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接二連三地輸牌,一方面是因為她心不在焉,另一方面也是另外的兩人各懷心思。 白歲安:我就要讓學委把把輸,看你心不心疼 ! 裴容轍:贏!哈哈哈哈哈!好牌全在我這兒 不裝怎么行?! 第十局結束,魏清舟回過神看著手里沒出幾張的牌,嘆了口氣: “你們玩的真好?!?/br> 裴容轍得意洋洋:“沒辦法,我這腦子,你們出什么剩什么我都算的清清楚楚!” 白歲安看看依舊不為所動的孟流景,有點小失望。 “學委洗牌,再來再來!” 又是一把牌摸完,魏清舟看著手里參差不齊的牌,犯難。估計這把又沒了。 她這廂才嘆一口氣,下一秒身后就有一只手伸過來,把她的手腕端上來一點。 “裴子的眼睛都貼上來了,你直接明牌算了!” 是孟流景,準確來說,是氣急敗壞的孟流景。 她受不了系統(tǒng)的催促和裴容轍的囂張,以及,魏清舟嘆了口氣。 打個牌而已,有什么好不快樂的?!我看看? 魏清舟的表情迅速變得溫軟,自己端好了牌,由著孟流景擺弄每一張的位置,乖巧得很。 白歲安就差兩眼冒光了,整個車上除了本來就有心思的魏清舟,只有她還在磕,那兩個男的根本不用算。 一個開著車唱歌,死難聽,另一個就想著使勁兒贏牌,明明什么賭注也沒有,愣是讓他打出賭上家產(chǎn)的氣勢。 大業(yè)還是要靠她白歲安! “老大你偏心,怎么都不來幫我?!”白歲安。 孟流景當沒聽到,耳尖微紅,刻意不做理會:“出這個?!?/br> 她扔出一套順子,不能偷看牌的裴容轍思索片刻,扔出來一個炸彈。魏清舟見自己能大上,想出又看孟流景。 都是牌精,她這廂一個眼神詢問,裴容轍就知道魏清舟有大他的牌了。 孟流景把魏清舟的頭按下去,像要把人揉進自己懷里:“別看我,看這,我臉上又沒牌。” 魏清舟臉紅,干脆做一個拿牌機器,依了自己的私心靠在孟流景懷里,她能感覺到靠在一起的一瞬間,孟流景抓牌的手都抖了。 魏清舟就更不好意思,迅速拉開距離。 白歲安內心流淚:值了,說什么都值了! - 晚上,車子陸續(xù)停在民宿面前。 孟流景等人下了車,其他人也都下車。 林蕁喃活動著自己僵硬的四肢:“坐車久了真不舒服,身體都是僵硬的,要是能活動一下就好了。” 裴容轍聞言便先進去,和前臺的老板娘打聽有沒有什么可以室內活動的地方。 其他幾人進來的時候,老板娘已經(jīng)被裴容轍逗得花枝亂顫:“哎呀你這個小帥哥好會嗦話喲!有的有的,你們都一起去耍嘛!” 孟流景已經(jīng)見怪不怪,裴容轍確實招mama輩的人喜歡,估計是他滿足大部分mama對自己兒子的設想,又滿嘴跑火車。 林蕁喃被他這交際能力驚得目瞪口呆,要知道她們和裴容轍也就是前后腳的時間差,這么一會兒人家馬上要連自己一個月賺多少錢都爆出來了! “走吧,這有羽毛球館,雖然小一點,但是沒什么人,可以一起去打羽毛球?!迸崛蒉H刻意強調了活動場館,又不好意思邀功去看林蕁喃,自己說完就先拿著房卡和行李箱上樓了。 其余人也各自拿好房卡,帶了司機的肯定是司機幫忙拿行李,梁祁鼎笑著走過來道:“孟學妹,我?guī)湍銈兡眯欣畎桑吘乖诙悄?,女孩子提不上去?!?/br> 對于這種好意,孟流景一般是能避免就避免的,她婉言拒絕:“不用,一會兒裴容轍就下來拿了,你們先上去吧。” 既然有人幫忙,梁祁鼎答應下來,提著東西上樓。 方孜嶸慢吞吞過來:“如果連行李都不能幫她拿,還能幫她分擔什么?” 孟流景:? 你這是挑釁我??? 方孜嶸是點魏清舟的,這兩個高智商的人已經(jīng)暗地里認準對方就是自己的敵手。 但看過小說的孟流景只認為方孜嶸是在挑釁自己。 不配給魏清舟分憂?我真是…… 魏清舟皺了皺眉,正要提起行李箱表明她可以對孟流景有作用,孟流景就已經(jīng)先她一步做了這件事,并且是兩個。 她一手提起一個行李箱,看著方孜嶸志得意滿:“你能行嗎?” 語氣里的嘲諷明明白白,方孜嶸氣得額角突突地跳。 “我沒有挑釁你的意思!” 沒有挑釁的意思還說配不配?我呸! 孟流景高傲抬頭:“隨便!”然后提著兩個箱子步伐穩(wěn)重地上了樓。 白歲安:啊啊啊啊啊?。。?/br> 林蕁喃:事情是在發(fā)展沒錯,但是為什么感覺有點奇怪? 魏清舟忍不住笑,看著孟流景置氣的背影帶著無奈。 你這呆子。是在挑釁我啊。 方孜嶸氣得說不出一句叫停那個驕傲背影的話,只能怒氣沖沖看著魏清舟:“這就是你給她提供的價值?呵,我勸你還是別再繼續(xù)自不量力。” 魏清舟收回寵溺的溫柔,神色凜然:“只要她有需要,我自會為她提供我全部的價值。但如你所見,現(xiàn)在的她只看著我一個人。” 言外之意就是少盯著孟流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