒越烈,快要發(fā)狂的沖破理性的挾制!他試探性的往洞口里深入,只覺得那里已經(jīng)是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了。 應曦一咬牙,決定速戰(zhàn)速決,早點結束這甜蜜的折磨。小手抓住了奕歐的昂揚,身子往上一抬,把他的欲望盡數(shù)吞入體內(nèi)。奕歐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同時被極樂的喜悅沖得全身顫抖,緊緊地閉上眼睛,感受自己敏感堅硬的頂端在她里面被灼熱溫濕的內(nèi)壁緊緊的夾住,那種感覺有些刺痛緊繃,卻在同時有種難以形容的絕頂快感似乎從陽物的頂端直沖頭頂,太刺激了!他永遠都會無比清晰地記得這瞬間的感覺。 這一刻等了這麼多年,想了那麼多年,終於插入進去的快感卻竟比那無數(shù)次的想象更加刻骨的銷魂。他睜眼,捧起她的臉,只見她秀美的雙眉輕蹙著,臉色紅得不得了,美眸中淚光點點,長長的睫毛低垂,雙唇有點委屈地抿著,顫聲說:“你好大……” 他看到她這幅樣子心中居然更加興奮起來,直接用嘴唇堵住她的小嘴,感受到她體內(nèi)最深處隨著血脈律動不斷的蠕動縮緊,他完全無法再思考,只想要更多,想要更深入,整根東西都要進去她狹窄的小洞里面!只是那花xue實在是太緊了,越來越擠壓著他,他忍著刺痛和吸吮的快感,想要更加的探入她體內(nèi),于是狠狠地朝前一頂,應曦慘叫一聲,渾身更加酸軟,讓他感到好像臥在柔軟光滑的海綿上。他聽到應曦的叫聲,居然有了罪惡的興奮感,更加賣力地里里外外地進出著,勁兒很大,應曦被頂?shù)冒Ы羞B連。 他忽然感覺她一陣痙攣僵直,像是花心深處被他的欲望直接碰觸到,不由自主的反應,然後更緊更銷魂的壓迫感從頂端傳來……他從剛才本來就已經(jīng)忍了太久的時間。如今緊張至極又興奮至極,這樣的刺激之下,一股電流一樣的快感沿著從脊椎直沖天靈蓋,一時間竟沒有忍住,男根一跳,guitou縮緊,他心中暗叫不好,連忙從她體內(nèi)抽出,出來的瞬間,一股灼熱的液體噴薄而出,射在了她腿間。應曦輕喘一聲,渾身無力地癱倒在床上。 奕歐覺得很難堪,第一次居然這么快就結束了,難道他是‘三分鐘先生’嗎?他頹喪地躺在她身邊,扭過頭去,不敢看她。卻聽到應曦細細地嘆了口氣,幽幽地說:“想不到你這么能折騰,應旸都沒有這么折騰過我。” 奕歐先是一愣,隨即狂喜,轉過頭來,用手撐起身子,問:“你剛才說……我比旸哥……更……那個……嗎?”估計是樂傻了,問個問題都結結巴巴的。 應曦也一愣,她看著興奮不已、幸福不已的奕歐,旋即體會到他忐忑、幸福的心情,眨巴眨巴了眼睛,露出嬌羞的神情,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其實,論經(jīng)驗及技術,程應旸是比奕歐高出了幾條街去了,只不過他對應曦很少長時間的前戲,多數(shù)都是直奔主題??墒寝葰W明顯誤會了,還樂得屁顛顛的。應曦也懶得拆穿他。 奕歐聽了應曦的話,以為她說自己的床上功夫比旸哥還好,興奮得感覺下身欲望又脹大了,正一抽一抽的脈動著,像是一條猙獰的、四處尋找獵物的蛇。也許是感覺到他的脹大,應曦睜開眼睛,漲紅的小臉一臉慌亂:“怎么?還來?”她有點累了,身子不由自主的往旁邊縮去,卻被奕歐制住了?!皯亍o我……給我…… ”他邊吻邊口齒不清地說。 他將她的雙腿抬高,guntang的身軀緊緊地擁著她,自己的欲望就往她的花瓣中間的縫隙送進去。