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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一個七十歲左右的老干部老jian巨猾,似乎不想?yún)⑴c任何別人的事情,他扭頭看向齊蘇愚,尷尬笑道:“小齊,屠夢嵐就住這,我?guī)У搅?,你自己看著辦,我和老聶就先回去了?!绷硪粋€老頭也不傻,也跟著點頭附和。 齊蘇愚見如此,只好微笑欠身:“謝謝韋叔,聶叔,我自己進去就行了。” 兩個老人微微一笑,還想交代什么,突然,屠夢嵐的小庭院里又傳來一聲清脆:“叭?!?/br> 兩個老人臉色大變,匆匆告別,匆匆離去,留下齊蘇愚愣在那里,我很認真道:“齊姐,這可是真的槍聲?!?/br> “你跟屠夢嵐是什么關系?”齊蘇愚一雙超大的眼睛在凝視我,她一身素色套裝打扮,黑皮鞋,大熱的天,還裹得如此嚴實,不知是端莊呢,還是敬重屠夢嵐,聽他們三人剛才所言,齊蘇愚多半是來拜訪屠夢嵐,而且齊蘇愚之前并不認識屠夢嵐,是經(jīng)人指點才找到這里,不用猜,齊蘇愚正是為兩個兒子而來,她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找到源景軍分區(qū)的后臺,可見陳家的勢力之強超出了我和姨媽的預計。 “屠首長是我干媽?!蔽移届o地表明了與屠夢嵐的關系,其實,我和屠夢嵐的關系遠超干媽干兒子的關系,我故意說是干媽,就是跟屠夢嵐留了一個回旋的余地。 齊蘇愚臉色微變,她縱然沒有看清楚我的底牌,也知道我手上的牌不小,此時她若想繼續(xù)尋求對抗,那不只無意義,還很愚蠢。齊蘇愚的名字里雖然有個愚字,但她一點都不蠢,愚蠢的女人坐不到她現(xiàn)在這位置,她絕不是一般官場上的花瓶。深深一呼吸,齊蘇愚淡淡問:“你知道我的來意?” “知道?!蔽移届o點頭:“你是為陳子玉,陳子河,還有市委組織部那幫人而來?!?/br> “我們能和解嗎?”齊蘇愚抿著嘴唇,顯示她在咬著壓根,兩個兒子身處險境,做母親的當然心急如焚,但我從齊蘇愚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焦慮不安,我不禁暗暗佩服。 “這是和諧社會,每個人都希望和解?!蔽覈烂C說。 “好?!饼R蘇愚輕輕頷首:“晚上七點,我在‘翡翠一品’那里等你,市委組織部長齊蘇樓會親自來跟你協(xié)商,我們一起把事情給解決了,李處長意下如何?” 這是很明顯的亮劍之態(tài),她表面了自己的地位,勢力,以及能量,無論是什么人,只要在上寧這塊地上,只要聽到市委組織部長齊蘇樓這塊招牌,沒有人不動容,沒有人不給面子,就算是喬羽,他也必須對齊蘇樓禮讓三分,在上寧,齊蘇樓的權勢僅次于喬羽。 “好。”我肅然起敬,這不僅是對齊蘇樓尊重,更表面了我想和解的態(tài)度,這不是逞強好勝的時候,既然已經(jīng)輸了,就要想辦法翻本,把輸?shù)陌饣貋?,至少盡量少輸點。齊蘇愚聽我這么客氣,臉色緩和不少,我微笑著糾正:“呃,鄙人現(xiàn)在不是處長了,是副書記。” “哦,李書記,我們晚上七點見。”齊蘇樓淡淡地改變了對我的稱呼,在她眼中,李處長跟李書記沒什么區(qū)別,都是芝麻綠豆般的小官。 “七點見?!