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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美婦動情起來跟少女沒什么區(qū)別。 “別找借口,要是我沒猜錯,中翰救了安妮之前,你就跟他扯上了,他長得帥我沒意見,至于他有什么特別之處,無非是人年輕,精力足?!?/br> 謝東國在暗諷翁吉娜yin蕩。 翁吉娜怒極發(fā)笑,月眉輕挑,無限風(fēng)情:“謝東國,你說對了,中翰不但精力足,那家伙還是你的兩倍粗長。” 我大吃一驚,急道:“吉娜姐,這你也說得出口?” “有什么不能?!?/br> 翁吉娜怒嗔,高高鼓起的胸脯故意在謝東國面前磨蹭我的手臂,她甚至明目張膽地用玉手摸我的大腿根部:“中翰,我現(xiàn)在還發(fā)現(xiàn)你身上有個優(yōu)點。” “什么優(yōu)點。” 我忙推開翁吉娜的手,天啊,給她挑逗兩下,我的居然褲襠發(fā)脹,翁吉娜仍不放手,腦袋搭在我肩上,嬌滴滴道:“只要你在,我就有安全感,這優(yōu)點是女人最期盼的,我雖然不愿意看到你把趙鶴打死,但你打他的時候,我心里有一種暢快感?!?/br> 我忍不住笑出來,調(diào)侃說:“那以后沒什么事,我就抓他來打一頓,讓你暢快暢快?!?/br> “那怎么行,他都一大把年紀(jì)了,又是安妮的爸爸,你下得了手呀?” 翁吉娜嗔怪,nongnong的風(fēng)韻撲面而來,完全無視謝東國的存在。 謝東國自然氣壞了,但又不敢發(fā)作,只是反唇相譏:“吉娜,你也不用把中翰夸成這樣,華夏人哪有這尺寸,我這把年紀(jì)了,別說看到過,就連聽也沒聽說過,以前你也贊趙鶴的東西比我厲害,可事實他遠不如我粗?!?/br> 說到這,謝東國的老臉上居然掛上一絲得意。 翁吉娜馬上反譏:“趙鶴雖然比不上你粗,但你能硬嗎,硬起來的時間有兩分鐘嗎,你把精力全都透支在那些野女人了吧?哼,中翰就是國人的翹楚,你若是見著中翰的家伙,恐怕羞都羞死你。” “兩倍嗎?” 謝東國伸出兩指,怒道:“火車不是靠吹才跑起來的,有本事拿出來,讓我見識見識一下?!?/br> 氣話越說越離譜,我夾在中間,勸不是,不勸也不是,郁悶的是,我被卷了進去。翁吉娜不干了,氣鼓鼓地對我說:“中翰,你就拿出來給他瞅瞅?!?/br> 說著就要解我的皮帶,我急忙阻止:“吉娜姐,你別開這種玩笑?!?/br> 手一按,恰巧將她的玉手按在我的褲襠上。 謝東國臉色大變,冷冷道:“你倆唱雙簧呢?!?/br> 一股怒火油然而生,尤其是謝東國嘴角的那一絲嘲諷是沖我而來,我哪能受得了,干脆松開翁吉娜的玉手,干笑道:“伯父見過大世面,我就給伯父瞧瞧?!?/br> 翁吉娜馬上會意,咯咯一笑,真的解開我的皮帶,我忽然又后悔了,這好像變成小孩子在斗氣,可后悔也來不及,翁吉娜雙手靈巧利落,三兩下就扒下我的長褲,我剛想阻止,短褲也被扒了下來,腫脹已久的巨物如一支彈簧似的彈起,幾乎呈九十度垂直聳立,謝東國的兩眼都瞪圓了。 翁吉娜撲哧一笑,得意說:“這還不是最硬的時候,我給你摸幾下?!?/br> 說著,竟然跪在我腳邊,一手分開我雙腿,一手握住昂首挺胸的巨物,輕輕套動。 “吉娜姐。” 