感到自己的身體被巨蛇刺入,應曦的手指緊緊地抓著床榻,纖細得不盈一握的腰向上拱起,高潮過后的身體一陣陣的痙攣顫抖,花瓣不斷的緊縮再放松,腿間花園早就已經(jīng)濕得像沼澤一般。 看著自己身下這具泛著桃紅色澤的柔潤身軀,像一朵全天下最嬌豔誘人為他而綻放的花。奕歐感受到她體內(nèi)的灼熱和蠕動的收縮,無法言喻的柔滑濕潤緊緊箍著他,舒服得讓他感覺連抽送都感覺有些困難,還要忍住這些讓他想要一瀉而出的難言快感,額頭上也跟她一樣全是細小的汗珠,幽深如墨的眼中似有波光閃爍,唇邊卻溢出微笑來,因為極大的幸福感與愛意已經(jīng)充滿了內(nèi)心,讓他有些飄飄然了。從前到現(xiàn)在一直想要一直不敢,只存在於想象中的事,竟在今天這種時候,始料不及,毫無預兆地就這麼發(fā)生了。但從今開始,他最愛的女神就成為了他的女人,盡管不能只屬於他一個人,但他已經(jīng)獲得了巨大的滿足與幸福。 “應曦……我的應曦……”他細細地吻著她柔軟泛紅的臉頰,一邊不住地喚著她。緊緊抱住他最愛的女神的身軀,更激烈的抽插,急促的呼吸著她唇邊的空氣,像是想要將她的身體和靈魂都完全填滿一樣。這般激烈的要將靈魂都燃燒殆盡的愛意,她體會到了嗎?感受到了嗎?感受到他奕歐與程應旸是不一樣的嗎? 多年的愛戀,猶如滾滾江水涌過來,化成身下不停地、激烈的抽送。應曦的身子被他壓制住,媚眼如絲,小臉漲紅,不自覺地低吟著,表情逐漸開始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如墨的雙眼將她此刻的表情收入記憶中,低頭啃咬她小巧的下顎,暗啞的聲音說道:“應曦,舒服嗎?”她臉紅紅的,輕輕點點頭:“嗯……可是……好漲……” 她還沒說完,他就冷不防地吻住了她的唇,一個挺身,更熱烈地,兇狠地,在她體內(nèi)抽送起來,將她的輕呼都化作了緊鎖在唇內(nèi)的嗚咽聲。像是回應的謝禮一般的,迎接他的是花xue內(nèi)更熱、更緊、更敏感動人的律動,讓他得意的興奮起來,迷戀得快要發(fā)狂,想要更深的,完全的沈沒在她的深處中。 他閉上雙眼,不停地在她深處抽動著,享受著兩人身體的每一個細微的反應,想要把這些完全記在腦海中。封印在柔軟小嘴里的嗚咽喘息,散發(fā)著馨香的體味,濡濕肌膚的汗水,越來越灼熱的收縮顫抖,她細嫩緊窒、猶如處子的身體。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這火熱的一點上,只想就這麼一直插在她體內(nèi),一輩子都不離開! 他感到她體內(nèi)越來越濕緊,不間斷的抽送也變得更順暢更急切,於是放開她的唇,看她大口喘息起來。愛憐地吻著她的臉頰,一直游移到鼻尖,輕輕的說:“應曦,你終于是我的了!” 應曦嘴唇發(fā)顫,嬌喘吁吁,語不成聲:“……嗯……我……是你的……” 奕歐心中一動,心想她肯定也感受到了快感,於是更加興奮起來,一插到底,快感頓時像爆炸開來一般,忍不住那暴漲的快樂與歡愉,終於大喊出聲:“??!”她感覺身體一瞬間麻痹,仿佛快要被燃燒起來,甬道內(nèi)劇烈一縮,身體扭動顫抖,眼淚又涌了出來,唇邊發(fā)出破碎的哀求:“嗯……不要了……”連日來休息一直不好,身子實在受不了這激烈的歡愛。 可是他如何能夠放手?“再忍一忍……啊……”將她的腿架高,扶著她的腰,隨著前後的沖撞,不斷地拉近,不斷地貼合著他的胯骨,緊密的摩擦,沖撞!