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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雙拇指:“厲害,真不愧為‘獵犬’,這都能讓你找到?!?/br> 柏彥婷拋來一媚眼,笑吟吟道:“我可是你mama的教官,聽說你有嘲笑梧桐三季? 這次輪到姨媽黑臉了,我暗暗叫苦,拍完一位馬屁,又要迎合另一位,再說下去,就沒玩沒了了,趕緊笑瞇瞇告辭:“兩位mama,我先走了,車上是一家子人,有男有女。” 我暗示姨媽不要想歪了。 可姨媽根本不吃我這一套,繃著臉兒問:“女的漂亮嗎?” “咯咯……”柏彥婷笑彎了腰:“月悔,我承認我是吃醋,可我的酸味兒沒你這么大。” 我溜了,溜得比兔子還快,幾個跳躍越過高速路分隔欄,迅速跑回我的寶馬750i,一邊發(fā)動引擎,一邊眉飛色舞道:“安琪,我打聽了這款保時捷的性能,覺得不太適合你,過兩天,我送一輛瑪莎拉蒂給你?!?/br> 眼睛瞄了一下車門觀后鏡,趕緊開車,生怕姨媽跑過來大鬧一場似的。 天啊,我是如此的愛姨媽,又是如此的怕她。 “真的呀。”謝安琪瞪大眼睛,欣喜若狂。 我笑道:“當著你爸爸mama的面,我還能亂說嗎,要什么顏色,你告訴我?!?/br> 謝安琪歪著脖子想了想,說:“我要那種鵝黃色。” “沒問題,買車的時候,我跟廠家提出就是,包你滿意?!?/br> 我爽快答應(yīng),與謝安琪聊起了豪車,她對豪車知之甚少,所以不恥下問,我有問必答,翁吉娜和謝東國見我跟謝安琪聊得開心,都有點納悶,身邊的謝安妮就更不用說了,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插話過來:“喂,我的呢?” “我要保護你,你坐我的車就行了。”我笑咪咪道。 謝安妮一聽,氣得看向了車窗外,大家不由得哈哈大笑,翁吉娜心軟,這會又站在了謝安妮這邊,“安妮,中翰不給你買,mama給你買?!?/br> 謝安妮更生氣:“媽,你給我買和他買給我能一樣么?” 大家又是大笑,翁吉娜猛點頭:“說的也是?!?/br> 我馬上拿起手機撥給周支農(nóng),要他再訂購兩輛瑪莎拉蒂,一輛是鵝黃色,一輛是紅色,放下手機,我看向副座的謝安妮,柔聲問:“紅色喜歡嗎?” 謝安妮咯吱一笑,小粉拳雨點般打來,翁吉娜斥責(zé)她,說我正開車,不許胡鬧,謝安妮不聽,揮動粉拳繼續(xù)折磨我,我哈哈大笑,沉著開車,任憑謝安妮胡鬧,謝東國和翁吉娜又悄悄交換他們異樣的眼神了。 很快回到上寧,這幾天都在奔跑這條高速公路,換以前早厭煩了,所幸的是香車美人,繡履遺香,我絲毫不覺得悶,倒覺得開車的時間過得飛快。 經(jīng)謝安妮指點,我的寶馬來到了“翡翠一品”豪宅樓,這里靠近海邊,風(fēng)景位置,地理位置俱佳,三座三十八層的巍峨建筑氣派漂亮,周圍綠地寬闊,錯落有致的梧桐樹營造出的格調(diào)高雅又高貴,這里分為一號樓,二號樓,三號樓,其中又以一號樓的價格最昂責(zé),售價三十萬一平米,我以為這么昂貴的物業(yè)應(yīng)該沒多少人問津。 誰知謝東國告訴我,這三座極品豪宅樓盤已經(jīng)售馨,入住率達百分之九十,我大吃一驚,暗暗佩服上寧遍地都是富賈豪門,再一問謝東國是如何知道這么清楚,他哈哈大笑,說這三座豪宅樓盤都是旗正集團下屬的房地產(chǎn)公司開發(fā)的,我又是一驚。 