電流般的快感涌來,我全身毛孔倒豎,禁不住呻吟,謝東國一聲驚呼,喃喃道:“都趕上外國人的東西了,好厲害?!?/br> 腦袋伸過來,用手一指,問:“那是血管嗎?” “是?!?/br> 翁吉娜傲然說,仿佛我這大roubang屬于她似的,我被摸得舒服,情不自禁靠在沙發(fā)背,舒展雙腿,翁吉娜瞼一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脫掉我鞋子,又在我的愕然中脫下我的褲子,我和謝東國都意識到了什么,他想阻止,又不好開口,就在他這一猶豫之間,翁吉娜已低下腦袋,含住了大guitou,舌頭一卷,輕輕地吮吸起來。 “喔?!?/br> 我深深地呼吸著:“喂喂,吉娜姐,你別……哦……咝……” 只吮吸了十幾下,翁吉娜便吐出了巨物,挑釁的目光直視謝東國,問道:“看清楚了么,有沒有你兩倍粗長?” 謝東國倒抽一口冷氣:“確實特別,這么粗,你受得了嗎,我意思說,這家伙全插進去,會不會插到什么地方。” 翁吉娜面紅耳赤,兩眼都快滴出水來了:“中翰,你快放進去,我也想知道全部插進去能插到什么地方,將來我也好給安妮提個醒?!?/br> “這……” 我緊張地注視著謝東國,雖然感覺出翁吉娜想要,但這種情形下交媾,我想都不敢想,翁吉娜再放蕩,她也是謝東國的老婆。 似乎一發(fā)不可收拾,翁吉娜開始脫褲子了,露出一雙豐腴的修長美腿,還有茂密的三角地帶,她已經(jīng)無法自控,踢掉腳下的鞋子,翁吉娜索性連上衣也脫了,全身一絲不掛,飽滿的豐乳閃耀著一層白暈,她有點迫不及待,一下子就坐到我和謝東國的中間,我知道,她是故意這么做,故意給謝東國看,她對謝東國的怨恨已經(jīng)深入骨髓,所以她肆無忌憚,可是,這羞辱了謝東國的同時,也蓋辱了她自己,或許翁吉娜已不在乎自己被羞辱,只要能打擊謝東國,翁吉娜在所不惜。 “來呀,快插進來,讓東國看看你的大家伙能插多深?!?/br> 翁吉娜抓住我的手用力輕輕扯動,一雙美目已是充滿了rou欲,性感的身軀guntang微紅,渾圓rufang仿佛在向我招手,下體是多么茂密,濕潤的yinrou散發(fā)著勾人的腥臊,我的欲望鋪天蓋地,緩緩站起,又跪倒翁吉娜的雙腳間,傲然的巨物已蓄勢待發(fā)。 “伯父,不好意思。” 粗大的guitou壓在yin蕩的rouxue口,我有些歉意,結(jié)實的小腹緩緩壓上,翁吉娜咬著紅唇,眼睛既不看我,也不看謝東國,只看那巨物徐徐插入她下體,只進去一個guitou,她就發(fā)出銷魂呻吟,把我刺激得渾身發(fā)燙。 謝東國在哀求:“中翰,別插進去,她是安琪和安妮的mama,你不能……” 話音未落,我已迅速插入,直插到底,翁吉娜再次呻吟,這次呻吟有點像尖叫:“啊……” 我右手警戒謝東國,以防他失去理智,左手則握住翁吉娜的大奶子輕揉:“對不起,伯父,我喜歡伯母,我受不了她的挑逗,趙鶴能插進去,我應(yīng)該也可以,請你原諒我?!?/br> 謝東國目瞪口呆,拼命地吞啯著唾沫,我仗下身子,柔聲說:“伯母,我有點熱,我想脫掉上衣?!?/br> “我?guī)湍忝??!?/br> 翁吉娜溫柔解開我襯衣紐扣,露出胸膛的一瞬間,我的巨物像碾錘似的碾壓花心,翁吉娜一聲輕呼,迅速扔掉我的襯衣,將我緊緊抱住,我壞笑,柔聲問:“伯母,插到什么地方了?!?