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新婚妻子》-14
“把內(nèi)褲脫下來,換我替你舒緩下?!彼p拍她的臀部,催促她道。 她有些難為情,卻沒有反駁他的話,起身將內(nèi)褲脫下,身上衣裙尚存,又緩緩坐回他懷里。 他的手指進(jìn)到她濕xue里,細(xì)細(xì)柔柔,按摩愛撫。 他仿若閑聊般道:“今晚聚會時,魏凈松問起你了。他對你感興趣,想邀請你進(jìn)到圈子里。” 她垂眸,眼睫微顫,沒有吭聲。 她不知道對方說這話的用意,無從判別,所以無話可說。 “你想要讓徐家另投明主嗎?”他低聲詢問她。 “不想?!彼凰氖种覆辶贸龈杏X,發(fā)出低喘聲。 “為什么不想?他和你前男友同類型,無論是長相、性情,或是好宰又蠢的屬性?!彼贿@形容詞逗出笑聲,又道:“他那玩意也短小,大概也是不中用的那種。” 他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換他的巨物上崗工作。 他沒戴套,她被他的話引開心思,也沒察覺這事。 實(shí)際上,他已經(jīng)連著幾次裸入,最后體外射精。 自從裸奔過一次,嘗到她銷魂誘人的夾縮滋味后,他就不想戴套了。 他們在婚前做過健檢,彼此都是單純不濫交的生活圈,除了對方?jīng)]有別人,干凈安全。 她毫無所覺,也沒有防備。 他怕她察覺不對勁,隔些時日,就會把她抽屜里的套子拿走一些。 哪怕不戴套,roubang在摩擦當(dāng)中的疼痛,就要靠自己承擔(dān),他也甘之如飴。 因?yàn)橛行┩矗瑫酵丛剿?,有些?xì)膩觸感,只有裸入才能真正感受到。 “你想讓我去陪他?”她抬頭問他。 這話一出,瞬間破局,主權(quán)變更,一個弄不好,一口鍋就下來了。 她問他的想法,表示在這段婚姻中,他是主導(dǎo)者,她只是附屬追隨者。 如果他想讓她去,她就去,那罪不在她,而是他。 秦淵川聽出她話里的意思,目光一沉,但面不改色,沒讓她看出自己的真實(shí)情緒。“我不想,我怕鬧出兇殺命案。” 她以為他說的兇殺命案,是玩笑話,指羅菀煙會惱羞成怒,買兇殺害她。 這也不是不可能。 羅菀煙看著莽撞自大,行事有可能不考慮后果,只憑沖動喜好。 這種性子的人,最容易被陷害下套,落到萬劫不復(fù)的地步。 但其實(shí)秦淵川說的不是羅菀煙。 “你家鄉(xiāng)環(huán)境平和,無論鬧多大的事,只要眼不見為凈,離開家鄉(xiāng)另行發(fā)展就行。可是在這里不行,會出人命的。不要有這種想法,知道嗎?”他的口吻像提點(diǎn),不帶私人情緒。 她點(diǎn)頭,表示聽進(jìn)他的話,不搞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他說別這么做,她乖乖聽話就是了。 她一個依附在大腿身上的掛件,不需要太多主見想法。 等她不是掛件了,才有資格琢磨那些事。 反正魏凈松那人也不值得投資。 她體內(nèi)吞含著他的巨物,被他起伏撞擊,一下又一下,磨蹭在她的rou壁深處,磨得她心蕩神馳、yuhuo焚身。 “跟著我,我不會讓你吃虧。”他攬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身,讓她的胸口與自己胸膛緊緊貼著,把rou莖深頂進(jìn)她體內(nèi)。 她被插到渾身哆嗦,面臨失控高潮前兆。 她心想,的確不吃虧,光是在他的rou體上,她已經(jīng)值回票價(jià)了。 對她來說,兩家合作的協(xié)議里,帶給她最大的驚喜與價(jià)值,就是他的rou體了。 .. 夜里,他們在床上,他摟著她,兩人不著寸縷。 他輕拍她的背,哄她入睡。 后來,他先睡著了,她沒有。 她想起剛來市里定居時,她與母親討論要投靠哪個世家。 黃女士選魏家,因?yàn)槲杭夷腥撕门⒑孟率?、好糊弄、好擺脫,妥妥的冤大頭世家。 可她卻相中秦家的秦淵川。 黃女士皺眉,不認(rèn)同她這個選擇?!扒丶抑靼胪诵轄顟B(tài),秦家產(chǎn)業(yè)大多由獨(dú)子秦淵川掌控。他不是簡單的角色,一個弄不好,我們?nèi)P皆輸?!?/br> “就因?yàn)樗皇呛唵蔚慕巧?,我覺得他遲早會一飛沖天。壓在他頭上的魏家、羅家,都不是他的對手。我想謀的,是從龍之功,不是單純從他身上咬rou,圖一時的利益?!毙祆V雪鉆研秦淵川的行事風(fēng)格,了解他上位后的種種手段,覺得他不會向下吞并,只會往上掠奪。 換句話說,秦淵川只會掃除妨礙他前行的障礙物,對落在他身后,沒威脅性的世家,他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