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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新買的衣服?!彼d致勃勃地拿起了一件裙子。 男人這時才發(fā)現(xiàn),袋子上的LOGO好像是某個快消品牌,均價一百出頭。 他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遺漏了什么。 自己給的卡,她沒用?所以一整個下午才沒有接到任何的短信。 蘭心等了許久都沒有回應(yīng),忍不住抬頭看了看他,才發(fā)現(xiàn)他眉頭緊皺。 “怎..怎么了嗎?是這個裙子不好看嗎?” 他聽著女人忐忑的話語,松開了眉頭。 “穗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只是,我給你的錢不夠么?為什么只買這些?” “?。课抑皇强此每?,就買了...你給的錢我沒用,我卡里還有一些打工剩下的錢?!?/br> 女孩緊張得不自覺摳起了手指。 “別摳,你手還沒好?!?/br> 男人握住了她作亂的小手。 “今天去醫(yī)院,醫(yī)生怎么說?”他拉著她,走到了不遠(yuǎn)處的貴妃榻上坐著,把人抱在腿上,嗅著獨屬于處子的幽香。 “今天去醫(yī)院,醫(yī)生還給我檢查了身體,她說我的手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疤了,但是為了不留疤,還是要每天上好藥?!?/br> 蘭心好似再次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全程跟著對方走。 “說起來,您可能...” “叫我阿嚴(yán)?!蹦腥说谝淮未驍嗔怂脑挕?/br> “哦..哦阿嚴(yán)?!彼纹さ耐铝送律囝^。 “阿嚴(yán)可能不知道!這是我第一次去醫(yī)院呢!以前都沒到過這種地方?!?/br> “第一次見到醫(yī)生和護(hù)士,他們都好好,幫我換藥幫我做檢查?!?/br> 男人聽著小女人開開心心的話,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開始第一次感受到資料上說的“18歲前一直生活在深山”是什么意思了。 沒有做聲,只是收緊了他放在腰上的大手,把頭埋在女人的脖頸處。 “我有錢,你想買什么就買什么,今天我聽林遠(yuǎn)說,是去太古里了吧?沒有進(jìn)去看看嗎?” “看了呀!不過...”她又開始支支吾吾。 “不過什么?嗯?” “不過那里的東西好貴啊,我進(jìn)到那個商場里了,就站在門口看了下,一雙鞋居然要5、6W,衣服也是,還有小小的一個包包居然要十幾萬,我看了一圈就連忙出來了。” “我甚至想看那里服務(wù)員是不是標(biāo)錯了價格..怎么會有這么貴的衣服呢?” “對了!我還看到了一個標(biāo)志,和我今天早上穿的那套衣服一模一樣的標(biāo)志,我看到一套要好幾萬...那我那套是不是...”女人的聲音越來越小,坐在他的懷里,只敢用眼睛偷偷瞄他。 “嗯,你那套也很貴?!蹦腥撕眯Φ目粗行喝の兜仄诖姆磻?yīng)。 蘭心突然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我...你..不是?為什么不跟我說?。∵@么貴的衣服我居然穿了!我能洗好拿去退了么?” 她猛地站了起來,就要脫下身上的衣服,被男人一手按住了。 “呵呵。”男人的頭輕靠在她的肩上,低低地笑了出來,笑聲愈演愈烈。 他很少有能開懷大笑地時候。 “哎呀你!你笑什么呢?!彼鹧b生氣的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男人依舊不理會她,只是肩膀抽動著。 “什么嘛!你..你是不是在笑我土。”女人突然嘴巴一撅,聲音就開始不對了。 “我不懂這些,我只是鄉(xiāng)下來的,是她們說的不識貨的鄉(xiāng)巴佬,我...我也不想的,我可以學(xué)可以去了解,你怎么還笑我呢?” 盛嚴(yán)明意識到不對的時候,她的聲音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連忙抬起頭。 她的眼眶已經(jīng)紅了,眼神中充滿著控訴與受傷。 想來是在會所工作的時候沒少因為不認(rèn)識這些所謂的名牌被同事嘲笑。 確實,現(xiàn)在會所里多的是想要飛上枝頭當(dāng)鳳凰的,識人、識物的本事一流,對這些大牌頂奢的物質(zhì)追求之風(fēng)更是盛行,私下估計沒少討論客人的行頭。 自己懷中這個迫于生存才去那里工作,對這些“一無所知”的小姑娘,可不就“落伍”了么? 看著懷中噘著嘴,眼淚要掉不掉的小姑娘,心里一軟,還是個孩子啊。 “穗穗不用知道這些,也不需要去認(rèn),因為穗穗以后的衣服鞋子包包都是這些所謂的名牌。穗穗只需要開開心心的買回來,快快樂樂的穿出去就好了。” 憐惜地親了親女孩兔子一樣的眼睛,許諾到,“你乖乖的,聽話好好伺候我,這些都會有的?!?/br> 女孩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本能地閉上了眼,氣氛開始變得曖昧起來。 我寫這段的時候,特別特別的絲滑。 看來這就是我的喜好了,土狗就是土狗,沒辦法了哈哈哈。 就喜歡這種讓作者和讀者都尷尬到摳腳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