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章
人的心臟就跟玻璃似的—— 只要里面住了人,就會蒙上一層霧氣。 一覺醒來又是那個熟悉的房間,窒息。還有熟悉的人,緊緊貼著她,像個陰魂——惡心。碧荷面無表情,摸了摸小腹,確定孩子安然無恙后她往旁邊挪了挪,林致遠似乎睡得格外香,像個死豬又貼了過來。 惡心。 她又挪了挪。 就在即將掉下床之際,一只手伸了過來。 “梁碧荷,不好好睡覺你在干什么?” 胸上的手緊緊的,還特意避開了她的小腹,一點點揉搓她的rufang。女人充耳不聞,胸上力道加重,身后那人聲音沙啞,動作輕柔卻帶著不容抗拒。 “把身子轉(zhuǎn)過來。”他說。 上位者的權(quán)威此刻在他身上淋漓盡致,碧荷咬牙,那只手慢慢向下,快要覆上小腹,女人轉(zhuǎn)頭,頭被人摁住,慢慢向下,是臣服的姿態(tài),然后林致遠滿意地笑了——他喜歡識相的女人。 “唔....嗯” 被子里拱起一團,林致遠靠在床頭垂眸抖了抖煙灰,眼神冷漠,看著身下女人挺著大肚子吞吐他的rou物——梁碧荷逼被cao腫了,下面不能用,總得換換花樣。他是正常男人,有男人的欲望。 也不愿意委屈自己。 跪趴其間的女人麻木含住那根性器舔吮吸挑,如果此刻她抬頭,便會看到男人看戲般的眼神。 戲謔,冷漠,審視中那微不可查的一絲情動—— 轉(zhuǎn)瞬即逝。 碧荷覺得自己像個沒有尊嚴的妓女,事后,癱軟的女人靠在男人懷里被褻玩著,奶子滑膩貼著他胸膛。他指間夾著細長的香煙,藍色煙嘴,上面刻著一串英文,很有質(zhì)感。夾著煙的修長手指輕輕撥開了女人唇瓣,嘴角帶著白濁,煙頭隨意摁滅,他指腹一抹壓著她的舌頭長驅(qū)直入。 “把嘴里的咽下去?!?/br> 碧荷聽話照辦,一點點用舌頭把嘴里殘余的jingye舔干凈吞了下去。 她很順從,順從到林致遠反而開始不高興。 高中的梁碧荷也聽話,讓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但她會不高興,會拿那雙圓眼睛氣鼓鼓瞪著他來表達自己的不滿;但現(xiàn)在這個女人就像個木偶,讓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死氣沉沉的,一股子邪火突然就這么冒了出來。 比那晚聽到她懷孕還要生氣。 “你不愿意?” “梁碧荷,你要明白一件事——以后你靠得住的只有我,如今你這些吃的喝的也都是我給的。以后我才是你唯一的依靠?!?/br> 一只手慢慢伸到了脖子上,發(fā)著抖,還在不斷收緊。碧荷沒吭聲,只是看著天花板,感受jingye順著食道緩緩下滑,那股子咸腥味似乎順著食道流到深處,像是古代囚犯臉上刻字的墨刑,刻在靈魂深處,一輩子揮之不去。那個白衣少年似乎從未來過。 她似乎從一開始就錯了。 不。 也許這個人不是林致遠。 他只是披著一樣的殼子罷了,于是眼淚終于流了出來,看到女人的淚男人臉色似乎也緩和了下來。 連帶脖子上的手也放松了下來。 于是她開始控訴他,“你不是林致遠。” 高中時候的林致遠對她可好了,她說不要了,他也依著她,還給她拿錢花,不分彼此——不像現(xiàn)在這個人,壓著她肆意取樂,還說出吃他喝他的這種話,心臟細細密密地發(fā)著疼。下身也在泛著疼,就連動一下都會扯痛,碧荷咬牙,伸出手來拍打他的胳膊,一邊流著淚。 “王八蛋?!?/br> “我打死你?!?/br> 然而男人這回一動不動任由她打,俊美臉上表情平靜,他看著舉起小胳膊打他的梁碧荷——根本就不疼。嘴角微微勾了起來,一邊挪了挪位置方便女人下手,他一邊哄她,“碧荷你手痛不痛,一會躺著我給你下面抹藥?!?/br> “打死你,讓你欺負人!” 看著那紅腫水潤的小逼,男人喉結(jié)滾動,手上已經(jīng)沾滿藥膏,面前的女人平躺著,腰下墊著枕頭,雙腿大張,原本緊緊閉合的蚌縫此刻泛紅微張,蜜豆凸出,小小一顆微微顫抖,就像是勾引他插入。 xue也是粉嫩的,就像個處女。 