/br> 翁吉娜大口大口地喘息,秀眉緊蹙:“好深,到盡頭了還頂著,一定頂?shù)絲igong了。” 我又問:“伯父能頂?shù)竭@位置嗎?!?/br> 翁吉娜猛搖頭:“能到一半就不錯了?!?/br> 謝東國恨恨罵道:“吉娜,你也不用這么損我,年輕那會干你,你也說過很舒服?!?/br> 翁吉娜不屑道:“舒服是舒服,女人用一跟手指也能舒服,你根本沒法跟中翰比,他比你強一百倍都不止,你看,一點縫隙都沒有,插得滿滿的,我喜歡這種脹滿的感覺,不是xue口脹,是整個xue道都脹,渾然一體,這種舒服是說不出來的,喔……” 我很得意,自己的整條大roubang何嘗不是被rouxue緊緊包圍,扭頭看向身邊的謝東國,我歉疚道:“現(xiàn)在伯父都不跟伯母做了?” 謝東國沒說話,翁吉娜倒搶著說:“他呀,有心無力,放進去一會就軟了,怎么弄都硬不起來,連他的女人都說他不行?!?/br> “程程不會這樣說的?!?/br> 謝東國被激怒了,唾沫星兒噴到了翁吉娜的身上,我抓起襯衣,溫柔的擦掉那些唾沫星,疑惑道:“程程是伯父的情人?” “他說漏嘴了,嘻嘻?!?/br> 翁吉娜嬌笑,兩眼角同時露出小魚兒,我喜歡她的魚尾紋,所以禁不住抽動大roubang,黝黑的rou莖徐徐拔出,又徐徐插入,怕謝東國不理智,我很溫柔。 “中翰干過程程?” 謝東國突然咆哮。 翁吉娜嬌笑不語,雙手在我身上亂摸,我尷尬道:“不好意思,我當(dāng)時不知道程程是伯父的女人,對不起,對不起,不過程確實很漂亮,伯父有眼光?!?/br> “那是,我當(dāng)初追她,整整追了三個月。” 謝東國沒好氣,我贊了他一下,他總算冷靜了下來。 翁吉娜一聽謝東國這么說,輪到她生氣了:“中翰,你說東國可惡不可惡,我挺著大肚子在廚房煮菜,他跟程程就在客廳沙發(fā)上干這事,我假裝不知道,任他們胡搞,心想著,總有一天我會報復(fù)他。” “為什么假裝不知道?!?/br> 我問。 第三章、 翁吉娜扭了扭腰肢,一本正經(jīng)道:“程程畢竟也算是名媛,又是我的好朋友,我大著肚子,老公的性欲無法發(fā)泄我能理解,我就尋思著,與其讓老公出去尋花問柳,包養(yǎng)情人,既花錢又容易惹風(fēng)流病,還不如讓他們兩個得倒發(fā)泄,當(dāng)時程程的老公出國了,程程也很悶的,我就睜一眼閉一只眼,誰想到,這謝東國還不知足,又在外面包養(yǎng)了幾個,把程程氣得半死?!?/br> 我微笑著嘆息:“伯父啊,你也夠風(fēng)流了?!?/br> 警惕逐漸放松,謝東國根本沒有任何阻止我的氣概,我放心了,隨即加快抽插的速度。 謝東國訕訕不已:“吉娜,你跟中翰提這些干嘛?!?/br> 翁吉娜在迎合,兩條玉腿在收攏,媚眼如絲:“他是我男人,我有什么不能跟他說,嗯嗯……”我俯下身子,將大奶子一口含入嘴巴,身下密集如雨,嬌吟驟起,yingying的rutou被我咬住,急得翁吉娜摟抱我的腦袋,我順勢而上,吻上了她的嘴唇,啪啪聲代替了呻吟,翁吉娜陶醉在我的纏繞之中,雪白的大奶子被我的胸毛用力摩擦,舌頭被我吸吮…… “中翰,我有個事不明白,你如果能讓趙鶴做縣長,那你為什么自己不去做?” 謝東國不合時宜地問我一個問題,大概是想破壞旖旎的氣氛,我不想回答,但他畢竟是安妮和安琪的父親,有朝一日,我還要喊他做岳父,吐出狡猾放肆的小舌頭,我傲氣十足:“我想做的是市委書記,省委書記,不是什么破縣長?!?