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柔,父親要死了
在客棧里呆了半個月,張俊義的情況時好時壞。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壞時的程度也在減輕。 至少他不會像初始醒來,一睜眼就只想著zuoai了。偶爾也會聽錦柔和夏侯晉的話,就是神志還有些模糊。 錦柔與夏侯晉商定,先離開束理,從新找個合適的地方安頓下來。 如今戰(zhàn)事已畢,百廢待興,三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一處安全且隱秘的地方定居下來。 這日夏侯晉剛從小鎮(zhèn)上回來,就聽到屋內呻吟不止。 “嗯哈......哦.....俊義別......” 隨著時間的推移,張俊義依然恢復如初,只是現(xiàn)在更加的粘著錦柔不放。 “乖,再來一次?!?/br> 以后入的姿勢,張俊義在錦柔的體內緩慢抽動著。 已經從早上做到了中午,錦柔實在有些吃不消,況且她已經聽到了屋外的腳步聲,一咬牙,玉腿一蹬,把毫無防備的張俊義直接給踢開,而后迅速穿上衣服就走了出去。 “你回來了?!?/br> 夏侯晉點了點頭,替錦柔將她貼在額上的發(fā)絲撥開,她面色潮紅,情欲還未完全退去。 不過外面起了涼風,倒是讓她很快冷靜下來,幫著夏侯晉一起將買來的東西提了回去。 床上的張俊義那么躺著,看著方柔返回,有些埋怨道:“你真是狠心,就這么把我丟掉,這里還很難受啊?!闭f著還故意在錦柔面前晃了晃依舊挺立的性器。 錦柔瞪了他一眼,從旁取了他的衣服直接甩到他身上,“快穿好,幫忙?!?/br> 要說在性事上,兩個男人都很貪婪,唯一的不同是,張俊義比夏侯晉更積極主動。 就如現(xiàn)在,即使三人都在整理東西,張俊義的手總是不老實的在錦柔身上游走。 “你夠了啊,已經一上午了,就不能歇息下嗎?” “不能!我永遠都cao不夠你?!?/br> 錦柔使勁捏著他的臉,而后又躲在夏侯晉身后,“那今晚上你就給睡外面吧?!?/br> 張俊義完全當一回事,自家女人不過是說說而已罷了,但是當夏侯晉真的將他趕出屋子時,他才知道這兩個人來真的。 “喂!你們不能這么對我,夏侯晉,你不準獨占她?!?/br> 張俊義拍著門喊道。 錦柔窩在被子里笑出了聲,“該!叫你不知節(jié)制,一天到晚就會說葷話?!?/br> “阿柔,我錯了,開門吧,外面涼。” 夏侯晉摟著錦柔,“要他進來嗎?” “不要。再讓他在外面待會兒?!?/br> 錦柔覺得該給張俊義個教訓,真是的,腦子里除了zuoai就沒其他的了。她真懷疑那藥效是不是根本沒去除。 這日子過得歡鬧又幸福,在張俊義的吵鬧聲和夏侯晉的懷抱里,錦柔舒舒服服的睡去了。 三個月后。 這天夜幕剛降臨時來了一個為不速之客。 上官胤帶著幾個隨從來到他們住處。 錦柔心神恐懼,她怕他,以為上官胤這是要反悔了。 上官胤神色疲憊,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阿柔,父親他要不行了,你隨我回去再看看他吧。” 聽聞上官師病重,錦柔不知道作何反應,她不想去,她怕去了再也回不來。 可是不去...... 曾經的相處歷歷在目,怕已是這輩子的傷。 上官胤又再次說道,語氣里充滿了祈求,“阿柔,隨我回去吧,父親時日無多了。求你......” 這是錦柔第一次看到如此無助悲涼的上官胤,他是那么的崇敬自己的父親。 “我......我不知道......”錦柔只覺得腦子亂,她沒有立馬答應,而是跑回了屋內,無措的蹲在地上。 她想去嗎?她不知道。 她其實是怕的。 如今好不容易與夏侯他們相聚在一起,上官胤的突然出現(xiàn),讓她明白,不論她在哪里,他都能找到自己,畢竟這個天下是上官家的囊中物了。 叩叩叩 夏侯晉推門而入,將錦柔抱著坐在自己懷里,什么也不說,就這么抱著她。 他讓自己的懷抱成為她最可靠的避港灣。 “阿晉,他走了嗎?”過了許久,錦柔輕聲問道。 “沒有,俊義守在外面。不過看樣子,你若是不答應,他是不會走的。” “我該怎么辦?”錦柔窩在夏侯晉懷里,求助的問道。 夏侯晉知道她在害怕什么,穩(wěn)著她有些濕潤的唇,“你與他終究要做個了結?!?/br> 是呢,錦柔一直在逃避,她總認為只要逃離,安安心心和兩位丈夫過好日子就行了??墒敲慨斅牭交蛘咭姷缴瞎賻?,她就會想起許多事,那些曾經美好的、噩夢的,統(tǒng)統(tǒng)在心底深處浮現(xiàn)。 一晚過去,當上官胤看到錦柔從屋內走出來,他欣喜的喚了聲,“阿柔?!?/br> “我跟你去見他。” “我不同意!” 張俊義在外守了一夜,若不是夏侯晉叮囑他,早就上前去跟上官胤干架了。 聽到錦柔要去見上官師,他暴跳如雷的就要沖上去打上官胤。 “俊義!”夏侯晉及時拉住他,搖搖頭,“聽阿柔的。” “你!”張俊義真是氣急了,認為他是瘋了,“你這是讓她羊入虎口!” 錦柔說道:“俊義,放心,沒事的,我會回來的?!?/br> 這一刻,張俊義明白錦柔的決心,氣氛的一跺腳,回了屋去。 待人錦柔隨上官胤一走,夏侯晉將張俊義拉了出來。他還在生氣,甩開夏侯晉的手問道:“做什么?” “我們跟上去。” 張俊義這次反應過來,對啊,他們可以暗中跟去啊,真是笨。 車內的錦柔還不知道兩位丈夫的動作,她現(xiàn)在很緊張。 上官胤握著她的手,而后一把抱住她,可憐兮兮地說道:“阿柔,怎么辦?我好害怕?!?/br> 錦柔回抱著上官胤,現(xiàn)在的他就像個孩子一樣,無助可憐,全然沒有了往日決斷。 “阿柔、阿柔、阿柔。” 上官胤在錦柔身上胡亂親著,他只想找個安全處,他從未想過上官師會死去的那一天,他的父親是天一樣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