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一些勾引手段罷了
不爽,十分不爽。 為什么那個斯特?fù)P貼那么近?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還分享同一杯飲料。都住在同一棟樓、都是同班同學(xué)了,還有那么多話聊嗎?怎么還一起跳舞了?靠那么近?佩佩不知道斯特?fù)P是個Omega嗎?這個Omega在耍什么把戲?要摟得那么緊嗎?手還要搭在她腰上,都碰到皮膚了吧。這個人該不會是在勾引她吧?佩佩還笑得那么開心。憑什么。 余衍冷冷地看著舞池的那一對,眼睛一直盯著費洛佩捕抓著她臉上的表情,心里被名為妒忌的情緒充得滿滿脹脹、氣得渾身發(fā)熱。 果然,即使在那么多人、那么眼花繚亂的場合,余衍還是最亮眼的一個,好像他都不用做什么隨便往一個地方一站,就很令人矚目;倒不如說正是奇裝異服的人太多,他這般正經(jīng)的穿搭反倒因為清爽而出圈吧??窗桑磉吂皇菄艘蝗θ?,他在跟每一個人喝酒、聊天;唯獨對她就是點個頭算是打過招呼。 欸,不對,這很正常啊,我們都分手了,我有我的生活、他有他的追求者,我們沒有交集的呀。費洛佩這么對自己解釋,言語上是這樣騙自己,但目光很難不去看向余衍那邊。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喝得臉頰一片粉紅,雙眼濕漉漉的眼波流轉(zhuǎn)、對誰都是笑意盈盈。 切。費洛佩撇撇嘴轉(zhuǎn)身投入投壺游戲里。 玩了一輪、吃飽喝足但不知道為什么感覺竟然那么累,心思不在游戲美食上,心思在別處。會場上依然十分熱鬧,音響播放著節(jié)拍強(qiáng)烈的舞曲,舞池中的人舉著酒杯、舉著寵物、舉著各種奇怪的道具在跳舞;費洛佩環(huán)視會場一圈,沒有看到余衍?!鞍ィ阒烙嗬蠋熑ツ牧藛幔俊辟M洛佩抓住一個和剛才和余衍聊得最嗨的同學(xué)詢問著。 “他說他要去透一下氣哦。應(yīng)該是去了小花園?” “哦哦,謝謝。” 這家伙不會是喝醉了吧?他幾乎沒有停過一杯接一杯,紅的黃的一股腦都灌到肚子里。費洛佩左思右想還是按捺不住去儲物間拿回自己的外套。自言自語“我只是也覺得悶,出去透透氣?!碧匾鈴那伴T出去在廣場上走了兩步,不自覺地還是往小花園里走去。轉(zhuǎn)過玫瑰花墻,她就看到余衍正坐在連廊的座椅上,握著一支針筒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臉頰紅撲撲、呼吸粗重,走近才看清他手里拿的是抑制劑。 他發(fā)情了?那可不得了。 也顧不上什么回避不回避,這么冷的天他要是暈過去得冷死。費洛佩趕緊上前,“余衍!余衍!你還好嗎?”手碰到他的肩膀發(fā)現(xiàn)他的體溫十分燙手,外套就搭在他的腿上。 “佩、佩佩?”聽到熟悉的聲音,余衍慢悠悠睜開眼睛,看到確實是她咧開嘴笑了。 “你發(fā)情了?”費洛佩小聲問道。 “不知道,我怕是所以就先打一支抑制劑?!?/br> 不知道是真發(fā)情還是喝醉,但他這幅迷迷瞪瞪的樣子在這么冷的天呆久了也是要命。 “起來吧,我送你回去?!辟M洛佩給他穿上外套拉起他讓他大半個身體都靠著自己,他身上的信息素飄過來像長出手腳一樣纏著她,香氣縈繞在鼻尖聞著就讓人心神蕩漾。費洛佩狠狠咬了自己嘴唇一口通過痛感來保持清醒扶著他走著,幸好他神志還算清醒步伐也不踉蹌得太明顯,快走慢走送他回到住處,放倒在床上。怕他睡得不舒服,費洛佩幫他脫了外套、解開皮帶,又把襯衫多解開幾個扣子;怕他著涼,又開了暖氣。費洛佩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感覺正常,正要縮手去找體溫槍卻一把被他抓住手腕。 “佩佩。”不知什么時候他睜開眼睛一直看著費洛佩為他忙前忙后,眼看著她就要離開,他的語氣很委屈。 “嗯?不舒服嗎?給你倒點水?” 余衍搖搖頭,“你穿得那么好看都給他們看了,而我呢?” “???”他是發(fā)燒燒傻了還是喝多了? “你都沒穿過這樣的給我看,嗚嗚。還跟那么多人笑!你還笑!嗚嗚嗚?!庇嘌芡蝗痪涂奁饋?,還真是說哭就哭,兩只眼水汪汪的嘬滿了淚,兜不住從眼眶里沿著臉頰流下。 。。。。。。 “我。?!辟M洛佩不知道要怎么跟醉鬼溝通。 “你不讓我看嗚嗚嗚。還去跳舞嗚哇。?!庇嘌苡檬直巢林槪恋脻M臉都是水。 “好了好了不哭了?!闭媸菦]轍,費洛佩在床頭抽了幾張紙巾幫他擦干凈眼淚。 “你不要不理我?!庇嘌芪亲樱蓱z巴巴的。 “我沒有不理你?!贝_實沒有不理他,如果把他教她做題、他在課堂上點名提問她回答也算是搭理的話。 “你就是不理我!”明顯的他的“理”不是這個“理”,直到現(xiàn)在還沒把他所有聯(lián)系方式恢復(fù)呢。 “我。。。”費洛佩啞口無言,醉鬼是聽不進(jìn)任何解釋的。 無奈地坐在床邊看著他抽抽涕涕,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像只淋雨離家出走的金毛一樣,耷拉著臉斷斷續(xù)續(xù)地控訴著她的“過錯”,來來去去都是“你穿那么性感給別人看”、“跟那誰誰貼那么近”、“對別人就笑靨如花對我就冷面相待”、“花心大蘿卜”。絮絮叨叨著不成句的話、說兩句就要擦一下從眼眶子里涌出的眼淚。費洛佩看著他心里還蠻佩服的,偶像劇里的女主角都沒他那么能哭、而且。。還哭得那么好看,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fù)他。 這是一個很危險的念頭。費洛佩知道。 房間里很暖和,熱得余衍的臉頰一片粉紅、嘴唇也十分紅潤,飽滿的唇珠和唇形就像果凍一樣,空氣里都是他的氣味、味道很淡,輕如薄霧飄蕩在鼻息。 費洛佩承認(rèn)在那么一瞬間自己是色鬼上身了,不受控制竟然俯下身體在他唇上親了一口。兩個人都愣住,費洛佩更是如雷轟頂。 我在干嘛?干嘛?費洛佩我問你在干嘛?心里尖叫著。雖說在某一個瞬間看著他紅著眼睛瞪她、哭訴她的“過錯”時候有產(chǎn)生過推倒他讓他閉嘴的念頭。但只是一個瞬間冒出來的想法、一個不足為道的想法根本不會落實的行動。然而,就這樣發(fā)生了。 而余衍也是嚇得神志不清、渾身僵硬;口紅蹭到他唇上、拖了一點余紅在嘴角,配上他水靈靈的眼睛倒是挺別有風(fēng)情。 “咳~”知道失禮,費洛佩尷尬地咳了一聲,正直起腰卻被余衍一把撈進(jìn)懷里,迫不及待地把吻印上去。他的呼吸很熱、噴灑在鼻息之間;兩只手箍著她的臉不許她逃開,吻得用力、用力得仿佛要把她吃掉。 “唔、唔嗯?!辟M洛佩想抵著他的胸膛推開他,卻摸入了他的衣服里才想起剛才想讓他身體散一下熱所以幾乎都解開了襯衫的紐扣。 天地良心真不是我故意要摸他的,真的是手滑,就那么不小心哎就那么一個不注意哎就那么碰巧兩只手都摸到他的胸上;費洛佩神使鬼差地摸了一把余衍的胸肌,目前還沒充血手感還是軟乎乎的,就那么不經(jīng)意捏了一把,惹得余衍悶哼一聲。 “等、等一下!我覺得我、我們有點僭越了?!辟M洛佩抬起手掰開他的大手,干什么呢!還沒原諒他呢!怎么就干柴烈火起來了! 但余衍不管,是她先撩起的。抓著她的手腕按在自己的胸上慢慢磨蹭著,費洛佩感到抵在掌心的rutou在變硬,抬頭看到余衍喘著氣、朱唇微啟、眼神迷離地看著她。好啊,小狗變成狐貍精。 “你!” 呵斥的話還沒說出就被他用吻堵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