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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書記找不到,我找我這個縣長,呵呵?!?/br> 我不卑不亢,微笑道:“不敢勞煩書記縣長,今晚我是跟紀委的同事一起吃飯,沒想到在這里碰到方姐,何組長以及兩位縣領導。” 姨媽很客氣道:“李先生,我正好有些重要的事情相詢,方便聊一下嗎?” 我佯裝為難的樣子:“恐怕不是很方便,我有急事連夜趕去上寧?!?/br> 姨媽一手拉住何芙,露出驚喜狀,“這剛巧,何組長和我也要趕回上寧?!?/br> 我尷尬地笑了笑:“我沒車?!?/br> 何芙急道:“我們有車,我送你?!?/br> 我搓搓手,訕笑:“那多不好意思。” 姨媽道:“沒事,沒事,我們走吧。” 何芙很客氣說:“方姐先請?!?/br> 姨媽含笑,回頭跟兩個老男人告辭:“老賈,老魏,謝謝你們的招待,感激不盡?!?/br> “哎喲,月梅同志你太客氣了,我和老魏誠惶誠恐,怕招待不周喔?!辟Z書記真的誠惶誠恐。 姨媽笑道:“哪里哪里,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賈書記連連點頭:“好好好,一路順利,請您有時間常來源景縣指導我們工作啊?!?/br> 姨媽若有所指:“別客氣,賈書記與魏縣長政績彪炳,喬羽都對你們贊不絕口?!?/br> 賈書記與魏縣長相視一眼,樂得滿臉堆笑:“真的呀,那就請方月梅同志替我們在喬書記面前多多美言?!?/br> “一定一定,再見了。”姨媽揮手告別,何芙也緊隨其后,整個酒樓本來食客眾多,人來人往,這會全都在注視著我們,好像是在歡送什么大人物。 我走到稽查處的同事面前,和顏悅色道:“你們自己去開心,我要跟兩位領導趕去上寧,明天見?!?/br> 大家齊聲:“李處長再見?!?/br> 我揮手告別,轉(zhuǎn)身與姨媽何芙一道離開恒升酒樓,在停車場上了我的寶馬車,車子還沒開遠,何芙和姨媽就笑做一團,我問:“小芙,你的車呢。” 何芙道:“我剛好沒有開車,是坐我們同事的車來源景縣的?!?/br> “那太好了,我很樂意做你們的司機?!蔽遗d奮之極,一邊開車,一邊詢問姨媽與何芙怎么在一起,她們又是為何跟縣委書記和縣長一起吃飯。 何芙笑道:“這里有一個縣財政局預算科科長挪用公款炒期貨的案子,影響很大,中紀委就派人來源景縣調(diào)查,例行而已,準備查了后移交給縣紀委,我本來不用管的,只是想到你剛好在縣紀委上班,就想著讓你接手這案子,中午跟同事過來以后,我們先去找縣長,讓他帶我們?nèi)タh財政局取證,沒想在縣政府碰到姨媽?!?/br> 姨媽笑道:“我是去當?shù)氐囊粋€軍分區(qū)看望一位朋友,他們正好搞一個大型的軍民互助活動,縣委書記有出席,后來,我這位朋友就要求縣委書記送我,還說我是一位很有權勢的女人,這賈書記聽我朋友這么一說,就非要請我去縣委參觀不可,我拗不過他幾番懇求,就順道去了縣委,縣政府與縣委都在一處,我就遇見了小芙,縣長把小芙的身份告訴了賈書記,賈書記當時就很緊張,估計心里有鬼。