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你活真爛(h)
2.“你活真爛” 半小時前。 徐卿庭沒回公司給安排的酒店,故意兜了兩大圈,才回到自己偷買的公寓,他奮力撕了身上的襯衫,一頭扎進浴室。 冷水澆了個透心涼,哪怕已經(jīng)催吐過,但藥效強勁,下身仍不知不覺昂揚起,愈發(fā)脹得難受。 隔著水霧和繚繞的夜色,那雙漆黑眸子沾著不服輸?shù)淖I笑,桀驁偏又涼薄得要命。 一絲不掛時,流暢的人魚線和標準的六塊腹肌,透著荷爾蒙爆棚的性張力,是他長期健身的自律。 欲望越燒越旺,修長的手指握住勃發(fā)緩緩擼動,他很懂怎樣才能讓自己快樂,手速時快時慢,也不忘照顧敏感的頂端。 “嗯……” 身軀隨著微微顫動,點漆似的瞳仁浸了慵色,耳根也已紅透,整個人性感得一塌糊涂。 快感從尾椎骨不斷蔓延,喘息猛地粗重起來,他好似嗅到一縷清淡勾人的無花果香,那頸下剔透瑩潤的玉肌,唇想必也柔軟似海棠瓣…… 等等! 他怎么會想到虞昭?! 那個跋扈的小公主,兩人定妝第一次見面時,她正在和別人吵架,掐著腰頤指氣使的模樣,活像潑辣十足的小朝天椒~ 當初他進娛樂圈,是因為爺爺?shù)牟 ?/br> 而公司介紹的“皮rou生意”,是圈里一步登天的捷徑。 當初和他一起出道的哥們兒,自從跟了某有權有勢的制片人大姐后,一年三部s 大制作,早已躋身待爆頂流。 徐卿庭反抗,換來的是“雪藏”,他只想好好拍戲,顯然公司不肯輕易放過他,《沉鯉賦》是他最后的機會…… 憤怒,讓他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像被澆了一勺火油,愈演愈烈,正當他不知道如何紓解時,忽然聽見“砰砰”拍門聲。 還以為是好兄弟宋泊簡來給他送日用品,他急急忙忙套上褲子,走出去開門。 門就裂開了一條縫—— 下一秒,一具熱氣騰騰的溫軟嬌軀就撲進他懷里,徐卿庭一時沒反應過來。 走廊里的光漏了進來,只見溫膩的小臉上哭花了妝,烏黑的瞳眸噙滿了淚,脖頸以上燒成濃郁艷麗的潮紅。 連這里都能找到,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逼他…… 理智被猛烈情欲沖擊到崩塌,徐卿庭頹敗地垂回眼,渾若一只發(fā)情的獸。 “難受,額…好難受。” 他額發(fā)上的汗,滴在她精致的鎖骨上,懷中嬌兒摩挲著他身上的涼意,像討歡的波斯貓:“抱我?!?/br> 隨即天旋地轉,一雙強壯的雙臂將她打橫抱起。 …… “呀,冷!”冰涼的水流讓虞昭一瑟縮,唯有緊緊摟住對面的他,汩汩獲取那灼熱的體溫。 溫室里的花這么嬌弱?還敢算計他…… 吻流連在她唇上,毫不留情撕咬啃噬,引得她顫栗不已。 他終于舍得調整花灑的水溫,浴室很快水汽氤氳,潺潺水柱下是交迭糾纏的兩道身影。 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耳邊唯聞彼此的喘息。 “你是誰?” 對方反問她:“你說呢?不是你投懷送抱……” 莊緋說得對,她循規(guī)蹈矩了二十五年,忽然厭倦了乖巧的人生,何不恣肆一把呢~ 虞昭屈從身體的欲望,但這位“頭牌鴨”并不怎么有服務意識,身下那氣勢洶洶的堅硬,確實難以忽略。 一下下磨著她夾緊的腿心,被頂?shù)糜行╇y受。 他再顧不了那么多,前戲很敷衍,也沒給她做擴張,挺著腰直沖沖想頂進來,一時卻找不對地方。 耳后青筋暴起,急得要哭了似的,受不住哀求道:“乖,幫幫我。” 