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雞做久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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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末一臉便秘地站在女孩的雞窩前,猶豫了下還是用手拍了拍門,等了一陣,門內啥動靜沒有,等他再想敲的時候,咔擦,門開了,但是開門的他卻不認識。 一個只穿了吊帶絲質睡衣的女人素面朝天的站在張末的面前,女人年齡大概27.8,體型嬌小,看上去不到160,五官小巧精致,皮膚有些蒼白。 “進來吧?!迸讼袷钦J識張末般邀請道。張末眉頭一皺,跟著走了進去。順手帶上了門。 “楊筱這丫頭睡著了,不到夜里10點怕是起不來,你找她的話得等等了。”女人背對著張末悠悠說道。張末看著她的背影,發(fā)現(xiàn)這女人雖然身材一般,但是這屁股卻是又大又圓。“楊筱?”張末嘀咕了下這個女人口中冒出的名字,“楊筱就是小倩?!迸擞终f。 “哦,那我先走了?!睆埬┛戳丝粗車?,這個屋子被隔成了幾個小間,除了走道連客廳都沒有,難道要站幾個小時?!盎蛘吣憧梢缘轿曳块g里等。”女人轉過身來壞笑地說?!澳遣环奖惆??!睆埬┰尞惖卣f,心想這里的女人都是怎么了,不把斯文人當男人嘛,還他媽全是自來熟?“哈哈,我來大姨媽了,反正也不接客,當然也不怕你不規(guī)矩。”女人似乎很懂男人的心理,說著走進了女孩旁邊的一間房。房門還敞開著。 張末看著那敞開的門,鬼使神差的跟了進去。 “坐那張賽車椅吧,比較干凈?!迸撕孟窳隙藦埬M來一樣,手上拿著兩瓶飲料,對著一臉踟躇的張末說道。張末卻走向了床對面的沙發(fā),坐了下來,說“沙發(fā),沙發(fā)舒服一點?!?/br> 女人臉上閃過一絲疑惑,走了過來,靠著張末也坐在了那張皮質的三人沙發(fā)上。 “我叫方樺,假名字叫茹梅,楊筱這個小姑娘,你可千萬別陷進去?!迸撕戎犙b可樂,淡淡地說了個開場白。張末腦子都快炸了,這人是神仙嗎,怎么啥事都知道??粗鴱埬┮荒樸卤频臉幼?,方樺有些得意?!斑@么說吧,這層樓的小姐都是我手底下的姑娘,每個房間我都裝了探頭,你們剛才這么大動靜,我在旁邊早就知道了。”聽女人這話,張末更是郁悶。合著剛才自己還當了一回AV男優(yōu)? “你是外來人,不知道這里的行情也算是正常,這里的姑娘說實在的,其實都是被線綁住的木偶,談戀愛,是絕對不可能的。”方樺看著張末,竟然覺得張末的側臉很好看?!澳恰?。那你?”張末下意識問了一句。 “我?呵呵,雞做久了,不就成了老鴇了嘛。當然也有些運氣好的,從良了,不過我還是覺得做雞好?!迸说脑捵審埬┯行┱痼@,再看女人臉上表情十分自然。張末覺得這女人可真有些不要臉了。方樺對張末臉上的不屑絲毫不在意,繼續(xù)說道,“楊筱剛入這行不久,名氣可不小,是我們的搖錢樹,但是這小姑娘心思可深了,釣凱子有一手,你可別真當是她想和你談朋友?!薄拔铱蓻]想過?!睆埬┝ⅠR接口道?!澳腥诉€真沒一個好東西,哼?!狈綐迓爮埬┻@么說,有些怒意地道。 “那什么,方姐我先回去了。”張末覺得氣氛有些尷尬,說道?!澳銇硎歉墒裁??”方樺問道,“我錢包落小倩那了。”張末說?!斑@是鑰匙,你輕點,別吵醒她了,晚上她還要接客?!狈綐迥弥淮€匙給張末。 張末躡手躡腳地進了楊筱的房間,拿回了已經癟了的錢包,里面剩下的錢顯然也被楊筱給拿走了,看了看睡夢中一臉人畜無害的女孩,張末有些頭皮發(fā)麻,心里一慌,快步出門,和方樺告別后逃也似地回到了租住的閣樓。 “我草這王八蛋馬超,撿尸撿尸讓我損失了5000塊錢?。。。 睆埬K呼道。 回到出租屋的張末打開電腦處理了一些瑣事,弄了些方便食品糊弄了下肚子,躺在床上腦子里空空的,一個小時前和楊筱的一番激戰(zhàn),火是xiele,但是錢包也空了,精力也耗光了,想著先睡一覺,睡醒再去取點錢。想著想著就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張末走后,方樺依舊坐在沙發(fā)呆坐著,腦子里盡是張末的側臉,還有和楊筱作愛時一往無前的沖勁。這讓她想起了自己的初戀,也是將她推進火坑的衣冠禽獸。 剛進大學時,早熟的方樺對于班級中稚嫩男同學的追求避而遠之,她不喜歡這些呆頭呆腦又自視清高的學生仔,卻對自己的班主任產生了愛慕之情,誰知班主任早已結婚生子,讓方樺的一顆芳心無處安放。方樺長得還是挺漂亮的,雖然胸小了些,但是擠擠還是有的,她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比不上別人。她在等,等一個真命天子。 一次和女同學去學校附近的發(fā)廊美發(fā),結識了發(fā)廊發(fā)型師胡軍。胡軍30出頭,臉上帶著點痞氣,穿著講究,談吐風趣,遇見方樺后展開了猛烈的追求。在情感上懵里懵懂的方樺自然很快就被混跡江湖多年的胡軍俘獲了。兩人一起看電影,去演唱會,參加煙火表演,方樺陳林夕在甜蜜的愛河中迷失了。在七夕情人節(jié)的那天晚上,方樺畏畏縮縮地走進了胡軍的出租屋。 屋子很小,陳設很亂,彌漫著嗆人的煙味,在她皺眉埋怨胡軍邋遢的時候。胡軍一把抱起了方樺走向了房間里唯一沒有堆著雜物的那張大床。。 身材嬌弱的方樺緊張地躺在床上,眼看著胡軍像是一床被子一樣劈頭壓了下來,她緊張地喘息著,但是很快又被一張大嘴封上了,一條粗壯的舌頭頂開貝齒伸進了她的嘴里,勾起她的舌頭,也勾起了她塵封21年的欲望。 男人粗重的鼻息,靈活的舌頭,手上極富技巧的揉捏,都讓方樺嬌軀癱軟,腦子里一片空白,下身像是尿褲子一樣涌出來許多羞人的液體。 兩人身上的衣服像是著火一樣,很快消失不見,只剩下兩個男女赤誠相待。 “你真美?!边@是方樺在成為女人前聽到過最動人的情話。那時的方樺也的確很美,胡軍的眼睛都快直了,眼神里滿是饑渴。 年輕的方樺全身雪白,四肢纖細,兩只嬌乳像是瓷碗倒扣,傲然挺敲,奶子上兩粒蓓蕾尖細眼紅,小腹上平坦細滑沒有一絲贅rou,兩腿間陰毛稀疏,柔軟細長,翻開陰毛,褐色的大yinchun充血腫脹,微微張開,露出里面粉紅的小yinchun和xuerou,一個roudong里正冒出大量透明的液體。 胡軍那根黑亮的yinjing早已漲到快要爆炸,用手握著在方樺的rou縫間上下摩擦了幾次,兩人都酥癢地戰(zhàn)栗起來。胡軍撐開方樺的玉腿,跨坐床上,將燒火棍對準了粉紅的桃源洞,腰身一頂進入了半寸。 胡軍遇到了一層阻礙,那是方樺少女地象征,也是男人夢寐以求的一張證明。方樺珍藏了20年的處女膜。但是只過了一秒,方樺的處女膜就被一根丑陋的剝皮臘腸撕裂了。 方樺一下子清醒了,驚恐和疼痛讓她條件反射一樣兩腿一蹬向后退去。但是動作一滯,身體絲毫沒動。胡軍兩只大手死死鉗住了方樺的蠻腰,結實的大腿抵住了方樺嬌嫩的臀部。 “啊~啊~”隨著胡軍輕柔地前后聳動,方樺的身子也隨之搖晃,yindao里的苦楚讓她發(fā)出了如泣如訴的悲鳴。但是很快,這種苦楚便轉化成了酸澀,酥癢,暢快~低沉苦澀的悲鳴也變成了高昂輕快的嬌吟。“啊~嗯~嗯~啊”方樺完全是本能的嬌喘卻讓胡軍感覺是天籟一般,原本狹窄艱澀地抽插也變成了順滑濕熱的交媾。 處女還真是緊??!胡軍這個念頭剛起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roubang被緊緊地裹夾起來,插進去,居然拔不出來。