好笑的是,小芙對我恭恭敬敬令魏縣長和賈書記很震驚,以為我是部長夫人之類的人物,就爭先恐后地請我們吃飯?!?/br> “這么說,媽早約好小芙去吃飯了?”我有些不滿,姨媽見到了何芙居然不告訴我。 “我有跟你說要和一位女人吃飯?!币虌尠琢宋乙谎?。 “可你沒說是小芙?!蔽逸^勁了。 姨媽氣鼓鼓道:“這不能怪我,我本想告訴你,今晚是跟小芙去吃飯,后來小芙要我不告訴你,我就不告訴你了。” 何芙見我為她與姨媽爭吵,有些尷尬,忙插話過來圓場:“中翰,你信不信,你有可能還要升官。” “我知道,你們剛才對我這么尊敬,那魏縣長與賈書記都瞧在眼里,小芙你還說在中央認識我,本來我就是中央下派的干部,這下,他們更會對我另眼相看?!蔽以秸f越得意,不禁有些飄飄然。 觀后鏡里,何芙在嬌笑,姨媽卻繃著臉。我計上心頭,故意搖頭晃腦問:“小芙,你知道女人美不美看哪里?” 何芙想都不想,馬上脫口而出:“女人美不美,當然看大腿啦?!?/br> 我又問:“你的腿美不美?” 何芙忸怩一下,道:“還行。” 我一聲嘆息,柔聲道:“你知不知道,你干媽即將擁有一雙舉世無雙的美腿……” 姨媽笑了。 我趁機告訴姨媽,何芙病了。 姨媽大吃一驚,抱住何芙問是什么病,何芙羞得雙手掩臉,就是不說。 “中翰,你說,小芙得了什么病?!币虌尦遗叵?。 姨媽的反應在我意料之中,我所認識的女人中,姨媽最喜歡何芙,因為何芙的身上流淌著姨媽崇尚的巾幗氣質(zhì),與個人能力,年紀輕輕,何芙就貴為中紀委一個部門的專案組組長,姨媽曾經(jīng)說過,何芙有她自己年輕的影子,何況又加上何芙是幾十年的戰(zhàn)友柏彥婷的女兒,這諸多原因造成姨媽對何芙的偏愛,這種偏愛跟姨媽對小君,唐依琳,戴辛妮,楚蕙的偏愛完全不同。 對小君,姨媽流露的是母親對女兒的母愛;對唐依琳,那是閨蜜似的親近;對于楚蕙,姨媽是以長輩對晚輩的疼愛,因為姨媽看著楚蕙長大;至于我的正牌妻子戴辛妮,姨媽的是偏向尊重,按國家法律,整個碧云山莊,就只有戴辛妮和我上床是名正言順,傳統(tǒng)的姨媽在心底深處埋藏著一絲對戴辛妮的愧疚。 “說啊?!币虌層謿庥旨?。 我瞄了瞄觀后鏡,見何芙只顧著掩臉,也沒有阻止我告訴姨媽的意思,我想了想,就說了:“小芙下面一直掉毛,都快掉光了,打針吃藥都不管用。” “掉光就掉光了,沒啥大不了,干媽也是沒毛的。”姨媽安慰道。 “媽,你這跟小芙的不一樣,你是天生沒毛的,小芙以前有濃密的體毛?!?/br> “你怎么知道小芙以前很多體毛?”姨媽瞪著我,我反應神速,道:“小芙說的。” 姨媽難過問:“那怎么辦?” 我早有計策,馬上回答:“柏阿姨擔心,如果不治療,會一直遺傳下去,我上網(wǎng)查過,真的會遺傳,就算小芙生個男孩,但男孩依然會遺傳下去,至少會遺傳三代,萬一生個女兒是白虎,那就只能找青龍做丈夫了,可青龍不容易找,青龍比白虎更稀少。” 姨媽點點頭,苦笑道:“這也是,我們山莊就有幾只白虎,青龍……青龍才一只?!?/br> 何芙吃驚問:“干媽也知道中翰是青龍呀?” “我……我是她姨媽,當然知道?!币虌寭溥暌恍?。 “現(xiàn)在有個偏方,有可能治得小芙的病?!苯K于等到機會了。 “什么偏方?”姨媽問。 何芙一聽,羞得雙手掩臉:“啊,我沒臉了?!?