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表妹 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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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 虞姝挽難得沒去找林卿柏, 而是跟柳曇坐在一起看聘禮單子。 柳曇越看越滿意,道:“我先前找人打聽過上京的聘禮,這張單子放在上京足夠高調(diào)?!?/br> 好在他們不必抬著聘禮上街走一圈, 旁人看不到,就不會搶了那些權(quán)貴的風(fēng)頭。 林家的誠意很足,這點柳曇早知道了, 但不知道他們會準備多少聘禮,如今見了單子和實物才曉得誠意有多足。 這只是放在上京高調(diào),不至于到了所有人前頭, 但放在蕓城,當真是獨一份了。 虞姝挽對這些不了解,只曉得真的很多。 柳曇正在說著她的嫁妝, 大多數(shù)都在蕓城, 那些田產(chǎn)鋪子每年賺來的銀子不少,這些全在虞姝挽名下, 除此之外還有上京這些,林夫人先前又添了些。 虞姝挽聽得迷迷糊糊, 好幾次都打了盹。 柳曇敲敲桌子。 虞姝挽回神,抬眼看她。 柳曇:“過年前面咱們給你爹燒個紙,把這事兒給他說了?!?/br> 虞姝挽精神了,問:“不回蕓城燒嗎?” 柳曇:“太遠了,回去一趟不容易, 天還冷, 就不回去了?!?/br> 虞姝挽含糊應(yīng)了聲。 柳曇:“等明年到了你爹的忌日, 咱們再回去。” 虞姝挽道了聲好, 一點意見都沒有。 在家事上,虞姝挽乖巧懂事, 長輩說什么就是什么,從來不做反駁。 柳曇為此省心不少,可正因如此,她更加心疼女兒。 在家里這般還好,她總怕等虞姝挽嫁了出去還這樣,到時會有人借著這點欺負她。 這是柳曇之前的想法,所以她從前才跟虞喆說過招婿的事,但現(xiàn)在不同了,林家沒有旁支,也沒有那么多兄弟妯娌,日子過得簡單舒心。 即便有時候還是會擔(dān)心,但一想到兩家離那么近,她能隨時過去主持公道,虞姝挽想何時回來住就回來住,這么一想,柳曇就放心了。 柳曇叨擾到大半夜,好幾次都提到再有兩年多就要成親了。 這些話跟留在虞姝挽腦中似的,她躺下歇息時,一閉上眼就能聽到這句話,腦海里還浮現(xiàn)出這些字,怎么都抹不掉。 虞姝挽好不容易睡著了,卻睡得不安穩(wěn),額頭出了許多汗,雙頰泛紅,可臉上并沒有露出難色,眉頭也并沒有緊蹙在一起。 一整夜都是如此,直到醒來,才曉得昨夜做了一晚上的夢。 夢里的內(nèi)容還是圍繞著柳曇那句話,竟直接叫她夢到了成親夜。 身著喜服,眼含笑意,跟人拜了堂,在屋中等著飲了酒的夫君來。 后面發(fā)生的一切如此羞恥,只記得她從前也夢到過相似的一幕。 手腕被禁錮在頭頂掙扎不得,身上壓著的人就像在品嘗美食似的,一點一點的從額頭往下,絲毫不急,慢悠悠地品,偶爾碰到敏感處,還反復(fù)停留在此觸碰,害得她渾身顫來顫去。 虞姝挽想到夢中內(nèi)容,臉上一陣發(fā)熱,手腕都跟著變癢,下意識握著右手手腕撓了幾下,上面的紅繩被推開,只顧著撓長了痣的那處。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夢里的林卿柏非常鐘愛這處,好幾次逮著手腕親來親去,每一次都正中這顆痣。 林卿柏的手指每一次落在身上,都覺得像是在點火一般guntang灼熱,燙得她受不了,不停的懇求他別這么折磨人了。 可平日里待她有禮的表哥在夢中像是沒了理智,不聽她的哀求,專挑些讓她渾身顫栗的地方下手。 情到深處時,她手腕被咬了下。 其他動作沒停,虞姝挽又疼又爽,竟顫抖著哭出了聲。 沒哭多久,紅唇就被堵住,親到她腦袋發(fā)昏,后面迷迷糊糊地被牽引著做完一切。 夢境如此清晰真實,就好像親身經(jīng)歷一場。 虞姝挽拉著被子蒙住了整張臉,怎么都想不明白為何會做這種夢。 她知道姑娘出嫁前才能看到那些話本子,她長這么大都還沒見過,按理說不應(yīng)該的,怎么就…就夢到了這等難以啟齒的羞恥夢境。 這讓她今日怎么面對林卿柏啊。 現(xiàn)在都不敢見人了! 虞姝挽又羞又氣的躺在榻上,對這個夢無可奈何,其實心底有那么一絲絲的回味,只是她不愿承認罷了。 人到底為何會做夢。 