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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耽美女配怎么綁定了攻略系統(tǒng)在線閱讀 - 絕對不會放過你h

絕對不會放過你h

    沉家小少爺疑似染上性病這件事很快驚動了整個沉家上下。

    空曠清靜的私立醫(yī)院里,溫漾和沉初棠一并被帶去做抽血檢驗,幾小時后身穿白大褂的女醫(yī)生宣布了結(jié)果:“沉少爺和這位小姐HIV抗體檢測均為陰性,請放心?!?/br>
    她面容嚴肅對溫漾教育道:“以后別再拿疾病找借口,不僅浪費醫(yī)療資源和人力精力,還弄的人心惶惶,是個不太明智的辦法?!?/br>
    抽血的針眼現(xiàn)在還冒著陣陣酸麻,溫漾語氣聽起來滿含愧疚,“抱歉?!?/br>
    “不用自責(zé),是我這個不成器的弟弟做的不對,溫小姐,讓你受怕了?!?/br>
    安慰她的便是沉初棠的哥哥沉庭蘭。

    男人態(tài)度謙和大方,身穿了件黑色的駱馬絨大衣,氣質(zhì)出塵,挺秀的鼻唇和沉初棠頗為相像,不一樣的是那雙眼睛,比起沉初棠狹長上揚包含攻擊性的眼型,他的眼尾是微微下垂的,如潺潺春水般流露出幾分溫潤儒雅之色。

    但溫漾明白他絕非是什么親切之輩。

    書中詳細介紹過渣攻們的家庭背景,其中之一的沉家自古至今是有名的書香門第,家族世代人才輩出,橫跨政商兩界,地位可謂舉足輕重。

    沉老爺子從政兼京洲一代大儒,沉父獨自打拼開辟了從商之路,掌管著整個京洲的運輸產(chǎn)業(yè),在其他方面也多有涉足。早些年前手握大權(quán)的沉父不幸意外離世,家中親人僅剩年邁的沉老爺子與幼弟,作為長子兼繼承人的沉庭蘭自然而然挑起大梁,盡管他當(dāng)時也才二十二歲,可還是排除萬難把龐大復(fù)雜的家族產(chǎn)業(yè)管制的井井有條,不得不讓人嘆服叫絕,五年光陰似箭,沉庭蘭一路扶搖直上,牢牢讓沉家成為京州不可撼動的四大家族之一,因而可知此人的城府極其的深不可測。

    溫漾如同一個即將接受審判的罪犯,沉默地隨著沉庭蘭等一行人出了醫(yī)院。

    溫度零下的深夜里她身形單薄,止不住打著寒噤,長發(fā)隨著寂寂冷風(fēng)搖擺飛舞,四肢全被凍得麻木僵硬,臉上更無一絲血色。

    沉庭蘭命助理脫下西裝外套披在溫漾肩上,又遞給了她一個牛皮紙袋。

    他姿態(tài)優(yōu)雅得體立在車前,溫和出聲:“事情來龍去脈我已得知了個大概,你先回家吧?!?/br>
    沉初棠在車里憤憤地搖下車窗,露出個腦袋,對著他不可置信道:“哥,她就是個惡心透頂?shù)馁v女人!你——”

    別管我。

    “初棠,”沉庭蘭裝作無奈,輕聲打斷了他,“這樣沒教養(yǎng)的話不許再說。”

    沉初棠不情不愿閉上了嘴,在沉庭蘭面前囂張氣焰無影無蹤,乖順得宛如鵪鶉,但也僅乖順了一秒鐘不到,他扭頭朝溫漾無聲地做了個口型。

    “絕對不會放過你?!?/br>
    距離有點遠,溫漾看不清沉初棠說的什么,但光看他兇神惡煞的表情,顯然也能猜到大致意思。

    平心而論不害怕是假的,她眨了眨眼,努力讓面上沒有流露出絲毫畏懼,轉(zhuǎn)身就走,走過一個拐角她開始邁步大跑,跑著跑著又開始狂奔,直到累的精疲力盡躲在了間公共廁所內(nèi)。

    溫漾手撐在洗手臺前大喘著氣調(diào)整完呼吸,翻開牛皮紙袋,里面赫然裝著的是原主的物品——一部最新款手機,一個可愛精美的小皮包,小皮包里有原主的身份證和兩張百元鈔票。

