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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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音兄妹在天界沒有其他親眷,又不是出身仙家名門,是凡人苦修登天的,本就無依無靠,商音若是背后有了帝君,想必日后的前程和生活都會好很多。她本來是想給自己掙個好的出路,只不過,帝君肯定不會給她名分的,更不會認真對待她。” “這些事情大約就發(fā)生在去年七月左右。事后,同征知道了,對帝君的態(tài)度很憤怒,他原本就不想讓meimei獻身帝君,寧愿自己供養(yǎng)meimei一輩子,為此,兄妹吵過架,因為這些事情不方便在信里寫,怕留下證據(jù),于是很長時間沒通信。帝君和王母則擔心同征鬧事,把瑤池的秘密宣揚出去,于是就干脆逼死同征......” 玄乙終于打斷他:“逼死了同征,他們就不怕商音會玉石俱焚?” “照你所言,商音真的得到了帝君青睞,王母和帝君必定對她多加關照,對同征更應該籠絡安撫為主,為什么一定要逼死同征?這時候同征死了,商音難道不會懷疑他們?難道逼得商音和他們拼命,不也會鬧大事情么?”玄乙的聲音嚴厲了起來。 同征覺得商音可能受到了王母和帝君的蒙騙:“也許仙子不知道是王母和帝君......” 玄乙繼續(xù):“再有,同征如果早知道瑤池是這樣臟污,他怎么可能讓商音一直留在瑤池?哪怕他來求我出手幫忙,將商音調(diào)離瑤池,也一點不為過。為了meimei的清白,我相信他會這么做??伤麖膩頉]和我提過這些事,我甚至不知道他有一個胞妹。” “再退一步,商音難道就一定愿意賣身求榮?她賣藝,只是為了養(yǎng)活自己,也算憑本事吃飯,實在無可指摘,還是說賣藝就一定會賣身?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她賣身了?還是僅憑她賣藝,就覺得她比普通女子更容易墮落?” “我知道,你一向與帝君不睦,對天界的仙官們也十分排斥。但你這番話,如果沒有實證,不僅是對王母和帝君的污蔑,更是讓一個清白的仙女蒙受極大的屈辱。話要是傳開了,無論查不查得出真相,商音的清譽就要毀在你的手上!”玄乙痛聲道。 同印心頭一震,立刻跪下:“師尊教訓得是,弟子知錯!” “你沒有惡意,我知道??捎械脑捲摬辉撜f、怎么說,你要有分寸?!毙业粗骸拔冶疽詾?,這半年把你放在在獸園里鍛煉,應該穩(wěn)重不少,不想你還是這么浮躁冒進?!?/br> 同印知道他動氣了,不敢說話了。 “你自己下去反省。”玄乙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再有下次,為師不會輕饒?!?/br> 作者有話說: 其實就相當于同印在造黃謠,雖然他本意不壞,但無憑無據(jù)地猜測一個清白的女孩子找糖爹肯定不好。 第14章 病勢洶洶 下了一夜的雨,本來暖和些的天氣眼見著又冷了下來。 早上鵠仙來侍奉更衣的時候,就將毛領又拿了出來:“師尊是不怕這一點寒氣,只不過,讓師尊穿少了出去,弟子一整天心里都是惴惴的。就當是為了弟子心安吧?!?/br> 玄乙也就著她,偏頭聽見外頭的雨聲:“春雨貴如油,下一下也好?!?/br> “早上王母托青鳥送來了一份禮,是答謝您為了同征安排后事的。我把東西收進庫房了?!冰]仙一邊為他整理腰上的帶扣一邊說:“王母還傳了話,請您在壽宴當日詳談?!?/br> 玄乙點頭:“知道了。” 鵠仙看著他的面色,又笑:“要我說,王母娘娘也不容易,出了這樣的事情,誰還有心情辦壽宴呢?今年恐怕沒有去年熱鬧了。” 她是常年服侍在玄乙身邊的,有的宴會玄乙也會帶她一起去,所以瑤池壽宴她也參加過。 玄乙聽出了她話里的暗示:“怎么,外頭難道還有議論?” “娘娘親自去為一個仙女的家眷守靈,這樣大的事情,怎么可能外頭完全不知道呢?”鵠仙回答:“過了這一夜,怕是三十六重天里里外外都知道了?!?/br> 玄乙沒有馬上回答她的話,等衣服整理好了,他才吩咐:“你去辦一件事,不要交代下面的侍者,要親自去,盡量悄悄地做了,回來再答復我。”他附在鵠仙耳朵邊吩咐了細節(jié),鵠仙領命。 “哦對了,”鵠仙下去前,玄乙又叫住她:“走之前去廚房,要一份點心給同印送去。昨晚,我對他說話重了點,不是真的生他的氣,你要他不要放在心上。” 鵠仙臉上露出了猶豫的面色。 玄乙看出不對勁:“還不快去?” 鵠仙這才說:“同印……同印他昨晚一直跪在宮門石階上,說是要反省錯處,現(xiàn)在還跪著……” 玄乙一驚,猛地就轉身就往門外去:“你們就讓他跪了一夜?怎么不來報給我?” 鵠仙急忙跟上去:“我早上看到他確實是想把他叫起來的,可他說,是犯了大錯,您讓他反省……我就沒敢……” 玄乙足尖一點,已經(jīng)掠了出去。 他心里暗暗叫糟。春雨寒峭,又下了一夜,那條傻乎乎的龍豈不是跟著淋了一夜? 倘若同印還是龍王,有法力和龍威護身,跪這點時間淋這點雨當然不是什么大事,可現(xiàn)在,他只是凡體,法力和龍威都被禁符壓制住了,本來身體就虛,倘若再跪著淋雨…… 到了宮門,果然見到灰蒙蒙的雨絲里跪著一個深藍色的影子。高大森重的牌坊壓在他頭頂,正面是“太初朔晦”,背面是“請君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