再看方樺的俏臉,臉已經紅到耳朵根了,眉毛鼻子皺成一團,嘴巴張成o型不斷喘著粗氣。 方樺居然這么快就高潮了! 胡軍心里爽極了,這小娘皮不但是個處女,還這么敏感,自己可有的玩了。 等方樺的xiaoxue內吸力退去,胡軍這才繼續(xù)大力抽插起來,此時的方樺卻已經癱了,呻吟也變成了哼哼唧唧。胡軍又大開大合地干了100來下,將下體死死抵住了方樺的胯部,抖嗦了5.6下,將一腔熱精全都注入了方樺的嫩妹里。 女人張開了第一次腿后,后面的事情便容易多了。在與胡軍的交往中,方樺承擔起了外賣員,家政,女友,性愛工具的角色。胡軍豐富的社會經歷大大拓展了方樺在作愛這項技能上的熟練度。不說拍下屁股就能擺出什么姿勢,但是每每也能讓胡軍暫時地滿足。 但是男人永遠都不會滿足于一個女人。當時已經升入大二的方樺為了早日見到情郎選擇提前回校,提著自己新買的性感內衣進入胡軍的小屋時,覺察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是女人的香水味。濃烈,充滿誘惑,和自己平時擦的淡淡的香水味完全不同。 她悄悄走近臥室,臥室的門沒有關死,里面透出了光亮,光亮里還有人影的晃動。隨后便是女人的yin聲浪語,男人粗重的喘息,和rou體猛烈撞擊的啪啪聲。 鼓起勇氣,方樺往里面看了一眼,很遺憾。胡軍正在草一個年輕女人,女人表情yin蕩,頭發(fā)隨著胡軍的撞擊胡亂舞動,胸前一對足有自己三倍大的肥乳晃得方樺有些頭暈目眩。而正在瘋狂聳動的胡軍全身冒汗,表情猙獰。 方樺驚呆了,她手剛想舉起來推門卻又突然停住。隨后丟下了內衣的包裝袋奪門而出,而房里的兩人卻絲毫不知有人窺視。 回到學校的方樺哭了七天,七天后徹底和過去道別。化起了妝,穿起了超短裙。身材玲瓏有致,渾身充滿輕熟韻味的方樺立刻成了學校里一道靚麗的風景,各種各樣的男人紛至沓來。方樺接受了幾乎所有的約會,也讓許多的青澀男生終結了20多年的處男生涯。方樺既是男生心目中的女神,也是人盡可夫的yin娃。不過方樺對外界的指指點點全不在乎,因為,她就是在報復。報復男人,看到那些男人想吃了她的眼神她痛快,看到男人們?yōu)樗隣庯L吃醋她痛快。她很享受將這些男人玩弄在手掌中的感覺。 直到她遇見了孟姐。 孟姐當時在夜總會里坐臺。她是半路出家,厭倦了在服裝廠縫紉車間的枯燥生活,和老公離了婚,扔下孩子老人就到了這座繁華的城市,成了一個坐臺女。孟姐本身的條件是不錯的,一張臉嫵媚撩人,身材豐腴,胸前一對巨乳足有36E,走起路來肥臀亂甩,臀圍甚至寬過肩膀。更要命的是她的風sao和陪服裝廠領導練出來的床技讓那些青春靚麗的小姐們望塵興嘆。很快成了夜總會一朵奇葩。 那天是周日,清晨,方樺經過一夜的歡愉渾身舒暢,想起昨夜室友的男朋友在自己的胯下和狗一樣賣力舔盤子的情景,不由得意的笑了起來。電梯間,一個被緊身裙包裹的女人正在等電梯。35.6歲,黑色長發(fā),燙成了一個大波浪,臉上滿是倦容。酒店的電梯運行很慢,等的時間很長。 這時,豐滿的女人問了一句方樺,“妹子,哪個場子的?” “嗯?”方樺有些莫名其妙,臉上的表情變了變瞬間明白了什么,“哼,別以為自己婊子,看什么人都像婊子?!狈綐宓幕貞屆辖隳樕弦患t。 “不好意思,妹子,是我失禮了?!泵辖憷嫌谑赖?,但是,對于自己的職業(yè)還是十分自卑的。 “哼!”方樺冷哼了一聲,再不理她,也不等電梯,直接走樓梯了。 孟姐臉上一熱,只覺得有些自討沒趣。 等了好久,電梯終于來了,孟姐乘著電梯到了大廳。她昨天被包夜了,包夜的是個當兵的,好像憋的不輕,弄得那叫一個猛。身子爽了,錢也賺了,孟姐還挺滿意的。不過后來這兵痞子整整弄了一夜,都快把孟姐的嫩rou弄破皮了。