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h)
凌歸期抓住宿晚的腳腕,把宿晚拉向自己,然后直接把粗長的yinjing頂進了宿晚xiaoxue的深處,宿晚仰起脖子,凌歸期在已經(jīng)開始淡化的吻痕處,再次印下吻痕。 等宿晚適應了凌歸期的粗長后,凌歸期直接一把抱起了宿晚,凌亂的桌面不是適合zuoai的地方。 凌歸期讓宿晚用雙腿夾住他的腰身,然后大掌扶在她的屁股,偶爾打上一掌,宿晚的xuerou在被打的瞬間收緊,讓凌歸期的yinjing被夾的再次脹大了幾分。 “太大了…好深…嗚…”宿晚摟住了凌歸期的脖子,雙腿緊緊的夾住凌歸期健壯的腰身,陰蒂在被凌歸期的陰毛摩擦著,快感蔓延開來,讓她酥酥麻麻的。 “Alpha的yinjing都那么大啊,呵,看來你男朋友小的很啊?!绷铓w期帶著嘲笑的聲音傳到宿晚的耳里。 凌歸期這番話屬實冒犯到了宿晚,于是宿晚沉默下去了,嬌喘也壓抑在起伏的胸膛里。 凌歸期很喜歡宿晚的嬌喘聲音,見她不出聲了,直接狠狠的打了幾下屁股,然后騰出一只手揉捏著她的陰蒂,再用yinjing鞭撻著她溫熱的xiaoxue。 宿晚很快就承受不住這快感攻勢了,嬌喘突破嘴唇,溢滿了整個房間,凌歸期的yinjing頂弄著她的深處,xue里所有的敏感點都被碾平,逼迫的xuerou只能順從于她。 “來吧,我來給你介紹這個房間,好嗎?等下要回答我的問題哦,回答不出來就罰你被我打屁股?!绷铓w期一邊頂撞著宿晚的xue心,一邊帶著惡趣味說道。 “不要…啊…”宿晚搖著頭拒絕,汗水從臉頰滑落到脖頸,被凌歸期舔著吻走了。 “沒有給你拒絕的選項哦?!绷铓w期抽插著宿晚溫暖緊致的xiaoxue,惡劣的說道。 然后凌歸期自顧自的就開始在房間走動,皮鞋在鋪滿地毯的房間走動時沒有任何聲音,但是蜜水順著他們的交合處,滴落在地毯被吸收掉。 “這里是衛(wèi)生間,放了我的日常用品,沒有放避孕套,畢竟我除了你之外,就不曾跟別人做過,不過沒有避孕套的話,就可以把你內(nèi)射到懷孕了?!绷铓w期在講到內(nèi)射時,似乎特別激動,抽弄的頻率也快了許多。 “讓你懷著我的孩子,然后被我cao,rutou也會被我吸的一滴乳汁都不剩,如何?光想著已經(jīng)興奮的不行了嗎?”凌歸期感受到宿晚的xiaoxue收緊得更加厲害。 “嗯…別…說了…”宿晚被頂弄得有些慘,臉上布滿了凌亂的液體,快感充斥著體內(nèi),扭動的身子不僅逃離不了凌歸期的疼愛,只能把自己弄的更狼狽。 凌歸期低沉的聲音笑了一下,似乎在譏諷她的倔強,又似乎只是因為愉悅而已。 然后凌歸期抱著宿晚,慢慢的走到另一個地方,走動時他的yinjing會自動往上頂,宿晚幾乎被頂撞的頭暈目眩,在凌歸期肩膀上大口的喘息著,整個人無力的掛在凌歸期的懷里。 “這里是我的書柜,我喜歡哲學和歷史,所以這里大多數(shù)都是這種書,但是我想給你拍幾套寫真,這樣我就可以在空閑的時候,對著你的寫真自慰了?!绷铓w期輕咬舔弄著宿晚的耳朵,在她耳邊說些yin穢的話。 宿晚在凌歸期的身上顫抖著高潮了,她被做到腦子一團漿糊,根本無法思考,腦子里除了想逃離快感的給予者之外,就沒有別的想法了。 “哇,高潮了啊,里面正在顫抖痙攣著呢,好舒服啊?!绷铓w期在宿晚高潮的時候停止了律動,即便他不用動也能感覺到四方八面?zhèn)鱽淼目旄小?/br> 等到宿晚調(diào)整好呼吸,回過神來后,凌歸期再次緩緩的在宿晚xiaoxue里打著轉(zhuǎn)的抽送,宿晚被迫在凌歸期懷里哼哼唧唧的哭喘。 宿晚的奶子被凌歸期的胸膛壓扁,緊緊貼在他的胸口上,宿晚整個人都凌亂不堪,已經(jīng)是全裸的她掛在衣冠整齊的凌歸期身上,顯得她才像是那個渴求zuoai的癡女。 “好了嗎?那就繼續(xù)來參觀我的辦公室吧?!绷铓w期抱緊她的臀部,胯骨被狠狠的摁在了凌歸期的yinjing上,因為凌歸期的yinjing有著上翹的弧度,所以他輕輕松松的就能戳到她的敏感點。 宿晚知道這個時候的男人再怎么勸或者求饒也是沒辦法的。 凌歸期抱著宿晚走到茶水間,首長辦公室里的茶水間比外面的茶水間更加寬敞和物品種類豐富。 “啊,這邊是我的茶水間,有冰箱和咖啡機,還有不同產(chǎn)地的咖啡豆和茶葉,我最喜歡的還是…”凌歸期講到一半,聽到了辦公室傳來一陣悠揚的電話鈴聲,可是那不是凌歸期的辦公室電話,那就只能是宿晚的電話了。 凌歸期的表情帶著濃烈的興味,然后就抱著宿晚走出了茶水間,來到電話附近,凌歸期抽出yinjing,把宿晚放在地毯上,宿晚整個人癱倒在毛絨絨的地毯上。 然后凌歸期找出了宿晚的電話,看見了來電顯示,是寫著親愛的男友五個字,凌歸期瞇了瞇眼睛,摁了接聽,接著放在宿晚的臉側(cè)。 宿晚看見是易笙打來的電話,手忙腳亂的差點把電話掛了,但還是不小心的把電話摁成擴音了。 “喂,晚晚?”易笙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了出來。 “怎么了?阿笙?!彼尥韷褐约阂驗榍橛硢〉穆曇?,跟易笙說著話。 但是凌歸期似乎見不得宿晚跟別人如此親密,跪在宿晚的身后,然后提起她的腰,把硬挺的yinjing再次塞了回去濕滑的xiaoxue里。 宿晚被塞得悶哼一聲,隨即驚恐的捂住了嘴巴。 “誒,你怎么了?”易笙疑惑的問道。 “…沒事…踢到腳趾了?!绷铓w期緩緩的在她身后動作起來,抽插摩擦著xue內(nèi)嫩rou給她帶來了莫大的快感,宿晚只能忍著快感,強裝鎮(zhèn)定和易笙對話。 “還好嗎?要我回家?guī)湍闵纤巻??”易笙清澈明亮的聲音帶著明顯擔憂。 “…不用,我沒事…對了…你有什么事…找我嗎?”宿晚每說一句話都要輕喘一口氣,盡量不讓易笙聽出來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