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倪韻詩擺爛,心中卻依舊咆哮。 【棠棠知道了,我留在這里就會給她戴上包庇的罪名?!?/br> 【都怪我,決心下的太晚,掃尾不干凈,給棠棠帶來了麻煩。】 【淦,早知道前兩天,應(yīng)該直接把那個送咖啡的趕盡殺絕!】 得了,事情清楚了。 想必對阮筠田下手的方式,和孫宏偉之前暗害自己的一樣。 畢竟都是在公司出事的,而且先前她翻查報表資料,發(fā)現(xiàn)給集團(tuán)大樓供應(yīng)咖啡的商家,三年來都沒有變動。 “阮棠,我……” “我們之間的事情,等辦完正事再說。這兩天,你哪都別想去?!?/br> 不待倪韻詩再扯別的,阮棠已然起身。 【哎不是!我剛要抒情表白!】 【棠棠你耐心點,再聽我說兩句!】 【就兩句,一句也行!】 “砰——” 阮棠直接將門板關(guān)上。 袁媽在一旁站著,阮棠便擺手:“門鎖好,看好人。” “好?!痹瑡層行┬牟辉谘?。 阮棠心中事情更多,又立刻甩下袁媽去書房里打電話。 她打電話給李瀟,吩咐他馬上去找之前的咖啡供應(yīng)商。 眼下狀況,只要能找到他,稍用手段就能為倪韻詩消災(zāi)藏罪。 李瀟不知深處原由,只是立刻去辦。 然而半個小時之后,李瀟又一次打來電話:“阮總,我打電話找到他們廠里了,發(fā)現(xiàn)經(jīng)銷商的老板前天還好好的,但從昨天起,就聯(lián)系不上了!” “那他的其他客戶那邊呢,打聽過了沒有?”阮棠又忙問。 “問了,我全都問了!”李瀟的聲調(diào)格外慌張,甚至帶著驚恐,“到現(xiàn)在別說是外人,就是那老板的助理都找不到人!” 第22章 同樣驚呆的倪韻詩 活生生的一個人忽然憑空消失,如何能不可怕? 阮棠心間發(fā)寒。 也對,孫宏偉那樣狡猾圓潤的人,怎么會輕易露出馬腳? 他定然是把所有證據(jù)證人控制在手,才會發(fā)難挑事! 思索著,忽然紅藍(lán)轉(zhuǎn)動閃爍的燈光自窗外射進(jìn)來。 阮棠回神看去,只覺雙眼被刺的生疼,卻挪不開視線。 是警車! 寒意自心口灌入全,阮棠不受控的身上發(fā)僵。 姜還是老的辣! 倪韻詩能讓宏鑫集團(tuán)毫無掙扎的機會就破產(chǎn),孫宏偉又哪會沒能力,讓倪韻詩毫無反應(yīng)的機會就落獄? 不,不對,她有反應(yīng)的機會,她可以跑。 只是自己把她又關(guān)起來了…… 惶恐懊惱在心底糾結(jié),家里的門板已經(jīng)被警員從外面敲響。 出奇的,袁媽沒去開門。 等阮棠回神時,敲門聲早已從禮貌變成了不耐煩:“麻煩開門!不然我們有權(quán)強入進(jìn)行抓捕!” “來了!” 為防止沖突升級,阮棠連忙一應(yīng)。 門開瞬間,外面的警員就將抓捕令一展。 阮棠心亂如麻,卻還是把人放進(jìn)屋來:“請問你們要抓捕誰?” 剛僵硬著聲音將問題拋出,下一秒?yún)s聽得一聲巨響。 眾人皆是一驚,循聲看去就發(fā)現(xiàn)地下室的門上從外面掛著一把u型鎖。 “看來,這里見不得光的東西,比我們調(diào)查所了解到的,還多得多啊。” 為首的警員感嘆著,目光里探究不減,隨后朝著地下室而去。 阮棠的本能一擋,頓被幾道懷疑的視線瞄準(zhǔn)。 “小姐,倪小姐還在地下室拿東西,您怎么不喊一聲,問問有沒有人,就把門給帶上了?” 袁媽適時出來救場,說話間就要把門板打開。 阮棠頓驚,就要制止。 可在阮棠聲還沒出,卻見袁媽輕晃了下頭:“沒關(guān)系的?!?/br> 這一句不輕不重、不急不緩、甚至不著邊際。 卻令門內(nèi)門外的兩人同時一頓。 隨后,地下室的門被打開,倪韻詩踉蹌而出,被袁媽一把扶住。 “走開!” 倪韻詩心亂,不識好歹的將人推開。 袁媽連忙賠笑圓場:“地下室沒開燈,黑,小姐也是一時沒看見,倪小姐您別跟她鬧了?!?/br> 話是勸倪韻詩和阮棠,可視線卻是瞧著來調(diào)查的警員。 “不好意思,見丑了。請問你們,要逮捕誰?”阮棠撤回正題。 【廢話!肯定是我??!】 【完了完了,棠棠要因為我跑路不及時,背上包庇罪了!】 【嗚嗚,我害了棠棠!我該死!我是千古罪人!】 倪韻詩表面穩(wěn)如老狗,心底慌得一批。 果然,警員神情冷冽,一左一右的上前。 哪怕早有預(yù)料,倪韻詩也忍不住兩股戰(zhàn)戰(zhàn)。 眼看銀手鐲亮出來,她正要主動伸出手腕,想著能不能因為態(tài)度良好被減刑,或者翻案重查時。 忽然咔嚓一聲響,手銬已然落定,鎖住了一旁的袁媽。 霎時,阮棠與倪韻詩同時怔愣。 再看袁媽,她卻露出了釋然的笑容來。 “還以為這事情已經(jīng)徹底翻篇了,沒想到還是逃不過?!?/br> “什么事情?袁媽,你到底干什么了?” 阮棠驚愕,條件反射的想撲上前,抓住她追問。 可警員沒給她機會,直接將人架上了車,只有一個女警來解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