蹦克妄R蘇愚離去,我知道今晚將是我踏足政壇以來遇到的最重要一道坎,無論如何,我都要好好邁過,不要辜負了這么多人的期望。 回頭面對小庭院,我運足了九龍甲內勁,緩緩從嘴里送出:“媽,我走了啊,你好好養(yǎng)身子,有什么需要打電話給我,我愛你?!弊詈笕齻€字很rou麻,但很有殺傷力,跟我做過愛的女人一定難以抵抗,關鍵時刻,我必須讓屠夢嵐頂住壓力,毫不動搖地支持我。 跟屠夢嵐算做過愛嗎,我苦笑,一個瘸子,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太婆而已,她一點都提不起我性欲,我只能說我的yinjing曾經(jīng)進入過她的yindao。 心懸著今晚與重要人物會面,與姨媽簡單匯報后,我早早就來到了翡翠一品,翁吉娜和謝東國都不在,謝家里只有謝安琪和謝安妮,兩姐妹就不一樣,她們輕而易舉易就勾起我的欲望,她們都有魔鬼身材,都有絕美的容顏,都有一雙靈動的大眼睛,重要的是,她們還都不屬于我,一個是別人的妻子,一個對我若即若離,男人最期待,就是還沒有得到手的女人。 兩個美麗的女人像磁鐵般吸引著我,本以為我的到來能令她們興奮,沒想到兩個女人對我反應冷淡,謝安妮對我生氣情有可原,謝安琪對我的態(tài)度也很古怪,姐妹花忙碌著收拾行裝,說要去健身。 咦,我納悶了,很想問她們怎么了,可話到嘴邊,我忍了下來,眼珠一轉,露出了一絲jian笑,不溫不火,很溫柔地告訴姐妹倆,說我就不陪她們去健身了,就在家里等著她們。 “健身完了,我們可能要去看一場電影?!敝x安琪迷人的大眼睛瞪著我,一身白色運動裝竟然無法減少她的嫵媚,女人嫵媚很吸引男人,如果女人的嫵媚帶著朝氣和健康,那就更賞心悅目了,謝安琪看起來既嫵媚又健康,比謝安妮還有朝氣。 “我等?!蔽?guī)缀跏钦~媚。 “看完電影,我們還要去逛逛街?!敝x安妮冷不丁拋來一句,她是斜眼看我,小嘴兒微微撅著,很傲氣。我就不明白她為何這么喜歡穿包臀牛仔褲配高跟鞋,是為了突出她的美腿,還是為了突出她的翹臀,或者兩者兼有。 “我等?!睘榱诉@么漂亮的女人,我甘愿做一只諂媚的哈巴狗。 “那你就等吧?!敝x安妮一扭翹翹的屁股,拿起提袋轉身就走,謝安琪眨眨眼,似乎想說什么又沒說,也匆匆地跟了出門,我自然殷勤地送她們到電梯口,直到兩個女人進入了電梯,她們也沒給我好臉色。 我也下樓,不是坐電梯,也不是走樓梯,默默三呼吸,我躍出電梯旁的窗子,從三十八樓直接凌空下落,速度有點快,我真擔心自己會摔成rou醬,幸好落地時只是在草地上滾了幾下,沒扭到腳,沒引起任何人注意,一般來說,越高檔的小區(qū)越靜謐。 我拍拍身上的灰塵草屑,疾步繞到電梯口邊,運足內勁,盤算著偷聽兩姐妹說話,對我發(fā)脾氣可以,若是三心兩意,跟某個男人約會…… 我冷哼兩聲,握了握拳頭。 不一會,電梯落下,“叮”一聲響,電梯門打開了,從里面走出兩位絕美女人,一位是謝安琪,一位是謝安妮,姐妹倆興高采烈,與剛才傲氣冷漠的神態(tài)判若兩人,她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我和她們只有五六米的距離。 “我不相信他會一直等?!敝x安妮嬌笑不停,她穿著高跟鞋,走路時噠噠響,屁股左右扭動,煞是好看。 