欲念有如沖出牢籠的猛獸一般,刺激得他再也無法自控,急速、狂熱地連續(xù)沖撞下去,腦中空白一片,又覺得自己在做夢一樣,這是真的嗎?是真的嗎?可是他懷中的嬌軀是真實的,不停地喘息也是真實的,那灼熱濕潤的緊窒也是真實的! 火熱的濃漿噴泄出來,奕歐滿足地終于趴在應曦身上大口喘氣,接著找到她同樣在喘氣的櫻唇,延續(xù)著身下的纏綿。應曦也第二次達到了頂峰,累得不行,渾身酸軟,被架高的雙腿放下來后還是微微發(fā)顫。粘稠guntang的液體自火熱的男根噴薄而出之後,慢慢從兩人相連之處滴落下來。奕歐抱著她顫動不已的嬌軀,保持著剛剛的姿勢,唇舌間激烈得恍若交歡的吻卻在持續(xù),她腦海已經(jīng)一片空白,完全忘記了自己身在何方。 清晨,第一道陽光照進了他們的房間,伴著雞鳴鳥語,草木清香,還有外面村民們聊天的話語,一派清晨鄉(xiāng)間熱鬧景象。 應曦是在奕歐溫暖的懷里緩緩醒轉來的。他的睡顏近在咫尺,雙臂攬著她嬌嫩的身子,兩人身上不著寸縷,溫暖的肌膚相貼,連雙腿都交纏著。想起昨晚,她兩頰又開始發(fā)熱了。 她側著頭細細觀察著奕歐的睡顏,他是那么年輕, 棱角分明的臉龐是那么英俊,比起應旸又別有一番剛毅的味道。緊閉的雙眸下睫毛長而細密,高挺的鼻子,柔軟的嘴唇……為什么以前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他是那么溫柔、那么俊呢?應曦在心底偷偷笑了,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地撫上他的臉…… “小帥哥……小懶豬……太陽照到屁股上啦!”她用極低、極輕、極溫柔的話語說著,就想小時候與應旸同床共枕的時候,總是由她這個做jiejie的喚醒弟弟。 就在手指與皮膚接觸的瞬間,奕歐的眼睛突然睜開了,黑白分明的雙眸亮晶晶的分明是含著笑意,他張開嘴用舌頭在她手指上輕舔了一下。應曦嚇了一跳,手指感覺被電了一下,想要縮回手,卻被他的手鉗住,繼續(xù)舔著她的手指。 手指的濕潤麻癢帶來的電流仿佛一直傳到她的心里,讓她心跳如鼓。他原來是裝睡!那剛剛她看了他那麼久,發(fā)了那么久的花癡,他是不是也知道了?紅暈瞬間爬上了她的雙頰,忍不住把頭低下。 奕歐湊上前去,低頭吻住她光滑的額頭,一手抬起她的下顎,軟軟的雙唇在她臉上游移著,像輕柔地吻著她緊閉的雙眸,暈紅的雙頰,嬌嫩的雙唇,精致的耳朵,光潔的下巴。她感覺他的吻溫柔至極,細密柔長的睫毛在臉上的肌膚上輕輕拂過,就像羽毛一樣,在心上引起一陣悸動。 “應曦,我都沒有盡興!”奕歐委屈地說。應曦一聽,睜大了眼睛,不會吧?雖然只做了兩次,可是第二次足足持續(xù)了近一小時!她可是真的累趴下了,還沒有盡興?“可是我已經(jīng)累了……” “我知道?!鞭葰W還是很委屈地說,把頭蹭著應曦的脖項,像極了一個討吃的孩兒。他是真的沒盡興。若不是心疼她,他早就把她‘吃’得骨頭都不剩了! 倆人一直纏綿到嬸嬸第三次敲門才起床。他倆像連體嬰似的盥洗后,手拉手走到廳上吃早餐,看看墻上的大鐘,居然已經(jīng)九點多了。叔叔嬸嬸熱情地招呼他們坐下,桌子上擺滿了豐盛的早餐,當然少不了應曦最愛的紫米香粥。 四人正吃得高興,忽然小江小喬來了。小江說:“程先生已經(jīng)訂了程小姐今天下午三點的機票,現(xiàn)在就要動身。至于奕歐先生,程先生說您可以多呆一兩天才回去?!?/br> 四人都愣住了。奕歐的心和臉都沉了下去。嬸嬸端著碗的手懸在半空,好久都沒有放下。