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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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眠先前同他說過,等今年年中買回紀家的房子,便請他重新回來當(dāng)紀家的管家??蓻]想到,打來電話卻是喻闖…… “結(jié)婚了?!?/br> 李松:!! “李叔,有關(guān)我和紀家的事情,你不要跟他提?!奔久叽掖叶谝痪?,轉(zhuǎn)身走了。 留下李松呆立在原地,目瞪口呆。 末了,想到多年前喻闖離開那一晚,季眠坐在車后座,在雨夜里目送喻闖離開的情景,竟覺得兩人不聲不響地結(jié)了婚其實……非常合理。 左手無名指上多了一枚戒指,婚后第一天去公司上班,就引來不少觀察力出色的下屬關(guān)注,目光不住地往季眠的左手上打量,欲言又止。 那戒指的款式和佩戴的位置,顯然不是單純的裝飾品。但從沒有聽說過他們紀總什么時候結(jié)婚了?。?? 也有膽子大些,跟季眠平日里相處多的高層,旁敲側(cè)擊過來問,季眠只是巧妙地回避開話題。 只是誰都看得出來,他們紀總今天的心情很好。開會時露出的笑都比平日里多,聽下屬報告時,右手常捏著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有一搭沒一搭地轉(zhuǎn)著。 本就長了張令人驚艷的臉,現(xiàn)在這張臉上含著笑意,真給瞧見的人如沐春風(fēng)之感。 直到系統(tǒng)提醒季眠,再這么下去就要崩人設(shè)了,才勉強收斂。 到了晚上,經(jīng)過幾個小時加班的摧殘,白天甜滋滋的笑徹底不見了。 第143章 次周, 季眠連著好幾天都是很晚回家,因為驪水新苑的房子距離公司太遠,來回就一個多小時的路程, 索性還是住回了他在公司邊上買的房子。 周三晚上,季眠收到周紀在鐵三角小群里發(fā)的消息, 說公司跟銘盛合作的項目順利完成, 喊群里另外兩人出去聚會。 季眠清楚周紀的個性, 平日素來低調(diào),能讓他在群里這么大張旗鼓地宣揚, 向來是對周氏發(fā)展很重要的項目。 好友有喜事自然要去捧場, 加上季眠從上周開始連著周末到現(xiàn)在, 一直都在工作狀態(tài), 便應(yīng)了下來。 薛宗光也在后頭回了句好。 周紀是興頭最足的那個。 一來有喜事,二來他們?nèi)俗罱粋€月來都在各自忙碌,不是這個周末出差,就是那個周末去某某家赴宴, 難得有機會碰上面。 原本只有季眠一開始還能有個富二代的悠閑模樣, 如今他也被迫繼承家業(yè)后,三人中就沒一個能愜意享受生活了。 因為第二天早上都還要去公司, 周紀就只約了個能說話聊天的地方, 來時帶了一盒點心,是寧城極有名氣的一家。 對幾人而言, 能聚在一起說話聊天,就是非常放松了。 聊了半天,大多是周紀在說跟銘盛的合作項目。 “銘盛在寧城這邊的幾個高層也在, 本來明晚才是慶功宴……我實在高興, 就先把你倆叫出來了?!?/br> 季眠點心啃到一半, 聽到這一句,心思跑偏了一下。 他心想,他哥應(yīng)該不在。喻闖上周走時說過,這周末不回來寧城的。 “什么時候戴起戒指了?” 季眠聞聲偏過頭,薛宗光的視線從側(cè)面瞥過來,落在他的左手上。 周紀笑道:“我剛也想說,你什么時候開始戴首飾了?還在無名指上,已婚人士?” “……” 季眠不想瞞著兩人,但跟喻闖結(jié)婚的事,確實又不知道該如何提起,干笑兩聲,絞盡腦汁思考措辭。 “好像有點素啊?!敝芗o打量了眼,心下一陣古怪。通常裝飾性的戒指不會這么素,怎么越看越像婚戒…… “我看看?” 季眠猶豫了下,把戒指摘下來遞給周紀。 周紀把那戒指在手里轉(zhuǎn)了轉(zhuǎn),才發(fā)現(xiàn)戒面比他遠看起來要復(fù)雜,側(cè)面的鉆石鑲嵌和做工都是頂尖,款式也很少見。戒指內(nèi)側(cè),刻了一個字母“y”。 看到這兒,周紀忽地呆愣住,露出一種被雷劈了似的表情。 “怎么?”薛宗光看他這副表情,難得產(chǎn)生了點好奇,從呆住的周紀手里接過戒指。仔細看完一圈,兩人的神色如出一轍。 