    溫漾用臉部解鎖打開了手機,算的上失蹤的這幾天消息通知欄干干凈凈,連個未接電話都沒有,她無暇想這些有的沒的,率先查看手機里有多少存款,結(jié)果大失所望,還沒有包里的現(xiàn)金多。

    她又點開微信,微信余額為四塊二毛八,消息界面上除了一堆亂七八糟的群聊以外再沒有和其他人的單獨聊天框。

    聯(lián)系人里僅有三個,溫漾按備注給原主父母打去了電話,想告訴他們自己待會兒要回家,無一例外都被拉黑了。

    ……

    她不死心,煩躁地給備注是“腦殘meimei”的人打了過去,想必也是關(guān)系不好的親人,這回嘟嘟聲響了幾下,對方很快便接通了。

    還沒想好如何開口,清脆的女聲隔著屏幕發(fā)出尖銳爆鳴:“你想作死就別連累我們一家!爸爸mama說了要和你斷絕關(guān)系,都是你活該,別來煩我,滾??!”

    溫漾感覺自己再多聽一秒耳蝸就要炸了,很識趣地按下了掛斷。

    原主這是有多惹人嫌?

    即使她再樂觀這下也真一點辦法都沒了,現(xiàn)實好歹還有個小出租屋可以棲身,到這里搖身一變成了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

    負面情緒一旦產(chǎn)生就猶如爆發(fā)的洪水湍急直下,想收都收不住,溫漾慢吞吞蹲下身,將頭埋在膝蓋上,忽地鼻頭一酸,豆大的淚滴頃刻啪嗒啪嗒砸向地面。

    她這一晚躲在公廁里過的極其難受,要不沒睡一會兒就凍醒了,要不睡著了做的全是沉初棠要把她大卸八塊的噩夢自動嚇醒。

    -

    京洲是個發(fā)達繁榮的國際都市,溫漾手上的兩百塊錢在吃完一籠價值五十元的小籠包后幾乎成為了杯水車薪,連打車到溫家的錢都不夠,她不得不去到大商場里找找有沒有合適的兼職,當(dāng)然她這副落魄又不得體的模樣免不了會遭到許多白眼。

    溫漾自小就習(xí)慣了這種狗眼看人低的眼神,談不上有多難堪。

    最后還是一個甜品店的老板jiejie看她可憐,給了她一個扮成玩偶發(fā)傳單的機會,她感激涕零,欣然接受。

    玩偶服是一只卡其色小狗,也是甜品店的一個原創(chuàng)ip角色,毛茸茸胖乎乎的非??蓯?,而且還很暖和,溫漾在商場里到處亂逛,所到之處有不少人來找她合影,發(fā)出去的傳單也不少,還挺輕松。

    溫漾走到一家高調(diào)奢華的首飾店門口,不知不覺被外頭展示出來的寶石模型吸引住了目光,這時一個胖小孩兒滿臉興奮地抖著一身rou驟然從她側(cè)邊撲來,她來不及閃躲,直接被撞倒在地眼冒金星,小孩兒神色慌張又害怕,遲疑片刻,飛快地逃走了。

    沉初棠這幾天憋了一肚子邪火,去找裴白珠發(fā)泄,結(jié)果這人蹬鼻子上臉,躲在他好兄弟那里不肯去見他,他拉下臉問他想要什么?裴白珠隨口說句想要手表,他這就屈尊降貴帶他來店里親自挑選。

    店員恭敬有禮地將他們引介到專賣手表的柜臺,依次介紹著玻璃柜里各式各樣的名表。

    “兩位來的正巧,這幾只都是今天新上的。”

    裴白珠一眼相中了最中間那只精致奪目的銀制鏈條款,光看表盤周圍鑲嵌的一圈鉆石就知道價值不菲,他很自然地伸出手擱在軟墊上,讓店員幫忙試戴。

    俗話說手是人的第二張臉,裴白珠的手也相當(dāng)?shù)拿利悇尤?,手指窄長纖細,指甲圓潤干凈,指關(guān)節(jié)還透著淡淡的珊瑚粉,薄薄的白凈肌膚下血管筋絡(luò)清晰可見,手表一帶,表盤上的鉆石登時便被比得暗淡了下去。