好吧,比富斗富我是甘拜下風(fēng)了,但比起官場能耐,我就遠勝謝家,所以,我對他們恭敬,他們對我同樣恭敬有禮,俗話說得好,窮不與富斗,富不與官斗,這些年來謝東國對此深有體會,貴為一個大都市首富了,卻逃不出一個縣城紀委書記的掌握,可嘆又可悲。 超級豪宅自然有超級服務(wù),謝安琪的幾大件旅行袋,旅行箱都由物業(yè)保安搬運上樓,來到最頂層,我才知道,三十八層高的豪宅高樓只有三十八戶人家,一梯兩戶,每戶兩層,走進屋子,恍如走進夢幻世界,入眼皆是時尚家具,潮流裝飾,看起來比較硬,沒有家的溫馨感,謝東國告訴我,只有七間臥室才有家的感覺,只因這里靠近海邊,潮氣重,這么寬敞的房子,每天除濕就有好幾桶水,不利于木地板之類的東西存在,很多溫暖系列的裝飾材料都不能使用,我暗暗感嘆,還是碧云山莊好。 不過,住在這里能眺望大海,看久了會心胸開朗,豪氣滿懷,優(yōu)劣各占,說不上好與不好,待兩姐妹離去整理衣服,我隨口問:“趙鶴知道你們搬來這個地方嗎?” 謝東國苦笑:“他不知道我們搬來這里,這房子是我用安妮的名字買下的,以趙鶴的本事,他要查出我住在這里并不難,只是這里的保安更嚴密,沒有我們引領(lǐng),外人根本無法入內(nèi)。 翁吉娜遞來一瓶果汁,我接過一飲而盡:“不用怕他,他再敢欺負你們,我就打掉他的鼻子?!?/br> 謝東國愕然,以為我是開玩笑,我卻認真道:“這句話是我meimei的口頭禪,我視為座右銘。” 謝東國不禁哈哈大笑:“令妹一定俠肝義膽?!?/br> 我悄悄向翁吉娜眨了眨眼,傲然道:“我們一家人都如此?!?/br> 翁吉娜順勢提議:“中翰,有時間,我們想跟你家人見見面?!?/br> 我輕輕嘆息,笑容迅速消失,面對翁吉娜和謝東國期待的目光,我有點不好意思:“昨晚我已說過了,我是已婚男人,你們先考慮清楚,然后也請安妮考慮清楚,等大家都考慮清楚了,我再跟家人說,希望你們理解?!?/br> 頓了頓,我誠懇道:“不管我們兩家以后是什么關(guān)系,我都視你們?yōu)槲业挠H人。” “我們理解?!蔽碳瓤戳酥x東國一眼,柔聲道:“我們這兩天就跟安妮說,至于我和東國本人,不在乎你是否已婚,就看安妮的意思了,我們尊重她的意思。” “好,那我先辦事去了,有時間我會再來這里欣賞無敵海景?!蔽夜Ь吹叵蛑x東國夫婦道別,其實,對于謝安妮,我是既期待又擔心,這么美的女人,又是富豪千金,沒有理由不喜歡,只是姨媽這關(guān)能否過得了就另當別論。 謝東國突然問:“你希望安琪送你,還是希望安妮送你。” 我大吃一驚,愣了愣,臉兒有點發(fā)燙,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囁嚅了半晌,只好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不知道?!?/br> 事情發(fā)生了戲劇性變化,謝東國見我無端端送車給謝安琪,又與謝安琪態(tài)度親密,他和翁吉娜都看在眼里,如今我說不知道,就等于暗示兩姐妹都不愿意放棄。謝東國何等人物,焉能不懂我心思,與翁吉娜交換了個眼神,一聲輕嘆:“我明白了。” 翁吉娜隨即揚聲喊:“安琪,安妮,中翰要走了,你們送送他?!?