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h)
窗簾半掩,天色破曉。 床上的女人渾身赤裸,小聲抽泣,身后是沉睡的男人,眉目俊美,睡著的時候無聲無息,她輕輕掙脫男人懷抱,身上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跡,昨夜做完他沒給她清理,如今身下火辣辣的疼。 又有什么在往外涌。 唉。 到底還是做了。 視線里吊燈晃動,模糊了一切,女人有些麻木,摸了摸肚子。 明明這樣的條件,這樣的容貌——地產(chǎn)大佬獨子,華爾街精英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偏偏盯著她,明明高中是他先遠(yuǎn)走米國,如今他說她出軌叛離,她身上又有什么值得他迷戀的呢——懷了孕的女人,也許只是不甘心罷了。 不甘心她嫁給了裴臨。 絕對的階級差距還有男女力量懸殊,林致遠(yuǎn)要她,她毫無辦法。 如果沒有他和她,裴臨不會下那輛防彈的車,就不會中彈,更不會躺在如今某個不知名的醫(yī)院還是島上,碧荷覺得自己恨到發(fā)慌,又再沒有臉去見他——那個陪了她五年,一直將她捧在手心里——那個傻瓜對她從來都是無條件遷就,唯一一次發(fā)火是林致遠(yuǎn)回來了。 是她騙了他。 就這樣想了很多。 眼淚就這么流啊流啊。窗外天光大亮,樓下傭人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早餐,心里想的卻是樓上先生昨晚親自抱回來一個大肚子的種花女人,跟以往那些倒是格外不同。還有先生的神色,看那女人的眼神。 似乎又愛又恨。 上一個住在這里的還是Coco呢。 有錢人吶。 身后的男人貼了上來,揉了揉她的奶,滿意嘆了口氣,咬著耳垂呢喃,“怎么不多睡會?”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昨晚做了那么久,梁碧荷居然還能起這么早,似乎想到了什么,手往她身下一探,果然摸到液化的jingye,還在源源不斷往外涌,就跟尿了一樣,他貼著她頂了頂,又摸到女人臉上的淚。 他笑,“哭什么?” “是身上不舒服嗎?碧荷你躺一會兒,我叫醫(yī)生過來?!?/br> 梁碧荷現(xiàn)在不能cao得太猛,他昨晚到底還是收了力,他有分寸的,摸了摸女人頭發(fā),男人起身赤身裸體去浴室放好了水,又走回床邊將人抱了起來放到水里,然后自己也邁了進去,仔仔細(xì)細(xì)給她清洗,一寸一寸。 是該好好洗洗了。 懷里的人安安靜靜,任他擺弄,男人沒忍住低頭親了親,“真乖?!?/br> 梁碧荷的奶子不大,但圓潤挺翹,像個饅頭——跟她下面一樣,白白嫩嫩的逼縫被他cao到泛紅微張,乳白色的jingye還在緩緩?fù)饬?,分開rou瓣xue口翕動他伸手按了按,又是一股jingye涌出,在水里一絲一縷散開來。 看得男人眼熱,沒忍住將人轉(zhuǎn)過來,讓她靠在自己胸膛,抬著屁股試圖將性器塞進去。 “別做了,我受不住?!?/br> 她下面都腫了,是真的不能做了,孩子也受不住。碧荷皺眉捂著肚子看著水里那昂揚的性器頂開細(xì)縫,一點點擠入xue花,挺身想要掙脫,又被人死死摁住,屁股坐在他小腹上,男人摁著她慢慢挺入,溫柔又不容抗拒。 就像這個人。 外柔內(nèi)剛。 看著笑吟吟的。 實則內(nèi)里比石頭還硬——他認(rèn)定的沒人更改得了。 “這不就進來了嗎?很舒服的呀?!?/br> xuerou吞吐蠕動將他包裹,女人的xue又緊又窄,男人握著膝彎一下下挺送,身體下意識蹙眉呻吟嬌喘,女人卻似乎早已麻木,甬道收縮被人頂?shù)靡宦栆宦栔皇强粗@間裝修現(xiàn)代化,又精簡的浴室。愣愣的,無所謂了,之前是在Arthur那里,現(xiàn)在不過換成了林致遠(yuǎn)。 不過是要被人cao弄。 裴臨一走,似乎誰都能踩一腳。 從世俗倫常角度看,這是婚內(nèi)犯jian,無媒茍合,黏液一波波涌出打在男人腹部雜草旺盛像銀灰色粘濡蛛絲,交合部位黏膩不堪,男人甩跨抽插,碧荷蹙眉被壓在浴缸邊緣翹著屁股被人壓著干,開始低低淺淺呻吟。 林致遠(yuǎn)進得深,出來只留半個guitou又整根而入懟著那處軟rou碾壓,女人氣喘噓噓癱在浴缸里任他為所欲為。 