他壓抑的低喘又澀又欲,勾得虞昭耳根發(fā)燙,一時心軟就幫他抵了進去。 “嘶……好疼!” 虞昭倒抽一口涼氣,狠狠咬著某人的肩頭:“你活真爛……” “很快就好了~”他嘴里雖不停地安撫,但動作太重,她連站立都只靠他抱著。 兩人皆是初嘗情欲,一腔孤勇,莽撞又生澀。 徐卿庭也不好受,剛頂進去就感受到一層阻礙,花徑不僅是緊,又熱又會吸,層層堆迭的媚rou幾乎一霎絞殺了他,再心硬如鐵也被激得燒紅了眼。 “噗嗤噗嗤”三五下,就聽見男人性感的低喘和女生尖細的吟唱。 “結束了?”虞昭有些難以置信,不是“頭牌”嗎? 她一定要給他差評! 徐卿庭還埋在她肩頭大喘氣,借著窗外皎潔的月光,他撩開了額前的濕發(fā)。 深邃立體的五官陷入陰影里,鼻梁上小巧的痣配上幽深無垠的眸,有種攝人心魄的誘惑力。 剛才電光火石的交歡,發(fā)生得太不可思議了。 已經(jīng)釋放過一次的他,難以置信會再硬起來,反應誠實又不爭氣,但剛剛她的那句,無疑是挑釁他身為男人的自尊。 “當然不。”橫貫在纖腰上的大手,猶如烙鐵。 “我們繼續(xù)?!?/br> 雄性于性愛上的領悟力,幾乎是得天獨厚的本能,他重新將她的身子掰正,視線逡巡在她身上,小公主被養(yǎng)得很好,手掌早已覆上胸前一雙豐盈。 飽滿到一手難以掌控,又大又軟。 說起來他并不吃虧,還算占了便宜。 “你要干什么?” “cao你?!?/br> 咬牙切齒的兩個字,還真是言簡意賅。 她溫膩的膚,像是最上等的瓷器,徐卿庭俯身吻上,從耳后到鎖骨,從頸窩到酥胸,一雙茱萸果早被他挑逗得發(fā)硬,他卻一口咬了上去。 似乎是故意要她疼,牙齒毫不留情地吸吮、拉扯到啃咬,虞昭可憐兮兮地驚呼出聲。 左手慢慢地探下去,順著腰眼和翹臀,指尖在花唇外探得一片泥濘,那里不自主地翕動著,像鮮活的蚌rou歡迎他再次光臨。 小公主嚶嚶哼哼,并不煩人:“我,不要了?!?/br> “這么濕了,看了是……準備好了~”兩指替她做了許久的擴張。 話音剛落,早已調整好進攻姿勢的他,扶著她的側腰,奮力向上挺動送入,吞噬掉她可能有的一切驚呼。 不知道那杯酒被下了多少藥,但他欲壑難填,只知道懷里的她那么軟,那么嬌,怎么cao都cao都不夠。 適應的過程,每一秒都是煎熬。 緩慢而強勁的頂弄,滔天的快感如潮水,碾碎了虞昭所有的矜持。 他似乎是怕再丟臉,給了她緩沖的時間,下體的疼痛慢慢減輕后,她推了推徐卿庭:“你動一動呀。” 花徑里空虛得渴求被一點點地填滿,嬌吟怯怯精準狙擊到他的心尖上。 甬道里越來越濕潤,他動作也越來越重,公狗腰一下下甩得既狠又穩(wěn),恨不得嵌入她身體里。 “啪啪啪”的交合聲聽得人面紅耳赤,他則像兇猛的餓狼,體力永遠不知道疲倦。 慢慢地,虞昭頭腦開始發(fā)懵,腿心發(fā)軟,隨著狠狠一記深頂,花xue不受控劇烈收縮,腦海里炸開一片煙花。 “啊,你慢點!” “跑什么,不是要我喂你?!彼l(fā)狠又往她敏感點頂了一下,“誰讓你敢招、招惹我!” “混蛋~” 徐卿庭似乎要一雪前恥,察覺到射意時,他呼了口氣慢條斯理緩了下來,還將兩人換成面對面的姿勢。 他頂?shù)阶钌睿硎軆?nèi)壁痙攣般收縮力,緊到不可思議,根本分不清是藥效還是食髓知味,熱意一股腦涌到下身,又隨著本能機械性抽動起來。 唇吻上她的耳根,活活shuangsi的新奇體驗。 而這一夜,短暫又漫長。 吃rou快樂,晚安(#?ω?#) 微博:作者西替利嗪 有一些關于“我”的釋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