/br> 這話對我來說稀松平常,可對謝東國和翁吉娜來說就如同石破天驚,我的野心在這一瞬間表露無遺,謝東國在發(fā)愣,翁吉娜停止了迎合,驀然地,翁吉娜瘋狂抱住我的腰際,瘋狂扭動嬌軀:“中翰,你快用力?!?/br> 我壞笑:“伯父在看著,我不好意思用力?!?/br> 翁吉娜不顧一切地送上紅唇:“他也希望你加把勁,多努力,給我們爭光……” 我瘋狂了,抽插如狂風(fēng)暴雨,即便翁吉娜尖聲叫喊著“來了”“不要了”“夠了”我依然瘋狂抽插,yin靡在流淌,我動作越來越粗魯,直到翁吉娜重復(fù)第二遍“又來了”“不要了”“夠了”我才放松精關(guān),噴射出濃烈的精華,抽出巨物時,身邊的謝東國能清楚看到濃白糊狀物迅速從翁吉娜的xue口溢出。 ※※※※※ 這幾天,我被姨媽禁欲,禁足,就是不能zuoai,不能離開碧云山莊。 我莫名其妙,姨媽也不給任何解釋,猜她的心思,估計是為新出生的孫女祈福,所以禁欲,另外,源景縣眼下風(fēng)聲鶴唳,草木皆兵,身為中紀(jì)委紀(jì)檢組第七組組長的何芙手持尚方寶劍,這幾天雷厲風(fēng)行,又將源景縣的四位高官抓捕,我原本就是縣紀(jì)委的一名小處長,又是剛到地方不久,這場反腐運動與我沒有多大干系,為了避免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姨媽干脆把我禁足,讓我老實呆著山莊里陪著一眾美嬌娘。 我自然對姨媽的話奉如神明,徹徹底底做一次好丈夫,連日來進出廚房,將我的燒菜手藝發(fā)揮到極致,樂得美嬌娘手舞足蹈,連呼“好幸福”。閑暇之余,我把所有的愛都傾注在小公主身上,不想這一舉動惹得幾個小美女很吃醋,其他美嬌娘嘴上不說,其實,她們內(nèi)心也不舒服。王怡是明白人,明里暗里,要我多跟其他美嬌娘走動,別把全部心思放在小公主身上。 我沒把王怡的話上心,吃過午飯,我抱著小公主屁顧屁顛來到豐財居,馬上纏著王鵲娉,要她盡快給小公主起個名,王鵲娉嫵媚一笑,說道:“看你急的,本想今晚吃飯時宣布,好吧,現(xiàn)在就提前告訴你,你女兒單名一個‘惜’字,全名叫李惜,取愛惜,憐惜之意,小名就叫小惜兒?!?/br> 我朗讀幾遍,不禁哈哈大笑,甚為滿意:“好好好,就叫李惜,哈哈,我的小惜兒公主,你好美。” 王鵲娉急急搶抱過去:“小惜兒確實漂亮,哎喲,我愛不釋手了。” 我見王鵲娉疼愛小惜兒,也不好奪回來,叮囑道:“好吧,王奶奶給小惜兒取名有功,特賞她抱小惜兒半小時,等會麻煩王奶奶送小惜兒回產(chǎn)房?!?/br> 這絕對是賞賜,山莊人人喜歡小惜兒,每個人輪流抱半小時,估計也要輪上大半天。 王鵲娉嗔道:“下次不許說王奶奶,應(yīng)該說王jiejie?!?/br> “王jiejie再忍一天,明天我媽的禁令都到期,到時候我再跟王jiejie一起踏青野游,順便巫山云雨。” 我擠擠眼,見王鵲娉眉宇帶俏,桃臉粉腮,心知她春心蕩漾了。 其實,不止王鵲娉,碧云山莊里的女人個個都很有意見,幾天沒有安慰她們,有些人脾氣特別大,比如戴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