心里想著今天得和經理請個假,休息一晚上再說。 誰知剛出電梯走到酒店門口,就遇上件麻煩事。剛才遇上的女孩正被人圍著,大聲呵斥著。孟姐聽了一陣,大概聽出了點名堂。 女孩出門沒看路,撞了一老頭,老頭手里提了古董,砸地上了,一群熱心市民正起哄讓女孩賠錢呢,要的還不少,整兩萬。 孟姐費力地鉆進人群,里面一個滿臉橫rou的瘦高個正扶著一個老頭,大聲喊著“你這個小姑娘,把人撞了不說,還把人古董砸了,我剛才可問了,這是老先生家傳的寶貝,是要賣了給老太婆救命的。就因為你,冒冒失失的,間接害了人家一家子啊?!敝車娜巳谥钢更c點,幾個鬧事的一起哄,場面瞬時間就要亂了。而居中那個身材嬌小的女生已經慌亂地埋頭哭了起來。 孟姐心腸熱啊,一看這架勢,直接就上去,對著老人家說“老爺子,這是我meimei,她撞了你,是她不對,要不這么著吧,這里大街上人太多,影響不好,要不去旁邊的弄堂里談談?!?/br> “就在這處理,去什么弄堂,”瘦高個一看孟姐這個rou彈身材,還有這身打扮,眼睛冒出了邪異的光芒,而一旁的方樺卻是一臉詫異地看著孟姐。 孟姐好言好語地說了一陣,最后眾人退去,只剩下3.4個長相兇狠的中年男人和老頭一起和兩女走進了旁邊的弄堂。 “幾位大哥,我妹子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幾位,幾位大人有大諒就放過我們這一回吧”。剛進了巷子,看四下無人,孟姐趕緊向著那個瘦高個賠罪。瘦高個一臉壞笑,也不回答,卻拍了拍老頭子的肩膀,老頭子瞬間變了一個表情,臉上一點風燭殘年的樣子也沒了,只留下一臉陰冷,看了看孟姐指著方樺說,“媽的,看著像個大學生,原來也是只sao雞,平白無故讓我們黃了生意。2000,一分都不能少?!?/br> “2000也太多了,能不能少點?!泵辖憔o了緊背在背上的小包,里面有3000多現(xiàn)金,是昨天一晚上的收成,還得上交1500給經理。 “沒的商量,誰讓這小婊子不長眼?!闭f著老頭子回身在方樺的奶子上用力扭了一把,只把受驚的小姑娘給弄得嘩嘩地眼淚直流,也不知是嚇的還是疼的。 “給,我給?!泵辖愫孟癫簧岬梅綐迨芸啵尤徽鎻男“稂c出了2000塊錢遞給了瘦高個。瘦高個點了點,口中打了了響哨,招呼幾人走了。留下兩個女人相對無言。 后來方樺就跟著孟姐一起在夜總會坐臺,憑著她大學生的身份生意也倒是不錯,攢下了不少錢。方樺再也不干那種用自己身體去報復男人的蠢事了,跟著孟姐,只要腿一張,紅票子就嘩嘩進了口袋,這比什么報復啊痛快的可要實在多了??墒呛镁安婚L,一個掃黃打非特別行動從天而降,整個城市的灰色產業(yè)被一網打盡,孟姐和方樺也被行政拘留。方樺這一進去,學校宣布開除,父母也要斷絕關系,等她從局子里出來。除了孟姐,身邊一個人也沒有。 兩女患難見真情,誰也沒拋棄誰,相扶相助一路浪跡紅塵,直到幾年前來到如意鎮(zhèn)才落下腳,孟姐遇見貴人成了一幢樓的房東,方樺也跟著沾光,有了一層的物業(yè),兩人在貴人的照顧下繼續(xù)著老本行。不過孟姐已經不接客了,成了那人的情婦,方樺則是手下帶了一批年輕的小妹,雖說是幫上面的貴人出力,但是她也是有抽頭的,不過方樺自己也不退休,像是做雞真有癮一樣。 方樺在沙發(fā)上想著想著,不自覺地入迷了。這些年的顛沛流離讓她感覺自己老了,但是心理卻越來越憧憬一種東西,一種對于她這種人很難得的東西,愛情。她想到了張末,張末的涉世未深,張末笨拙的戴套,張末二愣子一樣的cao比讓她想起了曾經在大學里遇到過的那些饑渴小男生。而張末的那根大roubang讓她有一種想被它貫穿下體的沖動。 她發(fā)s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