謝安琪狡黠且自信:“你放心,他一定會等,男人都是賤骨頭,你對他冷淡點,保持若即若離,我保準他迷上你,安妮,你可不要前功盡棄,對付這種花花公子,你必須耍一些手段?!?/br> “賤骨頭?!敝x安妮猛點頭:“我會堅持的,還是我姐有高招。” 是時候給兩個忘乎所以的女人澆冷水了,我跟上兩步,在謝家姐妹的身后輕輕咳嗽,姐妹倆一回頭,頓時瞪大眼睛,張大嘴巴,像泥塑似的站。我笑瞇瞇走到她們跟前,不??人裕骸翱瓤瓤?,其實安琪說得很對,對付賤骨頭男人,得耍一些手段?!?/br> “啊……”兩個女人瘋狂尖叫,引得保安跑來查看。 我佯裝生氣進入電梯,謝安琪和謝安妮一左一右跟隨著,頻頻使眼色,我交剪著雙臂,兩眼看向電梯頂,一副很拽的樣子,對謝家姐妹不理不睬,情勢已逆轉,這會我是王子,謝家姐妹是哈巴狗。 “中翰,說話呀,電梯頂有啥好看的?!敝x安琪拉扯著我的衣袖,我依然不動聲色,謝安琪撲哧一笑,使出了厲害的招數(shù),身子貼過來,鼓鼓的地方磨蹭我的手臂,不停撒嬌,天啊,我在動搖。 謝安妮奇怪道:“姐,他是如何下樓的?電梯只有一部,走樓梯……這是三十八層吔,難道跑樓梯能快過電梯?” “幼稚,不是跑樓梯,難道是從三十八層跳下來?”謝安琪嗔道。 “可是……”謝安妮依然迷惑不解。 “別可是了?!敝x安琪趕緊使眼色:“安妮,你覺得中翰穿這套西裝怎樣?” “好帥,好有型?!敝x安妮笑得口水都流出來了。 “嗯,好挺,好有氣質,我從來沒有見過男人穿西裝有這么好看?!敝x安琪想笑,她在拼命地忍著,這時,謝安妮也用鼓鼓的地方磨蹭我手臂,她沒有這么明顯,只是輕輕擦碰一下,饒是如此,我已如遭電擊,心跳得厲害。 “大帥哥,還生氣吶,我不是說你是賤骨頭,是說有些男人是賤骨頭,我……”謝安妮愈狡辯愈說不清楚,女人嬌嗲可不是小君的專利,謝安妮也精通,雖有區(qū)別,但殺傷力不可小覷,電梯剛好回到頂層,我跨出電梯,兩姐妹跟著魚貫而出,一左一右在我身邊嬉笑撒嬌,千嬌百媚,我板著臉問:“你們跟著我干嘛,你們不是要健身嗎。”輪到我撒嬌了。 “不去了,我們家三樓就有健身房?!敝x安琪朝我拋來媚眼。 “不是要去看電影嗎?!蔽胰套⌒τ謫枴?/br> 謝安妮嬌羞道:“沒什么好看的,家里有家庭影院,我們正追著一部韓劇,好好看的,女主角很美,男主角沒你帥,中翰,要不要陪我一起看?” 我的骨頭在發(fā)酥,意志搖搖欲墜,可我還想撒嬌,搖搖頭,我打開謝家房門走了進去:“我……我想逛街?!?/br> 姐妹倆一聽,頓時齊聲歡呼:“我們陪你去,兩個大美女陪你逛街,你好有面子喲?!?/br> 我眼珠一轉,竟想趁熱打鐵:“我現(xiàn)在還不想逛街,我想睡覺,你們要不要陪我一起?” 謝安琪吃吃嬌笑,態(tài)度曖昧。謝安妮花容失色,狠呸一口:“你想得美,要睡自己睡?!逼ü梢慌?,徑直離去,步姿輕松優(yōu)美,小妮子的心情不錯。 謝安琪美目溫柔,似乎想安慰我,我狡計不成,只好繼續(xù)假裝生氣,找一間臥室關起來,任憑謝安琪怎么敲門都不理睬她,情人之間鬧些小別扭有時候是情趣。 我趁這個時候打電話回縣紀委,才知道由于魏縣長意外死亡,縣紀委的工作暫時處于停頓狀態(tài),但上寧市委沒有派出調查組,我又松了一口氣,這表明躲在幕后的喬羽并沒有把我出賣,他也不敢把我出賣,想起薇拉臨別之際警告我要小心喬羽,我不得不對他心懷忌憚,唉!官場路,步步驚心。 