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
為示殷切示邀約之意,她雙腿纏到他腰后,然而很快便被他稍稍上了幾分的腰力震得散開,無奈何只能曲起在身兩側、岔得大開,為他的出出入入行些方便。 而縱然是僅借他用一用而已,她還是又被他插xiele好幾回,帶著些盼的心理,摟緊他后頸,才終于等到他第一回將精水傾在她xue里,黏膩膩的液體頓時填滿她的xue,混淆了她體內稀薄的陰液,一種難受、排斥但又極度滿足的矛盾的心緒隨之填滿心房。 察覺她喘息間帶著點細弱哭腔,他才意識到他把她抱起抱太高、插太深了,把她放下,抽身疾退了出去,大股白濁的精水裹著她的陰液涌出了她的xue,膩滿她腿根,臀間,并身下的席褥。 她輕輕喊了他一聲,“從哥哥?!?/br> 他湊近她的臉,但她只能微微抬起手,只捉到一縷他的發(fā)絲,對他笑笑,“你的‘火銃’不錯?!?/br> “可它的藥室,還很滿?!?/br> 他語調清清涼涼的,但是她能聽到里面的灼燙之意,忙疲憊笑道:“我再受不住你了?!?/br> 倘若同他多做幾回,恐怕明日便會陰虛、腎火灼灼燒將起來了。 他便只又親了她一會兒。她在疲憊中,在他抱著她吻她乳間的時候,在他懷里睡昏了過去。 但并沒完全睡熟,她隱約有印象,她睡過去后,他抱著她親了有一會兒,才停歇了。 再然后,他穿好中衣,將侍兒們傳進來,暖昏的燈燭下,往熱水里絞了巾子給她擦拭身體。 他首先去擦的便是她腿根還黏糊著的精水,抹過去那厚重的一層之后,是已經稀薄了、干涸了的刺目的處子血斑。 等了許久的事總算發(fā)生,嬤嬤的心緒都麻木了,說不上多憂慮了,但自然也絕不能說喜,不過確乎看封從越來越順眼,覺著他人看著冷,倒很熱心、細心,許是對上了該殷勤的人——雖說在遼東時便知曉這一點了。 想來,冷心性的人未必不體貼、善良,況且是受過教化的人。 越想越覺著他們?yōu)楹问翘眯置?,若他們只是相處和睦、彼此扶持的堂兄妹,也沒什么不好。 又或者,這兩人,怎竟知曉對彼此好、卻將圣賢發(fā)乎情止乎禮的教誨拋之腦后。 翌日醒來時,封容發(fā)覺還睡在石舫上,門窗畢好,銅爐中燃著驅蟲安神的香料,些微的水波聲隱約入耳。 翻騰了下身子骨,她伏到了封從胸膛處。 未消褪殆盡的睡意下,他微笑著往上拉了拉她背后的薄衾。 她雙眸又純凈又溫和,一臉沉靜地問他:“從哥哥,我記著昨日,我們燕爾時,你說你是遼東的主子?” 圈在她腰間的手臂一僵,他詫異:“我說過這等話么?meimei記岔了罷。” “是我聽岔了么?” 他便斷定,“想來是meimei聽岔了?!?/br> 她淺淺笑了笑,“你說這種話也無妨。” 不過思及另一件事,他要更在意些,柔柔撫著她的后腦:“我昨日弄在了meimei……” “這也無妨,你知道我的身體?!彼Φ溃安贿^,我倒是想知曉,若是你果真令我有孕,你敢不敢向我父皇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