    店員更是看癡了似的,竟是連平常那套夸贊的漂亮話都忘記說了。

    “不錯,就這只了?!?/br>
    沉初棠干脆利落地付了款,他一向大方,或者說根本不在意,這些對他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打發(fā)給小貓小狗正正好。

    兩人結(jié)伴剛出店門,迎面遇到一個變異物種——與其說什么變異物種,不如說是只腦袋和身體長反了的大傻狗。

    溫漾廢了好大力氣重新?lián)潋v著站起身,眼前一片漆黑,她第一反應(yīng)想千萬別是摔失明了。

    急忙笨拙地將頭套摘下,眼前瞬間又恢復(fù)一片光明。

    她松氣的同時又趕緊低頭檢查了一遍玩偶服,萬幸玩偶服沒有損壞和弄臟。

    “喲?”沉初棠樂了,瞧溫漾頂著一頭亂糟糟的栗色長發(fā)滑稽的出現(xiàn)在他跟前,確實和大傻狗一模一樣。

    溫漾聽到這一聲不懷好意的輕笑,抬眼的一剎轉(zhuǎn)身就跑。

    沉初棠抓住了機會便不可能會放手,他先叫臉色難看的裴白珠回去洗干凈等他,隨后帶著勝利者姿態(tài)和充滿惡意的微笑,肆意昂揚地大喊說了句:“抓小偷?!?/br>
    巡警立馬嚴陣以待跑到這邊,替沉初棠制服住了大敗而逃的溫漾。

    ……

    事情鬧到了警察局,溫漾百口莫辯有苦難言,沉初棠找了個牽強的理由說她在首飾店門口停滯不前的行為就是有偷東西的嫌疑,并且她身上昂貴的西服手機和包包與她的形象完全不匹配,說不定也全是偷來的。

    沒人敢不順從沉家這位最受寵的二少爺,顯然警察也是,在即將要被認定為偷竊罪時,溫漾像是認命般,自暴自棄道:“我隨便你處置?!?/br>
    沉初棠極為滿意這個答案,瀟灑地抬了抬手,“我不和女人計較,你們也不用追究了。”

    所有人放下心里負擔(dān),連吹帶捧沉二少真是太有君子風(fēng)度了!

    繞了一圈又回到這棟猶如牢籠的空蕩別墅,溫漾內(nèi)心竟沒有一絲起伏,甚至還覺得她這自投羅網(wǎng)的運氣有點兒好笑。

    隨便沉初棠要殺要剮,她無所謂,認命了。

    系統(tǒng)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提醒道:【宿主,別忘記你的任務(wù),再不行動就要重蹈原主結(jié)局了?!?/br>
    “我去你的給我滾,要不是你我早吃香喝辣了!被你這樣支配的活著有意思沒,那傻貨都要把我折磨死了,要你媽怎么行動?啊?舔個賤臉去對他討好求饒?勸你想都別想!”

    系統(tǒng)的電子音堪比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溫漾霎時間氣涌上頭,崩潰的情緒如波濤海浪兇猛地從心底傾瀉而出,如果腦子里的系統(tǒng)是實物的話,她保不齊現(xiàn)在就能把它掐死。

    系統(tǒng)卡殼了半天,大概是第一次遇見這么叛逆的宿主,還沒想好怎么對付,但也絕不妥協(xié):【已強制改變劇情,要求宿主必須執(zhí)行?!?/br>
    行你妹!

    沉初棠不見了蹤影,估計是去找人來收拾她了。

    溫漾坦坦蕩蕩走進了之前的房間內(nèi),閑適地洗了個澡,又大喇喇躺在了那張熟悉的大床上,她想臨死前起碼得體面點,享受一下最后的清凈時光。

    就在她快要睡著之際,房門發(fā)出爆炸般的震響,她大驚,一骨碌爬起身想鉆床底下去。

    沉初棠雙手抱臂斜睨著溫漾,心想這賤女人死到臨頭還有閑心睡覺,不是在挑釁他還能是什么?她是對自己多有自信才會認為自己本領(lǐng)大得可以一而再地從虎口逃生。

    能將他惹到這種地步的,從沒什么好下場。

    “當(dāng)成你家了?”

    溫漾沒有理會沉初棠的揶揄,對自己下意識想鉆床底的行為感到十分不齒和尷尬,她匆忙整理好情緒,義無反顧徑直打開房門準(zhǔn)備迎接自己的“下線結(jié)局”,還頗有些英勇就義之范,結(jié)果剛扭動門把手,門把手居然很脆弱的掉地上了。

    溫漾:什么破質(zhì)量呢我請問?