與任華安交談了很長時間,經(jīng)過昨晚的激烈斗爭,他對我越來越有信心,我鼓勵他勇于接受挑戰(zhàn),并許諾很快讓他進入縣常委,任華安謙虛一番也坦言希望自己的仕途能更進一步。與任華安通話完,我又給胡大成撥了過去,軍分區(qū)的人不可能時刻都在縣城里,地方的治安還是要靠地方警察,如今魏縣長已死,縣委書記如驚弓之鳥,源景縣最有勢力的官就剩下縣委常委,縣政法委書記胡大成了,只要他對我效忠,源景縣就在我掌握之中。 “胡書記,我有幾個朋友,過兩天到源景謀差,你能不能安排他們進警察公安系統(tǒng)?”我試探著問,胡大成一聽,馬上爽快答應:“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具體崗位你說了算,如果是對口專業(yè),進來了就上崗,如果沒經(jīng)驗,可以先工作再培訓?!?/br> “好?!蔽倚α?,非常滿意,這些人事安排對于政法系統(tǒng)一把手的胡大成來說是小菜一碟,他只要稍加猶豫,我就會懷疑他的忠心,如今他爽快答應替我安排,我自然滿意,又特意詢問了警察系統(tǒng)里幾個關鍵部門大致情況,暗暗內定了刑偵,路檢,緝私等實權部門,一旦周支農選拔好人才,我就一步到位,把我們的人安插進警察系統(tǒng),以后不僅警察,包括公檢法,人大,縣委等重要部門也都必須要有我們的人。 “篤篤篤。”忽然,臥室門傳來三聲輕揉的敲門聲,我以為是謝安琪,沒打算搭理,匆匆掛了電話,對著臥室門揚聲喊:“我睡著了。” 很意外,門外是一個清脆嬌柔的童音:“李中翰哥哥在嗎,我是蘇東梅?!?/br> 我一骨碌從床上跳起,迅速打開門,門外姹紫嫣紅,鶯聲笑語,五位美女圍在門口,她們是謝安琪,謝安妮,翁吉娜,蔣程程,以及一位嬌小玲瓏的小美女,她就是蔣程程的女兒蘇東梅,她扎著精巧頭圈,長發(fā)披肩,一身細花白底吊帶連衣裙,腳上短白襪白皮鞋,漂亮得難以形容。我偷偷吞咽口水,目不暇接,坐看看,右看看,真是賞心悅目。身子蹲下,我盯著蘇東梅傻笑:“嗨?!碧K東梅也在傻笑,眉目如畫,萌得可愛,宛若天使。 “別鬧了,別鬧了。”翁吉娜在嬉鬧中打圓場,飽含春情的美目飄來,風情道:“中翰,我和程程剛從附近散步回來,聽說你來,安妮就叫東梅敲你門,沒打擾你休息吧?” “我沒休息,沒有打擾,我也是剛來,跟安妮鬧著玩呢。”我訕笑,朝謝安妮擠擠眼,她抿嘴得意,似乎說,你有本事就別開門。我早沒了鬧別扭的心思,目光迎上蔣程程勾魂的媚眼,心里一陣狂跳,她媚眼晶亮,惹人遐想。 剛想打招呼,蔣程程已發(fā)話:“李先生,好久不見?!卑?,她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對我放電,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滿了喜悅,我尋思著前幾天還一起yin亂,怎么說好久不見呢,多半是她故意說給謝家兩姐妹聽,我瞄了謝安妮一眼,見她沒異樣,便順著蔣程程的話打哈哈:“是啊,好久不見程程姐了,程程姐越來越漂亮?!?/br> “mama,你是怎么認識李中翰哥哥的?”蘇東梅瞪著烏溜的黑眼珠,很好奇的樣子,蔣程程抿嘴一笑,也轉動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