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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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來娣還是有點小聰明在的,她看出來,趙師長是隱隱偏向她們這邊的,雖然是因為可憐鄭女停,但不管怎么說,趙師長只要偏向她們這邊就好。 隨即打蛇隨棍上,一句句的,都捎帶著趙師長說話。 趙師長真想給自己兩耳刮子。當(dāng)時吵起來的時候,他就不應(yīng)該來看熱鬧,更不應(yīng)該站出來評評理,就應(yīng)該在家睡覺,哪怕捅破天了,他都不管。 現(xiàn)在朱家、鄭家兩家人,還有圍觀的群眾,都看著他,就仿佛他是個斷案的青天大老爺一樣。 天地良心,他就是個師長?。?/br> 趙師長真是一個頭一百個大,頗有些可憐巴巴地望向朱松和鄭德勝,跟方秀梅和吳來娣這兩個胡攪蠻纏的女人比起來,一起共事的戰(zhàn)友,顯然好說話一些。 鄭德勝也知道,這樣鬧下去也不是個事。 可他雖然是個營長,但是手頭上真沒多少錢,他們?nèi)业募业?,不多不少,也就正好二十塊錢。 就為了鄭女停偷吃了點松子,就要把他們家的家底給掏空??? 尤其是這松子又不是方秀梅買的,就是后山摘的。 不就相當(dāng)于,白撿的東西,賣他們二十塊錢。 可鄭德勝也沒法子,自家短處捏人家手里了。 他又恨恨地瞥了鄭女停一眼,真是吃了她的心都有了。 尤其是看方秀梅一家那小人得志的樣,真是氣到不行。 鄭德勝咬咬牙,“五塊錢,最多五塊錢,別忘了,你們把女停打成這樣,還沒給醫(yī)藥費(fèi)?!?/br> 孫紅麗:“呸,你還是個營長呢,這筆帳都不會算,醫(yī)藥費(fèi)能值多少錢啊,頂多五毛錢,可松子就不一樣了,那可是頂頂珍貴的松子啊,我媳婦說得對,就要二十塊錢?!?/br> 孫紅麗和方秀梅對視一眼,婆媳兩站在同一陣線,頭一回看對方這么順眼。 吳來娣都快氣炸了,因為孫紅麗說的沒錯,島上衛(wèi)生所有部隊的補(bǔ)貼,看病確實不怎么花錢。 而且鄭女停這一身傷,也只是看著嚴(yán)重,青一道紅一道的,都是淤青,但是包扎下來,可能還真沒鄭德勝踹的那兩腳重。 因為方秀梅再怎么生氣憤恨,她畢竟是個女人,力氣自然是不如鄭德勝這個男人,尤其還是當(dāng)兵的男人大的。 方秀梅洋洋得意,她打鄭女停的時候,還是收著些力氣的,怕打死了,沒了罪證,不好找鄭家麻煩,“醫(yī)藥費(fèi)我可以給鄭女停出,但是二十塊錢,你們必須得賠給我們。” 吳來娣已經(jīng)慌得六神無主了,一個勁地扯著鄭德勝道,“當(dāng)家的,當(dāng)家的,可怎么辦???” 二十塊錢,這可是二十塊錢啊! 鄭德勝望向方秀梅,方秀梅掃都不掃他一眼,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鄭家大門前,擺明了一副要不到錢就不走了的樣子。 這都凌晨兩點鐘了,大多數(shù)人,這個時候都進(jìn)入夢鄉(xiāng)了。 方秀梅要是再鬧下去,打擾軍屬大院的其他人家休息,被記恨的可不止朱家,他們鄭家也討不了好。 而且就算方秀梅今天偃旗息鼓了,以她那個牛皮糖的性子,指定天天上門鬧,這事還有完沒完了? 鄭德勝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喊吳來娣,“去,拿二十塊錢?!?/br> “啥?”吳來娣不可置信地望著鄭德勝,作為兩口子,她可太清楚鄭德勝摳門愛面子的性子了。驚疑不定道,“真給他們二十塊錢?” 鄭德勝瞪吳來娣一眼,“我說的話,你是聽不見嗎?” 吳來娣不敢跟他頂牛,抿抿嘴,到底一步三挪地回屋拿錢了。 吳來娣不敢跟鄭德勝大小聲,孫紅麗敢,誰讓鄭德勝是她親兒子呢,她也拉著鄭德勝道,“德勝,你瘋啦?” 鄭德勝望向他媽,“媽,這事我自有決斷,你聽我的?!?/br> 孫紅麗不同意,她寧愿跟吳來娣,跟朱松媽干仗,她也不愿意掏二十塊錢,“我不同意,嘿,這二十塊錢,咱家就不賠了,有種讓他們?nèi)ジ骖I(lǐng)導(dǎo),或者上公安局去告咱們啊,大不了打官司,大不了抓女停去坐牢,問問監(jiān)獄長,三歲女童,他們女監(jiān)收不收?!?/br> 孫紅麗跟著鄭德勝這個營長久了,也頗有點見識,她是知道,再怎么判,也不可能判到鄭女停一個三歲小孩頭上的,要是去打官司了,給法院裁定,這點松子,肯定賠不到二十塊錢。 她都知道,鄭德勝自然也知道。 可是打官司,他鄭德勝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鄭德勝不理他老娘了,催促道,“拿錢怎么拿這么久,快點!” 屋里,吳來娣慢吞吞地從床頭柜里拿出一沓錢票,數(shù)了數(shù),不多不少,正好二十塊。 哪怕她再怎么磨蹭,也就這幾步路的事,到底還是將二十塊錢送到了鄭德勝手上。 鄭德勝緊緊攥著二十塊錢,很是不舍地給了方秀梅,心都在滴血,連嗓音都顫抖了,“二、二十塊錢,你點個數(shù)。” 方秀梅跟鄭德勝來回扯了幾下,才從鄭德勝手里搶過這皺巴巴的二十塊錢。 她用手指頭蘸了點唾沫,來回數(shù)了幾遍,才嗯了一聲,“不多不少,正好二十塊。” 一之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