可是明明14歲就被他上了啊。想到了什么,他拍了下女人的rouxue,rouxue發(fā)顫,又是一股水液從那翕張的小小孔洞里涌了出來,順著股溝往下流到了床單上。林致遠似笑非笑,身下武器早就在梁碧荷脫了內(nèi)褲躺在他面前那刻就勃起挺立。 可是不行。 不能插進去。 男人一向隨心所欲慣了,此刻看著那肥美流汁的rouxue卻是不能插。 “梁碧荷,你聞到自己的味兒了嗎?” 碧荷不理不答,肚子里還有孩子,林致遠跟她這樣只讓她覺得羞恥——就像個蕩婦。腦子一熱,突然想起了昨天林致遠抱著她給她把尿的場景,jingye混著尿液淋濕了整個屁股,還有幾滴濺到了林致遠腿上。 突然一種無以名狀的悲傷將她籠罩。 裴臨。 現(xiàn)在又在做什么? 傭人,管家,保姆一應(yīng)俱全,似乎沒有什么不同。那股不可名狀的悲傷在她頭頂盤旋,恍惚間,冬雪飄零。 圈子都是重迭的。 肚子如今徹底顯懷,林致遠也很忙,早出晚歸的,每日里各種應(yīng)酬,會議,還有出差。圈子都是重迭的——他認識的認識他的大部分她也認識,不過他們叫她裴太太。還有客房沙發(fā)縫隙里她無意中摸到的絲襪一角。 林致遠啊。 他這些年都做了什么。 她心知肚明。 不是懵懂無知的小姑娘了,在裴臨身邊她見過聽過的那些腌臜事有一籮筐。比如大佬身邊的情人,女伴,周末服務(wù)——那些太太們口中層出不窮。碧荷垂了眸,原來——他們兩早就不是彼此的唯一了。 這個花言巧語,八面玲瓏的男人。 只是將那條絲襪原封不動塞回原地。 如今她被困在這三面玻璃環(huán)繞,直沖云霄的高樓之中。每日等著那個男人回來,酒精味里偶爾夾雜著香水味,林致遠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可惜終究還是瞞不住她。不過碧荷也不是很在乎。 又不是她的誰。 情人和金主罷了。 ——就像林致遠說的那樣。 看著窗外大雪紛揚,她此刻心平氣和,腦里卻在慢慢盤算該怎樣從這里逃出去。林致遠說爸媽那邊絲毫沒有察覺異樣。孩子還有三個月便出生了,屆時林致遠一定容不下她的寶貝。他就是個瘋子啊,這幾個月碧荷有了更為清醒的認知—— 混跡華爾街的男人滿手血腥。 腰上覆上一只手,是他回來了。碧荷轉(zhuǎn)身,回頭對他微笑,“外面冷不冷?” “好冷?!?/br> 男人笑,看著大肚子的女人,她輕輕推開他,邁著八字步慢慢往廚房走去,“那我下面給你吃。” “好啊。” 男人笑——梁碧荷到底是被他馴服了,視線里女人慢吞吞邁著八字步,像個胖頭鵝,肚子像個西瓜掛在她身上。自動忽略了那礙眼的某處,他跟在后面亦步亦趨,角落里識趣的傭人自動消失,心下卻在感嘆先生的口味可真是—— 奇葩。 餐桌上。 面前放著一碗面,幾根青菜,半碗湯,還臥了個蛋。 男人從外面應(yīng)酬回來,此刻看著這碗面卻覺得莫名心安,梁碧荷還有三個月便要生了,到時就是他人生圓滿的時刻。在這之前他應(yīng)該安撫好她,以免到了那時候她反應(yīng)過大,于是男人將旁邊的女人抱到了自己腿上。 梁碧荷被他養(yǎng)胖了。 跟剛來那陣子的瘦骨嶙峋有了很大差別。 他笑,“碧荷這個月末我?guī)闳雠馁u會——佳士得要在紐約舉辦冬拍,你可以提前在藏品冊子上看好了,到時候喜歡什么珠寶我就給你買。然后過幾天我要去日子那邊出差,碧荷你陪我一起,這個季節(jié)過去還能泡溫泉?!?/br> “我懷孕了啊?!?/br> 碧荷皺眉,林致遠給她造了個假身份,護照上她叫Belle Lin。這樣不過是方便男人將她隨身攜帶,“不能泡溫泉?!?/br> “那你就在旁邊給我按摩?!?/br> 身上的手開始不老實,女人忍著惡心按住了他,然后微笑——要溫柔,要體貼。她笑,“好。” “你先吃面,不然面都坨了?!?/br> (不帶感情和腦子的ooc很明顯,最近考試到了關(guān)鍵時刻,看完覺得ooc可以忘掉,等我考完重新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