腳尖繃緊,身下水波晃動,碧荷趴在浴缸浴缸邊緣,屁股被人抱住一下下?lián)v弄,男人嘴上說要憐惜她,動作卻毫不留情,xuerou含著roubang收縮猛烈,水液噴出淋在馬眼上,知道她高潮了,他摁著她緩了緩,又伸手來捏她的奶子。 淡粉rutou被人拉扯按壓,碧荷回頭看他,目光哀求。 “我難受~” 男人看著她笑,隨即猛地?fù)v弄,動作又快又狠,插得女人臀rou顫動,大口喘著氣。 隨即眉頭鎖緊,雙腿在水下夾緊絞動,就這么一下子哭了出來。 “嗯~?。 ?/br> 那天碧荷被人按著從浴室到臥室,一輪又一輪,屁股火辣辣地疼,xue里,身上,臉上到處都是男人的jingye。頭耷拉著,手被人拷住,最后他抱著她像給小孩把尿那般對著馬桶給她排尿,rou逼紅腫鼓脹,含著jingye淅淅瀝瀝淋濕了整個屁股。 男人只是笑,“臟東西?!?/br> “碧荷你說自己臟不臟?” 女人歪著頭一言不發(fā),他又兀自笑了笑。天知道他是怎么忍著惡心給她清洗的,不過洗干凈就好了,洗干凈梁碧荷就還是他的女人。只是多了一坨rou,偏還弄不掉。煩人。不過沒關(guān)系,落地那刻便是它的死期,他說過了——自己有仇必報。 不是不報,時機未到而已。 哪怕沒人理他,男人依舊自得其樂,手指剝開yinchun捏著那顆突出脹大蜜豆輕輕一擰,下方還在排尿,手里rou抖得發(fā)顫,他笑得意味深長,“一會兒我們玩?zhèn)€好玩的。” “我餓了?!?/br> “能不能讓我先吃點東西,我受不住了啊,林致遠(yuǎn)?!?/br> 天都黑了,林致遠(yuǎn)卻像發(fā)了病,沒日沒夜地折騰,精力旺盛,但碧荷懷著孩子,必須要吃東西來補充能量,挺了一天的脊梁此刻徹底彎下,她哀求他,男人卻說,“一會兒就喂飽你?!?/br> “唔........” 女人一身腥味頭被人按住趴在男人兩腿間吞吐那根性器,這是林致遠(yuǎn)說的喂飽她,碧荷覺得自己餓到兩眼泛花,實在沒力氣掙脫,也掙脫不了。身下的女人口技生澀,一吞一吐,舔含吸吮,卻讓他覺得頭皮發(fā)麻。 “cao!” 手里捏著她的rufang,男人捏著rutou拉扯,rufang沉甸甸的像個水滴,還有點鼓,是在為以后泌乳做準(zhǔn)備。掂了掂重量,男人又捏著她屁股,讓女人屁股翹起,手伸到中間,慢慢插到xue花里,那xuerou媚紅還有點充血。 里面殘余的jingye流出,白色jingye嫩紅色rou,手指插在里面搗弄,梁碧荷上面含著他,下面屁股高高翹起被他快速手yin。 白沫翻飛。 這畫面太美。 女人被他插得又開始嗷嗷叫,“嗯唔~”扭著屁股想擺脫男人手指,他笑笑,手伸到床頭柜上拿起一個貝殼形的跳蛋塞到女人身下,“啪啪啪”猛烈插入,瞬間猶如跳蝦躬身,碧荷渾身顫抖吐出嘴里的roubang,縮到男人懷里貼著他發(fā)顫。 “拿出來~” “求求你,我真的受不??!” 下身猛地絞緊,女人夾緊腿潮紅著臉蜷縮在他懷里求饒,“唔~別這樣林——” “舒服嗎?” “說——你是誰的女人?” 男人抱著她手抵在那處輕輕用力,又往里進了一分,水液溢出,陰戶顫動連帶屁股也在抖,碧荷夾緊了腿,身體里那根硬物一刻不停馬力十足捅得她天旋地轉(zhuǎn),嘴里呻吟咿咿呀呀,耳邊嗡嗡作響,她攬緊了他,貼著他渾身發(fā)顫。 卻只是說,“饒了我。” “饒了我?!?/br> “求求你~啊嗯!” rourou貼合之間是極致性愛,懷里女人眼神泛白渾身發(fā)抖,似乎下一秒就要暈死過去,林致遠(yuǎn)慢條斯理拔了出來,xue口微張,是被長時間插得無法閉合,roubang代替跳蛋又塞了進去,然后快頂幾下射了進去,里面溫?zé)岫嘀琷ingyeyin水滿滿當(dāng)當(dāng)又被人堵住。 熱精噴灑燙得女人一陣哆嗦,xuerou含著他連帶外面陰戶猛烈抽搐。 仿佛癲癇發(fā)作。 “嗯~” 碧荷嘆了口氣倒在他身上四肢癱軟,下身還在抽搐。 “怎么一點都不乖?!?/br> 明明多說句話就能少受很多苦頭的,慢慢把自己抽出,性器貼著她蹭了蹭,女人還深陷情欲沒有回神,他伸手慢條斯理把逼里流出來的jingye又塞了回去,桃花眼看著黏膩不堪的逼縫笑得意味深長。 然后又親了親她,愛不釋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