/br> 姨媽柔聲勸道:“我說小芙你怎能說這些喪氣話,天下萬物,一物克一物,說不準那偏方就能治好你的病,你應該用飽滿的熱情去接受治療,用樂觀的心態(tài)接受不同的考驗?!?/br> 目光轉(zhuǎn)向我,問:“中翰,你說說,是什么偏方?!?/br> “就是……就是……”我故意吞吞吐吐。 姨媽大怒:“你怎么了,婆婆mama的?!?/br> “就是用我的jingye涂上去?!蔽颐摽诙觯诬礁切叩棉D(zhuǎn)向車窗外,姨媽沒有吭聲,臉色如常,我緊張得大氣不敢出,咬咬牙,道:“早上我跟媽來源景的時候,說過吃完晚飯后,我?guī)屓ヒ娨粋€人,這個人就是小芙?!?/br> “原來是小芙。”姨媽有些意外,她馬上聽出我的暗示,知道這是我開出的“美腿”條件。 “涂過了?”姨媽問。 我老實回答:“昨天才開始涂,柏阿姨說,要每天一涂,連續(xù)一個月。” “中翰。”何芙羞得無地自容。 我見姨媽遲遲不表態(tài),也跟著急了:“媽,救人一病,積德行善,勝造七級浮屠,何況小芙是我的救命恩人。” 何芙道:“干媽,算了,偏方不可信,我再找找懂治這個病的醫(yī)生……” 姨媽柳眉一挑,撇撇嘴:“你們干嘛,我意思是中翰能不能每天兩涂。” 我一聽,大大松了一口氣,細心觀察姨媽的表情,發(fā)現(xiàn)她眼里有一絲狡黠,知道她剛才是故意讓我們焦急了才開金口,我跟何芙都被她玩弄于掌股之間,何芙喜不自勝,對于她來說,姨媽的同意有雙重作用,一個是同意治病,第二,就是姨媽接納她,所以何芙比我更緊張,這會,羞喜交加,一下子撲到姨媽的懷里:“干媽,這又不是擠牙膏?!?/br> 我眉飛色舞道:“如果我就小芙一個女人,每天兩涂沒問題?!?/br> 姨媽愛憐地抱住何芙,嗔道:“這有何難,不就一個月么,我回去召集你的女人開會,宣布禁欲一個月?!闭f完,自己先撲哧一笑。 何芙嚇壞了:“干媽,你這樣子,我情愿不治療。” 我明知姨媽開玩笑,但也跟著急:“媽,你這是何必,人家偏方說好每天一涂。” “那就每天一涂好了?!币虌屖掌鹆诵θ荩槐菊?jīng)道:“小芙,別擔心,干媽一定要治好你的病,一個月不行,就兩個月,三個月?!?/br> 我小心試探道:“媽,我想過了,肯定是小芙身上缺乏某種人體必須的礦物質(zhì),我們碧云山莊是娘娘江的發(fā)源地,水質(zhì)好,含有豐富礦物質(zhì),不如讓小芙住在碧云山莊,每天多泡娘娘江的水,多喝娘娘江的水,調(diào)整飲食,再加上涂jingye,我相信一定能治好小芙的病。” 姨媽一拍大腿:“說得對,就這么辦,中翰,你直接把車開回我們碧云山莊。” “干媽?!焙诬奖桓袆恿恕?/br> 姨媽嚴肅道:“你要認我這個干媽,就要聽我的,今晚先跟你mama睡一房間,明天你到處瞧瞧,壽仙居,永福居,豐財居,德祿居,喜臨門,這五個大宅子,你愛住哪里就住哪里,沒人敢反對,也不會有人反對,總之,碧云山莊就是你的家?!?/br> 何芙無言,她完全被姨媽的氣勢壓制了,也只有姨媽才有這樣的氣場。 “一個女孩子,工作再努力,事業(yè)心再強,也要有個家,不能到處棲身,四處飄蕩?!?/br> 何芙輕輕點頭。 第九章、 回到碧云山莊已是深夜十二點,下了車,姨媽就帶何芙去見柏彥婷,然后一起去泡江水,約好兩個小時后在柏彥婷的臥室給何芙涂jingye。 