雖然一早就知道奕歐他們只是在這里呆幾天而已,可是沒有想到會是這么快。應曦也處于矛盾之中,她才剛剛熟悉這里,喜歡這里,卻立刻要走了?;厝ブ?,如何面對應旸?她和奕歐,今后又應該如何相處? 奕歐深深地看了應曦一眼,對小江她們說:“還能訂到機票嗎?幫我訂來回的機票,我送你們回去,然后再回來,住幾天?!?/br> 應曦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叔叔就說了:“這么來回折騰得多少機票錢?。繎啬隳懿荒芏啻魞商??到時小海與你一起走?” 應曦為難,沒有說話。奕歐說:“既然旸哥已經(jīng)訂了應曦的機票,她是必須要回去的。你們只管幫我訂票,我們一起回去,然后我自己回來。我們半個小時內(nèi)出發(fā)吧?!?/br> 她倆答應著走了。應曦看著奕歐,卻見他悶悶地吃早餐,不再說話。 這一頓本來應該是喜氣洋洋的,結果變得匆忙而壓抑。嬸嬸一直抹眼淚,飯也沒好生吃。其他人都默不作聲。應曦很有些舍不得,她是個易動情的人,見嬸嬸一直掉眼淚,自己也忍不住眼睛、鼻尖都紅紅的,又不好哭出聲來,只是一味抽鼻子。奕歐悄悄地握了握她的手,又撫摸了一下她皓腕上的玉鐲子,應曦才漸漸平復情緒。 飯后,他們很快就收拾完東西,連睡懶覺的奕云都起來給他們送別。小江她倆開車過來了,奕歐的機票已經(jīng)都訂好了。應曦兩眼紅紅地與叔叔嬸嬸道別。叔叔臉上很有些傷感,嬸嬸更不必說了,臉上眼淚縱橫,顫聲說:“有空多過來看看啊……”應曦連連點頭答應,嬸嬸拉著她的手不肯放,最后還是叔叔和奕歐勸著,應曦和奕歐才坐上了路虎,道了別,絕塵而去。 一路上,應曦仍是傷感,她想起一個問題,問奕歐:“為何不把他們接過來一起住呢?” “我好幾年前就想這樣了??墒撬麄兩岵坏锰锏兀仍埔膊淮蛩愀?。如果叔叔嬸嬸走了,那田地也沒了,屋子也沒了。何況在大城市里他們找不到事情做很無聊,又不愿意靠我養(yǎng)著,所以寧可留下來。” 應曦說:“那我們以后常來,行么?” 奕歐笑了:“你愿意,最好不過了?!?/br> 不過這鄉(xiāng)間小路仍是不好走。在顛簸的山路上應曦又把剛吃進去的早餐全吐出來了。奕歐一邊心疼地為她順氣,一邊暗想:等我賺了錢,一定要回來修路! 到了機場,小江和小喬送他們到了貴賓候機室后就告別了。奕歐還準備給她倆封紅包,小喬說:“不用了,令狐先生已經(jīng)給了。祝你們一路順風,以后常聯(lián)系。再見!” 從候機室、上飛機、下飛機,奕歐都把應曦的手緊緊地拉著,生怕她會逃了似的。應曦有些羞澀,不過怎么掙扎也掙不開,只得由他去了。 倆人就這么手拉手,提著應曦的行李走回應曦的家門口(當然,奕歐家也在同一樓層)。 “我到家了。你要立刻回機場嗎?”應曦問。 “是的。一個半小時后的飛機?!鞭葰W停了停,說:“真舍不得離開你。”說完,抬起她的下巴,看到那雙美目迷蒙,波光瀲滟,心中一緊,雙唇湊上前去極盡溫柔地吻著,柔軟的雙唇相抵交纏許久許久,還不愿離去。末了,他才松開她的櫻唇,說:“時候不早了,我要馬上走了。大概一周左右回來吧,等我!”說完,他吻了吻應曦的額頭,轉身離開了。 程應曦傻傻地站在那里,心里忽然涌出一股依戀,這幾天的朝夕相處,她已經(jīng)深深愛上了他。雖然知道只是分離幾天而已,可是,情到濃時,一天……不,一秒鐘都不愿意分離。 “姐,你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