    不僅如此,她回頭看到沉初棠盛氣凌人的面龐不知道為什么很違和地出現(xiàn)了一種近乎迷惘的表情,臉頰兩側(cè)還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紅。

    沉初棠心臟砰砰狂跳不止,渾身的血液像是沸騰開了,尤其那處,更是雄赳赳氣昂昂地揚起了頭,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太不自然,他猛然回神,一下子想到了桌子上的那杯水——裴白珠同他睡覺次次都會暈過去,次次他都不盡興,只好靠藥物支撐,而裴白珠又是個嬌氣的,嫌藥苦,他馬不停蹄花大價換成了無色無味的,那藥莫不是就混在了水里,還被他一時口渴誤喝了。

    他僵硬地想破門而出,卻發(fā)現(xiàn)門打不開,他和這賤女人關(guān)在一起了。

    沉初棠慣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盡管他惡心她,討厭她,沒上過女人,但蒙上頭也能將就一用。

    溫漾剛察覺到沉初棠的不對勁,就被他大力推到床上,大腦短暫懵了一瞬,她掙扎著想要逃避,卻為時已晚。

    沉初棠如同契子般將她死死釘住,想用枕頭悶死她!

    死亡來的太措手不及,溫漾發(fā)現(xiàn)她只會嘴上說的好聽,內(nèi)心對死亡依然是恐懼害怕的,她沒憋住大哭了起來,哭她的命怎么能這么慘!

    “吵死了,上次在包廂里不是挺厚顏無恥說我把你睡了,這次搞什么貞潔烈女那套?”

    溫漾停下了哭鬧,掀開枕頭往下一看,發(fā)覺她和沉初棠這次是真坦誠相見了。

    形式陡然反轉(zhuǎn),她臉上不自覺地?zé)似饋?,怒吼道:“我瞎說的,你的臟吊也配碰我?!”

    “我臟?我上你是給你臉!”

    沉初棠額頭眉梢全是隱忍的汗水,他雙目凝視著溫漾,漆黑的瞳孔里像燃起兩簇火苗,要把人烤化了似的。

    女孩圓圓的眼睛里濕漉漉的冒著水汽,神情又羞又惱,整張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紅,赤裸柔嫩的軀體完整的呈現(xiàn)在他身下,好像怎么揉捏搓扁都可以,他心頭出現(xiàn)一種奇異的前所未有的感覺,這就是女人么?

    第一次要和女人zuoai,他有些手足無措,也變得極度興奮。

    溫漾已經(jīng)咸魚躺了,做就做吧,總比死了強,貞潔和底線這兩種東西她想通后全不在意了,反抗不了不如好好享受,況且沉初棠的臉和身材無一不是頂配,她不算虧。

    溫漾放平了心態(tài),卻沒料到沉初棠不按套路出牌,前戲都沒做就直接掰開她的腿,一個猛刺快要將她屁股狠狠捅壞。

    “啊!”

    她疼的驚呼出聲,沉初棠嚇得立馬抽身。

    溫漾皺眉夾緊雙腿,責(zé)備道:“你不會嗎?位置都能找錯?!?/br>
    “比你會。”沉初棠被溫漾這么一說面上帶了些溫惱,心想他不喜歡女人,自然就光想解決燃眉之急,不做別的親密動作,卻不知道女人的屁股會這么生澀,害得他差點繳械投降。

    溫漾看了看沉初棠的八塊腹肌,視線往下游走,停在那根直立的性器上,說實話還挺…挺迷人,柱體盤踞著錯綜交織的筋脈,顯得尤為霸道,大小也很傲人,是干凈的深紅色。

    她吞了口口水,不想承認的是,她也有點感覺了。

    “前戲你懂嗎?就是要把我那里搞…搞濕才可以…”溫漾忍著屁股痛,說話聲音越來越細若蚊蠅,到底是個女孩子,這種事情上難免臉皮薄。

    “不用你教我。”

    沉初棠雙手敷衍了事般在溫漾纖細的腰間自上撫摸游走著,最后覆在溫漾渾圓飽滿的胸脯上重重揉捏了幾下,他不禁在心里感嘆一句好軟,和男人的堅挺緊繃的觸感一點都不一樣,像是嫩彈的牛奶凍,有些令他愛不釋手,想咬一口,大腦有了想法也自然做出了行動,他嘴巴含住了溫漾的rutou,伸出舌頭不由自主舔吸起那顆小巧可愛的乳尖。