/br> 我驚喜萬分,翁吉娜的暗示已經(jīng)很直接了,還沒反應(yīng)過來,翁吉娜又微笑著遞來一把造型奇特的鑰匙,“這是我家房門鑰匙?!?/br> “這……”我簡直受寵若驚,不敢伸手接。 謝東國笑道:“中翰有心收下的話,就收下吧人家話說到這份上。” 我再不接就顯得太虛偽,趕緊接過:“謝咐伯父伯母?!?/br> 一陣凌亂腳步聲,謝家姐妹跑了出來,謝安琪驚慌失措道:“中翰,趙鶴來上寧了,現(xiàn)在就在凱利廣場那邊?!?/br> 翁吉娜一聲長嘆:“我猜得沒錯吧,他肯定追來?!?/br> “安琪,你沒跟趙鶴商量?”我很奇怪。 謝安琪道:“我回家的時候,他都不在家,我收拾完東西后,就打電話叫出租車送我去電力局大院了,我有留字條給他,說要回家住一段時間。” 原來如此,我毅然道:“那就去見他,我陪你去?!?/br> 就在這時,我手機響了,一個陌生且扎眼的電話號碼,尾數(shù)一連串阿拉伯數(shù)字8,我心里一陣狐疑,難道是趙鶴弄一個新的手機號打來?對謝東國夫婦說了句不好意思,我轉(zhuǎn)身接通電話,電話里傳來一個似曾聽過的聲音:“請問,你是李中翰李處長嗎?” 口氣還算客氣,我平靜道:“是我,你是……” 對方報上了大名:“我叫陳子玉,是你同事陳子河的大哥?!?/br> 我心一凜,陡然警惕:“哦,幸會,幸會,請問陳先生,有什么關(guān)照呢?!?/br> 心念急轉(zhuǎn),這陳子玉怎么突然找上我了? “應(yīng)該說,請你多關(guān)照?!标愖佑褚廊缓芸蜌狻?/br> 我淡淡道:“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br> “有時間見個面嗎?”陳子玉笑了笑,試圖讓我放下戒心,他是陳子河的大哥,應(yīng)該清楚我和陳子河的關(guān)系很僵,我有戒心是人之常情。 我回了個客氣的笑聲:“不好意思,我人在上寧,不在源景縣?!?/br> 陳子玉驚喜道:“那更好了,我就在上寧,你在什么位置可以告訴我,我前去拜訪你?!?/br> 我尋思這陳子玉如此急迫,一定有要事,我如果拒絕跟他見面,他可能以為我怕了他,心里暗暗冷笑,傲氣干云:“等會我要去伯頓酒店見人,陳先生不如就去伯頓酒店,我們在大堂見面,你到了就給我電話。” 陳子玉馬上道:“好,伯頓酒店我熟悉,那等會見,我有你電話,你有我電話,我們不見不散?!?/br> 掛掉電話,我若有所思,他陳子玉是什么人,我早知道了個大概,約他在伯頓酒店見面有幾個理由,首先,伯頓酒店就在夜色酒吧左近,陳子玉肯定知道,其次,伯頓酒店是我的地盤,中紀委辦事處就在那里,另外,酒店大堂有監(jiān)視系統(tǒng),服務(wù)生和酒店經(jīng)理都與我熟悉,不是我懼怕陳子玉,而是要做到有備無患。 “陳子玉剛打來電話,約我見面?!蔽野殃愖佑窦s見我的消息告訴了謝家上下。 他們一聽,都面露焦急之色,“他怎么會找到你?” 謝安妮來到我跟前,拉著我的手臂不讓我去。 我分析道:“應(yīng)該是陳子河把我的電話告訴了陳子玉,他們是兄弟,就不知道陳子玉找我是不是為了謝安妮按理說,陳子玉不可能知道我是那晚救安妮出‘夜色’酒吧的幕后主使。” 