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子(h)
周圍煙霧籠罩,碧荷好像又回到了那四年間無數次出現(xiàn)在她噩夢里的地方——j中教學樓后,環(huán)山靠樓,根深葉茂的桂花樹下,那個眉目俊美的少年一步一步向她走來,嘴角含笑。 不,不要過來,他是披著天使皮囊的惡魔。 救命,誰能來救救她——絕望痛苦交織,讓她釘在原地,無法動彈,只能看著他一步步,一步又一步走來......... “不要!” 胸膛劇烈起伏,她猛地睜開了眼。 白燈,白墻,還有周圍陳舊熟悉的家具。 這是哪里?這是高中時林致遠的家?明明下午還在跟古詩還有他一起喝茶,她為什么會在這里?。?/br> 頭痛欲裂,女人嘗試著慢慢坐起來,奈何四肢無力又倒了回去,然后低頭一看兩團白紗遮住了rutou,白紗外圍還有一圈粉色絨毛,頓時心跳如鼓——這是怎么回事? “嘎吱”——“砰”—— 是房門被打開又被關上反鎖的聲音。 一陣腳步聲傳來,鼻尖微動,一股樹木的清香傳入鼻腔,碧荷心中警鈴大作,未知的恐懼隨著腳步聲漸近,越來越大。 一張熟悉的臉映入眼簾,男人來到床前俯身勾了勾她胸前的薄紗,又起身站定,薄唇微勾,居高臨下含笑看著她。 “碧荷,我回來了?!?/br> 是林致遠?。?! 這個王八蛋! 不知為何,她松了一口氣,又提了一口氣。 “林致遠,你這個變態(tài),王八蛋!”女人淚眼模糊,聲音里是絕望的無助,“你為什么就不能放過我,我都結婚了?!?/br> 微笑的臉消失了,男人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然后又慢慢笑了起來,他一點一點的解開了自己的白襯衫,皮帶,而后是西褲和內褲,抬腳邁腿跨過那堆衣物。 男人翻身上床,垂眸看著身下四肢癱軟穿著他親自挑選的情趣內衣的女人,白紗蓋在那充血挺立的rutou上,粉色的絨毛繞著淡淡的乳暈,真可愛啊——是他的小鳥。 她背叛了他。 “林致遠,我求求你放過我,你就算要做也別在這里,求求你!” 求你不要毀掉那三年唯一的美好,她曾經是真的在這個老房子里一心一意,真誠炙熱的愛過他,也幻想渴望過將來嫁給他,從此余生相伴。 碧荷絕望的看著上方的人,嘴角含笑,眼神卻冰冷——這是她一腔炙熱愛了三年,一心一意等待了四年的人,此刻正趴在她身上像個野獸一樣強迫交配。 “碧荷,你本來就是我的,除了我還有誰能cao你?” yinjing已經勃起,緊貼小腹,不過今晚他并不著急,梁碧荷是他一個人的玩具,他要慢慢吃掉她,一點一點拆吃入腹。 眼角突然滑過一抹紅痕,砰,腦子突然炸開,男人猛地扯開胸前的白紗,俯身咬住了那處,牙尖用力扎了進去。 手臂又開始劇烈顫抖,不受控制的摸向那抖動起伏的脖頸,渾身細胞叫囂著掐死她,掐死她,掐死這個敢背叛他的女人,掐死她就永遠屬于他了—— 突然女人那滿是恐懼和淚水的圓眼睛讓他心尖一顫,不行! “啊...好痛.....救命!” 不顧女人的痛呼嗚咽,他死死咬住那抹紅痕,又分開了她的腿,手指上下?lián)崦怯啄蹮o毛的陰戶——輕攏慢捻抹復挑——身體違背了她的意志,xiaoxue里yin水汩汩涌出,打濕了男人的手。 天花板慘白的光打在床上赤裸的胴體上,女人痛得冷汗直冒,不斷扭動著肩膀試圖讓他松口—— 胸口痛的好像被人咬掉一塊rou,林致遠這個瘋子,他真的是自己等了四年的人嗎? 碧荷睜著淚濛濛的圓眼睛看著這個死死咬住她胸口的男人。 終于——男人松開了嘴,他眼神晦暗的描繪著那處牙印紅腫的軟rou——梁碧荷是他一個人的玩具,誰敢碰就死好了。 癱軟的女人吸著冷氣,咬著牙試圖抬起腿蹬開身上赤裸的男人,她已經結婚了,不能再任由林致遠發(fā)瘋,裴臨對她那么好,她怎么可以背叛他? 不顧女人的掙扎推拒,男人直接握住她的大腿拉開抬高壓在早已挺立的胸乳兩側,充血水潤的媚rou大開,原本針眼大小的孔洞不斷收縮蠕動。 