還做了這般荒.yin的夢。 她想了許久,隱隱約約想到,若真到了那一日,林卿柏會像夢里那樣強勢嗎? 虞姝挽不愿繼續(xù)想,可就是控制不住,她甚至都想跑到林卿柏面前問,問他有沒有夢見過自己。 . 時至今日,虞姝挽做了兩次這種夢。 她就不信林卿柏沒夢見過…… 虞姝挽愈想愈沒底氣,覺得林卿柏不像是這般色.情的人,應(yīng)該不會夢見這些。 可…可她也不是色.情的人??! 為何會夢見這些! 直到元知過來喊她起床。 虞姝挽才磨磨蹭蹭的從榻上坐起身,下意識摸了下脖子,沒忘記夢中是怎樣被啃咬。 若真跟夢里那般啃來啃去,這上面豈不是留下挺多痕跡? 冬日里還好,多加個毛領(lǐng)就蓋住了,但天熱了怎么辦,豈不是全讓人看到了? 虞姝挽羞惱錘了錘自己的頭,告誡自己不準再胡思亂想了。 那都是夢! 都是子虛烏有的夢境! 不是真實的! 元知已經(jīng)端著水進來,見虞姝挽坐在榻上打自己,嚇了一跳:“姑娘你怎么了?” 虞姝挽放下手,臉紅得不正常,憋了許久只憋出兩個字:“沒事?!?/br> “不會是著涼了吧?”元知看她臉這樣紅,著實不放心,把盆子放桌上,走到她跟前伸手試探了一下溫度。 虞姝挽知道自己的臉很熱,但她沒料到元知會這樣碰上來。 “好燙??!”元知這下是真嚇到了,顧不得什么,轉(zhuǎn)身就想跑:“奴婢這就去請郎中!” 一步都沒跨出去,虞姝挽及時拉住她。 元知還在著急:“姑娘快松手,奴婢去給您請郎中!” 虞姝挽低頭,放低聲音:“我沒事,洗漱冷靜一下就好了?!?/br> 元知哪里會信她,只知道剛才手上的溫度燙得驚人,“您別逞強了,都燙成那樣了怎么會沒事?!?/br> “真的沒事,不然你先等一下,等我洗漱完再看?”虞姝挽有些想笑,但是忍住了。 誰知道這么趕巧,可她又不能實話實說,這樣羞恥的夢境就永遠埋在心底,這輩子都不可能跟人說的。 聽她這么篤定,元知半信半疑起來,只能先收起驚慌,“那您先起來,若洗漱之后還是那么燙,您可不能攔著奴婢去請郎中?!?/br> 虞姝挽道了聲好,掀開被褥,下床穿衣。 不一會兒就洗漱完了,她臉上的熱意散了,特意讓元知過來摸。 元知用手心試探過再用手背試探,發(fā)現(xiàn)真的沒那么燙了,跟自己額頭的溫度差不多,頓時有些不解:“剛才怎么回事???” 虞姝挽摸了摸手腕,“就是想些事情,不小心想激動了?!?/br> 元知這下知道怎么回事了,松了口氣,拍著胸口說:“原來是這樣,奴婢前陣子做了個發(fā)財?shù)膲?,越想越激動,那時候臉也好熱?!?/br> 虞姝挽笑了聲不再說話。 她也想做發(fā)財?shù)膲?,那樣不至于羞愧?/br> 哪里像現(xiàn)在,都要好好想個理由說出來。 “姑娘快去用膳吧,夫人都等著了,還說用過膳去后面的宅子看一眼?!?/br> 虞姝挽去找柳曇用膳,坐下后,柳曇說了件正事。 “我想了一夜,咱們不如把蕓城和老家的祠堂一起遷移到上京來吧。” 柳曇到現(xiàn)在還想著這事兒,都沒心思吃東西。 原先在蕓城沒考慮這一點,是因為還沒到在上京買宅子這一步,后面的事從未想過,那時候只覺得遷移起來太麻煩。 可現(xiàn)在宅子買了,往后回去一趟又那么不容易,何不直接把祠堂遷移過來,日后要祭拜也方便許多。 “好啊?!庇萱飚斎粵]意見,對蕓城早就沒了留戀,她還怕回去一趟會碰見程敘,到時再搞出什么事就壞了。 這些她都憋在心里沒說,全看柳曇怎么做。 “我過會兒找你姨母商量一下?!绷鴷夷闷鹂曜?,心不在焉地夾著菜。 之所以要商量,是因為不止是蕓城,還有老家的那些。 那可都是祖祖輩輩們,總讓旁人看著也不放心。 柳曇心里拿定了這個事兒,還沒吃完就去找林夫人商量了。 虞姝挽倒是吃飽了,見柳曇遲遲不回,不知道還要不要去后面的宅子,耐心等了好一陣子都沒等到人回來,就想過去問問。 她原本只顧著找柳曇,快到林夫人的院子時,碰見了才從那院子里出來的林卿柏。 見到人的那一刻,昨夜叫人羞恥的夢境襲進腦海,虞姝挽頓時就覺得臉熱,怕對面的人看出異常,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忍住躲避視線。 “表哥?!?/br> 虞姝挽輕輕喊了聲,腦中盡是被逮著親手腕的畫面,覺得右手腕子愈發(fā)燙,就像是有火在上面燒一樣。. 哪有人逮著這處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