謝家上下聽了,又是一陣焦慮,謝安琪憂心忡忡道:“那個陳子玉明知安妮的身份了,還敢對安妮下手,就說明陳子玉不怕老趙,怪不得陳子河對我很輕佻,他只要知道老趙不在源景,就打電話給我,約我吃飯,唱歌,我從來都不去,但陳子河也沒放棄,偶爾還打一些rou麻電話來,我見他跟老趙來往密切,就沒跟老趙提,現(xiàn)在看來,就算陳子玉不對安妮下手,陳子河也會對我有企圖?!?/br> 翁吉娜瞄了謝東國一眼,幽幽嘆道:“紅顏若不成為禍水,就一定要找有能耐的男人,否則只會被壞男人覬覦,媽生了你們兩個就從來沒安心過,你們越漂亮我就越cao心?!?/br> 這番話有暗諷謝東國的意思,他心虛地垂下了目光。我隱忍內(nèi)心的怒火,柔聲安慰道:“別擔心,沒人能傷害安妮和安琪,你們先休息,等我見了陳子玉再去見趙鶴?!?/br> 翁吉娜柔柔說:“我和東國去見趙鶴,先跟他談?wù)劊茬鞑缓瞄_口,我來開口,談不攏再說?!?/br> “不好?!蔽颐夹木o鎖,猛搖頭:“趙鶴知道安琪離家,一定氣急敗壞,他有可能怪罪你們,還是等我和你們一起去?!?/br> “放心,他怎么說也是我女婿,不會對我們怎樣的?!蔽碳葓猿帧?/br> 我想起昨晚她談起與趙鶴之間的私情,心中頗為郁悶,也不好阻欄了,“那安琪就不要去?!蔽艺Z氣堅定,抬頭看向謝安琪。 她輕輕頷首,“嗯”了一聲,兩只迷人大眼晴已泛紅,真的是楚楚動人,我見猶憐我又叮囑了翁吉那幾句便離開了謝家,聞著海水的腥潮味,我心情既沉重又憤怒。 “翡翠一品”離秦美紗的海天別墅并不遠,我開著寶馬順路過去看看她,沒想到,將近海天別墅時,我就在海邊公路上看見秦美紗開著一輛嶄新的咖啡色敞篷瑪莎拉蒂,載著朱小月,何婷婷慢慢前行,似乎在教兩個小美女學(xué)開車,我悄悄跟上,猛按喇叭,兩個小美女發(fā)現(xiàn)了我,一陣驚呼,我哈哈大笑,停下車,與朱小月,何婷婷左擁右抱,秦美紗見到我,自然是眉飛色舞。 “就在這里練車?。俊蔽矣行┖眯?。 秦美紗攏了攏被海風(fēng)吹亂的秀發(fā),不好意思道:“這里是路盡頭,往來的車輛和人都不多,只有到了盛夏,來玩海水的人才會多起來,我乘這時候教教她們,能教多少是多少。” “注意安全啊?!蔽胰崧暥谝痪?,忍不住吻了吻秦美紗的紅唇,兩個小美女也頓足撒嬌,我自然一并都吻了。 “回家吧,我熬了湯……”秦美紗兩眼水汪汪,身上穿得不多,鼓鼓的胸部在花點柔姿杉里若隱若現(xiàn),一眼就看見白色乳罩我吞了吞唾液,還是拒絕了:“改天了,我還有急事要辦?!?/br> “嗯?!鼻孛兰嗭L(fēng)情的雙眼掠過一絲失望,輕聲道:“你忙去吧,有時間再過來。” 我暗暗嘆息,滿腹柔腸,沒見秦美紗她們我自然沒這么兒女情長,見了她們,尤其是見了秦美紗那幽怨的眼神,我就難以克制自己的情感,瞄了瞄四周,見人跡稀少,又見秦美紗穿著是松緊帶的休閑運動褲,色欲頓起,輕輕將秦美紗拉到我的寶馬旁,讓她雙手扶住寶馬車的車窗,把屁股撅起來。 秦美紗馬上就明白我的意思,吃吃嬌笑著,不停道:“會不會讓別人發(fā)現(xiàn)啊……” 我才不管這么多,壞笑中扒下秦美紗的休閑褲,連同蕾絲小內(nèi)褲也一同扒下,露出雪白肥美的大屁股,我掏出及時腫脹的大roubang,對準rouxue試著插入,沒想到,濕噠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