季眠怕薛宗光把他的戒指掉到地上,伸手拿回來給自己戴上。 周紀:“這特么,真是婚戒????” “……是?!?/br> “你跟誰結(jié)婚了?什么時候結(jié)的?怎么認識的?我怎么完全沒聽你提過?” 一連串的問題下來,季眠有點招架不住,答道:“上周剛結(jié)……” 談到是誰,卻又沉默。怎么解釋? 正要開口,艱難地說出喻闖的名字,忽然有人打來電話。 季眠看見來電顯示的名字,怔了下,等響了幾聲后才接通。 周紀和薛宗光互相對視一眼,得知好友結(jié)婚的震驚還沒消下去,又為季眠接電話的方式感到不解。接電話就接電話,手機就在手里攥著,還特意等那么十幾秒做什么? 而一開口,語氣更是冷淡:“有事嗎?” 季眠這兩年極少再擺出從前那副紈绔的架子,用這樣的口氣說話更是少見。周紀思忖著: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是誰…… 喻闖的聲音傳入季眠耳中,語調(diào)也是冷的:“你怎么不在家?” 季眠從他的問題里聽出來:喻闖此刻正在驪水新苑的房子里。 “你、你不是說,這周末不回來嗎?” 喻闖:“……我工作日回來的,不是周末。” 季眠瞠目結(jié)舌。怎么能這么算? “你在哪?”喻闖問。 “外面?!?/br> “做什么呢?” “吃飯、聊天。”季眠不耐煩了,“你有完沒完?” 周紀和薛宗光又看了看彼此,聽季眠的話,隱約意識到對面那人好像就是季眠的結(jié)婚對象。 喻闖顯然沒完:“跟你在一起的……都有誰?” “還能有誰?當(dāng)然是朋友?!?/br> 說完,電話那頭沉默了數(shù)秒。 “在哪?什么時候結(jié)束,我去接你?!?/br> 季眠下意識地想說他開了車過來,開口前驀然想到自己的破產(chǎn)人設(shè),硬生生改了口:“用不著,我自己能回?!?/br> 對面卻只道:“地址發(fā)給我?!?/br> 隨即掛了電話,像是怕被季眠拒絕。 “……” 季眠一抬頭,對上兩雙帶著強烈探究欲的眼睛,被噎了一下。 他不自在地移開目光,道:“待會兒……就知道是誰了?!?/br> “待會兒?”周紀見他不說,以為季眠還想要賣關(guān)子,當(dāng)即一拍桌子,說:“現(xiàn)在就散場結(jié)束,你讓他來接!” * 喻闖開車來到季眠給他發(fā)來的定位,本以為季眠會在茶館或是餐廳一類的地點等著,不想一下車,便瞧見路邊的一棵梧桐樹下站著三個人。 季眠在最中間,旁邊兩人跟倆保鏢似的,一左一右站在他身邊,視線好像還都在搜尋著什么。 喻闖上前走近幾人。 周紀原本便四下望著,找季眠那個結(jié)婚對象什么時候過來,因此率先捕捉到了喻闖的身影,臉色倏地一變。 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見喻闖正在往他們所在的方向走來,周紀想到季眠跟喻闖之間的種種恩怨,心陡然提起來,當(dāng)機立斷把胳膊往季眠脖子上一搭,將季眠整個人轉(zhuǎn)了個過。 兩人登時面朝著大樹站著。 季眠:? 薛宗光先是不解,但很快有樣學(xué)樣,也不緊不慢地轉(zhuǎn)過身。 三人齊刷刷一排朝著路邊的梧桐樹。如果不是各個衣著鮮亮,不知情的路人還以為是哪來的小混混,夜里喝多了對著梧桐發(fā)酒瘋。 季眠張了張嘴,正要發(fā)問,周紀一把捂住他的嘴。 “……” 就這么站了約莫三四分鐘,周紀估摸著喻闖早該走過去了,于是攜著季眠轉(zhuǎn)回來。 剛一轉(zhuǎn)頭,眼前突兀地多出來一道長身玉立的影兒,還不偏不倚地正好杵在季眠前頭。 抬眼一瞧,果不其然是喻闖,正盯著季眠的臉看,眼里隱有笑意。 周紀心里霎時間就是一涼,心道:完了。 先前沒見到人的時候,喻闖還能把前塵往事拋在身后,勉強饒了季眠這個反派角色。 這回是直接懟到面前了,難不成還能輕易放過? 思緒翻轉(zhuǎn)間,周紀先出聲吸引了一波火力:“欸,這不是喻總?” 喻闖偏頭,打了聲招呼:“學(xué)長?!?/br> 隨即,眼珠子又黏回季眠臉上了。 周紀:“……” “站這里,干什么呢?”喻闖出聲問。 說話時,眼睛往季眠的肩膀上掃過,周紀的胳膊還搭在季眠肩頭。 喻闖伸手,拉著季眠的手腕把人往自己身前帶了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