我趁這時候來到樊約的臥室,小樊約還未就寢,見我到來,她欣喜若狂,在碧云山莊好吃好住,她身體略增豐滿,但也更性感了,好多天沒有跟她zuoai,心里很歉疚,一經(jīng)交手,我就使出三種姿勢,十分鐘而已,我就很輕松地讓她有了三次高潮,她沒有再噴尿,噴的全是愛液。 女人很少能三次高潮后還神采奕奕,小樊約很快便沉沉睡去,我悄悄溜出,再去叩開郭泳嫻的房門,郭大總裁把所有精力都投到了公司事務上,但這不意味著她不想zuoai,相反,郭泳嫻把zuoai當做釋放壓力的最佳手段,她的實力與性欲不是小樊約可比,我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令她徹底放松,連續(xù)高潮兩次,雖然比樊約少一次,但花了十五分鐘。 來到喜臨門,葛玲玲早已睡下了,我不敢敲門,生怕吵醒了附近的屠夢嵐,一想到屠夢嵐,我渾身馬上起雞皮疙瘩,趕緊溜出喜臨門,可沒走幾步,心里又掛念起葛大美人,只好折返,來到葛玲玲臥室的窗下,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窗子打開著,我大喜,運起“九龍甲”,一個縱身躍上窗戶,小心翼翼進入葛玲玲的臥室,里面一片漆黑,依稀看見床上躺著一人,我躡手躡腳走過去,掀開被子,奇怪怎么被子這么厚,還散發(fā)一股藥味,難道我的葛大美人病了? 我心急如焚,一邊呼喊著玲玲,一邊打開燈。 燈亮了,我大吃一驚,床上躺著的不是葛玲玲,而是屠夢嵐。 “嵐mama。”我瞪大眼珠子。 “中翰啊,玲玲沒跟你說換了房子嗎?!蓖缐魨刮⑽⒎瓊€身,她的枕頭很大,身體往上挪才能平視我。 “沒說。”我猛搖頭,真想過去幫她扶起上半身,但猶豫了一會,還是放棄了,一來,屠夢嵐挪好了,二來,我有點…… 屠夢嵐看了看窗戶,道:“我是見這個窗子背著東南風,又能看到娘娘江,就跟玲玲換了,現(xiàn)在我不能吹很大的風,但不開窗子,空氣不流通,我又覺得難受?!?/br> “沒事,沒事,媽想換哪間房子就換哪間房子,我不打擾你休息了。”我理解屠夢嵐的有各種要求,她身有殘疾,很忌憚大風,大寒,大熱之類的氣候,轉(zhuǎn)身要走時,屠夢嵐喊住了我:“等等?!?/br> “媽還有什么事?”我駐足問,耷拉著腦袋,連正眼都不敢看她。 屠夢嵐慢條斯理道:“你去上班了,也不跟我說一下?!?/br> 我腦袋更低:“我早出晚歸,總沒機會見著你,直接來找你,又怕吵了你休息,就想著等周末休息了,再來跟你請安,順便多謝你的安排?!?/br> “怎么個多謝呀?”屠夢嵐懶洋洋問。 我心中一動,恭敬道:“媽想要啥,我就買啥給你,只要媽喜歡。” 屠夢嵐在深深的呼吸,沉默了片刻,她幽幽道:“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練‘九龍甲’?!?/br> “這?!蔽野蛋到锌啵缐魨沟乃髑笸耆谝饬现?,我沒敢答應,也沒敢不答應,腦子一片混亂。 屠夢嵐一聲輕嘆:“俗話說得好,救人救到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