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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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悠長的鼓聲突然響起,儀式開始了。 村長穿著掛滿玉片和獸骨的華服一步一步走到廣場中央。 他用古老的禱告向天地祖先表達(dá)了敬佩和謝意,然后祈禱各方神明的保佑。 這場景肅穆莊重,看得天祿連rou都不吃了,只專心致志觀看儀式。 村長按古老的儀式念完詞,又單獨表達(dá)了對趙公明和天祿的謝意,所有人齊刷刷地跟著他一起向兩人跪拜,那場面十分壯觀。 天祿從沒想到他視為理所當(dāng)然的任務(wù)會被人這樣感謝,有些血脈僨張,紅著臉手足無措。他看了看趙公明,對方看起來倒還挺冷靜的,一臉寶相莊嚴(yán)地坐著。 “為什么他們要這樣隆重地感謝我們?”他偷偷問趙公明。 趙公明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人群,嘆道:“人類是懂得感恩,這也是知禮的一部分。他們雖然弱小,可是他們并不卑微。文明讓他們能夠傳承與凝聚,與我們之間孰弱孰強(qiáng)并不一定?!?/br> 天祿聽了懵懵懂懂,但是他直覺趙公明說的都對。 第一百零三章 情緣還是情劫 祈福儀式進(jìn)行到高潮階段,村民們開始圍著篝火載歌載舞。 天祿一邊吃著烤rou一邊看著舞蹈,格外興奮。 那些參加跳舞的多半是村里的年輕男女,大家從各自一圈跳到最后變成兩兩一對,在鼓聲的催促中越挨越近。 天祿好奇地問趙公明:“他們在做什么?” 趙公明解釋道:“這應(yīng)該是祈福儀式的高潮部分了,年輕男女借著這個時候求偶?!?/br> “??!我懂了!”天祿拍手笑道,“獸類都有發(fā)情期嘛,到了發(fā)情期也會這樣聚眾求偶?!?/br> 趙公明被他噎了一下,看了他半天才道:“你也這樣?” 他想了想天祿對著別的人或獸求偶的樣子,頓時心里有些堵得慌。 天祿擺手道:“沒有,我們神獸與一般獸類不同,不需要自我繁殖,乃天生地養(yǎng),天地為母。所以也沒有什么發(fā)情期。像貔貅里,就我和辟邪就是同時出生的一對孿生兄弟。龍族和鳳族也許不一樣,但是其他的大多跟我們差不多?!?/br> 趙公明這才心里舒服了些,嘴角微微上揚,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沒想到天祿又道:“不過,我還沒交配過耶,不知道跟其他人或者獸類交配是什么感覺?你試過嗎?” 趙公明的一口酒差點全噴出來,臉都憋成了豬肝色。他忍了半天才道:“沒有!” “那……”天祿還想說什么,嘴里卻被趙公明塞了一只羊腿。 “吃都堵不住你的嘴么?” 天祿只好把后面半截話跟著羊rou一起吞了進(jìn)去。 他本來還想問問趙公明,要不他們兩個試試來著。但是看趙公明那樣子似乎不感興趣,只好作罷。 本來趙公明以為這段話題已經(jīng)過去了,沒想到鼓聲越來越密集,現(xiàn)場的眾人都開始飲酒狂歡,空中還開始燃放了某種植物的熏香。 趙公明頓時坐不住了,這是催情用的藥草。他并不知道人類的儀式后期還有這個,竟然會讓年輕人看對眼當(dāng)眾媾和。 “時間不早了,我們先走吧?!彼蛩銕斓摿镏蠹?/br> 天祿不明所以地看著一桌的食物戀戀不舍。 “酒還沒喝完呢,這桑葚酒好好喝的?!毙□鞅е茐豢先鍪帧?/br> “一壇酒而已,帶回去喝也可以啊。”趙公明拉著他要走。 這時村長來攔住他,一臉忐忑道:“趙天師,是不是我們的款待不合您的意思?” “不是,只是我修行時間已到,需要回去打坐入定了?!壁w公明連忙解釋。 村長沒辦法,只好把酒和rou打包了一些請他帶走,趙公明看天祿愛吃,便也收了。只是沒想到就這一眨眼的功夫,天祿已經(jīng)跑到那些曖昧求偶的男女跟前,好奇地觀摩。 他看著那些黏糊在一起的年輕rou體,突然發(fā)現(xiàn)新奇,連忙跑過來拉著趙公明道:“阿明,你快看,原來不止男女可以交配,我看到兩個男的也可以耶!” 他話音還未落,趙公明已經(jīng)忍無可忍,提著他后領(lǐng)一個遁走術(shù)就開溜了。 等天祿再睜開眼睛,兩個人已經(jīng)回到了山間的小屋。 “我話都還沒說完呢,你到底看到?jīng)]有嘛?”天祿嘟著嘴抱怨。 “咦?你臉怎么紅了?” 天祿這才發(fā)現(xiàn)趙公明的臉頰有些紅暈。他皮膚本來就白,這臉一紅就特別明顯。 趙公明穩(wěn)了穩(wěn)心神才道:“沒什么,剛剛多喝了幾口酒罷了?!?/br> 他瞥了天祿一眼,有些心虛。 “我要去打坐修煉了。”說著便進(jìn)了房間。 天祿覺得趙公明今天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也說不上來是哪里奇怪。他本想也跟進(jìn)去一起修煉,但是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酒和rou,立刻決定還是向食物妥協(xié)。 于是等趙公明修煉完走出木屋,就看到一只喝醉的人形小貔貅在那發(fā)酒瘋。 天祿不知道在哪扯了花藤給自己戴在頭上,一臉傻笑,學(xué)那些儀式中的女人們跳著舞。他的鞋也沒了,白嫩的腳丫光在地上踩了一腳的泥,衣服更是因為太熱,被他拉開胸口,露出一大片耀眼的肌膚。 趙公明覺得自己呼吸都要窒息了,緩了半天才回過神來,無奈地上前去抓住他。 “你這是喝了多少?”他實在有些頭疼,天祿這隨心所欲又天真懵懂的性子,讓他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