他又握著guntang的roubang在xue口磨蹭了幾下,在女人的尖叫推拒中直接對準翕張的xue口懟了進去,長驅直入。 “呃..........?。 ?/br> 破碎的呻吟溢出,女人仿佛突然驚醒,她開始潰不成軍,斷斷續(xù)續(xù),語不成句的罵——她罵他是狗,罵他畜生,王八蛋,最后全變成壓抑難忍的尾音。 “嗯........王八......啊........” 女人竭力想擠出入侵的異物,她卻四肢癱軟,無力掙扎,仿佛溺水的人無法呼吸,只能看著自己不斷下陷,下陷.......... 全身感官集中在身下,大腦已經無法思考——xiaoxue被粗長guntang的rou物塞的滿滿當當,男人雙臂穿過腿彎趴在她身上“啪啪啪”大動起來,速度猶如動力馬達,cao的又快又狠——胸前挺立鼓脹的rutou被溫熱潮濕的大舌包裹住,就連乳暈也被舌尖繞著一圈圈打轉,一點點舔舐廝磨。 cao梁碧荷為什么會讓他這么爽,就像磕了六倍純度的藥,這五年間任何一次體液交換都沒給過他這種極致的爽感,就好像,就好像馬上要升天進入極樂,整個人都飄起來了—— 他當初應該把她騙去美國的。 “叫什么,梁碧荷你想叫誰救你?你睜開眼看看我是誰?看看是誰在cao你,你現(xiàn)在含著誰的東西——” “滾啊......唔!” “咕嘰咕嘰——” roubang在體內攪動的水聲連連,xiaoxue又開始劇烈收縮蠕動,男人一手按實她的大腿,一手捏著女人的下巴呼吸粗重咬住了她的小舌大口吮吸,腰臀收緊全身重心集中在身下的三寸之地,一刻不停地快速插入又退出半截,又猛地搗入。 “啪啪啪”的rou體撞擊聲響徹耳邊,窗外下起淅淅瀝瀝的大雨,嘴角的涎液順著唇齒交纏處不斷溢出,碧荷卻好像什么也聽不到了,整個人進入真空,只有心底最隱秘角落處絲弦斷裂聲乍響—— 良久,他發(fā)出一聲“嗯”的悶哼,雙臂穿過腿彎緊緊抱住身下的女人,挺腰死死懟住宮口,guntang又濃稠的jingye一股股射在她的宮胞,燙的女人渾身一陣哆嗦。 “嗯.....??!” 身下的女人被他cao的猶如一灘爛泥,雙目無神癱軟在床上,男人頂了一會猛地抽出自己半軟的yinjing,又跪在碧荷雙腿間,兩掌掐住她的腰把癱軟無力,小口喘氣的女人提起靠在床頭。 呵,梁碧荷再嘴硬也是他的手下敗將。 他又往她背后塞了一個枕頭,似笑非笑看了眼xue口白濁yin水交雜溢出,不斷翕張蠕動,又看了眼靠在床頭臉色迷離的女人,然后膝行跨坐在她胸上,把被yin水浸泡的水光淋漓的guitou往她唇上懟去,馬眼殘留的jingye涂抹在那緊抿的小嘴上。 jingye特有的腥臊味在鼻間彌漫,身下毫無反應的小人終于掙扎起來,她努力偏頭躲避著這惡心又灼人的性器——下一秒,男人的大掌伸了過來,一手扣住她的后腦勺,一手握住腥氣的yinjing在她臉上肆意涂抹,標記。 “你是林致遠嗎?” 女人突然仰頭看著他小聲呢喃,眼里好像有什么在破碎—— 不,他不是她的林致遠,他不是那個會給她系鞋帶,教她物理題,給她擰瓶蓋,讓她心甘情愿等待四年的白襯衫少年,裴臨你在哪里,能不能再救我一次,我好痛啊! 握著yinjing的手頓住了,他的心臟突然好痛,他不喜歡梁碧荷現(xiàn)在的眼神,就好像一把刀子插入了他的心臟。 明明高中的時候她看著他,眼睛里都會有星星。 顫抖的手蓋住了女人的眼睛,他低頭猛地含住了那滿是jingye的小嘴,大舌探了進去,絞住女人的小舌強迫她與他糾纏,jingye唾液交換,是親吻。 可是為什么心還是那么痛? “?。。?!” 又是一聲驚呼,男人握住了白嫩的大腿搭在自己胳膊上,又按住了她的頭強迫女人低頭看著充血鼓脹的rou物是如何一點一點塞進她體內,兩人交合處不斷擠出白色的稠液還有yin水,淅淅瀝瀝的滴在煙灰色的床單上,他托起她的屁股,起身抱去了洗手間。 窗外的雨還在下,浴室里水霧彌漫,“啪啪啪”混合著女人的呻吟,男人的低喘交錯交織,經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