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納
揭了她的中褲并褻褲,他仍然沒放下她的腿,仍把這玉筍一樣的兩條并在一起攥緊、舉高,另一手卻伸到她臀下,拍打了她兩下。 “從哥哥你……” “你方才太頑皮了,總得意思意思罰兩下?!?/br> 她嘴硬:“我才沒?!?/br> “那你方才把那勞什子合歡液淋在我衣服上,是手抖了不成?那壺口那樣細,手抖可傾不成那樣?!?/br> 似乎是記著方才被他在嘴皮子上占了便宜的仇,她道:“什么叫那勞什子合歡液,你若是不喜歡,便別用了。” “我不用,你又要哭著趕我了?!?/br> 像上回、冬日里,在遼東時那樣。 她也不覺得丟臉:“女子的軀體很脆弱?!?/br> 她的軀體更尤其脆弱一些。 她生在這副軀殼里,自然受這個殼子約束。 他把她的腿放下來,分開些,指腹蘸取了滑潤的液體,往她腿間嫩呼呼的小洞——毋寧說是小縫周遭涂抹許多,并擠入其間,往里面傾倒了些許。 “有些涼……” “很快便不涼了?!?/br> 將她的雙腿搭到肩頭,捏緊她臀胯,他最后問她一句:“好meimei,你今日當真要我入進來?” “那你別進來了?!?/br> 她只是隨口一說,他卻果真要撒開她、離去,她罕見地慌了點神,腿亂動起來,似乎想怎么勾住他點,卻只是在他胸肌上亂蹭,“噯,我說笑的罷了……” 他捏了捏她小腿,“那meimei可別在陛下那兒告我的狀?!?/br> 憨頭狼,她笑著暗罵他一聲,不,是慫頭狼了??伤羰钦鎽Z,便壓根兒從來不敢碰她了。 “來吧?!?/br> 又是一個很無邪很恬靜的笑容,教人無法想象她所謂“來”是床笫間的這個字。 藉著滑液的滋潤,他輕易使胯間那孽畜撐開她腿心的小縫,抵送進去,她只是哼哼一聲,并沒喊疼,他便勢如破竹般,一徑破開她xue里淺處那層薄薄的處子膜,入到深處。 她確實不似上回在遼東時那般,痛得難以忍受。 這回與其說痛,毋寧說是一種模棱兩可的難受感,是下腹那條幽細的小徑被硬生生撐滿的鼓脹感,她猜測,她的小腹大抵已經(jīng)被他那孽畜插得鼓起來、鼓出那孽畜頂端上翹的形狀了罷。然而他卻不知足,還在往她xue里深處墾著。 “好哥哥……哥哥……”她連忙阻止他,“別往深入了,我,吞不下你了……” “嗯……”他應下,心里卻微微失落,不深啊,根本還有好一截沒進去。不過容meimei還未滿十五歲,年紀小,xue也幼嫩,她能吃到這等地步也不容易了,即便借了外物的助力。 他便把她雙腿自肩頭放落到腰兩側(cè)虛虛纏上,握著她的腰,緩緩在她xue里抽送起來。 分明地感受著哥哥那大東西又rou又硬地,一下下戳滿xue兒,她嘗到了爽意,一呼一吸勻稱起來,漸漸領悟到陰陽相合原來確是很美的一種境地。 “舒服……就這樣,從兒就這樣,勿快也勿慢?!彼儋N地吩咐著。 “嗯?”情欲間,他未察她頭一回沒大沒小直呼了他的名,只是有些無奈,他壓根兒還沒怎么使力,她卻教他就這樣,那他若是但凡用上叁兩分力氣,她這小身板兒豈不是要散架?可她又嫩弱又貪玩兒,他只能奉陪。 而若她知曉他在床笫間也能這般漫不經(jīng)心,定要指著他將“小廢物”罵出口來。