    溫漾被吸的有些受不了,心理不自在的同時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感擴散至全身,難受的她連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xiaoxue內(nèi)也透著空虛的癢意,繼而想要更多。

    沉初棠憋的實在難受,順著溫漾充滿rou感的大腿內(nèi)側(cè)摸了摸她的屁股縫,還是不夠濕潤,他耐心耗盡開始焦急起來,手剛要插進后庭里擴張,就被溫漾一把擋住了。

    溫漾心道:“這傻逼男同都cao女人了怎么還要往屁眼上搞!”

    她瞪了沉初棠一眼,看清他不解的神色,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他真不會啊。

    溫漾雖然對這方面沒什么經(jīng)驗,但也自慰過幾次,她猶猶豫豫抓著沉初棠的手按在了自己rou縫里的小豆豆上,告訴他這兒才是對的地方,又教他怎樣揉摸才能讓xiaoxue激發(fā)出更多的yin水。

    “嗯……像這樣……慢慢來……”

    沉初棠第一次見女孩最私密的部位,大腦短促空白了幾秒后,直觀感受像是發(fā)現(xiàn)了最奇妙的寶藏一般驚訝不已,肥美紅潤的兩瓣yinchun溫暖地包著他的手指,撐開就能看到一個狹小的洞,洞口里流著亮晶晶的水漬,他抖著手好奇的伸進去攪動了幾下,這一舉動使溫漾眼中染上nongnong的情欲,下意識咬唇發(fā)出一陣曖昧的呻吟,“唔……啊……”

    沉初棠變得更加急不可耐,分開溫漾雙腿掛在自己勁瘦的腰間上,碩大的guitou抵住了窄小的洞口,他極力克制地問道:“可以了么?”

    溫漾有些難為情的點點頭,下一秒破處的痛楚如同點燃的鞭炮噼里啪啦直直的從筋到骨貫穿全身。

    xiaoxue里流出艷麗的血深深印在白色床單上,形成強烈的視覺沖擊。

    沉初棠看到后抽插的動作不僅沒有停下反而愈加兇猛。

    好緊好爽,舒服的他想把她活活cao死在床上。

    小小的一個洞居然能包含住這么壯碩的一根jiba,好神奇。

    面對沉初棠的強勢進攻溫漾感覺自己快要被撞的散架了,根本沒有像av女優(yōu)表現(xiàn)的那么舒服,只有無邊無盡的痛苦。

    “疼……慢點……啊……”

    她承受不住,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胡亂用指甲撓著沉初棠的寬厚的脊背,見沒什么效果,抬頭又用力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沉初棠理智被召回一點,俯身舔了舔溫漾眼角淌下的淚。

    交合處每抽插一下都會發(fā)出黏膩得如同糖漿的啵唧聲,他聽的起勁,動作難得慢了幾分,但每次的搗入依舊又重又深,他只會顧及自己爽不爽,完全沒有考慮身下嬌弱的女孩。

    溫漾小腹以下疼的快要裂開,從胡言亂語的大罵轉(zhuǎn)變?yōu)橹щx破碎的哭喊也沒能喚醒沉初棠的體恤,她臉色蒼白雙眼無神,整個人猶如破布娃娃供他隨便cao弄。

    腫脹不堪的xiaoxue里媚rou層層迭迭吸允著沉初棠的性器,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沉初棠嘴角發(fā)出滿足性感的低喘,在藥物的控制下正是興頭上,他像只永不停歇不知疲倦的烈馬,死壓著溫漾在她柔軟的身體上肆意馳騁。

    夕陽落幕,夜色染上房間,沉初棠顫著腰桿,yinjing捅進溫漾zigong內(nèi)澆灌了好幾發(fā)濃稠guntang的jingye才肯堪堪作罷。

    溫漾頭暈?zāi)垦?,冷汗涔涔,想阻止也沒有力氣,她全身被翻過來倒過去折騰了個遍,這場體驗說是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也不為過,更是她這輩子做過最后悔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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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慶快樂!大長章奉上,我也想寫甜甜的rou但一開始有點不符合人設(shè),不要忘記女主的金手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